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耳提面命说不能这么快原谅他,一定要晾他两天,让他学学教训。
    道理她都懂,可是当他终于要坦白跟她说在艺校里面发生的事,她还是让他进了家门。
    两人在地上盘腿对坐,他从未跟别人说这些事,那些人要不就是知道了,要不就是不必知道,只有她,他想她知道。
    他平铺直敍像在说别人的故事,孙淼听到后来捏着他的大腿怒斥:「烂学校!怎么可以这样?」
    那学校还是她替他选的,想想更气了,用力锤了地面两下。
    「气就气,别乱捶。」他包起她的小手放在怀中,一拉她的薄长袖便往上滑,露出前臂一块红肿破皮,他皱眉:「挠成这样?什么毒蚊子,现在都没好?」
    「破皮了不好擦药,过两天就好了。」她赶紧把袖子扯回去,又问:「所以你昨天遇到了秦石晋?」
    「用肥皂洗洗,你家里没有无酒精的药膏吗?」他站起来去她药柜里翻,她巴巴地跟上去,站在一边追问下文。
    她家的药柜她自己知道,若是有合用她早就用了,看他翻了老半天,居然把暗疮药拿出来,还一本正经地解释说:「消炎杀菌无酒精,就是它了。」
    听着有几分道理,孙淼哭笑不得,任他帮她擦药,催他说后续。
    「嗯,见到他了。然后就魔障一样,只想躲起来??」他抿了抿唇,仔细把膏药涂在红印上,又拉起另一边袖子检查:「对不起。」
    「他明明在他爸的经纪人公司名下啊,怎么就遇上了?」她想起他昨晚那个失魂落魄的模样,反握住他的手臂:「你真的没事吗?怎么今天还跑去那边,又不戴口罩。」
    他轻轻自嘲地笑:「我今早去那边手都是抖的。」
    「只好一觉得要陷进去了,就拼命想你,缓过来就好了。」像他以前每一次渡过难关一样,以为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很想干脆放弃的时候,再忍受一下,再多努力一下,再往前走一步,跨过也好,爬过也罢,过去了的难关便不算难关。
    孙淼想起丽莎昨晚的电话说了叁个绝对:绝对不能先开口说话,绝对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哭。
    但她前两个都破戒了,第叁个隐隐也守不住,垂下眼帘委屈:「骗人,昨晚还嫌我吵的。」
    他见她松动,趁机把她搂近:「我混蛋,保证没有下次了,你罚我好吗?」
    若是丽莎知道了肯定会恨铁不成钢地骂她包子,可是她的心就是硬不起来,他的怀抱总是又暖又厚实的,不禁回拥他问:「罚什么啊?」
    「什么都好。」
    「那...罚你给我做晚饭?」
    蒋一乎稍稍放开,低头见她一脸真诚,叹了口气,在她额前亲了两下。
    她是他所看过,最不擅长生气的人了。
    天色不早,蒋一乎就着冰箱里的食材简单下了个面,吃完主动收去洗碗,回来还切了苹果用牙籤串好,就差没有喂她吃了。
    高中时候的他跩得跟大爷似的,多少人前赴后继做他跟班,虽然没把孙淼当其中之一,但她确实为他跑过不少腿。
    重逢之后他的陵角明显磨平了许多,但也没有这样面面俱到的,她多使唤他两句就满腹牢骚。
    她边咬着苹果边搜寻秦石晋的资料,作为影帝的儿子,出道作就是国际武打巨星其中一部系列作品男二,角色讨好戏份重,那电影主角演员向来是票房保证,轻易过千万票房。秦石晋还拜了那个主角演员为师,蹭过好一阵热度。
    之后两套作品虽然还是配角,耐不过主角都是老牌大咖演员,声誉都很好,眼看着是要往实力派演员的方向靠。
    孙淼愈看愈气馁,那几部电影她都看过,秦石晋的表现的确是不落俗套,在新人演员之中可算亮眼。
    「别看了,没意思。」他拎走她的手机,换给她一块苹果,她闷闷不乐地啃着:「他资源太好了。」
    这些哪用她说,蒋一乎早就知道,摸摸她的头没有说话,她转眼想到什么提议:「可是你长得比他好啊,找个富婆包养还是可行的。」
    他没被她哽死,干脆回说:「好啊,你有认识富婆吗?介绍给我。」
    她嘟嘟嘴,不甘心地倚着他:「坏人没坏报,一点都不公平。」
    她是天生的努力派,没有什么天资,学什么都很慢,明白天赋是羡慕不来的东西,也包括身家背景,对付不了秦石晋她居然把矛头反指他:「好好的干嘛要弄你啊?你是不是挖他墙角了?」
    蒋一乎可委屈了,那时他每天除了课业的练习,课后有两份兼职编舞,忙得头都裂了,和秦石晋不知道有没有说过十句话,更别说挖墙角:「他要是预谋要害我,就不会把药留在自己袋子里了。大概就是灵机一触看我最不顺眼吧。」
    这样轻飘飘的理由更令人难过,她鼻头一酸,咕哝道:「我还看很多人不顺眼呢,不顺眼就能把别人人生毁了吗...」
    他托起她的脸吻掉嘴角的苹果汁,压低声音哄:「你赚钱之后包养我就好了。」
    她皱皱鼻才收敛情绪:「我赚到钱就找更年轻更帅的,才不要你。」
    「我会好好服待你的。」他温柔地从她的额角亲到下巴:「要不要先试用一下?」
    他一双手挤满泡沫在她身上游离,认真仔细的,每个角落都要抹过,腋下乳间都堆满奶白色的泡沫,还用手指按着肚脐里旋了一圈,她挡开说:「弄肚脐会肚子痛。」
    他便听话地移下,按揉了一下丰满的臀肉,沿着肉缝摸到充满皱折的穴口,在那里打了两圈,她又摇头:「不要,那里不行。」
    他安抚地亲她,手离开探到另一处秘道,她才放松了些,任他就着湿滑深入,抽动间分不清是肥皂还是花液,几下又抽出来,还用掌心烫过她立起来的阴蒂,把花唇内外清洁过后就毫不犹豫继续向下。
    把她身体每一个细节都描过,他才开水帮她冲洗,他惯用的水温对她而言有点凉,正想调热一点,被他制住了。他知道她奇怪地喜欢洗澡烫得自己似熟虾子一般,劝说:「洗太热皮肤会痒。」
    「冷。」她不满地投诉,他只好微微调高温度。
    大致冲洗完,他把蓬莲头挤在她腿间,水流不轻不重地喷在她的阴蒂上,又把她的腿捧高,使水柱能浅浅地进入穴口。
    温暖而持续的快慰叫她目光开始迷离,但他像真的只是为了冲洗泡沫一样,没一会又离开了。
    她以为之后该换个场地,他却关了水单膝跪在她身下,让她一只脚踩着他的大腿,粉嫩的花穴就呈现在他面前。
    「我看看洗得干净不?」故作好心拉扯花唇,说是看看,却愈凑愈近,伸出舌头逗弄敏弄的窄穴,一嘴肥皂味,涩涩的欲拒还迎,他按着她的屁股深入,翘舌勾弄软绵的径道,她扶住他的头,动情地把指尖都绕上他的发。他故意啜吸出水声,抬眼炯炯地看她,羞意不可言喻,她要遮他的眼,却被他拦住变成十指相扣,又蛊惑了一般移不开眼,定定看着自己被他用唇舌送上高潮。
    他重新站起来让她靠着瓷砖墙壁,低下头要亲吻她:「你试试自己多甜。」钳着她的脸颊把嘴里的滑腻重新喂给她,她挣扎着摇头,但哪里有甜味,吞咽下来都不知道是她的水液还是他的口水。
    他把孙淼抱上洗手盘边的空位,暴胀的男根在这个高度刚好抵在穴口,他试探地磨了磨,被她紧张地揪住他的头发:「戴套。」
    「我知道,先不进去。」肉棒跳动在红润的小穴上拍了两下,见她可怜地抽搐两下随即移开,拿过一边的大毛巾将她团团包好,轻轻印干她身上的水迹,把虫蛹一样的她抱回房间。
    她为免沾湿头发高高束了个包子头,他捏了捏,不熟练地解开橡皮圈,散落一头及胸的黑发。从未经外力烫染的乌黑丝顺,他绕了两圈在手,放在唇间抿了一下。
    孙淼在浴室早被他摸软,主动抚过他结实的大腿肉催促。
    「我的小公主想要了吗?」他欺身撑住,她被叫出一身鸡皮疙瘩,仰头咬咬悬在上方的鼻尖一下:「肉麻死了。」
    他已准备就绪,捧着纤腰挤入一个圆端,认真地凝望她荡着水意的双眼,看着她,告诉她:「淼儿,我很喜欢你。」
    孙淼明显怔住,被突如其来的深入撞失了冷静,环着他的颈低头藏起表情。他知道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撞到花心处,像要证明自己的爱意一样,不停歇地起伏,把小穴吐出来的水通通捣出来,快速地让她小洩过去。
    他享受着窄道中软弱的推挤吸嘬,把她抱坐起来。如此两人紧贴相拥着,下身仍抵死缠绵。满心满意都是怀里的人,他想起他们的初夜,咬着她的耳垂一遍遍地告诉她,喜欢你,喜欢你。
    这次他不会再离开了,他要留在她身边,跟她在一起。
    孙淼无处可逃,哭喘着任他磨撞,如溺水者一般攀着他,烫热的话语比在身体里乱捅的粗长更令人心动,无法抗拒他牵波引浪,只能搂紧他,玉帛相贴,肢体交缠。
    她就要融在他的体温之中,再无法干脆利落地分离。
    喜欢你,我也是,好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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