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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门的庶出女儿嫁了殷实的盐官,日日都在婆母前听训。
    从生完孩子到现在,你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母亲不让请乳娘,只来来回回地说当年丈夫一人在外应酬的时候,自己是如何一个人奶孩子的。
    轩儿夜里总哭,她每每起来喂奶的时候丈夫嫌吵闹,遂搬到书房去宿了。
    家里只几个粗使婆子,婆母就喊自己老家的侄女阿屏来给你搭把手,夜里还能抱着孩子哄一哄、帮你挤挤奶水、掏洗私处。
    这天中午阿屏喂你喝了安神汤,说是老家的土方,产妇喝了能补精气。
    你用完就觉得头脑昏沉,仰倒在美人塌上睡沉过去。
    帘子掀起,屋里吹进一缕风拂到你的脸上。
    “夫人……夫人?”阿屏小心地推了推你。
    见你毫无反应,遂放心地把你的前襟拉开,把整片齐胸襦裙往下扯,两个白馥光嫩的香乳弹了出来。
    她上手掂了掂,沉沉鼓鼓,蓄满了奶液。
    “啪!”愤愤的一记抽打,睡梦中的你觉得胸前一痒,不适地想挠,手却举不起来。
    “那本该是我的夫君,偏被你这个庶出的贱人抢了……”阿屏一手抓住你的嫩乳狠力压按,淡白的奶汁流到她的指根上,一滴滴污了衣衫和被衾。
    一只雪乳被掐得通红一片,奶水把粉嫣的乳头浸没,而另一只还干净洁白。
    她拿了一只茶盅,掀了盖子把里面的残茶泼到你的奶子上,冲掉了刚挤出的奶水,把茶碗抵到你的乳头下面,你被冰冷的碗沿激得起来一层栗皮,樱果饱胀立起。
    阿屏熟练地从你的乳根开始推,滑腻腻光油油的奶子被婢子推来弄去,乳波荡漾,再到乳尖处稍稍用力按了几下,奶水又开始从奶头处往下滴,叮叮咚咚,不多时就把茶碗蓄了个半满。
    她起身把茶盅盖好,旋身敲了敲窗沿。
    一个粗衣短打的家丁出现在窗前,探头缩身一跃,就轻巧十足地入得屋内。
    “我去找老爷,用晚膳前回来。今儿是她生辰,你给她个难忘的礼物吧。”
    “得嘞,屏姐姐。”家丁有把子蛮力,但相貌粗陋,平日只在外院做些看家护院的活儿计,是阿屏听下人闲话说他有驴样的物件,便使了些银钱,让他来奸污你。
    门窗被关上,只剩家丁粗重的呼吸声。
    眼前的美人衣衫半解,两只奶子卡在襦裙外招人得很。
    他蹬了布鞋翻身上塌,轻易将人搂进怀里,拿脸埋进了这对娇乳,用眼睛、鼻梁、胡茬、嘴唇贪婪地摩挲着它们,他极尽所能地深吸了一口,满脸都沾着夫人的奶香。
    这个阖府最美丽、最尊贵的女人,现在任他摆布,他仿佛就是这个府里的主人,是她的主人。
    好嫩,好嫩的嘴唇啊……水光光的……
    他用手掐住你的脸,嘴唇被挤开,厚舌伸了进来,肆意地舔上了你的丁香小舌,搅弄得口腔里水声阵阵,唇肉被他含进嘴里,细细嚼着,像在尝府里炎夏才分发的冰酪子,又甜又软,根本吃不够。
    夫人的下巴像被打湿了一般,沾满了他的口水,尤嫌不够地,那玉颈也没被他放过,满满地标记上了他的液体。
    然后再是那只雪白干净的奶子,里面是小少爷今晚的口粮,现下统统都要进他的肚子里去了。
    咕咚——
    他挺长了脖子吞咽了一下,口中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涎水。他一口就含住了那粉荷一样的乳尖,大口嘬吸了起来,咕嘟咕嘟的几口,就把整个奶子给喝空了。
    你不适地摆动了下腰肢,软腰抵上了一个粗长的硬物。
    男人把屁股稍稍抬起,只一用力就把你的缎裤扯了下去,露出两条又白又直的美腿。
    腿心散发着阵阵幽香,他伸了手指把中间那道细缝杵开,指缝的污泥都没洗净,就捅了进去。
    “唔——”
    榻上的少妇难受地哼了一下,干涩的穴肉被异物突进,完全没有准备好,里头生嫩地像个雏儿。
    也难怪,听说自她有孕到现在,老爷根本没在夜间唤过水,这里头应该旷了快一年了吧……
    “别急,小的这就把你这骚逼通一通。”
    说完他就动作起来,那手指关节粗大,只一根在那里进出,就让那穴吞吐困难,滞涩泥泞的手感让他越插越满意,这真是个极品肉穴。
    就像,用刀子劈开禁闭的贝壳,把里面的湿滑软腻的贝肉杵得稀烂一样。
    光这么幻想,他已经硬得不行了,眼前的小逼香露微吐,穴肉翕张,是时候了!
    他扶着那驴样的物事抵上去,举着吐水的龟头去戳那软嫩的肉珠,“嗯……夫人,你卑贱的下仆正在用巨屌亲你的嫩逼呢!”
    “欧欧!你也硬了吧,你也很有感觉吧!”那软软的蒂珠受不住轻浮的抵弄,颤巍巍地挺了起来,变得鼓鼓胀胀的。
    他审视了一下这具完美的酮体,乳房洁白如凝脂、臀部挺翘似蜜桃,握在手里刚刚好,还会溢出一点到自己的指缝来,简直是为自己量身定做的。
    实在是不敢相信有这么大的好事降临到自己头上,外院的家丁没事就爱碎嘴内院的婢女们哪个臀翘好生养、哪个奶大好揉捏……
    他们一定想不到,那个他们连闺名都不敢念、生怕是亵渎的主母,此刻,正在他的棍下!
    噗地一声,那粗黑的硬物就杵进去了一大截。
    久未经人事的小穴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内里的甬道拼命绞缩,使劲儿要把外物推出去,穴口被撑到极限,紧紧地箍着肉棒,周围那圈肉绷得几乎透明。
    “呃,别急,这就满足你。”没想到里面这么紧,又湿又热,一吸一吮地,魂都要给吸走了。
    他把整个臀部抬高蓄力,像敲击木桩一样,不带任何技巧地贯穿了你!
    “啊!”你在梦中痛呼出声,凄艳的喊叫响彻了云霄,仿佛有个吃人的怪兽把你压在地上,拿丑陋狰狞的粗硬肉棍侵犯了你。
    这是梦,这是梦……
    可是,这疼痛太清晰了,清晰到下体一下下被无情杵开的辣痛让你不由张开双腿,以求这个怪兽不要这么粗暴地对待自己。
    但怪兽沉沉地发出一声闷笑:“怎么?小骚逼有感觉了?”
    它尖锐的爪子刺在你的蒂珠上,把那粒皮薄肉嫩的果子碾到几欲破碎,激烈的快感传导至周身,你不受控制地弹抖着腿,哀叫着上了高潮,汁液不住地喷射出来,淋漓地洒了一地。
    男人嗅着手上的甜水,陶醉地抹在自己的擦汗巾上,以后,都能拥有夫人淫水的味道了……
    “时候不早了,夫人也来怀一个我的孩子吧!”
    他握着那截纤细的腰肢,舂米一样地猛力杵干,交合处液体腻得起泡,发出规律地啪啪声,娇弱的少妇被颠得直晃,两个奶子上下翻飞,乳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来了!来了!灌满你!”粗壮丑陋的家丁趴俯在美人半裸的身上,抵着她的耻骨抽动,腥臭浓稠的白浊悉数注入了主母温暖干净的子宫里,残余的乳白液体滴滴答答沾在她名贵的衣裙上,整个榻上遭乱一片。
    而那厢,阿屏正端着半盏乳汁,神色自若地走入凉风亭。
    “老爷……”
    男人瘦弱的背影微微一动,从望着湖心亭的方向转过身来,看向眼前戴着翡翠掐金如意簪的侍女:“阿屏。”
    “老爷,我知道您最近因为官场上的那些事烦心,我有个主意,就是……”她欲言又止,似是不忍心地垂头看了一眼手中的茶盏。
    “这是什么?”男主人不耐地走近,掀开了盖子。
    “是……夫人的乳汁……”阿屏低了头,把茶盏举过眉梢,故意颤着声说,“听闻当今圣上,喜爱……朝臣的妻子……”
    “你!你是要我……”茶盏被举到男人眼前,微白的奶汁晃晃荡荡,清甜的乳香随着湖风飘进他的鼻腔,一想到那可能是在小滟昏睡的情形下,被人托着软嫩的奶子,强行挤出来的,他就忍不住硬了起来。
    “老爷!”阿屏把茶盏送到男人嘴边,“趁夫人还有奶水,她也一定愿意为老爷付出的!”
    抗拒不了心头的微动,他就着杯子抿了一口,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反倒清洌非常,入口回甘。
    前段日子他都听了大师的话,对怀孕的妻子避而远之,以免影响自己的官运,谁想孩子刚生没多久,他就遭到了贬谪,很难不疑心是不是因为有几晚宿在了明滟的房里的原因。
    如果把她献出去,那自己的官运是不是就回来了……
    见男人心动,阿屏放下茶盏,一把环抱住眼前人的腰,“老爷,奴家好想你……见你忧心,奴家也一夜夜地睡不好……”
    这本该是,她的男人……姨母一开始就打算把她嫁给老爷的,谁想到盐务有失,急缺一笔银钱填窟窿,这才让那个高门庶女占了主母的位置!
    阿屏把自己的衣襟扯开,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的领口里摸:“老爷,你摸摸,奴家也想为你产奶水……啊!”
    男人托着那团肥腻的大奶,毫不客气地暴捏一把,捻着红果来回搓弄,语气却还是正人君子的模样:“就在这里不太好吧……”
    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阿屏的裤头,让她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嗯……只要是能让老爷高兴,阿屏都愿意……”她羞涩地脱下自己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凉亭中。
    早在夫人刚怀孕的时候,她就脱了裤子爬上了老爷的床,那一夜,她就像最低贱的娼妓一样,以处子之身被男人翻来覆去操干到了天亮。
    处子血混合着精液糊了一腿心,身上和嘴里也都沾满了,唯独穴里空荡荡的,他不肯射给自己。
    “那阿屏就自己来拿吧。”老爷坐了下来,腿间的料子高高的支起。
    阿屏跪到地上,匍匐着爬到老爷面前,让自己肥硕的大奶垂到地上,饱满的宽臀暴露在男人面前,她用牙帮男人褪下了裤子,任由那根瘦长的肉棍弹跳出来,贪婪地含了进去。
    “呃……”男人忍不住按着婢女的头,把自己的欲根狠狠戳进女人的咽喉。
    “阿屏这里真紧啊。”男人掐住婢女的琼鼻,口鼻被堵,没了呼吸的通道,她的咽喉拼命收缩,舌头也失了分寸地胡乱舔抵自己的欲根,他趁此狠狠撞了几下,把刚才憋的火撒了出来。
    “咳咳——咳——”阿屏满嘴的白浊,扶着喉咙趴在地上喘息。
    但是男人没有等她休息,而是一把将她拽起,推到粗砾的石凳上。
    阿屏的胳膊和膝盖上都被石子蹭破了油皮,点点血迹露了出来,但一点都没得到男人的怜惜。她被压着跪在石凳上,脸被男人的大手按得几乎要埋进自己的大腿里。
    “唔!”她所有的声音都被自己堵住了,男人粗暴地将肉棍顶了进来,家仆如果经过,也只会看到男主人在赏湖,他晃动的身影可能只是风吹的。
    肉棍杵到了深处,甚至来回顶刮到了肠壁,让她的肚腹也剧烈地痛了起来。
    “老爷——我疼……”她的声音被吹来的湖风盖住了,男人肆意抽打着自己的臀部,像在骑那匹他新买的马驹。
    男人律动得越来越急,啪啪作响地完全不顾身下女人小穴的反应,在她刚要上巅峰开始抽搐的时候猛地退了出来,把热热的精液洒在了阿屏的背上。
    “老爷,老爷,我要……你说了要给我的。”阿屏不顾被卡在巅峰的空落感,扭了身子就抓了他沾满自己淫液的滑腻肉棍开始撸动。
    “啪!”她的手被男人一巴掌挥开,那软趴趴的东西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个乡下来的侍婢,不过是爬了他的床,就成天妄想成为主母,还想生他的孩子。就这个身段样貌,顶多当个尿壶。
    “里面就这么渴?那你扒开来给我瞧瞧?”阿屏赶紧扒开来,把男人的软根硬塞到了自己的穴里。
    “准备好了吗?”男人把自己的手指伸进了女人的口中,把她的口水都划弄了出来,流到了乳头上。
    “呃!”他竟然!尿进了自己那里!水液又急又多,足足地冲刷着自己的内壁,把她浇了个透,骚黄的尿液从交合的地方汩汩地漫出来,渗进了石凳里、流到了地板上。
    “呼——我舒服多了,谢谢你呀阿屏。”男人起身把肉棒退出来,把它抵在婢女的脸上擦拭了两下,才收了进去。
    “对了。”他端了茶盏往外走,临离开亭子前回头道:“这簪子,下次别戴了,免得叫人看见。”
    凉亭里,只剩个周身沾满污秽的女人,她可是府里有头有脸的一等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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