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贞憋了半天最后只说了句:“纵慾过度不好...”嘴上说是如此,倒也没继续拒绝凤别云脱他的衣服,隔着衣服都能摸到明显的肋骨。
    “不难受吗?”凤别云隔着薄薄的布料磨蹭着炽热的阳物,许久未开荤潜伏在体内的慾望开始甦醒,身体本能的想起做爱时的销魂蚀骨,玉手反复摩娑着的胸膛,手感甚好,趁着现在多摸几下,免得日后回去想念。
    被触碰过的地方像着火,一点点蚕食理智,李玄贞为免于失控按住她的手,缴械投降道:“有些难受。”
    李玄贞下意识后退了点。
    凤别云趁胜追击,粉舌顺着喉结舔至耳廓,轻声细语发出暧昧的邀请:“我也难受,好想要被你填满。”
    李玄贞捏着眼窝吐了口浊气,实在是忍不住凤别云的撩拨,又怕自己太粗鲁勉强凤别云,他抓住凤别云的腰让其躺平,还不忘提醒道:“若是累了或是难受就告诉我。”
    凤别云见李玄贞的妥协便露出得逞的笑容,曲起膝盖磨蹭着衣服下隆起的阳物,她娇嗔说道:“快点儿,下面痒得难受。”
    李玄贞一层层剥下她的衣服,被这叫唤声吓得不轻,随即无奈问道:“又看那些奇怪的书?”
    “哪里奇怪,我可觉得有趣。”
    李玄贞想随口劝一劝,然而却想不出要说些什么,最后憋出几句话:“妇道人家...还是少说些淫辞秽语,免得...孩子将荤话听进去。”
    凤别云失笑:“孩子八字不着一撇,说给谁听的,恩?”
    凤别云知道李玄贞一有空间就会看些关于女人怀孕的书籍,其中包含“胎教”,不说古代男人为天,李玄贞放在现代也是新好男人,只可惜他们注定有缘无份,也不可能有孩子,倒是便宜以后那些女人了。
    “口是心非,你不也喜欢得紧。”凤别云抬腿将脚踏在他脸上反驳道:“再者被一个女人踩在脚下,还会兴奋的人可没资格说这话。”
    李玄贞握住了她的脚放在掌心把玩,脚背烙下一吻,他神情痴迷,好似被窃了魂,他顺着凤别云的话说下去:“也只有您能叫我兴奋。”
    他虔诚的在玉足种下吻痕,一条腿被曲折抬高,肉唇泛着鲜红,花珠饱满,、小巧令人爱不释手,用点力揉搓便能得到她高声轻吟,他双指探入,肉唇如蝶翼般张开,指腹挑弄小孔,考虑到凤别云许久未经人事,身子应当是有些生疏,果不其然,小孔紧緻好似处子。
    食指退出,稍稍拨弄花核,不一会带出一条银丝,本着不浪费的心态,将沾上手的银丝吸吮乾净。
    退去衣服才发现衣服下的她不如想像中的枯瘦,相反的还有些病态所带来的美感。
    脆弱得令人想保护,同时也勾起那藏在骨子里的破坏欲,克制慾望同时满脑子全是“不顾一切的占有她”,让她从里到外都充斥着自己的气息。
    凤别云发出声哀鸣,双腿夹着李玄贞的手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李玄贞摁着她的膝盖缓缓将阖上的腿打开,他双指探入不急于抽出,而是在穴内反复揉按观察着她的表情。
    双目湿润似鹿瞳,脸颊绯红咬着下唇,一副秀色可餐,看得李玄贞差点儿按耐不住兽慾,若是来个长驱直入,怕她疼了又闹脾气不与自己说话好些天。
    他扶着茎身在穴口摩擦几下,找准了位置一点点送了进去。
    “阿哈...”凤别云拱起腰努力适应着李玄贞庞然巨物,若是几个月前倒是说进就进,但是中间休息时间太长,导致她现在又要重新适应,起初还能忍受,但入了头之后就有些勉强,她紧攒床单,抓到指尖都泛白。
    相同的李玄贞也不好受,他眉头紧攒模样有些痛苦,他低喘一声:“还难受吗?”
    凤别云快感与疼痛互相交织,她也分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难受还是舒服,但唯一能确定的是她迫切的想要被填满,她夹着李玄贞的腰腹:“还想要,再进来些。”
    “恩。”
    李玄贞低声应着,随后浅浅抽弄着花穴,不断重新开拓,抵到最深处时他停止动作,让花穴再适应一会,免得等下做起来时不小心受伤,他俯身在雪丘流连,口感软嫩令人停不下口,却又畏惧咬破这细緻的肌肤,故而收起利齿,用着还算温和的唇舌去探索。
    李玄贞缓缓动腰,再坚硬的铜墙铁壁也抵不过他的温柔,温柔的令人沦陷,悄然化作一柄刀刃剖开她的面具。
    做到一半时凤别云突然嘤嘤抽泣,李玄贞慌张问她如何,她说是舒服到哭出来,让他继续做,可李玄贞觉得她不像是舒服到哭出来,却又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吻着眼眶的泪珠一边安抚一边摆动着腰。
    他的凤儿是多么的惹人怜爱。
    醒来时她先是呆望床顶的凋花,她全身穿戴整齐,另一侧早已凉透,若不是全身充斥着事后痠软无力感,还以为昨天又做了场香艳的春梦。
    昨夜李玄贞见好就收,明明没折腾她,可她却觉得半条命丢了似,光是抬手都感觉吃力,她有些难过的想,看来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往后得克制慾望,不然真有被李玄贞做死在床上的可能,万一自己不慎猝死害得李玄贞一辈子对床第之事蒙上阴影,从而断子绝孙,那可真成为千古罪人了。
    她虚弱叫唤道:“小荷...”
    哐、哐、哐一
    月临花翘着小指摆弄茶盏上的盖子,轻抿一口润润喉,凤眸平淡无波不如往日风情万千,殷红的唇瓣像是涂了死人血那般狰狞。
    月临花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凤别云,看得她心底发寒,最后是站不住脚,低着头像是做坏事被抓的孩童认错道:“抱歉,下次不会了。”
    月临花抬起衣袖虚掩半张面,大抵是怒极反笑,他倏地笑出声,声声尖锐刺耳如冤死的女厉鬼叫人畏惧:“真有趣,小凤而这是道什么歉,赶着投胎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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