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打破了一室春情,早知道屋内所有声响都不会传出去,越凌伊还是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眼前之人,小穴猛地收缩,耳畔佛跳墙的气息也随之加重:“这么舍不得我?美人放心,我不走。”尚未疲软的欲根还舍不得退出去,佛跳墙享受被她紧紧绞裹带来的快感,腰臀微耸,在湿滑温暖的小径里轻轻抽动,似有重整旗鼓之势。
    “没人?”门外的女孩自言自语,“大概是香水瓶打翻了吧,真可惜,我还想问问她买的什么牌子的香水呢。”
    越凌伊趴在佛跳墙怀里,呼吸间皆是他身上馥郁的香气,较来时似乎更浓郁了些,肌肤相贴的地方有些粘腻触感,细密的汗珠悄然滑落,她脑中适时地响起一个成语,香汗淋漓,这本是形容女子流汗之词,可汗水又怎会有芳香?也只有佛跳墙这独一无二之人才当之无愧罢。
    佛跳墙是食魂灵体,蓝铮是习武之人,两人精力体力远非常人可比,越凌伊这一轮下来精疲力尽,他们俩却很快重振雄风,感觉到小穴里的肉茎有渐渐胀大的趋势,越凌伊着实怕了,慌忙缩着身子后退,可退路却被蓝铮堵死,两人前后夹击,佛跳墙双手搂住她后腰轻轻摩挲,蓝铮双手交叉拢住她胸口两团软峰揉捏把玩,小穴渐渐被撑开,臀缝抵着一处硬邦邦的热源,她累得实在承受不住他们再一轮的索取,扭头向蓝铮求助:“蓝铮你管管他。”
    “我也不走。”蓝铮下巴搁在她肩窝上,双手一边揉着乳肉,一边用食指在翘挺的乳珠上来回拨弄,还挺腰在她臀缝里滑了几下,吻着她发红的耳垂沙声低喘:“我已经准备好了,你随时都可以用。”
    越凌伊哆嗦了一下哭笑不得,门外又传来一阵对话,先前敲门那女孩说:“万冰快回来了,咱俩在这等她吧。诶,你听说过维智公寓的传说么?”
    另一人有些激动:“你说的该不会是流传了好久的那个,外语学院某个学姐考完试把男朋友带回宿舍滚床单,叫得整栋楼都听到的事吧?我总觉得不太可能,咱维智公寓隔音效果还行吧,就算真有这事,怎么可能叫得整栋楼都听到,除非她拿着扩音器叫还差不多。”
    第一个女孩噗嗤一声:“确实夸张了,都好几届了,谁知道是真是假。不过说起来,好像还就是这个宿舍呢。”
    蓝铮听罢,火上浇油调笑:“还是多亏福公会法术,不然这维智公寓的新传说,女主角可就要换成阿凌了。”
    “你们坏死了!”越凌伊动弹不得,泄愤似地在佛跳墙乳头上掐了一把,又踩了蓝铮一脚。
    佛跳墙微微吃痛,呲了一声大手一滑,拖住她的臀往怀里一收,猛地一挺健腰,瞬间撑开小穴顶到深处,撞出一声软媚惊呼,越凌伊下意识手脚并用,两条腿缠上他的腰,双手勾紧他脖子挂他身上,肚子咕咕作响,她早起赖床本来就没吃早餐,方才欢好将她仅存的体力压榨殆尽,她连挂佛跳墙身上都没力气了,软软地向下滑。
    “你们起开,我还没吃饭呢。”越凌伊一边推佛跳墙一边扒拉在自己胸上揉弄的手,“我要是哪天死了肯定是被你们折腾死的。”
    上面的小嘴在抱怨,下面的小嘴依旧紧紧咬住他,佛跳墙依依不舍,忍住抽插驰骋的冲动,柔声问:“真不想要了?”
    越凌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了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小声嘟囔:“你们一个个怎么回事,都不知道腻的么?”
    “腻?阿凌,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蓝铮听得一字不落,手指在乳尖上轻轻捏着搓揉两下放开了她,“你不想要我自然不会勉强你,但你跟我说实话,我伺候得你不舒服么?”
    佛跳墙缓缓抽出欲根,大量白浊随之流出,一部分滴落在地,还有一些顺着大腿缓缓蜿蜒而下,眼前这光景让本就充血的性器越发肿胀,他深吸一口抑制住回到她身体的欲念,亦附和着蓝铮的话含笑问道:“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让美人满意呢?”
    眼前两人目光炯炯,灼灼地盯着她,烧得周身温度仿佛上升了好几度,越凌伊一张脸红了个透,她羞得说不出口,每次欢好,都是一场神奇经历,是她二十多来最美妙的极乐体验,可为什么最后精疲力尽的人总是她?
    什么“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话怎么放她身上就不好使了?佛跳墙是食魂灵体还说得过去,无情和蓝铮也不遑多让,他们这是npc穿越自带bug?
    越凌伊忸怩不答,门外聊天的女孩继续说:“现在这宿舍也挺有名的,建筑学院和文学院两大美女都是这个宿舍的。”
    “我想起来了,建筑学院欧凰和文学院的越凌伊嘛。当年姜恒脚踩两条船,还到处嘚瑟,说两个妹子为了抢他反目成仇,争得你死我活,最后还不是被人家联手摆了一道,真是活该!”
    佛跳墙眯起眼睛,勾起越凌伊的下巴,“姜恒,你前男友?”
    越凌伊立马矢口否认:“什么啊!他也配?!”
    门外的对话继续:“对哦,说起这事,我上上周在滴水古堡吃饭,看到姜恒和越凌伊了,越凌伊带了个帅哥,姜恒要过去拼桌,一言不合差点打起来,被她泼了一脸饮料。这家伙脸皮也太厚了吧,还敢去惹人家。”
    佛跳墙蓝铮心下明了,门外女孩说的帅哥应该是无情。
    “我估摸跟越凌伊买了房子有关。”
    “她买房子了?你怎么知道?”
    “我这不是在房管局实习嘛,年前她去办过户我见到了,跟她一起去的中介,是姜恒的亲戚。”
    “你又怎么知道是他亲戚?”
    “他跟姜恒打电话我听到了,叫了名字。”
    “喔,原来如此,他还敢厚着脸皮去缠人家,合着是为了人家的财产啊!可越凌伊家很有钱吗?平时见她穿得也不怎么好,不像有钱的样子。”
    “谁知道呢,说不定人家低调,是个隐形富二代?”女孩深吸一口气,“这香水太好闻了,肯定很贵。这宿舍现在就住了她们俩人,我觉得估计是越凌伊的,等她回来我得问问她是什么牌子。”
    “你买得起吗?”
    “买不起我问问总行吧,或许不贵呢,不贵我就买。”
    佛跳墙心情大好,握住越凌伊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口微笑道:“这是全世界独此一份的限量版,只属于你一个人。”
    越凌伊还没来得及感动一下,蓝铮闲闲讥笑:“福公这附加服务还不错,阿凌回头记得给他好评。”
    越凌伊愣了一下,欧凰临走前跟她也说过类似的话,欧凰是误会了,他们这是拆台上瘾了?
    佛跳墙反唇相讥:“蓝公子连附加服务都没有,美人给他个差评罢。”
    越凌伊噗嗤一声乐笑了:“你俩几岁了?两个幼稚鬼。”说着提了热水瓶去卫生间清洗,宿舍有热水,不过现在不是供应时段,她想洗澡也没法洗。
    做完善后事宜,门口的女孩也等到了她们要等的人,一起走了,越凌伊这才敢出门透气觅食。
    她经不住两人软磨硬泡,答应饭后一起回家,佛跳墙去餐厅办事,蓝铮陪她打的回去,一进屋就被他摁在门上堵着嘴亲到快断气。
    “都亲过这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没学会换气?”蓝铮搂着伏在他怀里大口喘气的女孩,手也不规矩地在她怀里作乱,拢住一团绵乳大肆揉捏。
    “学不会了,不想学。”越凌伊瞪了他一眼,打个哈欠把揉着自己胸脯的手拽出去,瞥了一眼他裤裆隆起,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下意识地就腿软,慌忙往卧室跑,“我困死了,去睡个午觉,你也休息一下吧。”
    “那等你睡醒?”蓝铮一把拽住她的手腕,眼底压抑着欲望的火苗。
    越凌伊红着脸点头应下,落荒而逃,被子蒙头当鸵鸟,她太累了,很快沉沉睡去。
    她睡着了,蓝铮无事可做,打开手机看他的社交账号,思考怎么赚钱的事。佛跳墙开餐厅,无情考大学,他总不能真的靠阿凌养活,当模特收入不稳定,趁着现在他还有些人气,得尽快想个变现的计划。
    这段时间有不少网红经纪公司联系他想跟他签约,他看了一下条款全都拒绝了,当网红看似风光,实则被经纪公司压榨得够呛。他上一个视频穿汉服打了一套武术动作,衣袂飘飘身姿潇洒,吸引了不少粉丝,也给提供服装的商家打了一个好广告,他思来想去,想在汉服市场分一杯羹。摄影师倾月也有这方面的想法,两人合作多来往多,一拍即合,正在制订详细的开店计划,启动资金成了难题,他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
    忽然间,越凌伊的手机响了,蓝铮拿起一看,来电显示是她的家乡,他关了声音,不想打扰到她休息。
    蓝铮整理完房间,看到她手机屏幕还亮着,刚才那个电话又打了进来,他想了想,点了接听。
    气急败坏的男人怒吼冲出手机:“死丫头竟然不接我电话!你以为你跑了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不把钱拿回来,我就去你学校发传单,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十五岁就堕过胎的破鞋!”
    蓝铮立即挂断电话,眸中有杀气缓缓凝聚。杨家,真是阴魂不散。
    越凌伊这一觉睡得十分香甜,又梦到那天梦过的蛇,这回没有猫儿了,那蛇温软的身子在她胸口盘旋,轮流在乳尖上嗦吸舔弄,她舒服得哼哼,忍不住挺胸想要更多,那蛇却调转方向,滑过腰肢小腹,一头钻进了腿心里。
    蛇信挤开花丛,嘶嘶卷上沉睡的小肉粒,强烈的刺激让越凌伊一下从梦中回到现实。“啊……”她无意识颤声低吟,看到腿心里埋着一颗毛茸茸的脑袋,两条腿压在某人肩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口轻轻揉捏,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已经翘挺的乳尖。
    “醒了?”蓝铮抬头看她,唇上泛着水光,眉目间溢满笑意,情与欲坦荡无遗,“那我们继续。”言罢低头吻上幽谷桃源,舌尖一卷含住已然苏醒的花蕊,肆虐出春潮泛滥,娇吟宛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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