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能够在短时间内再次升职,我在心里面还是有着几分窃喜的,只是更多的则是苦涩和不明所以,既然这是省厅特批的,那么省厅的那帮大老板门一定是有什么理由吧,我这样的小卒子还是好好的接着吧,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我看着现在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苏欣,看到他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的样子,心里面十分的心疼,我并没有张口就问萧河关于现在张文雅的死因方面的问题,而是对萧河问道:“苏欣现在的状态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萧河看着我皱眉,略微有些慌张的样子,这才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应该抓紧找个地方拜拜菩萨,要不是菩萨保佑,苏欣还真的有可能就挂了。”
    “什么意思?”
    我怎么感觉像是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苏欣的身上又出事了。
    因为和萧河之间共事已经很久了,我们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有着很深的了解,萧河显然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在你走后,苏欣的胃里面再次出现了大出血,还好医生抢救的及时,但是刚才真的是太危险了,发现的时间要是再晚一点,那就真的彻底的没有救了。”
    我听着萧河的叙述,死死的攥着拳头,心里面再次懊悔昨天晚上我为什么没让苏欣跟我在一起,但是现在想这些也已经没有用了。
    “医生有没有说苏欣现在怎么样?”
    萧河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没什么事,医生说现在苏欣身体内部出血已经好转了,但是胃里面的创伤还是需要静养的,医生说千万不要让苏欣再受刺激,不然很难再想想下一次是什么样子了。”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庆幸,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苏欣,那苍白的小脸还是那么美丽,只是缺少了几分红润,让人看着心疼。
    我站在窗前就这样看着苏欣,在玻璃上面哈了一口气,在玻璃上面凝结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我在上面用手指轻轻的哗啦着,很快就在上面画出了一个心型。
    “我爱你,苏欣。”
    我在心里面默默的说着:“我一定会抓住那个伤害你的人!”
    最后我自己都知道我的面色有点狰狞。
    萧河在我的身后拍着我的肩膀,说道:“碰到这样的事情真的很让人遗憾,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这怪不得你,也不是你没有保护好苏欣,只不过凶手太过于丧心病狂,你不用在这里对自己自责。”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萧河说的这些事情我都明白,本身我也不是一个什么自怨自艾的人,很多事情我都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就算是面对苏欣的这件事也是一样的,虽然我痛恨是谁在伤害苏欣,但是同样的我也知道只有保持着绝对的冷静才能为苏欣报仇。
    “你们今天应该与兰州警方有接触吧。”我对萧河问道:“关于张文雅的案子我又很多的疑点想不明白,就是既然张文雅的尸体在前天晚上就被发现了,那么为什么昨天在张文雅的学校并没有看到警方走访调查?”
    萧河看着我,说道:“看来你已经在你的脑里面将这里的情况进行了一遍推演了?”
    我点了点头:“这是我的习惯,我昨晚想了大半夜,始终想不明白的地方有很多,我不知道我的那些假设是不是成立的,所以现在想问问你在兰州警方知道了一些什么。”
    萧河来到了我的面前,近乎是凑在我的耳朵边对我说道:“兰州警方发现尸体的时候,其实出现了一些非常不同寻常的情况。”
    我皱了皱眉头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升上了我的心头:“难道死的不是张文雅?”
    萧河摇了摇头说道:“死的确实是张文雅,但是张文雅的死状非常的凄惨,明天给你看看现场的照片就知道了,而且张文雅的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你在唐敖的那个别墅发现的温岭已经丢失的头。”
    “你说什么?”我惊讶的转过头,难以置信。
    萧河点了点头:“在现场警方就发现,张文雅虽然死了,但是头部已经不知去向,接在张文雅的脖子断口上面是一个已经高度腐烂的女性人头,经过跟我们青海市局的对比,那就是尸体已经丢失的温岭的头。”
    我的眼神微眯看着,看着萧河,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真的非常的想不明白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做?
    杀死张文雅,然后把张文雅的头砍下来接上温岭已经高度腐烂的头部,这又是什么寓意呢?还是仅仅只是一种变态的欲望?我想不明白,甚至没有任何线索和理由来让我想出这样的理由。
    但是我现在很难这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况,到底是多么变态的人才能有这样的变态心理?
    这很难让人理解,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有什么好处?能带来什么呢?也许带来的也只能是我们警方更多的力量来关注这件案子。
    “还有什么情况吗?”
    萧河也是站在我的身边,看着正在重症监护室躺着的苏欣,说道:“其实这个案子的很多事情都难以进行理解,其中的疑点很多,昨晚苏欣在受到袭击的时候,那就近乎于是一个密室杀人案,或者说本身那就是一个密室,我们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进入到苏欣的房间的,更是不知道凶手是如何离开的。我现在想告诉你是,张文雅的死亡现场也是这样。”
    我皱了皱眉头:“你是说,张文雅死亡的第一现场也是一个密室环境?”
    萧河说道:“是的,他们是在一个小区发现的张文雅的尸体,但是在找到张文雅的尸体的时候发现,这个民居的防盗门是从内部被反锁起来的,内部的门窗也是被关的死死的,可是张文雅就是这样的死在了那个民居,就像上海苏欣的凶手一样,我们不知道这个人是如何离开的也不知道是如何进入的,这就是很难想像的一种现象了。”
    “两边都是密室,你们没有什么发现吗?”我摸着下巴说道。萧河摇了摇头:“发现的东西很少,连一个可疑的脚印和能用的指纹都没有,一开始也是一个小孩在门外闻到了血腥味,才告诉了身边的大人,这才发现了不对劲才报了案,室内也是一样,里面没有任何的脚印和指纹。”
    “那么说这特么也是一个无头案了,连监控摄像都没有?”我有些不甘心。
    萧河点了点头肯定了我的说法:“我们几乎调阅了周围全部的监控画面,在监控画面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身影,所以说我们现在真的对于这些案子没有任何的线索,这个案子很难查,几乎没有一丁点的线索。
    第一百零八章 黑色的星期天(中)
    我坐在走廊上的长椅上,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发现现在这个案子真的非常的难,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悬案,这就像是一个钓鱼的人在拿着鱼钩在吊着我们走一样,被人牵着转。”
    萧河也坐在了我的身边说道:“难查是肯定的,但是你也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壁,也没有完全差不到线索的案子,只要有耐心就一定会找到线索的。”
    我坐在椅子上点了点头,不再说话看着苏欣,心里面有些柔柔的。只有看着苏欣柔美的脸庞我才能让我的心情好一些。
    “吃饭了吗?”萧河对我问道。我摇了摇头,萧河拉起我对我说道:“现在愁这些东西也没什么用,先跟我去吃饭吧。”
    我点头没说话。只是就在我起身的时候,我衣服兜里面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看着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上面是一串我根本就不认识的号码,我皱着眉头按下了上面的接听键,放在了耳边听着。这一次里面依旧是急促的呼吸声,只不过这一次的呼吸声更加的急促和让人感觉到不安。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沉声对电话另外一头的人问道,我的声音很大让我周围的萧河和其他的一些同事都听的清清楚楚。
    “怎么了林凌?”萧河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我的身边对我问道。我并没有回答萧河,只是对折电话的另外一头说道:“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是你要是敢在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人,我发誓我绝对比把你揪出来千刀万剐,你信不信。”
    对面依然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更加急促的呼吸声。很快另外一头就挂上了电话,在我的手机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萧河看着我不自然的表情,对我问道:“林凌你怎么了,刚才的那个电话是怎么回事?”
    我看着萧河焦急的面容,苦笑了一声说道:“你别问我,就连现在的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每天都会给我打电话,时间并不固定,但是每一次打电话在电话只有对面急促的呼吸声,就像是人要死的时候一样,除此之外就任何的讯息都没有了。”
    “你没有回拨回去过吗?”萧河问道。我摇了摇头:“我当然回拨过,但是每一次回拨对面都显示已经关机根本就没有一点的用处。萧河眯着眼睛点了点头说道:“你这样的情况让我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很可怕的故事。”
    我翻了翻白眼:“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以前也很喜欢听张震讲故事。”
    萧河白了我一眼,说道:“我说的不是张震那些骗人的小故事,我知道一个真实的故事,与其说是故事倒不如说是一个传言,这个传言以前在我们警察中间很流行。”
    “什么传言?”我提起了兴趣,很多时候其实我也是有着八卦的天性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些人吓人的把戏罢了,他们只是说如果有些人接到一个神秘的电话连续超过七天,并且这个电话还没有人说话的话,那么这个人电话就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给你打的电话,这是亡者给活着的人打的电话,在连续接到这个电话七天之后亡者就会来接走这个连续接听电话的人。”
    我皱了皱眉头:“所以以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就是碰到了这种情况了?”
    萧河耸了耸肩膀:“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一直把这种东西当作笑话看的,你问问我,我也不知道这玩意是不是真的。我不想再这个想想都与感觉到心寒的话题上再继续纠结下去,我虽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没有鬼,但是老人的老话说的好,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管他到底是是人还是鬼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现在这个案子在很大的程度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们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我对萧河说道。
    萧河笑着说道:“我请客走吧,请你们吃麻辣烫。”
    “……”
    吃完饭,我又回到了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外面的走廊看了一眼苏欣才来到了兰州警方给我们安排的招待所,苏欣那边有人二十四小时的职守保护在安全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坐在房间里面的一张藤椅上,一边抽烟一边想着今天新了解的这些线索,在脑海一一进行罗列。
    首先就是关于苏欣的,虽然我对于伤害苏欣的凶手已经有了大致的判断,但是因为昨晚苏欣所经历的事情本身没有目击证人的存在,所以很难对对方进行模拟画像,现有的线索依然难以搜索到足够的东西来寻找杀害苏欣未遂的凶手。
    还有今天上午我去的那家精神病院,那家精神病院从内到外都透露出了一种古怪,虽然具体说不出来到底古怪在哪里,但是凭借我个人的直觉哪里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在加上在关于这个精神病院在财务和一些方面上面的一些难以理解的现象存在,我敢肯定这个精神病院一定潜藏着一些什么不得人知的东西在其中。
    张文雅,张文雅可以说是现在这个案子最神秘的人了,甚至超过了他父亲张炎,谁能想象的出一个人会在三个时间段出现三次,并且本质上还是属于一个死人?在那间民房变成了一个死人,在我和苏欣的面前的则是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而在百度留言箱则是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有着严重妄想症的精神病人。
    一个人三种角色,活人、死人加变态,这样的演技就算是小金人都诠释不了的高度,但是这三个人一定不是同一个人,因为张文雅已经死了,虽然在哪所民居张文雅的人头不翼而飞,但是大部分的身体还是存在,只要身体还在警方就有很多种方法来确认死者的身份,所以死者是张文雅这一点是丝毫不用来怀疑的。
    还有一个地方就是温岭,这个在那天早上神秘消失的尸体,这一次他原本失踪的尸体却是出现了,出现在了一个他根本不应该存在的地方,一个密室杀人案的现场,而且还取代了原本属于死者的头,这真的是太过于惊悚了,甚至让我的心脏都有些心跳加快,让一个早已经死了很多年的人头来替换一个新的死者的人头,这中间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我现在甚至在怀疑这到底和罗晓凤案是不是一个相同的人或者组织所谓的案件,因为这个案件说要完成目的的话,那也已经早就完成了。
    一切的一切只有想好对方的作案动机,才能够真正的想到我们到底是在抓一个什么样的犯罪嫌疑人。
    第一百零九章 黑色星期天(下)
    这个案子在一开始我的眼中虽然在一开始办案进行侦查的时候觉得一头雾水短暂的陷入了盲区,但是很快的我们就重新找对了方向,那就是有人在牵着我们警方的鼻子在玩着要搞死唐敖的游戏。
    而且这个游戏进行否认非常的顺利,甚至没有受到一丝一毫的阻碍,我们在短时间内就掌握了大量能够直接对唐敖进行好起诉的证据材料,这是放在以前所不敢想象的,现在市局方面已经着手准备起诉唐敖了,可是为什么还没有停下来呢?
    依然还是死了不少的人,张炎,张文雅都已经死了,就算是苏欣也是身受重伤,可是对哦房依然没有停下来,这是为了什么呢?
    如果作案动机仅仅只是为了将唐敖推进号子里面吃皇粮,那么现在这个样子基本声已经是成功了的,可是为什么还要伤害这么多人呢?
    显然将唐敖扔进监狱仅仅只是作案动机的其中一条,甚至只可能是微不足道的一条,更大的阴谋还在酝酿?
    这背后的人很神秘,也许不应该说成是一个人或者说这很可能是一个组织,至少从现在的这些案情上来看,这些都不是一个人所能完成的。
    这些人依然有可能还是唐敖的对头和敌人,只不过现在把张文雅他们这些无辜的人也是牵扯了进来,成为了他们达到目的的工具。
    我早已经对刑侦工作有了些厌倦,脑中混乱的案情已经让我很长时间没有舒舒服服的水上一个安稳觉了,每天摆在我的办公桌上的不是案情就是各种各样的死者的照片,虽然成功的让我战胜了心中的恐惧,但却让我在一定程度上身心俱疲。
    尤其是在蒋娇案水落石出之后,原本的好兄弟变成了通缉犯,现在全国a级海捕通缉令依然没有扯下来,曾经我的好兄长现在成了我的敌人,老天就是这么无聊,而我和胡军恰恰的也是这样无聊的人,手足相争,兄弟相残。
    事后我也是想的很明白,胡军在一开始的时候是不想杀我的,但是在案情逐步推进的过程我逐渐的抽茧剥丝,让胡军在这个过程感觉到了强烈的不安,所以胡军才要杀了我。
    只不过直到现在我也想不明白当初的胡军为什么这么做?他那样做到底是有什么目的吗?我想不清楚更是不愿意想清楚,但是这样的事情我迟早有一天要想的明白。
    胡军已经和我形同陌路,现在我也只剩下苏欣了……昨天是个星期天,但是却是个黑色的星期天。
    现在很多地方还有着疑点,从作案动机上来看,想要致唐傲于死地的人,他们的基本目的早就已经达到了可是现在为什么还不收手呢?
    那个叫做郝眉的神秘侏儒女人到现在,我们的人也没有将这个女人的资料详细的掌握全面,只知道这个女人是有人在那家孤儿院门口捡到的,就一直以为那只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女孩,随后不久就被参观孤儿院的唐傲收养,但是从现在我们所掌握的情况上来看,这个女人绝对不简单,我想应该就是这个人杀死了罗晓凤夫妇,但是显然和她一同行动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而杀死郝眉的也自然就是和她一同行动的另外一个人,因为郝眉的力气远比一般的儿童要大,但是毕竟身体的限制还在,那么小的躯体很难奈何的了罗晓凤,随后最后为了进一步把唐傲推进火坑,那么郝眉的死应该也是这个人所为。
    虽然现在这个案情很复杂,但是仔细想想依然有着一些头绪可循,既然这帮人在完成了基本的目标之后还不收手,而是继续作案害人,那么在这背后可能就不是唐傲这样一个目标,肯定还有更深一层的矛盾点没有被发掘出来。
    这样就需要从唐傲的全部社会关系上来查了,唐傲这个人的身份非常的特殊,涉及到的人也是非常的多,下到普通平民百姓,上到省市各部门高级领导。
    这也是省厅为什么连续盯着唐傲好些年都没有下手的原因,要是换成一般人不用五六年,五六天可能就被警察请回局子里面喝茶了。
    我靠在藤椅上,在我面前的电脑正在放映着一部西方的悬疑恐怖电影,我已经忘记了这个电影叫什么名字,这些被明确禁播的电影在晚上比比皆是,当看到女主角发现真相的时候,我猛然间意识到了一个一直被我所忽略掉的问题,那就是关于蒋娇的父母……
    蒋娇的父母和唐傲是认识的,现在可以肯定的是唐傲这个人和蒋娇的死一定是有着一些什么联系的,那么如果蒋娇的死真的和唐傲有直接的关系,那么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会不会是蒋娇的父母呢?
    现在想着真的有着极大的可能性,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凶手现在做的这些事情很多就可以完全的理解了。
    但是还是那个问题,首当其冲的目标肯定是唐傲,那么现在既然已经解决掉了唐傲,那么为什么还有现在这些事情呢?
    先是张炎的死,然后是张文雅的死,就算是昨晚还有苏欣也遭受了伤害,另外还有那个百度知道上神秘人和夜泉子,以及那个神秘到反常的精神病医院。
    这些都是重重的疑点……等等……线索……关联……这些所有人之间的事情关联……宅子……画……电话……尸体……
    我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我找来了纸笔坐在茶几前,把所有的线索列了出来,从我和苏欣找到那个宅子开始这些所有的就进入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但是这些事情看上去显得非常的混乱,实则全部都是有迹可循的。
    是的这些全部都是一条线,一条线,再加上一条分支。
    这些事情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关键点,也许现在找到了这个关键点,那么这个案子很多的谜团就都可以解决了。
    这件事情开始变得复杂,就是从我和苏欣沿着那条小河找到那座庄园的时候开始的,我们在哪里找到了温岭的尸体,从而找到了足够的证据来抓捕唐傲,让他到警局里面来喝白开水,事情虽然这样看上去已经完事了,但是其实不然,随后没过多久温岭的尸体就消失了或者说被人虐偷走了,而现在却头部神秘的再次出现,那么这些能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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