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王居高临下地跨在妘雁身上,双手都忙着按住她,望着粉白的胸脯却腾不出手去摸。她真是天生的玩物,身子如此柔弱,眼里却带着倔强,让人见了只想好好蹂躏一番。他低下身子,张口含住了那挺立的乳首,使劲吮吸着。还未生育的她自然吸不出什么乳汁,不过这娇小身体散发出来的怡人的馨香已足够令他沉醉。
    “珀王,你不得好死!”妘雁那细软的声音响起,他听得清清楚楚,是在咒骂他。
    原本在腕处按着的大手缓缓移动起来,覆住了她握紧的拳头。他漆黑的瞳仁与她四目相对,接着又笑了,在她脸颊上舔着,含糊地说:“五妹,你倒是张开些。”
    “啊!”
    被凌虐多次的小穴已红肿了起来,还未得喘息之机又被他用力填满了。泪水一次次模糊了视线,妘雁浑身软绵绵的,再挤不出半点反抗的力气。她倒在榻上喘息,私处伴随着他的抽动一阵阵痛楚传来。
    珀王直起身子,腰身使力,近乎失去理智地在她幽闭的暗道里乱冲乱撞着。她因他而痉挛抖动的样子美极了,鬓角的乱发沾上了粉汗清泪,在昏黄烛光中闪烁着魅惑的微光。
    他早就知道,这个五妹不似外表那么软弱。父皇膝下的叁子二女之中,论才智谋略他还能看得上的就只有她。只是,她终归还是个女子,再怎么挣扎,还是不得不屈从在他身下任他肏弄。
    妘雁咬牙怒视着珀王,他无需脱衣就强了她,织银描鱼纹的缁色外衣随着动作摆动着,闪着寒光的玉簪格外刺目。作为父皇正宫所出的皇子,他的眼眸里永远是十足的傲气,像是在藐视。
    在她身上倾注过多,珀王渐渐也有些喘。好不容易得手,他暂且还不想停下,想将她弄出更多汁液来。
    榻上场景不堪直视,赵禅无奈地退至殿口,被擒拿住的魏帝早已受惊晕厥,拖着也怪沉的。淫乱的交合声让他想起了妘鸢在他怀里撒娇的样子,还有那对丰满的美乳。忽然,他松开了魏帝,手里握紧了剑,侧耳仔细听着。
    雨声中混着嗒嗒马蹄敲击道路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从北边过来了不少人马!”赵禅慌忙朝里头说。
    “什么?北营的人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珀王讶然,从身下女子体内退了出来。
    “快走吧,再不走魏宫怕是要被包围了。”赵禅催促道。
    珀王不作声。离龙椅只剩下了一步之遥,他不甘心。但驻守的卫军一到,光凭宫变的这些人根本无法抵挡,如今之策只有趁早逃走另寻打算。他凌厉的眼神剜向妘雁,这绝对与她逃不了干系。
    “二哥还不走,是等着束手就擒吗?”妘雁苍白的小脸上露出冷笑,用言语刺激着他。在他的百般折磨之后她浑身又冷又疼,赤裸的躯体微微弓着,乌发散落在肩头与榻上,显得狼狈不堪。
    “五妹,我们来日方长。”珀王从鼻里哼出来,匆匆与赵禅走了。
    妘雁忍着身心的痛楚爬了起来,穿好了衣裳。救援的将士即将抵达,她不能以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迎接他们。
    雨势渐渐小了,破晓的曙光透过云层照进了华元殿。被夜雨冲刷过的地砖上血迹散得很淡,只剩下遍地的尸体。残存的乱党被北营士兵包围了,他们知道大势已去,一个个面如死灰地呆站着。
    消失已久的袁公公不知何时又出现了,进殿禀报:“五公主,珀王不知去向,其余叛党都被拿下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端坐着的人的脸色,又问:“今日的朝参是否……”
    “朝议如常。”妘雁平静地说。
    袁公公瞥了一眼晕着等待医官前来会诊的魏帝,应了一声退下了。
    妘雁叫来将士与剩余的宫人,指挥他们收拾打扫,缉拿乱党,然后打开宫门迎接朝臣。宫人们虽还未从惊惶中完全清醒过来,却也不敢懈怠,一个个低着头不停地做活。
    臣工们早已在外等候,互相小声交换着关于昨夜的情报,一见宫门开了便列队进入。魏宫里仍如往常一般,不见半具尸首与一丝血迹,似乎什么也没发生过。众人狐疑入殿,
    妘雁此番站于阶下,气势却比上回更盛。魏帝不在,她便趁此负担起主持朝议之责。
    头一件事便是奖赏前来救驾的北营诸将士。公孙大将军与其子公孙都尉均得了不少好处。轮到校尉卞凌时,他却没有接,只是跪下说:“家父自革职后每每在家中独坐叹气,凌不忍见老父如此,不求有何封赏,只望圣上能恩准家父能回归军中。”
    此言一出,王丞便带头出来反对。他言之凿凿:“卞老将军认贼作子,甚至为其担保送入御卫,依魏律当满门抄斩。陛下天恩浩荡,只免了其职,已是天大的宽恕。如今只因都尉小小功劳便复原职,置律法于何?”
    “小小功劳?”妘雁反讥似的笑了,“若无你口中的小小功劳,只怕皇兄早已命丧九泉。不知王丞口中的大功劳,是不是助人改朝换代呢?”
    “你,你!”王丞气得发抖。别人不知,他早上已从家人躲闪的眼神中猜出,王家那些投机子弟参与了珀王的宫变,生生留下了小辫子让人抓。
    同样心里不舒服的还有公孙大将军,他与卞老明面如兄弟,私下却嫉恨这个客卿出身的同僚已久。他看风向不对,便立刻压下了心头不快,进言道:“本将军与卞老结识多年,深信他没有祸心。他为我大魏立下许多战功,只是犯了一时糊涂,此次其子卞都尉立了功,自然功过相抵。”
    妘雁看了他一眼,顺着台阶下了:“本公主自会禀报,复职一事皇兄会做主。”她又接着一一按律赏罚,见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吩咐道:“宣戴使上殿。”
    戴使面色不佳地进来了,看上去像是昨夜事变的是戴宫。他一早收到线报,运往戴国的盐队全部遭袭劫,更糟的是从边境开始,盐仓见底的谣言四散,竟出现了多处仓储被暴民围攻的事。
    妘雁佯装无事地叫人取来舆图,开始与他讨价还价。她昨日进宫便是为了今日上朝时将魏戴联兵一事了了,虽然发生了些插曲,此事还是按计划循序进行着。
    戴使盘算着着,魏帝不在,这个公主拿捏不上,戴国又陷入了困境,种种不利之下不得不咬牙切齿地答应了她许多条件。
    见戴使退让,妘雁也松了口气。她头上冒出了许多细汗。珀王太过粗暴将私处弄伤了,方才一直绷着精神还好些,现下越来越疼。
    退朝后妘雁朝华元殿走去,才行了几步,觉得似乎身后有人,一回头见即墨令跟在后头,疑惑地问:“有什么事吗?”他在大殿上一直没吭声,这会子不知要说什么。
    即墨令摇摇头,在她欲走时又拉住了她:“你……还好吗?”
    “我没事。”妘雁说,转身步子迈得大了些,顿时控制不住神色一变。即墨令从背后扶住了她,搀着她往宫殿走去。他眼神里流露着关切,却并没有看向妘雁,而是盯着前方平坦的道路。
    “雁公主……”
    “相国……”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妘雁虚弱地笑了笑,说:“令君有何事?”
    “我,”即墨令愣了下,不自觉地低下头,支吾了好一阵才问道,“戴国盐队的事,是不是雁公主做的?”
    原来是这事。妘雁没直接回答,只问:“戴国内的谣言是不是令君放的呢?”
    即墨令也没有回答,两人心照不宣地默默走着。
    穿过袖子,他的手紧紧握住了她。妘雁见他红扑扑的脸蛋甚是有趣,本想逗他这回倒是胆肥,只是下身疼得厉害无力扯白。走到殿口,即墨令望了望守在前头的太监,恋恋不舍地松开她,飞也似地逃了。
    妘雁摊开手,掌上多了一柄嵌宝衔珠的雁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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