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心满意足地开始收东西,背起书包两手抓着带子,哼着歌往门口走,正准备换鞋,“劈啦”一声雷响,屋里灯黑了,吓得我惊叫一声。
    身后有只温暖宽厚的手握住我,安抚我说:“不要怕,来,我牵你过去坐着。”
    我很爷们地回他:“坐什么,应该是跳闸了,先把电闸打开呀。秦老师你有手电筒没,你照一下,我来开。”我就是被突发状况吓了一下,又不是怕黑。
    秦无虞却是一言不发,站在我的身后贴近我,我感觉他的胸膛已经压在我的书包上了,手臂伸长,像是把我抱在怀里,直接在黑暗里摸索着找到电闸箱,把总闸开关打开。屋里顿时亮了,我眯着眼适应下,才看清了东西,这才反应过来他还牵着我的手,连忙甩开。
    “咳,谢谢老师,那我走了。”说着,乱踩着鞋就冲了出去……秦老师也是,明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还不知道检点一点,成天净勾引我——光顾着脸红心跳,连他在后面让我等等都没听到。
    结果在楼道门口,看着这个瓢泼大雨,愣了。秦无虞跟上来,拿着伞,在我身后停住,说:“雨太大,看来有车也走不成,先回去坐会儿吧,雨小了我就开车送你回去。”
    我只好跟着他回去,进门他拿了双新拖鞋换上,我才发觉他鞋都没换,穿着拖鞋就追我来了。
    我想也没想,说话不过脑子地说他:“你急什么,我走得又不快,给你换个鞋的时间还是有的。”
    他就瞪我,说:“你还好意思讲。”
    我们这样一说,刚才的尴尬氛围就散了。秦无虞把我领到客厅坐着,开电视给我看,电视上刚好在整点报时,我一看,惊呼:“天啦,怎么都十点了!我们有门禁的,完了完了,我要赶紧走了。”
    说着,拿起书包就要走,秦无虞把我拉住,皱着眉说:“雨这么大,走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着急,“那不走我睡哪儿,总不能睡你这里吧?”
    他是永远气定神闲的一个人,这时候自然也不慌不忙,反问我:“怎么不能睡我这里了?”
    我被他带得也不急躁了,冷静地想想,说:“你家只有一间卧室,睡不下……”低头,瞥到沙发,“呀,你家沙发也挺大的,干脆我睡沙发吧。”
    秦无虞一直习惯照顾别人的,今晚却一再被一个女孩子“谦让”,一时说不出话来,顿了两秒,才说:“你去睡卧室,我睡沙发。”
    我说:“你这么长,睡沙发多难受。再说,是我麻烦你,是该我睡沙发。”
    我因为缺少一环家庭教育,是没有性别差异概念的,于是自然地提出这个最优方案。秦无虞听得直皱眉头,直接拎起我的书包,迈开长腿往卧房走去。
    他推门,打开灯,把我的书包放在卧室窗边的单人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不用争了,你睡床,乖。”
    我看着他坐下,这房间又没有别的可以坐的地方,我就干脆坐在了床上。他的床还蛮大的,铺着浅灰色的条纹床单,和他家的装修风格一样简约,散发着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我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呆在一个十分私人的地方,我光坐在床沿,就面红心跳了。
    窗外哗啦啦地下着雨,时不时劈一两个雷,他坐在沙发上,那处在房间的角落,灯光不是太照得到,光线有些暗,反而显得他的五官神秘,气息沉稳,他目光深邃地看着我,两个人一时无话。
    我被他这么盯着,有点不好意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下雨又冷,就干脆缩进了被子里。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动作我做得有多错,那时秦无虞早对我包藏祸心,看着我半躺在他床上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住。
    他站起来,走到床的另一边,但是没进被子里,直接压在表面坐了上来,上半身靠着床靠背,长腿交叉搭在床上,闭着眼睛,像是在养神。
    我脑子一抽,又超级无厘头地问:“你是要一起睡吗?”
    他猛地睁开眼,面无表情,眼神却很炽热,“我想睡呢?”
    我也没细想,随口回他:“行吧,反正这床那么大。你家有多的被子没有?”
    他摇摇头,我以为他是说没有,犹豫下,说:“那也行,我们将就一晚上……要是你实在不好意思,我还是去睡沙发吧。”
    秦无虞沉默看着我,我读不懂他的眼神,里面的情绪太过复杂,像古潭,像深渊,像有千言万语,又像沉静无言。我还以为是我说错话了,尴尬地捏着被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欺负他了?我把他的床占了他不开心?他不喜欢别人睡在他家里?我胡乱猜想着,都准备给他道歉了——不管怎样,说句对不起总没错吧。
    却是他先叹了口气,“我置什么气呢,我明明知道,你就是个笨蛋……”
    我哪里又笨了,我可是从小被别人叫着“小神童”长大的。
    我撇撇嘴,说:“对不起,其实我不笨的,我就是不擅长学理科。真的,我别的科都考了90分以上。”
    他浅浅笑了,有些无奈地说:“还说不笨?笨死了。”
    真是!干嘛一直和我猜哑谜,我哪里做得不好直接说嘛。我扁着嘴,扭过头去不看他,一脸气鼓鼓的。突然,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了我,我才发现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钻了进来,亲吻我的发,“好了,好了,不生气,你最聪明的。是我笨,有什么话直接挑明就好。”语气暖暖的,像是在哄小孩。
    我还真吃他这一套,他抱着我好舒服,就像父亲一样,安全,强大,让我想全心依赖。
    我说的是父亲,可不是我那个倒霉爸,他可没给过我这种安全感。
    外面在下雨,空气压得低低的,本来就容易让人心情不好,一时又想到以前的事,我忍不住回抱住他,头靠在他的怀里,蹭着他宽厚的肩。
    秦无虞身体震了下,一下子热到不行,声音沙哑地说:“未夏,你……?”
    我……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可能我一直就喜欢他这种成熟类型的,他对我那么好,现在又抱着我……我一时也有些意乱情迷。
    我又犯傻了,小声地叫着他的名字:“秦无虞……”
    他像是再也忍耐不下去,一把将我按在床上,吻住了我。我傻傻地张开嘴,让他亲,他也是十分青涩地,含着我的唇,舌头伸进去,转一圈出来,呆呆地亲两下我的唇瓣,意犹未尽般地又伸进去,舔我的牙齿,勾我的舌。
    他松开了我,手撑在我的头两侧,专注地看着我。我刚才胆大,现在又孬了,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说话。
    秦无虞轻刮了下我的鼻子,笑着说我是“小不着调”的。又俯下身,温柔地吻我的额头,吻眉心,吻眼睛,吻鼻子,吻左脸颊,吻右脸颊,吻下巴,最后吻我的唇。他吻得很轻,每吻一处,我就觉得那里痒痒的,想让他好好亲亲我。于是我从龟壳里爬出来了,眼睛瞪着他,他却假装看不懂我的意思,我只好自己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拉下来含住了他的唇,又不会吻,就瞎亲、瞎舔,蹭得他满嘴都是我的口水。
    他又是笑,一笑,贴着我的胸膛就在震动。他低下头,用嘴蹭我的脖子,把满嘴的口水还给我,我痒得轻颤,低低笑了声。
    他说:“痒啊?”
    我小声地“嗯”了声。
    他凑到我的耳边,把我的头发扒开,吹我的耳朵,我又是痒得一躲。他轻笑,含住我的耳垂舔弄,痒得我在他的身下扭动、挣扎,细细地呻吟着。
    他换了个位置,于是我大腿根碰到了他的那根,硬硬的像根骨头,戳得我疼。
    当时,我有着青春期的懵懂,却仍保留着孩童天不怕地不怕的探索心理。我对男性的身体好奇得要命,想到就做,手摸索过去,抓住了他的命根子,像抓住玩偶似的,握在手心捏了两下。
    我笑得像个孩子,像是得到了一个好玩的玩具,眯着眼问他:“它不是肉吗,为什么这么硬?”
    秦无虞性感的喉结上下蠕动,深深呼吸,忍耐着喷薄的欲望。我不知道,我火上浇油,又捏了两下,这次手劲大了点,把他捏疼了。
    他低低呻吟,不知道为什么,听着他这声从鼻腔里哼出来的性感音调,我下腹收缩了下,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他轻声说:“未夏,轻一点,它是肉,不是骨头。”像是知道我心里所想。
    我呆呆地“哦”了声,有种玩具被人拿走的失落感,于是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他,这次他让我推,我稍一使力,他就坐起来了。
    我伸手要去脱他的裤子,他从善如流,抬起腰任我动作。我脱了他的休闲裤,才看到他下面像是有根小棍子,把内裤撑了起来。
    我用手指去戳,和他分享我的发现,说:“像个小帐篷。”
    秦无虞笑,也不说话,只是呼吸很沉,额角挂着汗,一改往日的沉着冷静,眉目如春,莫名地诱人。
    我被他诱惑,呆傻地看着他的脸,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用手掌抚摸他的脸,用拇指擦过他的嘴唇。
    他的唇上还带着我的口水,我看得都痴了,又用舌头去舔他,他的嘴变得亮晶晶的,我十分满意地笑着点点头,这才接着我的“研究”。
    我扒下他的内裤,那根小棍子一下就弹了出来,我直接趴在床上,凑近看它,用手指轻轻弹它,它就摇头晃脑的。
    秦无虞任我玩,任我闹,还鼓吹我,说:“未夏,你扒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他讲的含糊,我福至心灵,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捏着小棍子顶端的软肉,把它往下拉,那个粉红色的蘑菇头就全部露了出来。
    我又去摸那个粉红色的头,探索它的结构,结果那个小孔里突然冒出了粘稠的透明液体。
    “呀!”我发出惊呼,抬头看他。
    秦无虞给我解释,说:“这是前列腺液,很舒服的时候就会出来。”
    我严肃地点点头,表情像个学者,再低头的时候,却是棍子下面的两坨圆肉吸引了我的注意,我去捏,软软的。
    他像个老师,又给我解释,说:“这是睾丸,精液储存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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