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迟早是要来还的,当月受的凉,都会在大姨妈期间通通报复回来。
    已经是下午了,悠然还没有起床,此时她正疼的怀疑人生,蜷缩得像个虾米,半死不活的弓在小床上。经血弄到了床上,她也没力气爬起来去清理。
    虽然有些丢人,但也只能这样了,她拨通了一个电话,几乎是秒接。
    “许墨……又要麻烦你,你能来下我家吗?带包卫生巾上来……”
    许墨进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这是……血崩吗?  女人真可怕,一年流十二次血也不会死的怪物!他看到悠然躺在一小片血泊里,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床单上的血迹有干涸发黑的,也有很新鲜的,感觉一压就会凹陷下去一个小洞,滋滋往外渗血。而悠然脸色苍白,闭着眼眉头紧锁,一言不发,估计是想保存体力,挨过这段可怕的经历。
    许墨伸出一只手贴了贴她的脸,却被她一把拽住将男人的手枕在脸颊一侧。
    “你的手好暖啊”  悠然嘟囔着,男人的大手干燥温暖,安全感十足。
    很冷吗?现在可是夏末啊,外头酷暑难耐,她还想取暖。顺着她的动作,许墨蹲在床边,没舍得抽回手。
    “要去医院吗?”  别逗了,大姨妈而已,去什么医院,要和医生怎么说,下体流血不止?
    “卫生巾买了没”  许墨递上一个深色不透明的塑料袋,这是他刚刚从学校的便利店买的。
    在接到悠然的电话以后,他利用下楼的几分钟做了一下关于卫生巾的攻略。真是神奇,原来女性用品有这么多门道。有加长护翼,有棉质表面,有网状表面,有防侧漏,还有祛味的艾草卫生巾……幸亏做了攻略,要不然就要闹笑话。他许墨从不做无用功,挑选了棉质日用和加长防侧漏的夜用卫生巾,又买了几包女性专用湿巾和内衣专用洗衣液就去结账。
    老板看到学校口口相传的传奇人物许墨教授也是激动到不行,早就听说许墨教授答应来学校指导教学,学生们,尤其是女学生们几乎要疯了,甚至有人穿婚纱去上他的课。
    老板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工作服,拿起扫码枪和许墨寒暄起来:“许老师,来买……卫生巾啊?!”
    看来学校里关于许墨有女友的传闻果然没错啊,像老板这种不八卦的直男都听说过一二,路过的叁两学生,闲来到店里歇脚的保洁阿姨都有八卦过这件事。神秘女性被许墨教授金屋藏娇,从不露面。有时候越是隐藏,传闻就会散播的越快。想必这名神秘女性也是十分优秀才能配得上这朵高岭之花。许老师专业过硬,教学质量高,最主要的是长得好看,年轻有为,态度可亲,就是对同事学生有点疏离,很少交际,是那种下了班就回家的好男人。
    悠然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趿拉着拖鞋挣扎的走向浴室,没动两步就有血珠顺着大腿留下来,红色的印记长长的拉在了皮肤上,看起来十分惊悚,许墨丝毫没有避讳,上前把她扶了进去,脱下满是污秽的内裤,和本来就没多少布料的睡衣。
    “你不出去吗?”悠然坐在浴室的椅子上,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小腹一阵阵的坠痛,感觉身体被掏空。
    “你一个人可以?”打开热水,男人手持莲蓬头,用手去试试水温,等到水温合适了再往悠然身上冲。
    热水浇在小腹上,血水顺着阴部浓密的毛发滴到了瓷砖上,晕染开来。
    “张开腿……”许墨声音淡淡的,尽力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正常一些。
    哦?你确定?此时的悠然毫无羞耻心甚至有点想戏弄他,许墨清冷的神情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既然他敢提,她就敢照做,对着他大开双腿,毫不保留的展示了自己的核心部位。她打量着许墨脸上的表情,想捕捉到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他手中的热水,激得那里苏苏痒痒,她有点不能自持,一口气呼出来,心跳都快了半拍。
    虽说是风尘女子,但自从认识许墨以后,她就没有再找过其他男人。牌子都撤下了,不再接客,即便遇到来纠缠的老主顾也大多是陪人喝喝酒之类的。许墨后期几乎也没有碰过她,那天骗他回来,脱光光的她都那么直白,还是没能发生什么,想到这里,她甚至怀疑,刚认识时缠绵一整夜把她按在镜子前不住索取的许墨,真的是面前这个小心翼翼帮她清洗下身的男人吗?
    热水使花核变得肿胀,更加放大了水流的冲击。悠然不禁发出一声呻吟。经期激素的变化会让女人更……渴望被爱。
    浴室里湿润的热气蒸得她脸开始发红,身体也燥热起来,水汽氤氲,她的眼神也越发迷离。以往混乱的生活,虽说是出卖肉体,但是偶尔也能遇到个能让她爽上天的客人,自从心里有了许墨这么个人,过去的事归过去,现在总想把自己洗干净,至少不能让他再伤心,结果一饿就是这么久,心里有点委屈呢。
    一旁的许墨也很尴尬,他在犹豫到底要不要伸手去帮她清洗呢?粉嫩的花蕊冲去了血污,越发稚嫩,要不要用手指翻开来仔细洗干净软肉呢?像一个贝类,层层迭迭的裙边,不住收缩……还是要拿出科研人员严谨的态度才对,许墨伸出手打算碰向她那里,却被悠然合上腿,回避了起来。
    “我自己来,你出去吧……”不能让他碰,这时的花核太敏感了,估计他修长的手指稍微一碰就……
    许墨站在浴室外,身上被打湿了好几处,真正恢复理智站到外面来,他也被自己刚刚的行为吓了一跳。脑海里都是粉嫩蠕动的小嘴,浓密的毛发,女人隐隐的呻吟……
    悠然很快就洗干净下身,换上内裤和卫生巾,她想赶紧栽回到自己的床上去继续装死。
    “床单该换了,你去我床上躺一会吧”不由分说的将她横抱到了隔壁,放在了他的床上。
    同样是小公寓,许墨的房间因为布置简单显得没有那么局促。深蓝色的床单闻起来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样。
    “我去给你煮红糖水,你休息会。”  他很懂嘛,看来不是第一次照顾女孩子。
    悠然觉得自己还没把许墨吃透,与其瞎担心,还不如享受着眼下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趁热喝吧,还疼吗”  悠然喜欢吃辣,自然不会抗拒生姜的味儿,她不接杯子,就着许墨端着的手喝了一口,眯着眼话里有话的逗起他来。
    “许教授,真会在女人身上下功夫,不是第一次做这些吧”  话里满满的醋意,酸到不行。
    “嗯,以前帮别人准备过。”
    “是那个悠然吗”  果然是这个叫悠然的女人,呵呵。
    “不过只有她一个”  许墨觉得有点好笑,虽说是失忆但悠然自己吃自己醋,真的很可爱啊。
    “你躺我旁边陪我一会嘛”  许墨乖乖的躺下,把自己的手臂给她当枕头,满心的好意换来的却是被她低下头,狠狠咬了一口:“不许你想那个悠然。”咬完她还不忘得意洋洋的舔了舔牙印,这是她留下的记号。
    对于她的这种娇憨,许墨向来是没有办法,以前的悠然从不这样折磨人,可能现在的“小柔”更像是一个被太多男人玩弄毫无安全感且攻击性很强的小兽,无时无刻不在闹别扭,既想霸占着他却又嘴上从不承认,稍有不满就是张牙舞爪随意发脾气。许墨总是给她无限的包容和温柔,害她变成现在这样,自己也脱不了干系,理应哄着。
    两人和衣而卧,安静的躺在一起。
    “许墨,你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吗?”悠然冷不丁的问。
    “……算有过吧”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是那个悠然对吗?”一个直球过去,她特别好奇这个悠然,非要把这讨厌女人的一切从许墨心里挖出去再丢掉。
    “嗯”
    “我是不是跟她很像。”
    “有点,她头发没你长。”
    “那她有我好看吗。”
    “穿衣服没有你这么时尚。”
    “许教授,那你说,我和她哪个更好?”她强调了那个“好”字,显然这个好不是我们所理解的那个好。女孩已经钻进了他的怀里,一双小手不老实的四处乱摸,纤细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带起一阵阵电流。
    “……你更好”许墨这说的确实是心里话,他以前是很爱悠然,只是眼前的这个悠然比以前更多了一层女性的魅力,让他领略到了除精神以外的一些男女情爱。
    “你这么说,我真开心。我要好好奖励你。你这样照顾我,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嘴上说不知道该怎么谢,实际上早就把手伸向了男人的裆部磨蹭起来。
    “别闹,你还来姨妈呢,这时不能做……”许墨说的正经,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近在咫尺的脸上,他的眼神若有若无游离在她的嘴唇和丰满的胸部之间。说的这般义正言辞,你还来姨妈不能做,如果非要做,那就不关我的事儿喽,毕竟我也是男人嘛。
    悠然起身跳下床,跪在了地上,抬起头招呼着床上的男人“张开腿”,有模有样的学着他的原话。
    许墨闷笑了一声,特别乖的坐到了床沿上。
    悠然的脸正对着他的裆部。她仰起脸,一脸欣喜的对着他笑,仿佛即将要做的,是一件圣洁又纯真的事,她可爱的模样迎来的是许墨鼓励性的一个吻。他的嘴唇很热很柔软,他探出舌尖轻略过她的舌尖就立马结束了这个吻,不让她多尝。
    呵呵,扮猪吃老虎,还装!老娘要撕下你这幅虚伪的面具,弄得你丢盔弃甲!
    她把脸埋进了他的裆部,去捕捉那里的气味,很可惜,除了织物上干净的肥皂味再没有让人厌恶恶心的怪味。
    “你别闻了,我煮红糖水时,就去洗过啦”他的声音很诱惑,贴在她的耳边说,恰到好处的沙哑,很有质感,好像那时他就预料到了现在即将发生的事。浴室里她双腿张开,一副发情的样子他怎会不懂?不如早早洗干净,说不定还能派上用场呢。
    “你坏死了”悠然娇嗔,决定不在和这只老狐狸周旋,直接脱下来他的裤子。
    劲瘦结实的双腿,以及双腿间饱满的器官。这方面现在的悠然算是老手了,欢场上有的是办法榨干男人们不太灵光的肾以及他们的钱包。只是对许墨,她更多的是想亲近,而不是技术上催他快点交待,她想和他如胶似漆,水乳交融。
    “许教授,好大呀”她脱了一边睡衣的肩带,露出一只挺翘的乳房,将他的手拿起放了上来。干燥的手掌包住了乳房,温柔的揉搓起来。她明显感受到手按住的肉棒又硬了叁分。索性剥下他的内裤,释放出猛兽。
    他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嚣张跋扈,直指她的小嘴。棒身青筋暴起,冠状的顶部也吐着下流的液体。悠然尝试去握住它,发现一只小手根本环不过来,她看了看手里满是侵略性的肉棒再看看许墨那张人畜无害温柔的脸,噗嗤一下笑出来。
    “许墨,你这么温柔的一个人,你的小兄弟怎么这么凶?”她熟练的撸动起棒身,不忘照顾垂着的阴囊。把gui头贴在唇边,不住舔弄就是不肯吞下去。
    “你说,我和悠然,你更爱哪个”回答哪个许墨都不吃亏嘛,自然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你”
    呵,回答的这么快一看就知道是骗人,不过心里还是很高兴,立马张嘴小心的把肉棒含了进去,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了他的分身,略微用力的吮吸起来。
    许墨看在眼里,自己最爱的女人此时衣衫不整,风骚入骨,半露酥胸,专心致志的舔舐着自己的肉棒,不时抬起双眸给他一个媚眼,勾魂摄魄。巨大的肉棒撑的小嘴不住的往外流口水,她的脑袋前前后后忙活个不停,口水声不断。
    “太累的话就算了”有些心疼,想着她小腹疼痛,还要帮他做这些事,他本来就不是很热衷口x,总觉得是在羞辱玩弄女性。想抽出分身,却被女孩瞪了一眼,狠狠的猛吸了一口,没让他抽出去。
    “……我只是怕你太累”许墨伸出手拨弄了她的乳尖以示安慰。
    悠然吐出肉棒,她也确实没想到会这么累,许墨的肉棒长度可观,还很粗,她含下去几乎嘴巴要抽筋,她一手握住gui头,顺着棒身来回舔弄起来像在吃一支雪糕。这一幕过于色情了,许墨有点把持不住,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量,掐得她有点吃痛。
    总算是有点情绪了,一向游刃有余镇定自若的许墨现在看起来很激动,就和大多数男人一样——他精虫上脑了。此时双眼微红,额角爆起青筋,像一只要爆发的猛兽,就连声音都有些颤抖。只不过他的眼里流露出太多复杂的情绪,隐忍,欲望,悔恨,克制……
    “抱歉,我……”
    他捧起悠然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唔……”
    这是他们结束同居以后的第一个吻。悠然没想到他会这么热情,这个吻炙热的几乎要将她融化,她的胳膊挂上了他的脖子,闭上眼承受他的爱。睡衣被他粗鲁的扯下,胸前的白兔被大力玩弄着甚至被他咬在嘴里不住蹂躏。他之前从来舍不得这样对待她。将她的手腕捏的生疼,她觉得怀里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许教授,而是一头猛兽。
    “啊,许墨你疯了……”悠然有点害怕,自己还在经期如果他这样尺寸的男人一旦发起疯,自己估计会被玩坏,她承受着这如暴风雨般的一切,高估自己对男人的驾驭能力了。
    而许墨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占有她,这几年他为她吃的苦,受得罪,顶住bs所有的压力,剥离了queen的evol,再到满世界的找她,现在每天还要为她牵肠挂肚……他的愧疚和怒火都化作了兽欲,施加在她身上。她的风情,体香,光滑的皮肤,媚眼如丝都让他的血液沸腾。
    嘴里咬着她的乳尖,手伸向了她的下身,小穴很湿润,不住刺激花核,激得怀里的女孩不住呻吟,拿出手却是扎眼的鲜红色,沾了血。
    忘了,她来月经了。
    许墨大口喘气,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满是她的气味,只能让他更兴奋。
    拉着悠然的手,伸向自己的分身。
    “帮我,我好难受”他的声音几乎在哀求,欲望让他不能自己。
    悠然再次跪下去,把他的肉棒含了下去。这时的肉棒比之前更粗硬了,她含得吃力,就干脆用双乳夹住他的分身,前后晃动起来。
    许墨不曾这样玩过,这样的举动看得他鸡巴一跳,以前在bs和悠然亲热也就是点到为止,悠然害羞都来不及,自己也不是特别懂,哪里会这样玩。
    看着自己肉棒进出着这对豪乳,红的发紫的硕大gui头从乳沟里挤出被她含在嘴里,砸吧再叁,悠然为了让他快点射出来,也是污言秽语的不住浪叫,什么哥哥爸爸都喊出来了,甚至还握着肉棒用gui头去研磨自己的乳头,许墨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一阵颤抖后,把积攒了多时的白灼射了她一身。
    看到他发泄出来,悠然算是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现在安全啦,可以继续逗趣他。
    悠然咬着自己的长发,一手小手玩着双乳上的白灼,让挺翘的乳房镀上一层柔白的光,仰头去给许墨一个安稳的事后吻,另一只手帮他撸完点了点自己的嘴角,娇嗔道:“银样镴枪头,许墨你真没用,这么快就射了,都没有满足我……”
    显然有人又在玩火,别以为来姨妈,他就不敢把她怎么样,疼爱悠然这么久,是个好好让她知道谁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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