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不会怨你的。”
    沈怜低头不语,想到家中情景,心里气闷把脚边一块石头踢的老远。
    华怡心思细腻,看她这般也不多说,只说:“这里是蕲州城的郊外,我家府上就在蕲州城,姑娘不如先到我家中避一避?”
    沈怜呆了半日,摇头谢绝。她如今只想回云城,想去找解清雨。她便是再生气,还是只知得留在解清雨身边,知晓他在身边,她才安心。
    华怡劝不得便只能作罢,说道:“你救了我的命,日后若是有苦处,尽可以来蕲州城找我,只需报华府的名讳,自然有人带你到府上来。我能帮的上忙的,绝不推辞。”
    两人分离后,沈怜又走了两日才回到云城。
    解清雨不在屋内,傍晚时分才一身凌乱归来。见着沈怜,他原本疲惫的面容乌云满布。
    解清雨日日都去寻沈怜,寻了大半月,乍见沈怜,一下子火气爆发出来。
    “你乱跑什么!”
    沈怜狼狈得很,手里还握着那日的玉蝉,滑腻的感觉好似那日温热的血。
    沈怜才要说:“师父,我”
    师父,我怕,我杀了人了。
    不想素心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
    看到沈怜,素心愣怔一下,拍拍胸口叹到:“姑娘可算回来了,解官人心焦多日了。”
    沈怜一腔委屈堵在心口,吞不下吐不出,扭头又回屋了。
    解清雨拿了鞭子,被素心拦下了。
    沈怜一直不曾出房门。
    夜间,她坐在床前,门外亮起一点烛光。素心在门外问她:“姑娘睡了吗?”
    喊了几回,沈怜也恍惚不曾回话。素心推了门,一手捧了饭菜,一手端着烛台,小心翼翼往屋内看了一眼。
    看到沈怜不曾入睡,素心松了一口气,端着东西进屋来。
    “姑娘回来之后还不曾吃过东西,要不要吃一些?”
    沈怜有心要骂她,只是一看她总是兔子一样,谨小慎微的,又骂不出口,便说了一句:“你出去,我不吃。”
    素心一听便端着烛台诺诺的,想了半日,自顾自说起话来。
    “姑娘,解官人不过是因着几年情分救我一命,余下的他从未多想,我也不敢奢求。”
    “如今我也只是暂住几日,等我寻到去处就会离开。”
    “你有什么不妨直接同解官人说,自从你离家他就没个安心的时候。”
    沈怜想说,对着解清雨的怒气,她实在是说不得。哪知素心说了许多话,最后竟走到她身边抱住了她。
    “姑娘,回来就好。”
    沈怜还是头一次清醒的时候这么被一个女子抱着,想要推开偏素心还哭哭噎噎的,嘴里说的什么也听不清楚。只是素心抱着很软,身上脂粉的味道也不讨厌,沈怜也就任由她去了。
    素心哭了一会儿,窗外有些轻微的响动。
    沈怜起初不曾多想。后来那响动有些大,沈怜才猛然回过神来,送走哭哭噎噎的素心,一个人影轻巧跃进屋内。
    秦郁抱着沈怜,两只手铁箍一样,勒得沈怜身上生生的疼。半晌他才开口问她:“你去哪儿了。”
    沈怜惶惶多日,如今忽然安定下来。她转身抱住秦郁,眼泪一下子涌出来,委委屈屈的说到:“秦郁,我吃了许多苦,我还杀了人”
    “秦郁,我如今很慌张。”
    秦郁有些诧异:“你杀了谁?”
    “我不知道。”
    “你在何处杀的人?”
    沈怜依旧只能摇头。
    秦郁在床边坐下了,抱着沈怜坐在腿上,一手轻抚她的后背,一手擦了她的眼泪,时不时问几句。沈怜记起的都说了,说到柳爷对她用强一事,又说到她拿剑刺了柳爷摸了一手的鲜血。
    秦郁都听了,末了才发现,他弄碎了床上的玉枕。秦郁弄净了床上的残渣,说到:“过两日我再给你送个玉枕。”
    沈怜抓着秦郁的手,满心忧虑:“我杀了人,我会被官府抓去吗?”
    “不会,我会护着你的。若不是你杀了他,我倒愿意自己动手。”
    秦郁这话说到后边,几乎有些阴郁。
    沈怜在秦郁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躺在他身上,二人只做闲聊。正说着话,秦郁忽然捂着沈怜的口鼻,在她耳畔轻声说到:门外似乎有人,你师父?
    沈怜一时慌张,闭口不言,哪知秦郁使坏,伸手就要剥她的上衣。沈怜拉扯几下,也不敢大动作,一来二去竟让秦郁一双手从里衣下方探了进来。胸前绵乳被他又捏又揉,耳垂被他又吸又吮,片刻之后,沈怜便觉得有些气息不稳,咬着下唇不住的喘息。
    “秦郁……停……停手……别……”
    秦郁果真停手了,只是低头去吻沈怜的颈项。
    沈怜只觉颈脖肩膀被他啃咬着,身下坐着的地方一根物事硬的如同木棍一般,戳着她的腿蹭个不停。穴内潮湿空虚,沈怜被他挑弄得浑身发颤,轻哼不断,只得咬着下唇强忍。
    她不敢出声,解清雨若是听到动静撞进来,还不知要如何发火。
    偏偏秦郁还要在她耳畔呼气:“嗯?我都从了你,停手了,你抖什么?”
    “你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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