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做什么变态的事?啊……”她的衣服被掀至胸口以上——这是他的回应。
    “在野外,任何一个开放性的小伤口都可能致命。”景然俯身挨近她胸口,伸出舌头时,白俊的脸颊飘过一抹红晕,但白语烟的挣扎令整个身体扯着荆条摆动起来,无意间将一对少女乳房提前送到他嘴边。
    “啊!不要!”她叫喊着,又让身体摆向后方,但马上又晃回来,这一次,景然果断捉住她的一只乳房,吸住另一只,以舌面轻轻扫过被他粗鲁磨肿的乳头。
    “唔……好痒……呜……”乳尖的刺激令白语烟分泌出更多淫水,被荆条编织而成的内裤吸收后,内裤变得更加柔软贴身,底部摩擦着她的外阴唇,又刺激出更多淫水,如此反复,循环不止。
    “好了……”不知过了多久,景然才意犹未尽地从她胸口移开,直起身来。
    月光下暗淡的光线掩不住他的羞涩,他低头整理好她的衣服,让荆条重新罩住她的乳房,转而去舔她手臂上的伤疤,凑近她白嫩的胳膊时不禁摇头叹道:“我真是自作孽!”
    “哼!你还知道什么是作孽?拜托不要冒充景然的样子,没有人会喜欢你这种精虫充体的植物妖!”她好想抬腿踢他下体,可惜全身上下除了脖子以上的部位,都不是她能控制的。
    “白语烟,不要再表达你对我的感觉了!”他扣住她的后颈,微喘着压抑体内的情欲,郑重警告她:“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做那种事。”
    天亮之前把她送走,也许还不迟。
    第二十八章 一片缤腥在欲户
    “没有时间做……什么?”白语烟不安地望向荆棘妖,从他眼里看到与清秀俊容不相称的灼灼淫光,但很快她又从那对幽深黑亮的眸子里看到一层水雾。
    这是景然才会有的眼神,过去每一次在校园里遇到他,总能看到他眼里溢满忧伤的情愫,好像活着的每一天对他来说都充溢着无法避免的痛苦——而下流无耻的荆棘妖是不会有这种情感流露的。
    她不解地凝望着他的脸,好想伸手去抚摸那张沉浸在忧伤里的俊脸,但她的身体被荆条限制了自由。
    只见眼前那张脸忽然凑过来,快速而轻柔地贴在她唇上,温软的撕磨只持续了两秒便退开,令差点沉沦其中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在你们家正后方有一栋房子,如果你没有别地方住,可以去那里住,电子锁的密码是20150903,是我见到你的第一天。”说到这里,景然竟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你这么聪明应该能记住这几个数字吧。”
    “……”白语烟惊诧地盯着他垂下的长睫毛,脑子里推测着他是不是一开始就住在她家附近了,这一点倒像荆棘妖无所不知的跟踪狂作风,但他说话的语气怎么像在交待后事?
    “你一定要离开这里,好好活着。”他的目光定在她脸上,眼里仿佛藏着无声的哀求和希冀。
    白语烟更加困惑,但见他双手缓缓抬起,指挥着满地的荆棘将她移向河边的木筏子,她不禁着了慌:“什么意思?你能说普通话吗?我不要走,我要去找我的家人!”
    “他们……啧!”景然抿嘴打住,无奈地叹了口气,“相信我,你救不了所有人,但你可以救你自己。大地之神已经苏醒,我只能把幻境维持到天亮之前,太阳一出来,什么东西都藏不住了!”
    “我管你什么大地之神、什么幻境!都是骗小孩的玩意儿!你放开我!放开我!放开……”白语烟叫嚷着,身体已经被荆棘送上了木筏,景然也随即跟上,从背后轻轻搂住她,白语烟即刻被他的亲昵吓得不敢动。
    然而,他并没有做出令她害怕和羞赧的举动,只是把头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
    白语烟在惊恐中感觉到颈侧有一处如针扎般短暂的刺痛,之后便失去所有知觉。
    “再多抱你一秒,我会舍不得让你走。”景然轻叹着从她身后退开,利用荆棘将她平稳地放在木筏上,随即让河水推着木筏极速往西游去。
    大自然的万物都无法阻止地球自转,天边的云彩渐渐亮起来,漫山遍野的荆棘疯狂蔓延,铺满了迷欲森林各处,留下淫腥的汁液,仿佛为了生命最后的绽放,即使在狼妖和天鹅妖即将经过的路径也肆无忌惮的疯长。
    “等等!有荆棘!”凌宿先发现了周围的动静,及时把另外三只妖喊住。
    “胆子真不小!难道它不知道我们都在找它吗?”凌警官蹲下来,揪起一根荆条细看,不禁皱起眉头:“明明是刚伸长过来的荆棘,怎么一点生气都没有?”
    “我去!”凌宿惊叫一声,大家都望过去,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截枯竭的荆条,轻轻掰一下竟发出一声脆响,变成两截,还散落了一些枯枝残渣。
    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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