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庄城,连着好些日子滴雨未落,热得水泥路上腾起阵阵白烟。
    树荫下停着一辆黑色迈巴赫,但凡有男生路过,视线都忍不住在上面粘一会儿。
    尤嘉从铁皮柜里抽出灰粉色的格子裙,穿着一身jk制服小跑下楼,熟稔地打开车门,乳燕投林般地扎进贺伯勤怀里。
    车窗贴了防窥膜,男人怔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时尤嘉就已经环上了他的脖子。
    双宫绸的衬衫触感轻柔,凉浸浸的消减掉她身上大半暑气,尤嘉哼唧着啃咬舔舐他的耳廓,用胸前的两团柔软磨蹭着贺伯勤的胸膛,眼见着他胯下硬了起来。
    “哥哥,你身上好冷啊,我给你暖暖好不好。”笑嘻嘻地解开西裤拉链,内裤拨到一边,粗长的肉棒顿时弹出来,青筋凸起,脉络清晰,是她垂涎的尺寸没错了。
    早知贺伯勤要来,中午一个人闷在被子里夹腿玩到湿润,此时撩起被刻意裁短的裙子便跨坐在他身上,张开腿让小穴前后磨擦肉棒,龟头不时蹭过花蒂,带来让人脚趾蜷缩的酥麻。
    尤嘉上面的小嘴娇哼轻喘,下面的小嘴里渗出滑腻的液体,没过多久就泛滥成灾,爱液滴在真皮坐垫上,流下淫靡的水渍。
    贺伯勤觉得自己在南非考察素得太久,以至于久未发泄的身体异常敏感,刚被撩拨就已经忍得胀痛,马眼处渗出晶莹的液体,急需找个温暖潮湿的地方捅一捅。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临了还不忘愤愤地拍她屁股,“这么骚,内裤都不穿。”
    尤嘉冷不丁被打,倒抽一口凉气,身体却诚实地吐出一小包水,冲他作怪地吐了吐舌头,穴里的嫩肉愈发紧绞起闯入的肉棒,差点要把他夹射。
    “唔……你放松一点。”贺伯勤说话间扯开她的水手服,揉捏藏在蕾丝胸衣内的奶团。
    乳尖是敏感带,丰盈的乳肉顺着指缝溢出,手感绵软,随着腰肢摆动摇曳生姿。
    原本只是来同校长谈事,奈何身上的小妖精太过热情,撩拨起欲望吊在空中不上不下。
    时间紧俏,由不得人慢慢享受。贺伯勤的手顺着腰际一路向下四处点火,划过光滑无毛的叁角区,熟稔地抵着阴蒂按压挑弄。身体过电一般,小穴止不住地抽搐,却还想要更多。
    在一起久了,贺伯勤对她的身体早已无比熟悉,于是直奔主题,冲着她体内的柔软凹处猛撞,冲得尤嘉全身发软,甬道内的褶皱几乎被肏平,嫩肉疯狂吮吸挤压着贺伯勤的肉棒,逼得他唇角漏出一丝呻吟。
    这人平时在外面正经得很,此时情动难忍,哪怕声音很低,配着粗重的喘息,也能赛过跳蛋震动棒,是催情的良药。穴内饱满鼓胀,可却愈觉得酥麻酸痒,于是柔嫩的手指紧抓贺伯勤的肩膀,尤嘉仰起身子卖力扭动,刺激自己的敏感点。
    “乖,继续……”
    两人都到了要紧的时候,贺伯勤掐着她的腰狠狠冲刺,毫不留情,猛插了数百下后定住不动,碾压着花心喷射出大股浓精。尤嘉已是累极,最后连呻吟声都支离破碎,颤抖着喷出大股淫水,无力地倒在他怀里大口喘息。
    事后贺伯勤抽出自己半软的肉棒,忍住不去看她面色潮红浑身发软的骚媚样,理好衣服敲敲前座,司机方才降下挡板听他吩咐。
    “去行政楼。”
    “好的,先生。”
    尤嘉身上早已乱得不能看,奶头红肿,花唇外翻,乳白的精液混着淫水往下滴。身上披着贺伯勤的外套,又张嘴去吸他的手指,气得贺伯勤直戳她额头,“在家等我。”
    刚做过一场的尤嘉声音又娇又甜,仿佛橱窗里新摆出的糯米糍,张嘴就能流出金黄的溏心,“好呀。”
    男人目光深沉,车门“啪”地合上,司机转道送她回去。
    挡板再次闭合,后座又变成了一个私密空间,给她换衣服的余地。
    换好衣服摸出手机,尤嘉在宿舍群里发消息,说这周要回家住。
    ——这是贺伯勤包养她的第叁年。
    升斗小民不知道那叁个字的含义,只知道他是个颇有背景的富贵忙人,一年有大半要辗转各地满世界乱飞。他定期打钱送礼物,偶尔找她过夜纾解欲望,日子过得平淡又安逸。
    能有贺伯勤这样的金主,尤嘉很满足。
    车子开进市中心,她要先去商超买菜。
    为了长期持有这张饭票,尤嘉不仅花大价钱保养私处,还下苦工学习煎炒烹炸,只为和贺伯勤的那些红颜知己莺莺燕燕打出差异化,勾得他对自己念念不忘。
    贺伯勤喜欢吃肉,喜欢鱼虾海鲜,但厌恶蔬菜,尤其反感韭菜和青椒。
    平日雷厉风行的人,吃饭时却小孩子似的,尤嘉偶尔能哄着他多吃一点,觉得自己心中充斥着母性的满足感。
    最后一道鳗鱼出锅的时候门铃响起,尤嘉穿着高中校服给贺伯勤开门,递上拖鞋,装模作样地喊他“哥哥”。
    按理说尤嘉并不符合“玩玩”的标准,最初她还以为贺伯勤看上自己干净不吵闹,直到某次窥见男人的全家福。那是尤嘉第一次知道贵气为何物,她明明和女孩有七分像,举止却未那般从容大气过。
    照片上的人是贺伯勤触不及的白月光操不够的朱砂痣,也是他的妹妹,贺家四小姐贺季研,多年前远嫁异国,徒留满地伤。
    从那以后,尤嘉便常唤他哥哥,不为别的,只为增强客户体验,营造沉浸式代入感。就连今天这身校服都是从贺伯勤毕业的高中特地添置的。
    贺伯勤被她的骚操作惊得一愣,半晌无言,到了说了句,“就到这里吧。”
    话出口的时候尤嘉正抱着他的胳膊撒娇,绵软的乳肉摩挲着贺伯勤的胳膊,一下子定在他身上,不知该做什么,眼眶子有点涩,但更多是尴尬。
    “这些年你也捞了不少,好聚好散。”贺伯勤皱了皱眉,“客房里的零零碎碎今晚收拾好,妍妍最讨厌这些。”
    原来如此。
    本以为只要正品心有所属长居国外,她的地位就稳如泰山,没成想人算不如天算,小公主竟然要回来。
    贺伯勤即将和真正的白月光朝夕相对,怎么会稀罕高仿?
    心知毫无胜算,尤嘉便乖巧地点头,转身回了卧室,再出来时已经换了身衣裳。
    “以后打算做什么?”大概是身份上的转变,两人再同桌而食,竟会感到生疏。
    “开饺子馆儿啊。”尤嘉嗦着糍粑,意有所指。
    贺伯勤眼见着她伸出舌头,联想起往日这人伏在自己身下卖力吮吸的样子,胯下又有抬头的趋势,忍不住飚了句粤语,“又发姣。”
    尤嘉知道这是在说她骚,但用这话评价一只金丝雀无疑算是夸奖,当即笑纳道,“开业了常来呀。”
    对面的人没应声,只从钱夹里抽出一张名片,“以后有事可以找我。”
    尤嘉把那张小小的黑色卡片放在手心,细声细气地说,“我晓得了。”
    饭后收拾行李,知道他在看,于是故意翘起屁股,黑色丝袜包裹着笔直的腿,短裙欲遮不遮,只为挑逗贺伯勤的欲望,她回头问,“要打分手炮么?”
    巴掌的脸,眼里似有星光闪烁,贺伯勤嘴上不说话,身体却诚实地表示赞同。
    两人的最后一夜,尤嘉使出浑身解数,与他抵死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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