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中赫赫有名的剑修常风公子,为庆祝他渡劫成功特在府邸中布下三日流水宴,广邀魔界和妖界的好友前来赴宴,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我们光棍一千多年的常风公子终于是心有所属,在哭瞎了众多小妖女小魔女的眼睛以后于同日完婚,成为魔界第一位赢取魔后的魔君。
    那新娘被魔君宝贝的紧,在群魔乱舞的宾客中只是低着小脑袋匆匆揍了个过场,就被送入了后殿再也没出来过,并被魔君勒令不许闲杂人等靠近后殿半步,这让一干宾客略感不爽,却又无可奈何。
    在这魔界里疯子想要护住的人,从来没有谁可以强迫得了。
    常风冷着脸坐在宝座上与各路来的魔头妖怪们寒暄了小半日,终是兴趣缺缺祭出分身之法应付这些阿谀奉承的魔怪,自己抽了个空就遁入地下回后殿找自己那鲜嫩可口的小娘子去过二人世界了。
    恩?他这顽劣的娘子都做了什么?
    所有的婢女都被赶出寝殿,她一个人将那一整壶交杯酒喝得干干净净,然后好悬没把他的寝殿给拆成瓦砾,什么桌椅板凳,屏风挂画全部歪倒在不该出现的位置,倒是这小妖精本身好端端躺在了床榻上,一片衣角都没带皱的。
    妹喜晕乎乎倒在床上,化着淡妆的小脸被酒意熏得酡红,呜呜…真的不是她有意识喝那么多,她被婢女迎到新房以后实在是受不了她们八卦的目光,哽在哪里只觉得屁股底下全都是扎人的针毡,总算是费了点力气才把人全都轰了出去。
    可是她好桑心,自己好歹也是天上下凡的小仙狐,立志要在凡间除魔卫道的清道夫啊!
    这才出门几天啊!连骨头渣渣都没漏掉的被一个最最最大的魔王给吃干抹净收!入!了!后!宫!
    当了…压寨夫人。
    这让师父和哮天犬哥哥,嫦娥姐姐,玉兔姑娘脸往哪搁?
    师父?
    这个称呼让妹喜一阵恍惚,总觉得胸口处空荡荡的有些难过,却又不知道为何,只能焦躁地抓起酒壶咕咚咕咚喝了个痛快,
    才让她稍微好过了一点。
    到底是哪里不对?
    嗝,这个交杯酒味道似乎还不错…
    “呜……头好晕啊,常风你这个大坏蛋…嗝,连个聘礼都没有……就把我娶了…嗝,大坏蛋…”
    一身黑色喜服的常风皱着眉头想了一下,倒似乎是真的疏忽了这个,他不急不缓除去自己的衣袍,搂过他晕乎乎的小娘子沉声问道:“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妹喜努力想了半天,闪烁着一双酒红色的媚眼醉气熏熏地告诉这大魔王:“我想要降妖除魔,保护黎明百姓…”
    常风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已经被他魔化了一半身子的小狐狸精,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换一个。”
    “我不嘛我不嘛…”妹喜满床打滚撒泼,又钻进男人温暖的怀抱搂住他的脖颈亲了他一脸的红印子:“亲亲大坏蛋…嗝,你就带我去吧…”
    喝醉了的小狐狸…好可爱。
    常风一手固定住她歪倒的螓首,拆掉她一头珠翠将她吻的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就被剥了个精光。
    “叫我什么?”
    常风伸手探向那处温暖秀气的桃源,捉住一粒柔软的珠粒搓揉按压,很快就让那醉的稀烂的小狐狸娇声嘤咛,私处流出潺潺的蜜汁。
    “叫你…大坏蛋。”
    一根粗粝的食指就着那春潮毫无阻拦地捅入正在收缩的甬道里,那充实的感觉让妹喜舒服得直哼哼。
    “叫我相公。”男人纠正。
    “大坏蛋…”
    又是一根手指没入私处,扣挖着她敏感穴肉的动作越来越粗鲁。
    “叫相公。”
    妹喜被体内传来的饱胀感刺激得不停撇眉,可明知道眼前的男子是前不久才拜过堂的夫君,内心深处却非常抗拒喊出这个称呼。
    “不行…你,你没有聘礼,才不叫你相公…”
    若是被别人瞧见,在外面一向一言不合就砍人的疯子居然会对这么一个法力低微的小狐狸精如此宠溺,怕是会惊愕的自戳双目以头抢地。
    一根坚挺滚烫的欲望在她芳草萋萋的幽谷寻觅徘徊,最终找到那处紧致蚀骨的花穴轻抽慢送,霸道又温柔的全然占有。
    妹喜舒适的眯起眼睛,眉眼弯弯笑的像只满足的猫咪:“你好硬…大坏蛋,再快点嘛…”
    果然这才是小狐狸的本性…只是为何她一清醒就冷的像块暖不化的冰?
    常风逐渐加快了抽送的频率,身下那小人热情的要命,拥住他又要亲亲又要抱抱,若是不顺了她的心还会委屈的捂住小穴不给他肏。
    搞得男人欲火勃发,不顾她的哭喊求饶压住他顽劣的魔后狠狠用身体批评教育了她三四回。
    一张被布置得喜气洋洋的婚床被蹂躏成皱巴巴的样子,尤其是两人酣战过的地方黏黏腻腻全是散发着淫浪甜味的体液。妹喜软倒在床香汗淋漓,一头秀发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湿漉温凉。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都是被狠狠疼爱过的各种红痕,让人一眼看去就忍不住的脸红。
    酒意随着她汗液的挥发逐渐消散,一阵清爽的夜风吹来,将醉酒的妹喜从迷离的状态逐渐唤醒。
    她感觉浑身酸麻的厉害,像是进行了一场什么大战一样累得不行,尤其是身下昨日被男人狠狠玩弄过的蜜穴,好不容易涂了药膏修养了回来,怎么今日又这么肿痛?
    妹喜挣扎着坐起,大股阳精从她私处汩汩流出,那淫乱的画面看的她瞳孔微缩,短短几秒钟就完全醒了酒。
    好像!自己就喝了那么五六口,为什么会醉成这样!
    妹喜想破头也不可能知道,这是常风为了防止她捣乱特制的药酒,顺便能配合她之前吃的忘忧草药性,可以让她将记忆最深的那个人逐渐忘却,当然忘却的不是记忆而是感情。
    毕竟常风待妹喜再怎么宠爱,他始终是一个心狠手辣,做事只问心意的魔修,在感情方面下点小手段什么的,一点心理负担都不会有。
    妹喜掐起法诀将一身污痕祛尽,刚刚套上床头备好的衣物,将她折腾了半宿的男人就推门而入。
    她心里羞恼不堪,却还是十分驯服的低眉问安:“魔君。”
    常风看着妹喜酒醒以后拘束的样子,十分不满她疏离禁欲的模样,当然更不满她没经过自己允许就动法术将他努力半日的痕迹洗了个干净。
    他衣袖一挥将一桌酒菜布好,看着她垂眸抽动鼻翼的可爱动作又忍不住放缓了脸色:“吃完随我出门。”
    妹喜尽量放缓了动作,一路小跑坐到了离他最远的木椅上。
    常风刚刚舒缓的眉峰重新拧到了一起,换成别人敢这个态度对他,都不用自己动手都有一群妖魔争先恐后扑上去撕了那个制杖。
    “坐这。”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大腿。
    妹喜垂着脑袋走过去坐好,整个背脊都僵得像是要被冻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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