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伯父说,所以来寻大妹妹捎句话。”
    茹卿有些不开心,但也不敢当真拦着他们说正事,便冲着蕙卿扮了个鬼脸,下了车,由婢仆们护送着回府去了。
    谢府马车由刘易安的亲兵代为驾驭,走到偏僻的巷子里,刘易安见四周无人,便一低头钻了进来。
    马车又继续穿过看完热闹的人流,向着宫里前进。
    蕙卿犹豫着要说什么,刘易安便已紧紧地搂住了她,他奔波了许多日子,身上却只有清淡的皂角气味,想来是见她之前,先去洗漱更衣过。
    蕙卿被他结实的双臂箍得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不由将那许多疑惑咽下去,轻轻推了他一把道:“今天这么多正经事,怎的非要这一会来见我?”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刘易安在她耳边喃喃道,“也有数月了,如何忍得住?”
    蕙卿挣扎了几下,实在挣不动,只好任由他搂着,轻轻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这次回来,应该可以多呆几日吧?”
    “大妹妹。”刘易安唤了她一声,声音微微颤栗,似有无限恐慌。
    “嗯?”蕙卿莫名地回了她一声。
    “李家已经松口了。”
    蕙卿轻呼了一声,“你是说……”
    “他们同意把孟曦送来谢家抚养。”
    蕙卿长吁了一口气,反手抱紧刘易安:“这几年,辛苦你了。”
    蕙卿和李希绝离异的事情,双方谈得一波三折,总是悬而未决。
    李希绝起先不肯同意,一定要蕙卿回去,后来经李御史劝说勉强同意了,却又反过来要求蕙卿的嫁妆全部留下,并且不能是和离,只能是休弃。
    谢家当然不会同意如此折损面子的条件,李希绝辛辛苦苦谋来的官便被禠夺了。朝廷降旨将他严斥一顿,声明永不录用,不许他再上建康来。
    李希绝被刺激得狠了,大开家门当街教子,鞭责孟曦。
    蕙卿听了心肝欲裂,当即便要回去李家理论。
    李御史知道后,将李希绝以族规整治了一番,逼得他同意退还嫁妆和离。
    然而蕙卿却加上了一个条件,孟曦要由她扶养成年,成年后再归李家。
    这一下李家觉得大失面子,再次僵持起来。
    刘易安最终劝得他们松口,也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思,做了多少交易,才达成今天这个成果。
    虽然李家提出孟曦只是以借读名义住到谢家,不能随母改嫁,尤其不能改姓。但只要他人在谢家长大,蕙卿不论改不改嫁,都可以放下心来。
    “大妹妹,你我……是不是再也不必等了?”刘易安目光忽闪着看向她,“过几日我便派人上门来提亲如何?”
    蕙卿心中咯噔一响,方才度天遥遥投来的一瞥依然令她心惊。
    当初他离去的时候曾经说过“你爱嫁谁嫁谁,反正若我回来时,你总之是我的。”
    她骤地生出一股郁愤来,三年生死不知,想走就走,想回就回,凭什么,我永远等着你来垂顾?
    她微微地点了点头。
    眼前一暗,刘易安用力吻了上来,撬开蕙卿的唇舌,如饥似渴地挑弄。
    紧揽着蕙卿腰间的手扯开了襦裙,探入她亵裤之中,用力揉捏了一把臀肉。
    蕙卿与刘易安这几年见面机会不多,虽然每次见面都要温存一番,但刘易安向来温柔有礼,从不像这会般直接上手剥衣去裤。
    他克制至今,主要还是因为蕙卿和离的事没谈妥,万一怀上他的孩子难以处置。这时顾虑全去,自然觉得一刻也等不及。
    然而这是车马喧嚣的大街上,四周人潮汹涌,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轿围。
    蕙卿不由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觉得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剥光似的。
    “表兄……”蕙卿捏住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腕,“这会别这样……”
    刘易安今日却仿佛一反常态,双眼通红,不由分说又是一通激吻,将她微弱的抗议堵了回去。
    蕙卿呻吟了两声试图脱开身去,刘易安右手却将她双手紧握按在垫上,牙齿咬住抹胸的带子扯开。
    蕙卿圆润饱满的乳尖跳出来时,被他毫不迟疑地一口嘬住。
    “噢……不……”蕙卿吓了好大一跳,完全没料到刘易安会在此情此境下情欲高涨。
    但此时她也只能微弱地呻吟,眼睁睁看着他将葱绿水波绫的亵裤褪到膝头,白腻光滑的大腿毕露。
    “表兄,别这样,别在这里……”蕙卿几乎要哭出声来。
    无从可逃
    往日她但凡有这样的情态,刘易安早就放开她了,这时不知道是不是觉得两人婚事再无变故,他格外肆无忌惮。
    刘易安分开她的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手指便探进疏松的耻毛中,挑逗那枚肉丘。
    蕙卿一个哆嗦,感受着久违的欲念从那处绽放,但依然十分惶恐,扶着刘易安双肩道:“表兄,你不会真想在……在这里……”
    “我一刻也不想等了。”他喘着粗气,将蕙卿双臂提起绕在自己肩上,闷声道:“你抱好我。”
    蕙卿虽然想反对,却也找不到反对的理由,只好吸了一口气,紧闭上双眼。
    刘易安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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