奋,摁着她鼓起来的肚皮,操出来的东西除了血,没有一滴淫水。
    “贱人,还在这里给我装矜持?平常我操你洪水大发的是谁?离开我三个月,忘了你自己的本性是不是?说,这三个月里你都让谁操了!”
    秦潇哭嚎着抓他的胸膛,双腿举高在他的肩头,毫无反抗之力。
    “说啊!”
    “呜啊……疼!疼啊,没有…呜呜没有让别人操,不要插我了,出去,快点出去啊!”
    “呵,学会说谎了啊!”林孜阳掐住她的脖子摁在枕头上,让她窒息的张大嘴巴,濒临死亡的挣扎。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是不是?就你这副骚逼的样子,一天没男人操都不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来两发,还特别喜欢我抽你屁股,我只是没这个癖好,你就跟我分手?那老子现在满足你,我抽死你!”
    三个月前的林孜阳刚把她得到手,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她当成自己的宝贝一样宠着,不舍得碰不敢打。
    结果呢?这女人良心被狗吃了!一句分手把他给打回原型。
    “死婊子,看我今天抽不死你!”
    他把血淋淋的鸡巴拔了出来,强制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把她整张脸都狠狠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她呼吸不畅。
    左半边的屁股很红,就算涂了药也很明显,逃不过他的眼睛。
    林孜阳笑了。
    “婊子,还说没给别的男人操过,那这巴掌tm是谁扇的?你自己能扇成这样吗,啊?”
    挥起宽大的手掌,用力往那半边的屁股上狠扇,埋在枕头上的人发出撕裂般的吼叫,看样子真是快疼死了。
    呵。
    他笑的更兴奋了,屁股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肤白下的红血丝逐渐显露出来,她细胳膊细腿挣扎起来,被他往下用力摁着,根本没有还手之地。
    “呜呜——呜啊……”
    “你给老子闭嘴!”
    啪啪几巴掌扇打在屁股,不出意外的,破了皮流血,薄嫩的皮肤烂掉了。
    “我抽死你这个婊子!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吗?嗯?水呢,给我流水啊!不流水老子怎么操你,流的全是血,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操你了吗?”
    秦潇尖叫着大哭,她疼的想死,脸闷在枕头上,喘都喘不过气。
    等她被揪着头发的提起时,脸色憋得像快爆炸的红色气球。
    “哭的真可怜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她肿着脸,呜呜哀求,“别打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好痛,痛!”
    林孜阳拍打着她红肿的脸蛋,戾气的挑起眉,“那还敢分手吗,宝宝?”
    “呜……呜。”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身子不停颤抖,就是不回答。
    “我问你还敢吗?给我说话!”
    拍打着她脸的力气加重,一个巴掌又接一个巴掌的扇,吓得她急忙摇头。
    “不敢了呜啊,不敢了!”
    “真乖。”他笑着眯起了眼睛,瞬间又恢复了那副人模狗样的温柔。
    他们早就分手了,秦潇哪怕再不想承认这段关系,都要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强奸结束,她就去带着一身伤报警!
    林孜阳还是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自己还没射出来,硬着的肉棒多难受,看她下面出血太多不操了,摁着她的脑袋。
    “给爷口出来,舔它。”
    沾满她阴道血的鸡巴她是抗拒的,不停摇头,眼睛都哭红了,林孜阳手握鸡巴往她脸上抽打,不悦道。
    “怎么你敢嫌弃老子?这张骚嘴没少舔过其他男人的鸡巴吧?我这么大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你?给我舔,你别逼我!”
    “我舔……我舔,别打我了。”
    她从没这么疼过,哪怕再喜欢被抽打,也没办法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性爱的快乐。
    “舔!”
    秦潇颤抖着手,去撸着鸡巴上的血液,把它们给擦干净后,再把鸡巴放入嘴中。
    跟她交往的时候,林孜阳从来不让她做这种事情,那时候把她奉为女神,女神怎么能舔他肮脏的鸡巴,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真是惹恼他了,一分手就去给别的男人操,反正是个喜欢受虐挨打的贱货,与其让别的男人操她,不如自己把她给操的半死,看她还敢不敢出去浪!
    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摁压,过长的鸡巴,捅进她食管里面,咳也咳不出来,窒息的反呕。
    “真特么舒服啊!骚嘴巴原来这么会舔,还知道牙齿不能碰到,没少给别的男人舔吧?骚逼!”
    他越想越怒,成功又把自己说生气,提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扇去。
    秦潇尖叫着捂住脸,手掌扇打在她的手背上,被她躲过去一巴掌。
    “呵。”他狰狞的面色发出冷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还早着呢,我要是射不出来,就是把你嗓子插坏,你也是活该!”
    下巴被他掰着,脑袋往下摁压,喉咙成了他泄欲的工具,一次次控制住她的脑袋上下撸动,绷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他的耻毛上。
    痛苦的闭上眼,坚硬的耻毛刮得她生疼,还有一些吃进了嘴里,被鸡巴捅到嗓子眼,又痒又难受,一个口水吞咽了下去。
    “呜呕!”
    秦潇实在受不住了,撑着他的大腿不停去捶,她在被插死的边缘来回挣扎。
    林孜阳把她脑袋抬了起来,用力的咳嗽着,还没等喘过一口气,接着便又被摁下去口。
    来回反复多次,他不时用肮脏的语言嘲讽着她。
    “贱货,骚逼,插死你,爷插死你!让你给我浪,你是我的人,再敢给别的男人去操,我下次把你子宫给戳烂!不信你可以试试。”
    秦潇边哭边口,嘴角重新裂开,跪在床上艰难不已的,支撑来回斜倒的身子,锋利的指甲在他大腿上抠出月牙痕。
    几百下的抽插,精液射在她的嘴里,脸上,鼻孔,顺着下巴滴落到床单。
    脑袋依然抬不起来,林孜阳摁着她,逼她去舔干净,拿来裤子口袋中的手机,拍下她满脸精液的淫荡,和被操流血的骚逼。
    秦潇试图遮挡,尖叫着反抗,想去拍掉他手中的手机,却被毫不留情扯着头发往床头去撞,咚咚的几声,脑袋被撞得发懵,紧接着是相机的咔擦咔擦声。
    “我说过了,你是老子的人!我拍你身子怎么了嗯?这些可都是你发骚的证据,敢再给我说分手,照片我发给你身边所有人!”
    林孜阳握着手机,指着她的脸,瞪着威胁,“听明白了吗秦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最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分手两个字!明白吗?”
    她蜷缩在床头,抱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长发被他揪着往床头摁,被迫仰起头,整张脸哭花落泪,可怜兮兮像个饱受欺凌的猫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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