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凌宿的双臂和双唇禁锢,无处释放。
    三年前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孩就想对她做的事,现在终于得以实现,虽然这样的方式有些卑鄙无耻,他还是挺享受与白语烟美妙的身体接触。
    直到白语烟的手挤到两人间的缝隙,指尖摸到他胸肌下沿那颗小巧的凸起,她即刻捏住,用力拧起扭转半圈,凌宿才痛得不得不退离她,白语烟趁机上前甩了他一巴掌,抬脚猛地击向他的小腿骨。
    凌宿抚着辣痛的脸颊,痛得弯腰摸小腿,但自知理亏也不敢再造次。
    “无耻!流氓……”打了骂了,白语烟还是委屈,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但见凌树脱了外套要给她披上,又警惕地擦干眼泪退开。
    接触到她防备的泪眸,凌树顿时尴尬地别开脸,伸直手臂抖了抖黑色的皮外套,生硬地说道:“夜……里凉,披上。”
    白语烟低头看了看身上那件凌宿的背心,两个凸点在薄薄的布料底下那么羞涩,她匆促夺走皮外套,背过身套上,顺手拉上拉链掩住底下的尴尬。
    “对不起,我为刚才的行为道歉。”凌宿看着她的后背,那件宽大的黑色皮外套挂在她身上令她纤瘦的身子显得更加娇小,底下那对修长的裸腿也显得更加纤细,他看着看着都忍不住把口水往下咽,但见她对自己的道歉无动于衷,便厚着脸皮补了一句:“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们定为反派,是不是也该道歉?”
    这一句果然激得白语烟转过身来怒瞪他,凌树急忙扯开凌宿,一边用手背蹭掉嘴边的血,一边向白语烟解释道:“你是看到我嘴上的血才误会的吧?那是乌鸦妖的血没错,它的几个同类为了挨逼它说出你的下落,把它钉在树上用刑,我把它身上的木钉拔出来时,不免沾了些血。”
    白语烟半信半疑地看着那张刚正不阿的脸,他的严肃和凌宿的儿戏截然不同,但他毕竟也是狼。
    “如果我想伤害那只鸟,不需要等你到了再动手。”凌树耐心地补充道,又转向凌宿:“喜欢人家就直说,何必耍流氓!”
    凌宿顿时脸红了,急急否认道:“我没喜欢她!谁喜欢她啦?你干嘛说这种奇怪的话让人好尴尬!”
    白语烟也震惊得心跳漏了半拍,抬眼瞅着凌宿失态的样子,不禁想起她叫唤他的名字时,他也脸红得像个情窦初开的小男生。
    难道他真的对她有意思?
    这个猜测令她惶恐,被校园恶霸看上可不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而且他刚才的侵犯竟又令她产生反应,腿间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她下体蠕动。
    暧昧的沉默持续了一会儿,凌宿忽然叫起来:“咦?乌鸦妖呢?”
    随即,两个男人即时奔向乌鸦妖原来躺的地方,白语烟也飞跑过去,在洒满鲜血的绿草间找到一只奄奄一息的乌鸦。
    乌鸦意识模糊,感受到一双柔软的手,才艰难地抬起头,半睁着眼看白语烟,声音微弱而迟缓:“小姑娘,千万不要再去天鹅湖了。”
    那些折磨乌鸦妖的禽兽去了天鹅湖?那天鹅妖岂不是……
    第十六章 腹遭青苔上
    渐盈凸月高高挂在天上,像一只丰满的乳房,散发着幽静而迷人的光彩,等待着抚摸和舔舐。
    月下的密林中,三个身影快速奔跑着,跑在前面的女孩手捧一只乌鸦,时而观看地形,时而紧张地察看掌中的小生命是否还有气息。
    “你不会想带它回去吧!我跟你说,这只臭鸟搞不好会引狼入室!”凌宿紧跟在旁边,好话歹话都说尽也未能阻止她。
    “到底谁才是狼?”白语烟扭头瞪了他一眼,继续往狗妖木屋的方向赶,这个时候她还是比较喜欢凌警官,他话不多,该办正事的时候一点儿也不耽误。
    凌宿被她一瞪,霎时脸红了,怔了一下又反应过来:“你别忘了它可是一点苦也吃不得,稍微逼迫一下就把你在天鹅湖的事供出去了。”
    “它刚才不是提醒我不要再去天鹅湖了吗?换你被严刑逼供指不定把我们家全供出去了!”白语烟决定不再搭理他,刚想加快脚步往前走就被凌警官拉住。
    γγγγγγγγγγγγ
    “等等,前面有动静。”凌树冷静地压低声音,眯起眼盯住前方。
    白语烟和凌宿即时站住,屏住呼吸望向凌树紧盯的方向,但凌宿马上就放松下来,故意发声大笑。
    “你干嘛呢?”白语烟不解地扯了扯他的胳膊,又担忧地望向前方密林暗处。
    “怕什么,是你的狗哥哥。”凌宿大声说道,毫不掩饰轻蔑的语调。
    “你……”白语烟顿时怒上心头,本想拧疼他的胳膊,但视线里慢慢走出来一条白色的大狗,她吓得直接抱住凌宿的胳膊寻求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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