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沉惠,你真像一只兔子。”
    当陆泉俯身说出这句话时,温沉惠发热的耳里只能听见自己喉咙哽咽出的喘息。
    什、什么兔子?他勉强分辨出她的笑意,绵软的手臂正努力撑住光滑温热的地板,企图减轻脊椎的负担。
    然而,被摇晃的身体、迷乱的意识都让这一简单的动作变得十分困难。
    脆弱的性器被她深深浅浅地占有禁锢,稍微一动那陌生汹涌的快感就如电流般刺激着腰椎,让他难以自控地发出呻吟。
    “啊…哈啊、嗯…陆、不…不要了……”
    指甲凌乱无力地刮擦过地板,像极了某种蜥蜴快速爬行的声响,麻痹得耳膜烘热着战栗,又让他仿佛倒在不断深陷的流沙之上,瘫软的身体和焦急并行,泛起毛骨悚然的深刻失控!
    不行…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迟早要被她玩坏——
    兔子…不,他是蛇,一条正在被扒皮的无牙蛇,露出红肿敏感的上半身掉在床下,靠着唯一坚硬的脊椎,挣扎维持着即将掉落的烂肉。而她压坐在自己胯间,一下重似一下地要将他吞噬干净……唔!
    窗帘的网格纹路,投影在他赤裸粉红的扭动胸膛上,束缚出他青涩紧实的身体弧度。
    单人床果然还是太小了,才做了一会儿,就让他滚落下去。穿着吊带的陆泉低头看着这陌生而艳丽的景色,索性就这样继续——压着他的下半身在床上,边欣赏着他的上半身吊在地板上旖旎的挣扎。
    少年线条紧致的肌肉无一不青涩得性感,此刻更是紧绷着喘息,对欲望的陌生因不自知而格外坦荡,不上不下的姿势,让他更吃力地挺起瘦窄柔韧的腰身去迎合她的扭动,慌乱无措的双手,肩胛骨时不时磕出闷响。胸膛急速起伏着,热红皮肤下展开的肋骨都清晰可见。
    “哈、啊、哈—啊!好棒……”
    呻吟不自主附和着陆泉的扭动,和淫靡的水声一起占满了整个房间。
    陆泉最喜欢看他这样充满矛盾的神情。失魂落魄的敏感身体不断向欲望屈服着挺动,而离大脑最近的脸却是自责而羞耻,委屈般折起的眉毛,欲泣的通红眼皮,表里的分明相悖反而让他越发显得淫乱放荡。
    真想看到更多—更多他淫荡不堪的样子——
    “嗯——”
    陆泉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双手握住他颤抖的腰部,完全以自己的节奏在他身上任性地前后扭动,火热通红的性器根部在她身下时隐时现,透明的黏腻体液被拍打着溢出。
    感受着坚挺的性器在体内抽搐般搏动,摩擦着生出融化般的快感。
    热气仿佛把人体内那些奇妙物质的气味都蒸发出来,带着湿度、汗气的盐味,和沐浴乳爽肤水混合出一种奇怪的、野性的发酵气味。
    陆泉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难耐的兴奋,对气味也越发敏感起来。交粘的水声加快、肉体相击的拍打声越发清亮——
    “唔额!”
    温沉惠突然一声哑哼,让她睁开双眼。同时他的腿根开始剧烈颤抖,指甲更是激烈地抓响了地板。脖子当即向后狠狠折起,胸膛高挺,如同一把被掰到极致的直尺紧绷着颤动!
    防止被他的力道带下去,陆泉立即向后转移重心,看着被送到眼前用力到发白的胸膛,她顺势揽住,瞥着他大张着颤抖的下巴,故意使坏地俯身含住他挺立的乳尖。
    温沉惠几乎是立即浑身一颤,够着双手不管不顾地要来揉摸她的头发,企图让她多含舔会儿,神志不清地嘴上也开始乱七八糟:
    “操我、操我陆泉、操我——!”
    他乱扭着身体滑腻得陆泉差点抱不住,这种下流话也吓了她一跳,让舌尖不小心钻进他乳尖褶皱里的小孔。
    “啊!不要—不要!”
    被高热的舌尖顶进的一刹那,灭顶的兴奋卡住了温沉惠的无声尖叫,脱离掌控的身体猛然一挣,铁艺床被摇出一声刺耳的响,接着他就要往后瘫倒,被陆泉及时扯住才免于磕到后脑。
    他就这样面容空白,头顶悬在地板上,蜷缩着脚趾,大腿紧紧夹住她的腰身,火热的性器直直卡在她温热湿软的身体里,抖着悬空的腰部,抽搐地射了出来。
    被抓皱的床单慢慢被松开,他的身体软下来,透明的黏液从两人的连接处慢慢溢出。温沉惠任由陆泉放下他,仿佛一条搁浅的鱼终于死去,再无反抗之力,任凭浪花拍打。
    少年白皙纤瘦的身体歪扭呆滞地贴在深色的地板上,细腻与坚硬,深与浅的对比,自然还是美的。
    陆泉毕竟不是第一次,对于他的表现就多些宽容和好笑。见他双眼涣散,显然还在敏感期,索性伸出脚丫,贴着他不住喘息的汗湿肚皮一路滑下去,用脚趾点点他空茫的脸。
    “喂,不行啦?”
    大脑几近被快感融化的温沉惠好不容易回神,手已经无意识地摸着她的脚踝,麻痹的腰部让他半天使不上力。
    陆泉看着他的呆样不禁连声闷笑,用脚按住他依然狂跳着的心脏,反正之前他已经帮她舔到高潮了,也算爽过,“今天就到这里,你洗完澡就回家吧。”
    温沉惠倒在地板上愣愣地盯着她的笑颜,直到大脑接收到她的意思,才委屈地握住她的脚踝,乞求地亲吻脚背,声音里还带着喘气:“我还可以的,别赶我走……”
    陆泉侧头看着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你就这么想被我…操吗?”
    听出她的故意调笑,温沉惠立即脸颊通红,本来搭在床上的光裸双腿也羞耻似的准备收回,好似把自己缩成一团就能再次重建七零八落的自尊。
    陆泉噗嗤一声笑出来,“不知道跟谁学的。”收起长腿下床,她摸摸温沉惠低垂的脸,“不着急,慢慢来。我又没说讨厌。”
    “反正这几天你也是来帮我整理的。”
    听出她的意思,温沉惠抬起潮湿的睫毛,“真的?”
    “嗯。”陆泉看着他清秀面容上余韵未消的情态,吻了吻他惹人怜爱的下眼睑,笑着说:“记得带换洗衣服。”
    在陆泉温柔的笑容中,温沉惠彻底沦陷了。得以宣泄情欲的开口被她径直撕开,让他日渐膨胀的幻想疯狂溢出。突破了私密空间的幻想界限,他开始变得一整天都心猿意马、难以集中。
    一点能勾起回忆的东西都能让他走神,在学校里,这终究是太危险了。于是他的自我保护机制在精神世界中,构架出了一个合理切换思维的角色扮演:
    白天,他是斯文礼貌的世家少爷温沉惠,需要身着校服规矩地上学;一到晚上,他就是爱上高中生少女陆泉的低微男妓。
    他第一次出台,就遇见了搬家的少女。她温柔地邀请无家可归的自己,让他第一次知道被重视的感情。他为她整理家务,作清洁,并以身体来偿还她的帮助。
    他开始熟悉避孕药的味道,和着水在舌根拖出点古怪的余味。又仿佛是一个开关,让他能抛弃尊严在她床上大张着腿,嘴里是日渐淫荡的呻吟。
    为了让她快乐,会不知廉耻地撅着屁股趴在她腿间,着迷地为她舔到高潮,发情的狗都比他体面。
    被她舔咬胸乳,揉捏腿根,落下一连串暗红淤青的印记,而他欢欣雀跃地认为是被占有的证明,是被爱的印章。
    清明的大脑被彻底绞烂,彻底成为粘稠的情欲容器,心甘情愿地被她玩弄着身心,简直为专业男妓所不齿。
    这个办法似乎起效了,可渐渐地,温沉惠感觉自己变成了一瓶香槟,被她捏紧木塞快快慢慢地任性摇晃着,密集的气泡起起伏伏,猛上猛下,日渐汹涌的喷溅蓄力开始震荡脆弱的瓶身。
    忽然间,他的耳边总是时不时响起清脆的崩裂声,模糊摇晃的天花板会突然变成一面明亮的大镜子,悬在上面俯视着赤裸呻吟着的自己。
    那是另一个他,他瞪大着眼睛俯视着:
    真下贱!
    ————
    有伏笔,别着急。后面还有一章关键h
    兔子看起来可爱,性欲(生殖欲)很强。
    咱就当这公寓隔音效果特别好,不然分分钟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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