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 元凶？
其实还有一种审讯方式叫做，坦白……就是跟犯罪嫌疑人坦白，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掌握，但是，于此同时，自己的案前，再放一些资料，让犯罪嫌疑人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很多东西。
这个方法源于美国fbi，fbi专员在审讯室就是用的这个方法，收到了奇效，而我今天也想采用一下这个方法。
虽然我不确定结果如何，但还是决定试一试，哪怕未邱梅以前也研读过心理学，看到过fbi用这种审讯方式。
这个方法对她起不了任何效果，我也要试一试……因为，我已经别无他法了。
我拿着那一摞子厚厚的，却又无关紧要的档案，走进了审讯室。
此时，未邱梅已经在那里坐了有半个钟头了，我和陪审的同时一走进去，就将手里的档案拍在了桌子上，接着，我看着未邱梅说道:“我上次让你好好考虑考虑，看来你是并没有考虑出什么结果来。”
沉默，回答我的仍然是沉默，这和上回的套路是一样的。
我淡然的笑了笑，拍了拍桌子上的档案说道:“没关系，我们真的什么证据都没有掌握，但是，我们还剩下一些时间，你可以继续考虑。”
说完这些，我便不再看她，自顾自的，跟旁边的同事聊起天来。
“哎！小王，你说今天的彩票会开几了。”我说道。
“我怎么知道，想要知道彩票中哪个，我就该算命了。”小王笑了笑说道，不过笑的像是感觉我这个上司不靠谱一样。
也是啦！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想法，这样的反应却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双色球买11 26 07 19
15 06，保证你能中大奖。”我拍了他一下说道。
“林队，您就别再开玩笑了。”他不置可否的说到，这倒是让我挺尴尬的，不过我迅速的做出了回应，又扯了个话题谈了起来。
总之，就是不看未邱梅一眼，而这个警员，就是不上道，我在那胡乱扯乱拉，他则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未邱梅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我在和小王聊天的同时，余光瞥了她一眼。
发现她正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面，一般这种时刻就是意味着，犯罪嫌疑人已经对自己有所怀疑了，在思考自己的犯罪事实。
在脑袋里检测一下，自己的犯罪过程，有哪个过程是会让警方查到线索的，这种思考，很容易让犯罪嫌疑人产生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而未邱梅就是被林凌逼到了这种境界，首先，直接就告诉未邱梅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发现，但是，这些档案是故意摆给未邱梅看的，再加上我全不在意的态度。
这些足可以让未邱梅感觉警方已经掌握到了足够的证据，这一次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罢了，不是一个心理学专家，是绝对不会看出我的目的的。
这么说也不对，fbi已经出了这本书，只要是看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只不过，能不没对号入座就不得而知了。
“我，我考虑好了。”小王刚刚适应我的不着调，跟我扯了两句，未邱梅突然就这样深沉的说道。
而我心里一惊，血液的流速明显快了很多，我这是兴奋的……
这一刻，仿佛一切的谜底就要解开了，未邱梅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我看了未邱梅一眼，然后将手放在档案袋儿上，随便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说到:“ 好，你说吧，小王做好记录。”
“好的，林队”我说完，写完便拿笔准备记录。
然后未邱梅就开始陈述着她所有的作案记经过，虽然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但却没有一句是我想要得到的结果。
首先十四楼女尸砌墙案的凶手是她，她从发现自己的丈夫与郑静蕾有染，就想到了一连串的手段。
来报复自己的丈夫和郑静蕾，这个郑静蕾，也就是罗梦，而毒品的制作人就是罗梦，未邱梅自己从中发现了暴利。
就收集了郑静蕾贩毒的证据，威胁他们让自己加入这个组织，而后，作用一些手段，获得了领导权。
第一个死者赵勇，是未邱梅让郑静蕾成为他的情妇，然后利用赵勇贩毒，而赵永的死因，也是因为毒品，快要败露了，未邱梅下令让尹楠将他灌醉，带到十四楼，将其坠死。
而这个时候的郑静蕾，早就已经被杀了，是未邱梅亲自动的手，老鼠也是未邱梅自己放的。
甚至14楼的所有壁纸都是未邱梅自己一个贴上的。
到这里，她基本已经交代了，这个案件的起因，只不过，我们还不知道，十四楼剩下死者是怎么死的，听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些人，以同样的死法死去，没有一点的算计在里面我是万万不可能会相信的。
但是当我问道到其他的死者时，未邱梅却表示一概不知。
林越翔的死，我可以暂且排除在外，毕竟不是在幸福家园，但是接下来的秦枭呢！
“你们研制的毒品，可以让人天天都处在恶梦之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我疑惑的说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加入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到很大规模了。”未邱梅说道。
“秦枭他们的死，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再次问道。
但是得到的答案是相同的，未邱梅说其他人的起因，她一概不清楚。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不想再争取什么了，一死百了，哈哈！”最后，未邱梅甚至笑出了声，而我让小王先将她押回去，自己则在审讯室呆了良久。
未邱梅给出的结果，基本解决了，女尸砌墙案，还有毒品的案子，但是十四楼笑尸案却并没有解决。
我有两种想法，一种事认为未邱梅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除了赵勇之外的其他跳楼的死者都是另一个独立的案子。
但是，这样一来，毒品就和十四楼笑尸案没有任何的联系了，无论是我怀疑的那个人，还是萧河怀疑的那个人，就都没有了作案的动机，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纯粹是精神病行为。
我闭着眼睛冥想着，还有没有哪个步骤是落下的……赵奕欢，无关，吴青樾，吴青峰无关，张端……
想到张端，我蓦然睁开了眼睛，他即便无关，也是一个被改了抹除掉记忆的人，那么，幕后黑手是否能改掉一个人的记忆呢！
让未邱梅将所有的事都承担下来，这可能就是这么多天过去，她没有死在拘留室的原因。
第三百五十六章 如此结案
未邱梅被带下去之后，我在审讯室呆了很久，没人敢打扰我，都知道我最近的脾气很坏，尤其是沉思被打断的时候。
所以连苏欣都不会来叫我，不管我呆多久，而当我相通了的时候，我正往外走，还没推门出去，就听到了议论的声音。
“这个案子查了这么久，终于能结案了。”
“是啊！本来是归文队的案子，却让林队审出来的，你说这功劳是归谁啊！”
“当然是林队了，人是林队叫人抓的，也是林队审出来的，更何况，我还听说，林队已经代理了三天的刑侦副队了，案子一结，就是正式上任了。”
“哎呦！你说这命啊！林队才多大年纪啊！升的这么快！”他刚说完，我一推门，就从审讯室里走了出去，另一个人赶紧拉了他一下，让他别再说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讨论，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说完，我便不再看他们，直接走了。
我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找了陈道……就算只是警员的背后议论，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这件事情一定是从陈道那里传出来的。
在我没有做任何安排的情况下，小王应该是将案子审查的结果，报道了陈道那里，只不过不知道陈道是怎样认为的，难不成就这样就结案了。
我大步走到了陈道的办公室门口，按耐住沉重的心情，敲了敲门。
“进来！”陈道说道，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陈道正拿着一份文件看着。
见我进来，立马站起来激动的说道:“林凌啊！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这个。”并把手机的文件递给了我。
这虽然是以文件夹包着的，却是一份警界内刊，刊登出刊的速度极快，而且送到的速度也是极快的，是专门为警界内部信息沟通而成立的内刊部。
这次刊登的内容，竟然就是我审查的这个案子，标题是10.18特大制毒藏毒案告破，下文讲述了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但是，与未邱梅的交代是一致的，最后还表扬了我在这起案件之中的表现。
甚至还介绍了我的一些其他事迹，称我为最年轻的刑侦大队分队队长，末了，还刊登了我被委任为，青海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的聘书。
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这个案子并不能这么简单就出结果的，未邱梅说的也并不一定属实。怎么可能就这样草草的结案了，不能，绝不能这样……
“陈局，就算未邱梅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女尸砌墙案的凶手是她，制毒藏毒案的凶手也是她，那还有十四楼笑尸的案子呢！”
“就是跳楼的案子，死的人也是最多的，为什么不继续查下去，要这样草草结案呢！”我有些激动的说到，谁想到，陈道从我手里将内刊拿了过去。
指着上面的一道文字:“已经将赵勇的死刊登出来了，是未邱梅指使，尹楠直接动手杀人的，至于秦枭吗？”
“你也知道，明星吗？压力大，患上了抑郁症，跳楼自杀也算是正常的情况，我已经得到报告了，他在自杀之前如果医院……”
我对是谁向陈道报告的并不感兴趣，但是陈道这样的态度，让我实在无法接受。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样简单的带过。
这并不是一个警察应有的态度，尤其是像陈道这样的，堂堂青海市市局局长，将一个案子简单的就这样处置了。
“陈局，请恕我无法接受，就算秦枭是因为患了抑郁症而自杀，那他为什么不在他的公司自杀，为什么不在他的家里，而非选择了那个地方。”
“他与死者，与凶手都扯不上任何的关系，甚至于那个地方，他都没有来过。”我说到。
“林凌，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但是你有更好的结论吗？”陈道收起了刚刚的神色，严肃的看着我这样说道。
的确，我的确是没有更好的结论了，但就这样结案，我还是心有不甘。
所以我抬头看着陈道说道:“陈局，就算秦枭是明星，因抑郁症而自杀很正常，那其他的人呢！吴老，李成儒，还有萧哥，他们的死，又该怎样算？”
我的言辞很是激烈，对于这个案子就这样了结，很是不满，我绝不能就让真凶，这样逍遥法外。
“这很简单，明星也是人，为什么明星就不能因为生活中的压力而患上抑郁症呢。”陈道坐会了座位上说道。
似是铁了心，要将这个案子定义为抑郁自杀，让我有些无语，陈道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陈道了，快要退休的他，反而变得怕事，胆小，将不求甚解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继续调查的。
“陈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我阴沉地说道，未等陈道回话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就在我不要推门而去的时候，陈道在后面叫住了我，我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停了下来。
他说道:“林凌，我知道有很多事情你是不认可的，也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通的，但等你做到了，我的这个位置上，你就会明白。”
对于这些，我无话可说，我觉得警局不应该算是官场，这些事情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些警察中间。
失去了一颗主持正义的心，人民公仆的职责，还剩下什么。
在这个位置上，不就是在尸味素餐，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的我却是绝对不能够认同的，在这个案子上，我的态度绝对是坚决的，非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不可。
没有回答，陈道问我的话，停在门口，甚至连转身的意思都没有。看他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我抬脚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顺便把门帮他带上。
虽然，我现在对这个案子有了初步的认知，未邱梅所讲的必定不是真正的真相，那个幕后黑手，一定是擅长催眠的。
萧河怀疑的人，我怀疑的人，可能本就是一伙儿的，而这两个人之中可能有一个人，是擅长催眠的。
若他们两个没有的话，那么会有第三个人与幕后黑手是同一个级别的，但是我有几分怀疑这个擅长催眠的人，会不会已经死了。
毕竟以幕后黑手的手段，是不会在这条道上留下任何的线索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看望白冷江
省厅的聘书下的很快，我前脚刚到办公室，组织部的人后脚就来了，非常郑重的将省厅任命我为青海市警察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的红皮文件交给了我。
我拿着这份文件虽然它很轻，但我却感觉到异常的沉重，这算什么是我凑工作经历的结果吗？
其实还有一种审讯方式叫做，坦白……就是跟犯罪嫌疑人坦白，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掌握，但是，于此同时，自己的案前，再放一些资料，让犯罪嫌疑人以为，自己已经掌握了很多东西。
这个方法源于美国fbi，fbi专员在审讯室就是用的这个方法，收到了奇效，而我今天也想采用一下这个方法。
虽然我不确定结果如何，但还是决定试一试，哪怕未邱梅以前也研读过心理学，看到过fbi用这种审讯方式。
这个方法对她起不了任何效果，我也要试一试……因为，我已经别无他法了。
我拿着那一摞子厚厚的，却又无关紧要的档案，走进了审讯室。
此时，未邱梅已经在那里坐了有半个钟头了，我和陪审的同时一走进去，就将手里的档案拍在了桌子上，接着，我看着未邱梅说道:“我上次让你好好考虑考虑，看来你是并没有考虑出什么结果来。”
沉默，回答我的仍然是沉默，这和上回的套路是一样的。
我淡然的笑了笑，拍了拍桌子上的档案说道:“没关系，我们真的什么证据都没有掌握，但是，我们还剩下一些时间，你可以继续考虑。”
说完这些，我便不再看她，自顾自的，跟旁边的同事聊起天来。
“哎！小王，你说今天的彩票会开几了。”我说道。
“我怎么知道，想要知道彩票中哪个，我就该算命了。”小王笑了笑说道，不过笑的像是感觉我这个上司不靠谱一样。
也是啦！我并没有告诉他我的想法，这样的反应却也是最好不过的了。
“双色球买11 26 07 19
15 06，保证你能中大奖。”我拍了他一下说道。
“林队，您就别再开玩笑了。”他不置可否的说到，这倒是让我挺尴尬的，不过我迅速的做出了回应，又扯了个话题谈了起来。
总之，就是不看未邱梅一眼，而这个警员，就是不上道，我在那胡乱扯乱拉，他则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未邱梅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但是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我在和小王聊天的同时，余光瞥了她一眼。
发现她正低着头，看向自己的脚面，一般这种时刻就是意味着，犯罪嫌疑人已经对自己有所怀疑了，在思考自己的犯罪事实。
在脑袋里检测一下，自己的犯罪过程，有哪个过程是会让警方查到线索的，这种思考，很容易让犯罪嫌疑人产生自我怀疑，自我否定。
而未邱梅就是被林凌逼到了这种境界，首先，直接就告诉未邱梅自己其实什么也没发现，但是，这些档案是故意摆给未邱梅看的，再加上我全不在意的态度。
这些足可以让未邱梅感觉警方已经掌握到了足够的证据，这一次不过是走一个形式罢了，不是一个心理学专家，是绝对不会看出我的目的的。
这么说也不对，fbi已经出了这本书，只要是看过的人，应该都知道，只不过，能不没对号入座就不得而知了。
“我，我考虑好了。”小王刚刚适应我的不着调，跟我扯了两句，未邱梅突然就这样深沉的说道。
而我心里一惊，血液的流速明显快了很多，我这是兴奋的……
这一刻，仿佛一切的谜底就要解开了，未邱梅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我看了未邱梅一眼，然后将手放在档案袋儿上，随便从里面抽出了一张，说到:“ 好，你说吧，小王做好记录。”
“好的，林队”我说完，写完便拿笔准备记录。
然后未邱梅就开始陈述着她所有的作案记经过，虽然有很多重要的东西，但却没有一句是我想要得到的结果。
首先十四楼女尸砌墙案的凶手是她，她从发现自己的丈夫与郑静蕾有染，就想到了一连串的手段。
来报复自己的丈夫和郑静蕾，这个郑静蕾，也就是罗梦，而毒品的制作人就是罗梦，未邱梅自己从中发现了暴利。
就收集了郑静蕾贩毒的证据，威胁他们让自己加入这个组织，而后，作用一些手段，获得了领导权。
第一个死者赵勇，是未邱梅让郑静蕾成为他的情妇，然后利用赵勇贩毒，而赵永的死因，也是因为毒品，快要败露了，未邱梅下令让尹楠将他灌醉，带到十四楼，将其坠死。
而这个时候的郑静蕾，早就已经被杀了，是未邱梅亲自动的手，老鼠也是未邱梅自己放的。
甚至14楼的所有壁纸都是未邱梅自己一个贴上的。
到这里，她基本已经交代了，这个案件的起因，只不过，我们还不知道，十四楼剩下死者是怎么死的，听起来八竿子打不着的一些人，以同样的死法死去，没有一点的算计在里面我是万万不可能会相信的。
但是当我问道到其他的死者时，未邱梅却表示一概不知。
林越翔的死，我可以暂且排除在外，毕竟不是在幸福家园，但是接下来的秦枭呢！
“你们研制的毒品，可以让人天天都处在恶梦之中，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我疑惑的说到。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加入进去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到很大规模了。”未邱梅说道。
“秦枭他们的死，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再次问道。
但是得到的答案是相同的，未邱梅说其他人的起因，她一概不清楚。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我也不想再争取什么了，一死百了，哈哈！”最后，未邱梅甚至笑出了声，而我让小王先将她押回去，自己则在审讯室呆了良久。
未邱梅给出的结果，基本解决了，女尸砌墙案，还有毒品的案子，但是十四楼笑尸案却并没有解决。
我有两种想法，一种事认为未邱梅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除了赵勇之外的其他跳楼的死者都是另一个独立的案子。
但是，这样一来，毒品就和十四楼笑尸案没有任何的联系了，无论是我怀疑的那个人，还是萧河怀疑的那个人，就都没有了作案的动机，杀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纯粹是精神病行为。
我闭着眼睛冥想着，还有没有哪个步骤是落下的……赵奕欢，无关，吴青樾，吴青峰无关，张端……
想到张端，我蓦然睁开了眼睛，他即便无关，也是一个被改了抹除掉记忆的人，那么，幕后黑手是否能改掉一个人的记忆呢！
让未邱梅将所有的事都承担下来，这可能就是这么多天过去，她没有死在拘留室的原因。
第三百五十六章 如此结案
未邱梅被带下去之后，我在审讯室呆了很久，没人敢打扰我，都知道我最近的脾气很坏，尤其是沉思被打断的时候。
所以连苏欣都不会来叫我，不管我呆多久，而当我相通了的时候，我正往外走，还没推门出去，就听到了议论的声音。
“这个案子查了这么久，终于能结案了。”
“是啊！本来是归文队的案子，却让林队审出来的，你说这功劳是归谁啊！”
“当然是林队了，人是林队叫人抓的，也是林队审出来的，更何况，我还听说，林队已经代理了三天的刑侦副队了，案子一结，就是正式上任了。”
“哎呦！你说这命啊！林队才多大年纪啊！升的这么快！”他刚说完，我一推门，就从审讯室里走了出去，另一个人赶紧拉了他一下，让他别再说了。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些事情还轮不到你们讨论，把自己的工作做好！”说完，我便不再看他们，直接走了。
我并没有回办公室，而是去找了陈道……就算只是警员的背后议论，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这件事情一定是从陈道那里传出来的。
在我没有做任何安排的情况下，小王应该是将案子审查的结果，报道了陈道那里，只不过不知道陈道是怎样认为的，难不成就这样就结案了。
我大步走到了陈道的办公室门口，按耐住沉重的心情，敲了敲门。
“进来！”陈道说道，我推门走了进去，发现陈道正拿着一份文件看着。
见我进来，立马站起来激动的说道:“林凌啊！你来的正好，快，看看这个。”并把手机的文件递给了我。
这虽然是以文件夹包着的，却是一份警界内刊，刊登出刊的速度极快，而且送到的速度也是极快的，是专门为警界内部信息沟通而成立的内刊部。
这次刊登的内容，竟然就是我审查的这个案子，标题是10.18特大制毒藏毒案告破，下文讲述了这个案子的一些情况，但是，与未邱梅的交代是一致的，最后还表扬了我在这起案件之中的表现。
甚至还介绍了我的一些其他事迹，称我为最年轻的刑侦大队分队队长，末了，还刊登了我被委任为，青海市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的聘书。
怎么，怎么会这个样子，这个案子并不能这么简单就出结果的，未邱梅说的也并不一定属实。怎么可能就这样草草的结案了，不能，绝不能这样……
“陈局，就算未邱梅所说的话都是真的，女尸砌墙案的凶手是她，制毒藏毒案的凶手也是她，那还有十四楼笑尸的案子呢！”
“就是跳楼的案子，死的人也是最多的，为什么不继续查下去，要这样草草结案呢！”我有些激动的说到，谁想到，陈道从我手里将内刊拿了过去。
指着上面的一道文字:“已经将赵勇的死刊登出来了，是未邱梅指使，尹楠直接动手杀人的，至于秦枭吗？”
“你也知道，明星吗？压力大，患上了抑郁症，跳楼自杀也算是正常的情况，我已经得到报告了，他在自杀之前如果医院……”
我对是谁向陈道报告的并不感兴趣，但是陈道这样的态度，让我实在无法接受。活生生的一条人命就这样简单的带过。
这并不是一个警察应有的态度，尤其是像陈道这样的，堂堂青海市市局局长，将一个案子简单的就这样处置了。
“陈局，请恕我无法接受，就算秦枭是因为患了抑郁症而自杀，那他为什么不在他的公司自杀，为什么不在他的家里，而非选择了那个地方。”
“他与死者，与凶手都扯不上任何的关系，甚至于那个地方，他都没有来过。”我说到。
“林凌，你说的这些我也知道，但是你有更好的结论吗？”陈道收起了刚刚的神色，严肃的看着我这样说道。
的确，我的确是没有更好的结论了，但就这样结案，我还是心有不甘。
所以我抬头看着陈道说道:“陈局，就算秦枭是明星，因抑郁症而自杀很正常，那其他的人呢！吴老，李成儒，还有萧哥，他们的死，又该怎样算？”
我的言辞很是激烈，对于这个案子就这样了结，很是不满，我绝不能就让真凶，这样逍遥法外。
“这很简单，明星也是人，为什么明星就不能因为生活中的压力而患上抑郁症呢。”陈道坐会了座位上说道。
似是铁了心，要将这个案子定义为抑郁自杀，让我有些无语，陈道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陈道了，快要退休的他，反而变得怕事，胆小，将不求甚解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但是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继续调查的。
“陈局，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先走了。”我阴沉地说道，未等陈道回话我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就在我不要推门而去的时候，陈道在后面叫住了我，我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停了下来。
他说道:“林凌，我知道有很多事情你是不认可的，也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通的，但等你做到了，我的这个位置上，你就会明白。”
对于这些，我无话可说，我觉得警局不应该算是官场，这些事情不应该出现在我们这些警察中间。
失去了一颗主持正义的心，人民公仆的职责，还剩下什么。
在这个位置上，不就是在尸味素餐，不管以后如何现在的我却是绝对不能够认同的，在这个案子上，我的态度绝对是坚决的，非要将幕后黑手揪出来不可。
没有回答，陈道问我的话，停在门口，甚至连转身的意思都没有。看他没有继续讲，下去的意思。我抬脚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顺便把门帮他带上。
虽然，我现在对这个案子有了初步的认知，未邱梅所讲的必定不是真正的真相，那个幕后黑手，一定是擅长催眠的。
萧河怀疑的人，我怀疑的人，可能本就是一伙儿的，而这两个人之中可能有一个人，是擅长催眠的。
若他们两个没有的话，那么会有第三个人与幕后黑手是同一个级别的，但是我有几分怀疑这个擅长催眠的人，会不会已经死了。
毕竟以幕后黑手的手段，是不会在这条道上留下任何的线索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看望白冷江
省厅的聘书下的很快，我前脚刚到办公室，组织部的人后脚就来了，非常郑重的将省厅任命我为青海市警察局刑侦大队副队长的红皮文件交给了我。
我拿着这份文件虽然它很轻，但我却感觉到异常的沉重，这算什么是我凑工作经历的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