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林,来,给你看个好东西。”
    导演把你叫到身边,周围人声嘈杂,工作人员忙着布置下一场皇宫戏的景。你左耳被塞进一只耳机,手上多了一块平板,他低声说,“这可是我们辰帛互娱的金钻会员都要额外付费才能看的重肉版剧情,你看看为下场戏找找感觉。”
    这是……你看着视频的标题:皇帝的崩坏伊始[强j、囚禁、调教、强制高潮、虐身、np]这触目惊心的字眼让你的手指忍不住蜷了蜷,好刺激。
    剧情开始了。
    琼林宴散场,皇帝闭目端坐着,意外地没有离席。宫人们有序收拾残羹冷炙,垂首敛目,不敢发出丝毫响动,整座宫殿仿佛没有人一样。
    新晋状元喝高了琼浆,即兴唱的祝酒贺词仿佛还在他耳边,那张年轻气盛的面孔胀得通红,嘴里喷出的华美辞藻下却在讥讽他登基后不知疾苦、铺张浪费。
    混账!看着新近从库房中取出的珐琅金丝盘,不由怒火中烧,砰地一声掀翻了眼前的乌木实桌,碗盘敲碎在波斯地毯上。
    他19岁就在父皇的安排下,登基、娶了比自己大叁岁的皇后,从此一个接一个地,把父皇认为对朝局有力的世家女子纳进宫里。
    四更天就起身上朝,夜里被敬事房安排着,睡那些个美人妃嫔,环肥燕瘦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他并不喜欢,也记不清后宫里这些面孔的名姓,只管把她们圈在各自的宫殿里,在夜里用一床锦被驮进来、射一肚子精再送回去就好。
    直到年前,他那控制欲极强的太上皇突然倒在了台阶上,那一刻他只有解脱,他的天下……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证明自己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情。
    比如,拥有自己喜欢的女人,但父皇孝期未过,不能选秀。
    那天夜里,他把自己的守夜宫女拉倒在床上,明黄色的帐帷遮挡住了她的脸,宫女惊慌挣扎的腿被掰开,那处幽穴翕张泛着女子馨香,他却发现自己硬不起来。
    他又惊又怒,安了个媚上的罪名杖毙了她。
    一连叁月,他都没有进后宫。他才29岁,却没了当皇帝的乐趣,现在还要日日受着下臣们自作聪明的讽谏。
    “陛下。”闻喜,先皇身边的大太监,现在依附了他,“随老奴去御花园散散心吧,有株月下美人昙要开了。”
    皇帝起身,年轻俊朗的线条终于暴露在镜头前,浓眉深目,薄削的唇抿着,透着股子压抑的气质。
    瘦骨佝偻的老太监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御花园很大,他也记不清什么时候种了昙花,灯笼消失在偏僻处的拐角,前方黑洞洞的。
    皇帝拧眉,跟了上去。
    夜色下,的确有一株“月下美人”。
    两名太监一左一右摁着一个女子,她嘴里塞着细绢,只能呜呜着唤,月白色的衫裙沾着土粒和草叶,双腿在地上不停挣扎。
    闻喜在女子近旁把灯笼放下,笑得眼睛眯成了一线,一副和蔼的样子:“老奴听闻皇上近来身子不爽利,便借了状元家的美人昙献给陛下一试。”
    皇帝又走近了些,借着烛火,他从那张沾满了泪痕的美人面上辨认出,这是状元的新婚妻子、王丞相的长女,王姝。
    王振鑫那老家伙早早就把女儿许配给了自己的得意门生,二人同气连枝,今日状元所言未尝不是丞相所想。
    “你做什么?丞相那怎么交代?”皇帝一惊,倒退了一步。
    闻喜拢袖,乜了那两个太监一眼,二人得令,上前一人一边就扯开了王姝的衣襟和中衣,里面也是一件月白织银线的肚兜,隆起那处起伏不停,并着莹白的锁骨和腋窝,深深刺进了皇帝的眼里。
    “老奴不做什么,不过是状元郎烂醉,无奈留王氏女在太后跟前叙话。陛下若不愿,就任这花谢在园子里罢。”
    “放肆!”闻喜居然敢这么和他说话。
    老太监颤巍着身子制住了王姝挣扎的一条腿,单手拔掉了她的鞋子,白稠罗袜裹着的足被他枯瘦的手指来回摩挲,甚至埋下来贪婪地吸了一口,然后捏着她的小腿,一把扯下了这松垮的白袜。
    嫩生的脚趾,在空气里蜷曲着,像玉观音活了从裙裾里伸出了裸足。
    看着这情境,皇帝像是被魇住了,怔怔地向前走去,捧住了这只孤伶的足,像是握住了一只新生的幼鸽,颤动着,柔若无骨,他不可控制地凑上去,滚烫的唇烙在冰凉的足弓上,幼鸽惊动地抬起,抖得更加厉害了。
    闻喜满意地让开了身子,他看着皇帝下身支愣顶起了那明黄色的衣袍,低身帮着他松开了腰带,明黄色的绸裤倏忽落地,窄瘦苍白的男人臀部在长长的皇袍中若隐若现。
    时刻洞悉帝王的心意,想他所想,是闻喜在这深宫里的求生准则。
    早在皇帝杖毙那个婢女前,那个被长期掣肘的青年皇帝在高处用隐晦的视线逡巡大臣们的妻子时,他就在近旁注意到了。
    有趣,他只有在掠夺时,才有掌控和安全感,却怯懦不敢要求,鼓足勇气也只敢动身边的低贱奴仆。
    他一定在渴望更多的权利,我可要推他一把。闻喜心想。
    亲遍了那足弓,皇帝开始犹豫,他躲闪着目光,一点点朝那胸乳之处瞧去,他睡过这么多宫妃,却是头一次感到兴奋,像是要拆一个等待很久的礼物。
    他放下那足,任由它落在御花园的泥砂上,沾脏了。
    单手向前,落在王姝的柔软的腹部,一记抓握,月白的肚兜被捏皱,几乎要兜不住胸前的两个乳球。
    镜头拉近,王姝的美人面上泪痕清晰可辨,而帝王只是冷漠地半跪在她身前居高临下地望着。
    无情地一拽,王姝逃避地侧头闭上了眼睛。
    肚兜就被扯了下来扔在了地上,镜头从下往上扫,白软的肚皮、和…浑圆饱满的两团硕乳,顶着浆红色的乳头,上下轻晃着。
    这风景出乎了皇帝的意料,恶劣地笑道:“没想到王家家风贞静,竟能生出这般淫荡的奶子。”
    说罢就俯下身子骑在女人腰上,两手抓捏起来。奶球被男人无情地挤捏变形,没有丝毫怜惜,女人含着丝绢的呜咽声更响。
    看着眼前白嫩的隆起上全是自己的指印,淡淡的绯红、像胭脂没抹匀的样子。
    一股子暴戾的情绪胀得更高,王丞相若是知道自己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儿被摁在御花园里给他亵玩,会作何感想呢;她那不知天高地厚的状元夫君知道自己酣睡时,新婚妻子在帝王身下哭吟,不知是否还会这么自傲。
    他抬眼,女人含着泪用眼神在哀求他,不,还不够,掌心缓缓摩挲着这殷红的软粒,感受它们逐渐变成珍珠一样的硬核,猛地抬手对着那巨乳就是一闪。
    “啪!”一声脆响,乳像浪一样弹动。
    王姝不敢相信,登基后励精图治的帝王居然会幕天席地,骑在她身上淫亵她的双乳。如果只是因为夫君的冒犯,如果只是因为父亲的立场,如果…不,为什么是她遭此侮辱!
    又是一掌抽打在另一侧,狠戾狰狞的面孔瞪视着她的椒乳。
    两个掌印立时就现了出来,火辣的燎痛感激得王姝又滚下泪来,仰头只能看到黑黝的石洞。
    又左右开弓抽了几下,感受身下女子的颤栗,双乳整个都肿了一圈,显得更大了,皇帝满意地又抓了两把,丰硕的乳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更紧实饱满的手感和女子更激烈的反应令他大为满足。
    他掐上那个浆红的乳尖,凝视着王姝的表情,缓缓用力捻动,看着它充血变得紫红,胯下的女人哀咽着,像失控的马驹在向上用盆骨顶他、反抗他,但只击得他下身更硬。
    他抽开了地上女子的腰带,那绸裤被他往下退到膝盖,露出白色的亵裤,紧紧裹着她,大腿那雪白的一截儿出现在观众的视线里,小腿尚在绸裤中踢腾。
    他双手从裤筒里伸进去,肆意揉捏着她的臀肉,用指腹轻慢地搔刮她的大腿内侧,女子更激颤得像一尾鱼在扑腾。
    把玩得差不多了,亵裤的料子轻易就从她腿间抽出,掷在地上。
    王姝的腿根被分开牢牢卡在在皇帝的腰间,他腾起身,两指向下粗暴地就捅进女子潜藏的幽穴。
    “嗯…呜呜!”
    肥厚的阴唇被挤开,两根手指像鞭挞马驹一样在洞内快速抽插,大拇指上油润的翡翠扳指在她的阴蒂上反复磨搓,嫩生的蒂珠也像被盘出一抹油亮,王姝的快感被层层垒起,随时都要倾塌。
    啧啧的水声被麦克风现场收录,咕叽咕叽越来越响,渐渐有汁液挂在皇帝的手指上,牵出银丝。
    王姝的来回摇头,发钗松散将落未落,下体传来致命的快感,手被两个太监牢牢把在头侧,两腿想要夹紧却使不上力气,大腿内侧的嫩肉随着抽插的动作在皇帝的刺绣皇袍上被蹭得又刺又痒,红了一片。
    快感被逼成一线,下一秒就要倾泄之际,肆虐的手指却抽了出来。穴肉酸软,汹涌的失落令她不由地收紧甬道,却只被抛在高高的浪尖。
    皇帝俯身撑在王姝的头侧,慢条斯理地在她眼前开合手指,让那银丝来回拉扯。
    “瞧你出的水,多黏,嗯?”
    王姝羞耻地闭上眼睛,那手指就轻慢的把那处分泌的淫液涂在了她的脸上。
    下一刻,就挺胯,把下身送了进去。
    她曾看过皇帝打马球,致胜时刻那一记挥杆非常利落,此刻她像被挥的那颗球,头都被顶得向后一仰,她眼前一黑,强烈的高潮终于让她被浪打了下来,承受那骇浪携着万顷之力重重击打上她的身体。
    那入侵穴道的坚硬像一柄削尖的利竹,划开她的肉户,直直地进。好烫,好陌生,那么硬、那么长,捅得好深,高频的抽插,让她不适应地疼痛。
    皇帝像在挞伐她,整个重心都压在她的穴上,一下一下,杵得她腿心酸软,插得她不停出水,流到了菊穴上。
    若不是帕子堵着嘴,怕是受不住的哭喊声都会叫出来让阖宫的下人们听去。
    被至高的君权侵占了,她的夫君没来救她,她的父亲没来救她,这场酷刑不会结束。
    “唔,真是个好操的。”皇帝改为掐着她的腰,来回抽动着,欣赏着乳波荡漾。
    失身的女人认命地由他操弄,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偶,只剩下穴道在吞咽。
    无趣,他不想强奸尸体。他从王姝湿泞的腿间捏住了阴蒂,用带着粗茧的拇指抵住打圈。
    粗糙的茧子把嫩生的阴蒂刺得红肿疼痛,女人如他所愿再次筛糠样地发抖了,哭声又起,小穴疯狂颤动,更热情地吞吃起陌生的客人,把肉棍更用力地像深处拉扯。
    不消片刻,女人就丢盔弃甲,在他身下高潮了,急剧的收缩让他也奈不住,索性遂了自己的心意,把那3个月积藏的浓精尽数灌进了女人的肉壶里。
    激射的精液又快又猛,王姝绝望地掀动腿根想要逃离,却被冲击得挺着腰抖了起来。
    皇帝与她耻骨相抵,精液喷得她再次高潮了起来,那热烫的液体令她疑心是不是皇帝尿在了她的穴里,那个只为丈夫敞开的穴口,如今因为兜不住这大量的白浊,而缓缓吐了几口出来,黏得腿间都是。
    皇帝不再恋战,龙根餍足地软趴下来,啵地一声从她腿间落了出来,他向后踉跄了一步起身。
    闻喜赶忙上前搀扶,刚要掏出帕子,就见皇上朝地上看了一眼,那躺着件月白色的肚兜。
    闻喜捡起来,刺绣的背面是苏杭盛产的云水细绢,缝在内里最是软贴,不会因汗湿粘附身体。
    皇帝接过用那内里去擦龙根上的体液,白浊把细绢糊成一团,他把肚兜扔在王姝的腿心,对这“月下美人”的赏花之行总算满意。
    闻喜帮皇帝穿上绸裤,蹲下来系腰带时,他问:“陛下,那这昙花您是留还是……?”
    皇帝拿绸帕在擦拇指上玉扳指的淫液,听到这声询问停了一下。
    “状元那边什么情况?”
    “老奴的干女儿喜翠正侍奉着呢。”
    “状元郎酒后失德,奸污宫女子,令剥去状元头衔,杖二十,责令叁日内搬离状元府。把她和状元一道,随着朕的旨意送回去。”
    说完,就扶上闻喜的窄袖,回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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