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乒里乓啷地翻出抽屉里的一沓黄符,压不住长泄一口气。
    他坐在灯下,桌上摆了一根白烛,长指慢慢地抚了抚捏皱的衣袍,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桌上的两只布偶,或明或暗的狭长凤眸阴测测地翘起,他显得很兴奋,又很傲娇,白牙凉森森地嗤笑着。
    “在你陆爷爷面前搞鬼,简直自掘坟墓!”
    白村长家。
    陈昭寒他们没有走,而是直接去了人数聚集的堂屋。看着他进来,众人不自觉让出一条道。
    白村长醒是醒了,意识依然是中风状态,双目青白浑浊,断断续续的口水从他嘴边流下,大半个舌头耷拉着伸在外面,形貌极其不堪。
    徐斯颜没见过这种场面,弯弯的乌眉轻轻皱起,转过脸往男人怀里靠了靠。
    屋内一时静若寒蝉,陈昭寒从他们偏来躲去的脸上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陆大林说那种巫术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看来在他们进来之前白村长已经发过话了。
    清黑的瞳眸闪过一丝冷笑,男人的脸色在灯光的照映下出奇地讳莫如深。
    他的声音冰凉响起,“白叔,你醒了。”
    床上的老人挣扎着想坐起来,候在床尾的一位长者轻轻按住他,低声道:“白老,我来说吧,该说的您方才已经说过了,放心吧,没人会为难他们。”那位长者说完转头看过来,同样布满褶子的脸上带着温煦的慈善,徐斯颜听到他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阿寒,对不住了。”
    这句话不大不小,含着十足的歉意,身后众人亦是一阵唏嘘浅叹。徐斯颜感觉到身边男人的低气压终于降下去了,她的心头瞬间迷雾环绕,或许今晚的闹剧不单单是针对她。
    陈昭寒没有说话,握紧手心的柔夷,心头的怒意散了大半,清润温和的眉目浅浅地望了眼床上的老人,转身就走。
    走出几步,他又停下,背对着床,低沉地声音徐徐响起,“白叔,这是阿颜,我的女人,烦请您以后不要再让旁人来叨扰她。”Pǒ①8.cǒм
    徐斯颜心头一震,或许她只是别人为难他的借口,他却没有忘记自己来这儿的目的。
    “白村长可是看着你长大的长辈,算得上你半个干爹……”
    她突然想起之前某个人说的这句话,她或许应该仔细看看床上的那个老人,可也只是想想,今晚的闹剧已经结束了。对于白村长,陈昭寒应该是尊敬他的,他专门带着她来登门拜访,无疑是位有分量的长辈,之前在屋檐下他受人控制,那他平时又是什么样的,徐斯颜没去再想。
    “你不打算说点什么嘛?”
    徐斯颜趴在浴桶边缘,看到男人推门进来,眼里顿时晶亮起来,回来的路上这人一句话都没说,进了门给她兑好洗澡水便去了后院。
    他头发湿漉漉的,上身的肌肉线条流畅精瘦,骨骼形态帅气洒脱,经理分明的人鱼线刚好被遮住了些许,极具诱惑。
    他去后院冲了凉水,徐斯颜看得双颊发热,微蜷的长睫无措闪动,她有些不安地扣着手边的木桶,心想还好他腿上套着件短裤。
    眼看着他关了门朝她走来,她突然后悔没有早点洗完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起来。
    30.这个姿势行不通(微H)
    陈昭寒有些心不在焉,今晚的事绝不是空穴来风,白青青的那帮附庸者们明显是想借机打压他一番,可徐斯颜来到这还不到三天,他们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她也卷进来,而且是抱着除之而后快的杀心,今晚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她可能已经……他不敢去往下想。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竟让他们如此忌惮。
    胡乱擦干身上的水,木盆都来不及收拾,他快步回到屋里。
    她还在泡澡,背对着他,墨发如潮,听到开门的动静,转过身趴在桶边,容貌绝丽,双眸清亮皓洁,如玉般的肩膀骨滑圆润,看到她的瞬间,他已经开始喉间干涩,肌肉也随之紧绷,腿间的反应真实而本能。
    她是他的鬼迷心窍,一旦碰了便再也脱不得身。
    “你想知道什么?”陈昭寒走过去,试了试水温,尚可。
    “你心里想的我都想知道。”
    被他温润如墨的眸子盯着,徐斯颜只觉得耳根烧热,下意识蹲下去缩进水里,只余颗脑袋浮在水面,跟他这样的男人处在一个屋里,不多想的都不是正常女人。
    “蹲着不难受吗?”陈昭寒皱眉,手伸进去将她从腋下捞起。
    “啊……”
    水花四溢,瞬间打湿了他的胸膛,眼前赤裸诱人的躯体软腻光滑,漂亮的锁骨被猝不及防的凉意惊的发颤,再往下是泡得嫩白的傲人叁w点tC55555点Q雪峰,满目皆是他留下软红草莓。
    徐斯颜的脸当真烫得不像话,她抬起头,眉眼软嗔嗔地佯瞪他一眼,双手不自觉环住他的腰,贴上去。
    男人很快带她进怀里,单手摸着她的裸背,温热的呼吸碰了碰她的耳尖,嗓音沙沙,语调里勾着点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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