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低的笑声让她不明所以,而后他又伏在她耳边轻柔哄道:“它们长得很好看,容娘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很好看。”说着手指在她乳尖捏了捏,她舌头抵住上颚轻吟了一声。
    “你……就没有这东西。”她眼底泪光莹莹,鼻尖微红如花蕊顶部的娇俏。
    言渚无奈,都已经历过人事,有些事情上她怎么还是如此混沌。
    “容娘不需跟我一样,”言渚吻在乳尖哄道,“它们很软,长得挺立又圆,你揉揉它们……”
    在言渚话语的引诱之下,她松开被褥缓缓将两只手放在乳上。十指在两团软肉上轻柔按着,绵软的触感让她咬着牙加大了力气,茱萸在指缝间被捻转,久不见人的私密之处极易被挑逗,她红唇微张喘气,敏感的肌肤将揉搓的快感送上她的喉间。
    她这副初有体会的懵懂别扭落在言渚眼里,无疑是燎原之火。亵裤下的物什已经抬头,他俯下身到她两股之间看那涓涓细流,手指揉搓着她的花蒂引得人呼吸急促起来。
    陆思音感觉到有个温热的东西在她的肉缝间逡巡,两片软肉被灵活的湿润挑逗着,那湿润上的粗粝感在娇嫩的穴口若即若离肆意转圜,她抬起腰绷起身子,呼吸断断续续像是哭得气急。
    “你……做什么?”陆思音有些闹不懂这是什么东西。
    两腿之间没有半分反应,但那软肉忽就浅浅进入蚌肉之内,粗粝表面剐蹭在层迭软肉里,她似是异常痛苦发出一声春吟,像是哭着一般两手四处抓着,好不容易抓到了坚硬的臂膀便不肯放手。
    “言渚!”
    此刻在外室的乔赟听到这声音打了个激灵,这声音是从最高昂处发出,更似陆思音原本的声音,但喝了药后的嘶哑还在。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肃远侯……乔赟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
    言渚的舌头刮过穴口战栗着的粉红软肉,眼看着春水流出唇舌相合,与那肉唇相亲含住了一口春水。
    “呃啊……”她本压抑着,明明没有半分痛楚,却因为酥痒战栗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她又觉得自己的身子怎么就这样不争气,一时又羞又恼泪珠就掉了出来。
    陆思音听到那声吮吸才反应过来那是言渚的舌头,她的脸顿时绯红起来:“你……别,脏……”
    紧实的腰身又落在了言渚掌间,他撬开贝齿红唇,将那股春水喂给了软化成水的酥软身子。她仍旧生涩,但并未拒绝唇齿的侵入,涎水从二人唇间溢出,啧啧水声在喘气低吟间化作撩拨情欲的羽毛,她的一条腿搭在言渚身上,任由他的手指在泥泞穴间放纵。
    “你尝尝,是甜的。”
    哪里有什么味道,但他这样说,陆思音也只能被迫咽下,皱着眉只觉得又被他骗。
    言渚不知道是不是女子的花穴都是如此,仿佛无数张小嘴吮吸贴附着,褶皱的穴肉被手指推平又皱起,将两根指头包裹得严丝合缝。
    “容娘……容娘……”
    “你……叫我什么?”
    “容娘,我的容娘。”
    她鼻尖眼角都红了起来。此刻她只是容娘,就算去迎合他,被他占有,也是应该的吧。
    那手指倏忽向前一入,直直将褶皱撑开,言渚的双手抹去她泛红的眼角的泪珠,而后在雪白的玉乳上揉搓出粉色掌印,在他一声声“容娘”的叫喊中,她穴道一暖,直就泄了身子。
    那春水拥泄而出,浇了两根手指一身。陆思音青丝未干,散在身后,她略微舒缓了些倚在言渚颈间,二人都出了些薄汗,听着对方粗重的呼吸莫名觉得安心。
    不过也才半刻,言渚就发现身下的人又低低呻吟起来。陆思音有些懊恼,紧闭着的贝齿被言渚的手指挑开。
    “别忍着。”
    他轻吻上来,女子的反应在他意料之内,他原本也就等着她再次求助。
    一梦叁春,这宫里的助情之药他也曾尝过滋味儿,也知道重欲之下没有人能存有清明,就如现在身下的春蕊娇人。
    他足够狡黠,但也难得这样忍耐,等待猎物心甘情愿落入陷阱。
    第二回的热潮来得更加汹涌,花穴深处未得到慰藉报复似的裹挟着她全身陷入情欲。她才恢复的理智顷刻间又被冲垮,将什么廉耻都抛在了脑后双腿缠上面前的人扭动着腰肢想要索求更多。
    “容娘?”言渚皱眉轻唤着她,她嫣红的唇微张着却只会发出无意义的音节。白日里如芙蕖一般洁净的女子现下双唇沾着自己的春水,她看上去脆弱又怯懦,双颊绯红,灵巧香舌转弄他的手指,全然不是那副傲然拿剑指着他的模样。
    他喉头发紧,身下的人不久前还想拔出匕首杀了他,现下却在跟他求欢。或许不久之后,她清醒过来,还会拿剑对着他。
    但就算是如此,所有善恶,他也只能尽数吞下。
    “不能进去!”
    是乔赟的声音,而后言渚便听到了兵戈相接的声音。身下娇柔的人轻咬着唇胡乱摸着竟抓住他的胯间,她一个劲儿往里钻含着泪水低声抽泣:“我难受。”
    若是可以他真想将陆思音嵌进自己的皮肤里再不放手。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欲望将被褥拉上来盖住了自己的胯间,任凭她在里头作恶。
    而后将她的身子裹进衣物,自己也披上了外衫,他将陆思音抱起走到屋前打破了明封、绿英和乔赟的争执。
    看到这二人的时候乔赟确信里面的人就是肃远侯,他已经是十分惊异了,一看言渚的打扮他一时也不敢想方才屋内发生了什么。
    “我送她回去。”言渚沉声道。
    “不劳王爷费心。”绿英使了个眼色,明封便上前来。
    谁料言渚的眼神立刻就冷了下来,微微侧过身躲避了明封。
    “人都守不住,本王信不过。”
    明封不语,这事他也有错,被人愣生生调虎离山实在不该。
    堵在这处也不是长久之计,绿英生怕别人看见又见言渚不肯退让,只好由他抱着陆思音回了她住处。
    这段路本就长,裹在衣服里的身体在路上几次挣扎,痛苦地低吟着,言渚捻了捻手指,她蕊心开闸流出的水已然将身下衣衫和他的手都湿透了。
    好不容易到了住处,绿英叫所有侍候的人都暂且离开,明封专程看了看才让他二人进屋,好在没人发现。
    绿英在路上说,她已有了解决的法子,让言渚将人放下就赶紧离开。言渚才将陆思音放下便看到了放在桌案盘中的物什。
    他拿起那玉质的角先生,轻笑一声,而后又听到床榻之间的细碎哭泣。
    他揭开衣服便见到陆思音满身是汗,一双眼睛水蒙蒙的,知道他在一旁便扭了扭身子伸出手扒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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