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姐的策略奏效,就算是在流量较低的网络节目,因应蒋一乎具谈资的背景,一下子就多出几条娱乐新闻报道,早前做过专访的两个媒体顺势当晚就发稿,文章内容稍有不同,一篇平实记述,另一篇像是职业揭秘一样集中讲脱衣舞厅背后的生活。
    孙淼自然知道内容编辑和谐了,但对大眾来说仍是新鲜有趣,大家用猎奇的眼光去转发分享,  批评的声音倒是不多。
    访问邀请源源不绝,电台音乐节目间中能听到他的歌,而且谭姐为他接到了第一支广告,是个新晋的运动服装品牌。
    他打电话跟孙淼报告好消息,她欢呼一声,神秘兮兮的回:「今晚回来我也有惊喜。」
    于是他一下午都在期待有什么惊喜,她之前用色诱哄他,这次心中希望是裸体围裙,光是想像都不禁笑出来,被谭姐用力打个响指敲醒:「你待会镜头前给我笑得正经点。」
    他让管皓帮忙订了花,满怀期待地打开门,孙淼果然在厨房忙着。他放轻脚步走近探头见不到裸背,端正穿着深蓝色线毛衣,纵然贴身展现出窄腰圆臀,但兴奋已经浇熄了半分。
    孙淼闻到花香,回过头未语先笑:「回来了?」蒋一乎看清了前头,连个V领都没有,放低捧花的手:「我的惊喜呢?」
    她没有察觉到他的不满,自觉自接过黄白色花束,从橱柜中找出玻璃樽,走出客厅插好,放在富贵竹旁边,相映怪异。
    「我的惊喜呢?」他鍥而不捨地问,从后抱上去在她身上乱摸,尝试找出衣服底性感内衣的痕跡,孙淼笑着挣开,点点他的鼻尖,在他眼中分外魅惑:「不要急啦,等一等。」
    等待过后才有肉吃,道理他都懂,但是当孙淼捧出一碟东坡肉放在他面前:「鏘鏘!我自己做的东坡肉,惊不惊喜?」他还是忍不住沉下脸色。
    她拿出刀叉把光鲜油亮冒着热气的一大块肥猪肉切开,边喂他边解释:「你最近减肥辛苦了,奖励你一下。」
    蒋一乎不情不愿被口中丝滑香甜的油脂惹味地勾住舌头。为了上镜好看点,自拍MV前的一个月就严格控制饮食,前段日子每天乾巴巴的鸡胸肉,最近放松一点了,但像东坡肉这种超高热量的食物还是不敢碰的:「你是想害我被谭姐骂死。」他伸舌出来把嘴角残留的酱汁都舔走,她竖起一指放在唇前:「我们都不要说出去啊,我连照片都没拍一张,没人知道的。」
    吃个肥肉像在偷情一样,蒋一乎失笑,在她脸颊上留了个肥腻的唇印:「谢谢,太惊喜了。」
    她眉开眼笑,再切了一块搭在他的米饭上,盛出一大匙酱汁淋了一圈。他正想着这里等于多少次掌上压,就听孙淼开口:「这还不是惊喜啊。」
    「我就知道。」他擦掌磨拳,坐直了身,兴致勃勃等她坐下:「我要出书了。」
    「什么?」他反射性地喊出来,孙淼肯定地点点头,拿出手机的电邮给他看。这个出版社他也认得,多出版高中练习补充资料,当初他们读书的时候就没少买过。蒋一乎细看内容,是对她网上那个影片专栏感兴趣,希望能辑录成书。
    孙淼把那个专栏当成业馀在做,主要是为练习剪影片,最近一接到新的电影就很久没更新了,认真算起来大概只有五条影片,关注的人也不多,怎么就有编辑来找了。他怀疑是诈骗,双指拉大画面逐字阅读,手机一震上头跳出短信通知:「你整理一下我帮你问问。」
    「滔哥找你。」蒋一乎一扫那个名字,把手机塞回她手上,他盯着她头顶的发旋,直把白饭嚼出酸意,在心中千回百转才问出口:「又是滔哥帮你接线的?」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快速回了信息后给他挟菜:「我们公司对副业管得挺严的,我上司怕麻烦不肯帮我问,我就厚着面皮去问他了。」
    孙淼坦坦荡荡,连对话纪录都可以秀给他看,表现出在意显得他小肚鸡肠,只好独自心气不顺,语气有点衝:「不要被骗就好,这么大的出版社怎么就找上你了。」
    孙淼劳劳嘴,戳了一大块肥肉往他嘴里送,黏得他张不开嘴:「你才被骗,就不许我优秀出眾。」说罢她憋不住笑,自己捂着嘴哈哈,又拍拍他的肩:「放心,我打过电话去出版社确认过了,谈事情也是直接约上那边地址,应该不是奇怪的人。」
    蒋一乎没有随她笑,只扒饭不吃菜,叁匙两筷就把碗清空,馀下半桌菜一动不动:「我去洗澡,碗留着我洗。」
    晚间两人坐在床边,他沉默地替她吹头发,孙淼好几次回头都被他板正身,好不容易一头厚重浓密的头发吹乾,他拔掉电源卷起电线,她才找到机会问:「出版这事,你不同意吗?」
    「怎么可能,很好啊。」
    「那你为什么整晚不高兴啊?」她用手指撑起他的嘴角:「这里都塌下去。」
    他抓起作乱的手咬了咬,又反手在手背上一亲:「你为我的工作做了这么多,我呢?我连载你去出版社都未必做得到,答应了给你做麻辣火锅,答应了生日陪你爸妈吃饭,全部都食言了。」
    他阴沉地坦白,却点亮了她的心情。她爬入他的怀里撒娇:「好冷啊。」
    房间的窗开着,呼呼地渗着寒意,她刚从暖水出来的手脚吹了些风就回復冰凉,故意掀起衣物贴上他腰间,他也不躲避,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脚:「洗澡出来多穿一件,我不是帮你放了外套在浴室里?」
    「你在我就不穿了,平时我有穿的。」她话说得曖昧,他不禁低头看她,恰好碰上一双凑上来的唇:「对我来说这样就够了,你在的时候可以抱着我,不在的时候还想着我。这样就够了。」
    她张合的唇软软扫过他的,气息温热地打到皮肤上,捂热了的双手习惯性勾划肌肉纹理,无处不诱人。他啟唇与她纠缠,吸着她的舌头不放,手伸到睡衣之下,却摸到另一层布料,奇怪地放开:「那是什么?」
    「你的惊喜。」
    他眼神一亮,像拆礼物把外层长袖剥光,露出底下在海滩上穿都嫌透薄的吊带睡衣,领口大刺刺露出整条胸沟,腰间围着一圈白色蕾丝,接驳上下如丝绸顺滑又更透明的天蓝色布料。
    他按开了床头灯,暗黄照在她身上并不提亮,她有自知之明地往角落缩:「我买了黑色的,他送错蓝色给我了。」
    但他毫不在意,起身把漏风的窗关好,把她拉回怀抱中:「这才是我的东坡肉。」
    光裸的背脊仅有几条幼带勉强支撑着衣服,贴上男人暖和的胸膛驱去了寒冷:「什么意思?我做饭不好吃吗?」
    「好吃。」他吻着她的颈肩:「饭好吃,人也好吃,又乖又甜又香。」
    失而復得后的欢愉更明显,情话流水般信手执来,讚得孙淼耳红红。
    「你是不是骗我?你怎么可能没有交过别的男朋友?男人都瞎了吗?」隔着薄衣掂量绵绵的乳肉,一手不能掌握,单是这对诱物已足够令他疯狂。
    孙淼半自嘲半说笑:「是啊,我倾国倾城聪明绝顶外向活泼,一定是男人都瞎了。」
    她说的在自己眼中都是相反词,想逗他一笑,但他只回说:「嗯,幸好。」
    简单的叁个音节不知怎的敲中心房,她转过头看他,随即被衔住嘴唇,她闭上双眼享受,遮住眼底的悸动。
    蒋一乎怕她着凉,拉起棉被把两人都盖住,自己滑到被子底下抱着柔软的身体。侧躺的姿势让双乳沉甸甸地聚在一起,可怜的衣襟挡不住澎湃,嫩红的乳尖悄悄探出头来。他用力吸啜,另一边即用两指捏搓。
    她最近更衣照镜时觉得乳晕好像比以前大了一圈,思来想去唯有是被蒋一乎弄大的,他每一次在床上都要把一对蕊果吸得红肿胀大才肯放过,有时还加上牙齿磨咬。
    她自信身上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这对奶子,生怕他再玩下去就走样了,强忍着舒适:「别再吸了,都被你吸丑了。」
    被子下的蒋一乎不乐意,放开嘴巴改用食指左右快速扫过挺立的奶头:「哪里丑?乱说。」直把乳头逗得小石子似的。他闷在被窝中,声音削了七分,但她还是听见他说:「别听她说,你们最美了。」然后就感觉他托起了两边,娇嫩被同时含弄,用力得要把她吞噬一样。
    她看不见被子里的情况,低头往缝隙里瞄还被他的头发阻住视线,预料不到下一步动作,眼睁睁望住那隆起往下移动。
    棉被底下没有光线,只分辨出曼妙的轮廓,顺着胸前的起伏刚落,鼻尖碰上粗糙的边缘,是毫无遮挡能力的蕾丝,他呵了口气,她就敏感地扭身。他伸手钳制往后退的臂部,手一握就陷入软肉中,怔了怔,一撑身体重新从被子里探头,里面闷热的温度叫他一头细汗,奋地掀起遮挡看了一眼光裸的屁股,又重新盖好,狠狠搓揉两下:「哪里学的愈来愈骚?内裤都不穿。」
    「有的有的。」她带他的手摸到腰间的幼带,沿着顺下去,腿间一块还不及他半掌大的布料已满佈水意,她还仔细地解说:「两件一套的。」
    他呼吸粗重,拉扯丁字裤至紧绷然后松手,啪的一声弹出水花在他手上。他光是想像就热血沸腾,实在忍不住,整理被子把她上半身裹得密不透风,露出两条匀称的腿,自己趴在她腿间。明显不合身的丁字裤把腰臀轻轻勒出一道痕跡,掩不住整个阴阜,形状完全贴在裤上,分外淫褻。他在幼嫩的大腿内侧咬了咬:「知道自己屁股大还买这么小的。」
    孙淼双手都被他包紧,动弹不得,只能踢踢脚:「我就说了,他发错给我了,顏色不对尺寸也不对。」
    「那你就这样算了?不拿去换?」
    「我是想换啊,谁叫你这么乖,这么快有广告进来。」
    他自满地回:「当然。」把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手指连同薄布一起按入肉缝中,轻易吸满水液,他伸舌在湿布上滑动,温热直接穿过弱不禁风的丁字裤喷到小穴上,不受控汩汩流着水。舌尖使劲顶入去,布料再软柔对阴道而言还是过于粗糙,她夹腿想拒绝却像主动要他进得更深。
    舌头隔着小裤只能浅浅探索,已经尝到一嘴甜腻,刺激下穴口的小豆子不知羞地顶在布料上,他把湿透的叁角卷成一条幼绳,让阴唇吃住抽动,牵扯到娇滴滴的阴蒂,没两下就被粗暴的对待送上小高潮。
    他把绳子从紧闭的贝肉中拉出来,吸饱了湿漉漉的香液,他还不脱下来,仅勾开到一边,又爬上去抱着本来已包成虫茧的孙淼,抬起一条腿恰好对上他热柱的圆端,就这样送进整个硕大的龟头。
    她闷哼一声叫他:「蒋一乎。」
    「嗯,来了。」窄道里湿滑温暖,一撞就溢出水来,他知道她那是渴望的呼唤,沉下腰直接插入了大半根,像已经到底了,但他把她高举的腿往下一压,就挤开闭合的深处,只剩沉沉的精袋留在穴口外。
    他抱着她,却感受不到她的皮肤,互相紧贴的磨擦都留在被子上,只有下体相连纠缠。他鼻腔的滚烫全部喷在她耳边,她身体明明被他充满了,但还是失落,又亲密又疏离的感觉无比怪异。她的上身被被子禁錮着,努力用双腿圈实他的窄腰,侧过头去寻他的唇,希望多触碰他一点,解除身上的焦躁。
    他把她连人带被团团抱起,让她坐在粗长之前,双手被绑无法调节力度,被撞上去又重重坐回来,捣得甬道收缩,花心乱洩。
    她眼底泛红,半哑着声线:「我想要抱抱。」
    他放缓摆腰的动作,亲亲她的额:「我怕你着凉。」
    自入冬后,做爱时他就不把她上衣脱下来,最多揭起来亲亲。
    孙淼在被子下早就热得香汗淋灕,拼命的摇头:「不会的,你搂着我就好。」
    蒋一乎于是解开她的束缚,单薄的睡衣在磨蹭之下已经走位,带子垂在手臂上,胸乳坦露。一重获自由,她就黏人地缠上来,热哄哄的,埋在她身体里的男根又胀上两分。
    他摸到裸背上流的汗水,皱皱眉把她放回床上,传教士式把她藏在身下,用顶端深入浅出磨撞:「我尽量快点,乖乖夹紧。」
    她闻言努力收缩小穴,嫩肉被逼贴上他的茎长,感受青筋暴现的威猛,还要承受加快速度的捣弄,每几十下就舒服得小死一次,泪水都撞掉了,说要快点的男人还未有倦怠,她爽性放弃努力,大张双腿认命被操。
    直至他喘着气软在她身上,在床上相拥温存。
    孙淼看着时鐘,心想哪里快了。
    蒋一乎看着冷气机,心想要换个冷热双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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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字数顶得上平常两章了,就当是今天双更了吧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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