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能有多难
等魏星辰刷完卡上二楼来，准备给顾庭生点难堪，却发现顾庭生早就已经拉着林晓培走了。
只剩下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原地，正一脸茫然的喝着咖啡。
刚送入嘴，他就苦得皱起了一张脸，然后迅速放下。
他是真的吃不惯这些洋玩意儿，也不知道苦巴巴的有啥好喝的，还不如他那五块钱一袋的茶饼。
这么一想着，他的脸就更苦了。
魏老爷子见着他，却不见他心心念念的乖孙媳妇，忙问道：“老林，我孙媳妇儿呢？”
林建见着他来，连忙撇开咖啡，热烈的欢迎道：“刚还在这儿呢，小姑娘害羞，应该是去上厕所了吧。”
其实他也说不准林晓培到底去哪儿了，那个叫顾庭生的小伙子，总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明明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可城府却深得像极了个老头。
他向来就不喜欢这种人。
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不喜欢。
尤其是在看到一旁胸无大脑的魏星辰之后，他就更加不喜欢了。
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状态啊！
明眸皓齿，眼若流星。
就是这样的人，才能把林晓培这一根筋的性子照顾好啊！
真是应了那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随手林建是爷爷，但他看魏星辰也一点儿不马虎的。
“好！”他大笑两声，拉着魏亮坐下，“好啊。”
魏亮什么人，跟他两个人一起打了半辈子的仗，他屁股一撅，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当即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眼里闪着星光：“我没骗你吧，我这孙子，那可是人中龙凤，绝对配得上你的孙女！”
虽然连面都没见着林晓培的，可是魏亮就是有这份底气：“绝不会让你孙女受委屈！”
林建闻言连连点头，心道，就林晓培现在这个情况，魏家不悔婚已经是千恩万谢了，能不亏待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这给他高兴得，就差没当场把这门婚事给拍板决定咯。
魏星辰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两个老头子越聊越嗨，终于是忍不住了。
不耐烦的问：“林爷爷，您确定她只是去上个厕所吗？”
“从我们落座到现在，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要不是便秘，要不就是掉厕所了。”
“您看，需要我去救她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冷哼了一声，格外的不屑。
魏亮闻言，抬头就是给他一巴掌，“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魏星辰闻言冷笑，却也不躲，任由魏亮的巴掌落在他的肩头，“啪”的一声，痛得他到抽了一口凉气。
但魏亮和林建也不是吃素的，林晓培这么久了还没出来，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陪同的顾庭生也不见了。
林老爷子更是后知后觉的发现，顾庭生一个男人，有什么好陪林晓培这么个小姑娘的。
奶奶的，他们这一帮子人，都被顾庭生给耍了！
想到这里，林建马不停蹄的就往厕所的地方走了过去，却在男女厕所的门口犯了难。
这，这怎么找？
难不成闯厕所？
林建和魏亮两个老头子在厕所门口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魏星辰有眼力见，双手往脑后一放，冷飕飕的说：“我看呀，二老也别忙活了，这显然人是没看上我。”
说到这儿，他多少觉得有点郁闷。
想他魏星辰长这么大，好说歹说，那也是掌声和鲜花给捧大的。
无论是长相还是才华，那都是万里挑一没得选，偏偏就遇上了顾庭生。
这辈子唯一能让他栽跟头的，就是顾庭生。
栽一次也就算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跟头算怎么回事？
他魏星辰不要面子的？
想到这里，他脸都垮了，连忙对林建道：“林爷爷，您跟我爷爷订的这婚事，它算数吗？”
林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算！当然算！”
他没看明白魏星辰的意思，可一旁的魏亮看懂了，他这小孙子，这是要应了这门婚事呀！
魏亮脸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忙拽了一把魏星辰的胳膊：“你小子！可算有艳福了！”
“我可告诉你，培培小时候爷爷就见过，那是出了名的美人坯子，这么多年过去，肯定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一定亏不了你！”
魏亮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点头。
恨不得把对林晓培的满意贴在自己个儿的脑门上，到处炫耀。
只有魏星辰，一脸不在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些年来，魏亮不止一次在魏星辰面前提过，他们俩五岁的时候在自己家那个部队大院玩得多好多好，自己又是多保护她，小林晓培又是多喜欢粘着他。
他耳朵都能听出茧子来了！
他有时候都觉得魏亮是不是魔怔了！
他那时候才五岁！
他知道个鸡毛啊！
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林晓培长什么样子？
能被顾庭生那厮看上的，能是什么好人？
魏星辰越想越气，尤其是想着自己刚刚花了两倍的钱，包了个屁都没有的场。
他就更气了！
花了好大的劲儿，他才冷静下来，跟林建打着商量：“林爷爷，您看，今天培培没在，我们也没见上面。”
“要不，咱们再另外约个时间？”
他这么配合的模样，魏亮还是第一回见，他多少觉得有些惊讶，惊讶之余也有些欣慰。
林建见他这么满意，自然是一脸的眉开眼笑，就差没把魏星辰给当场拉到民政局去。
魏星辰废了老大劲，才和盛情的林建告别，拉着魏亮从咖啡厅里出来。
他前脚刚一踏出门口，后脚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这速度快得魏亮以为他在变戏法。
还不待他开口问，就听见魏星辰冷哼一声，道：“爷爷，咱俩要不做笔交易吧？”
魏亮：“什么交易？”
魏星辰：“我听你话，好好去跟林晓培培养感情，娶她为妻。”
这倒是不错，魏亮满意的摸摸自己的下巴，反应过来，问道：“那条件呢？”
魏星辰咬牙切齿：“你帮我把思源收购了！”
话音刚落，就见魏亮哦了一声，一巴掌就呼到了魏星辰的脑门上：“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呢？”
魏星辰：“……”
这头的魏星辰从咖啡店回到俱乐部，是越想越挫败，越想越生气。
他暗自发誓，这辈子，只要有顾庭生在的地方，他就决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尤其是在被顾庭生耍了一遍又一遍之后！
于是他想也没想，回到俱乐部就找到了白芷，开门见山的就问：“顾庭生他有什么弱点？”
白芷沏茶的手顿了顿，很快脸上就带了一丝笑容，疏离的问：“你说的弱点，是什么弱点？”
这话，多少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
顾星辰立马就皱了皱眉头，不悦的看着白芷。
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更是一根直肠通大脑，向来是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
但碍于白芷现在的身份，他倒也忍了一口，才道：“在场上的弱点。”
“作为gts明星打野的弱点。”
白芷闻言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可眼里的讥讽意味却越发浓厚。
好半晌，她才开口问：“你想赢？”
魏星辰一脸的废话：“谁不想赢？”
也是，但凡站在赛场上的每一个电竞少年，心里都有着拿冠军的梦。
他和顾庭生之间，作为对手已经有些年头了，虽说魏星辰这个名头说出去，也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可跟顾庭生，始终差着点儿。
尤其是现在又有了林晓培这么个引子在这儿，魏星辰恨不得能把顾庭生给按在自己的脚底下摩擦。
白芷看着他那一脸摩拳擦掌的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曲成个圈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敲着。
眼里始终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好半晌，她才说：“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一定让你在这次的秋后赛中，赢得胜利。”
白芷向来是个能说会道的人，魏星辰还没问得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她这句话给堵上了嘴巴。
眼看着她也不会再说什么了，魏星辰也不愿意多留，拍拍屁股就从白芷的办公室走了出去。
反倒是白芷，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魏星辰离开的方向，眼见着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不见，这才掏出手机来，给许牧打了个电话。
这头许牧接到白芷的电话，惊得差点儿没一头从床上栽下去。
对面的林阳见着，诧异的看着他：“怎么？最近肾虚？”
许牧冲他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小心翼翼的接起了电话。
白芷那特有的娇媚声线就突兀的出现在这一间只有两个大男人的房间里。
“许牧，还好吗？”
许久没听到白芷说话，这乍一听到，许牧还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
“还行，你呢？听说你去tg了啊？”
一听tg两个字，一旁的林阳就立马眯了眯眼睛，冲着许牧小声的说：“免提。”
许牧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林阳却猛地踹了他一脚：“老子让你开免提！”
许牧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微微后仰，张着嘴大口吸气。
趁着这个空档，林阳一把夺过手机，按下了免提。
那头的白芷带着笑说：“毕竟快比赛了，要不我们碰个面了，这么久没见，怪想你的。”
另一头。
林晓培被顾庭生从咖啡店里跑出来，两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普通的逛个街，却偏偏因为一旁的顾庭生，让这原本枯燥的娱乐放肆变得格外的生动起来。
好几次，她都偷偷看着顾庭生那精致的侧脸，脸红起来。
顾庭生生得好看，一路走来惹了不少的注视，林晓培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无一不是变成了艳羡和嫉妒。
林晓培本就不擅长社交，被人这么一看，就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她下意识的往顾庭生的身后躲了躲。
但下一秒，顾庭生就冷着脸将她从自己身后给逮了出来，没好气的整理着她被风吹乱的衣领子。
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随即盯着她的眼眶说：“林晓培，你听好了，这世上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为你让步。”
“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我要你理所应当的，站在我的身旁。”
他说这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震得林晓培当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抵着脚尖，多少觉得自己这样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知好歹了。
于是好半天的，才冲他点头。
顾庭生这才满意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微微弯腰，和她的视线保持齐平，转移话题道：“你看那儿。”
林晓培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是一排又一排的娃娃机，他指着的那个，里面是半米高的熊娃娃。
她立马就笑了，一脸期待的看着顾庭生。
顾庭生也跟着笑，笑完了才拉着她走过去。
此刻，娃娃机面前正站着两个学生装扮的女孩子，她们的表情不太好，看上去已经抓了很久了。
正在娃娃机面前推攘，其中一个女生更是忍不住吐槽道：“都是你，非要抓这个熊娃娃！”
“结果你看看！花了这么多钱也没抓到！”
被说的女声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切切的道：“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
那女生显然还没消气，但也没再继续说下去，两人又合着抓了几次。
林晓培和顾庭生在后面安安静静的排队等着，好容易等到她们抓完，还不等她们上前呢。
先前那个发难的女声直接一巴掌拍在机器上，骂道：“什么破机器，肯定是有什么机关的！我就不信了！”
她说着，大有一副要将娃娃机给翻一遍的架势。
吓得林晓培赶忙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鱼。
就在这时候，顾庭生悠悠的说了一句：“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确定，还要动手吗？”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那两个女生立马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抬头看他。
却又在看到他脸的时候，立马秒变花痴脸。
甚至还笑呵呵的冲他道：“小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太难抓了。”
顾庭生闻言挑眉，“能有多难？”
只剩下老爷子一个人坐在原地，正一脸茫然的喝着咖啡。
刚送入嘴，他就苦得皱起了一张脸，然后迅速放下。
他是真的吃不惯这些洋玩意儿，也不知道苦巴巴的有啥好喝的，还不如他那五块钱一袋的茶饼。
这么一想着，他的脸就更苦了。
魏老爷子见着他，却不见他心心念念的乖孙媳妇，忙问道：“老林，我孙媳妇儿呢？”
林建见着他来，连忙撇开咖啡，热烈的欢迎道：“刚还在这儿呢，小姑娘害羞，应该是去上厕所了吧。”
其实他也说不准林晓培到底去哪儿了，那个叫顾庭生的小伙子，总给他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明明也就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可城府却深得像极了个老头。
他向来就不喜欢这种人。
从年轻的时候开始就不喜欢。
尤其是在看到一旁胸无大脑的魏星辰之后，他就更加不喜欢了。
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状态啊！
明眸皓齿，眼若流星。
就是这样的人，才能把林晓培这一根筋的性子照顾好啊！
真是应了那句话，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随手林建是爷爷，但他看魏星辰也一点儿不马虎的。
“好！”他大笑两声，拉着魏亮坐下，“好啊。”
魏亮什么人，跟他两个人一起打了半辈子的仗，他屁股一撅，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当即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眼里闪着星光：“我没骗你吧，我这孙子，那可是人中龙凤，绝对配得上你的孙女！”
虽然连面都没见着林晓培的，可是魏亮就是有这份底气：“绝不会让你孙女受委屈！”
林建闻言连连点头，心道，就林晓培现在这个情况，魏家不悔婚已经是千恩万谢了，能不亏待她，自然就是最好的了。
这给他高兴得，就差没当场把这门婚事给拍板决定咯。
魏星辰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两个老头子越聊越嗨，终于是忍不住了。
不耐烦的问：“林爷爷，您确定她只是去上个厕所吗？”
“从我们落座到现在，将近二十分钟过去了，她要不是便秘，要不就是掉厕所了。”
“您看，需要我去救她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明显的冷哼了一声，格外的不屑。
魏亮闻言，抬头就是给他一巴掌，“臭小子！怎么说话呢！”
魏星辰闻言冷笑，却也不躲，任由魏亮的巴掌落在他的肩头，“啪”的一声，痛得他到抽了一口凉气。
但魏亮和林建也不是吃素的，林晓培这么久了还没出来，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尤其是陪同的顾庭生也不见了。
林老爷子更是后知后觉的发现，顾庭生一个男人，有什么好陪林晓培这么个小姑娘的。
奶奶的，他们这一帮子人，都被顾庭生给耍了！
想到这里，林建马不停蹄的就往厕所的地方走了过去，却在男女厕所的门口犯了难。
这，这怎么找？
难不成闯厕所？
林建和魏亮两个老头子在厕所门口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魏星辰有眼力见，双手往脑后一放，冷飕飕的说：“我看呀，二老也别忙活了，这显然人是没看上我。”
说到这儿，他多少觉得有点郁闷。
想他魏星辰长这么大，好说歹说，那也是掌声和鲜花给捧大的。
无论是长相还是才华，那都是万里挑一没得选，偏偏就遇上了顾庭生。
这辈子唯一能让他栽跟头的，就是顾庭生。
栽一次也就算了，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栽跟头算怎么回事？
他魏星辰不要面子的？
想到这里，他脸都垮了，连忙对林建道：“林爷爷，您跟我爷爷订的这婚事，它算数吗？”
林建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算！当然算！”
他没看明白魏星辰的意思，可一旁的魏亮看懂了，他这小孙子，这是要应了这门婚事呀！
魏亮脸上的笑容都快藏不住了，忙拽了一把魏星辰的胳膊：“你小子！可算有艳福了！”
“我可告诉你，培培小时候爷爷就见过，那是出了名的美人坯子，这么多年过去，肯定出落得越发水灵了！”
“一定亏不了你！”
魏亮一边说，一边笑眯眯的点头。
恨不得把对林晓培的满意贴在自己个儿的脑门上，到处炫耀。
只有魏星辰，一脸不在意，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这些年来，魏亮不止一次在魏星辰面前提过，他们俩五岁的时候在自己家那个部队大院玩得多好多好，自己又是多保护她，小林晓培又是多喜欢粘着他。
他耳朵都能听出茧子来了！
他有时候都觉得魏亮是不是魔怔了！
他那时候才五岁！
他知道个鸡毛啊！
再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林晓培长什么样子？
能被顾庭生那厮看上的，能是什么好人？
魏星辰越想越气，尤其是想着自己刚刚花了两倍的钱，包了个屁都没有的场。
他就更气了！
花了好大的劲儿，他才冷静下来，跟林建打着商量：“林爷爷，您看，今天培培没在，我们也没见上面。”
“要不，咱们再另外约个时间？”
他这么配合的模样，魏亮还是第一回见，他多少觉得有些惊讶，惊讶之余也有些欣慰。
林建见他这么满意，自然是一脸的眉开眼笑，就差没把魏星辰给当场拉到民政局去。
魏星辰废了老大劲，才和盛情的林建告别，拉着魏亮从咖啡厅里出来。
他前脚刚一踏出门口，后脚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这速度快得魏亮以为他在变戏法。
还不待他开口问，就听见魏星辰冷哼一声，道：“爷爷，咱俩要不做笔交易吧？”
魏亮：“什么交易？”
魏星辰：“我听你话，好好去跟林晓培培养感情，娶她为妻。”
这倒是不错，魏亮满意的摸摸自己的下巴，反应过来，问道：“那条件呢？”
魏星辰咬牙切齿：“你帮我把思源收购了！”
话音刚落，就见魏亮哦了一声，一巴掌就呼到了魏星辰的脑门上：“大白天的，你做什么梦呢？”
魏星辰：“……”
这头的魏星辰从咖啡店回到俱乐部，是越想越挫败，越想越生气。
他暗自发誓，这辈子，只要有顾庭生在的地方，他就决不能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尤其是在被顾庭生耍了一遍又一遍之后！
于是他想也没想，回到俱乐部就找到了白芷，开门见山的就问：“顾庭生他有什么弱点？”
白芷沏茶的手顿了顿，很快脸上就带了一丝笑容，疏离的问：“你说的弱点，是什么弱点？”
这话，多少有点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意思。
顾星辰立马就皱了皱眉头，不悦的看着白芷。
他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从小在爷爷身边长大，更是一根直肠通大脑，向来是不喜欢这种弯弯绕绕的。
但碍于白芷现在的身份，他倒也忍了一口，才道：“在场上的弱点。”
“作为gts明星打野的弱点。”
白芷闻言微微一愣，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久久没有开口说话，可眼里的讥讽意味却越发浓厚。
好半晌，她才开口问：“你想赢？”
魏星辰一脸的废话：“谁不想赢？”
也是，但凡站在赛场上的每一个电竞少年，心里都有着拿冠军的梦。
他和顾庭生之间，作为对手已经有些年头了，虽说魏星辰这个名头说出去，也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可跟顾庭生，始终差着点儿。
尤其是现在又有了林晓培这么个引子在这儿，魏星辰恨不得能把顾庭生给按在自己的脚底下摩擦。
白芷看着他那一脸摩拳擦掌的样子，突然就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曲成个圈儿，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桌面上敲着。
眼里始终带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好半晌，她才说：“行，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做，我就一定让你在这次的秋后赛中，赢得胜利。”
白芷向来是个能说会道的人，魏星辰还没问得出个所以然来，就被她这句话给堵上了嘴巴。
眼看着她也不会再说什么了，魏星辰也不愿意多留，拍拍屁股就从白芷的办公室走了出去。
反倒是白芷，她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魏星辰离开的方向，眼见着他的身影在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不见，这才掏出手机来，给许牧打了个电话。
这头许牧接到白芷的电话，惊得差点儿没一头从床上栽下去。
对面的林阳见着，诧异的看着他：“怎么？最近肾虚？”
许牧冲他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小心翼翼的接起了电话。
白芷那特有的娇媚声线就突兀的出现在这一间只有两个大男人的房间里。
“许牧，还好吗？”
许久没听到白芷说话，这乍一听到，许牧还有点热泪盈眶的感觉，一时间真是百感交集。
“还行，你呢？听说你去tg了啊？”
一听tg两个字，一旁的林阳就立马眯了眯眼睛，冲着许牧小声的说：“免提。”
许牧皱着眉头，一脸不情愿，林阳却猛地踹了他一脚：“老子让你开免提！”
许牧吃痛，倒抽了一口凉气，身子微微后仰，张着嘴大口吸气。
趁着这个空档，林阳一把夺过手机，按下了免提。
那头的白芷带着笑说：“毕竟快比赛了，要不我们碰个面了，这么久没见，怪想你的。”
另一头。
林晓培被顾庭生从咖啡店里跑出来，两人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游荡。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普通的逛个街，却偏偏因为一旁的顾庭生，让这原本枯燥的娱乐放肆变得格外的生动起来。
好几次，她都偷偷看着顾庭生那精致的侧脸，脸红起来。
顾庭生生得好看，一路走来惹了不少的注视，林晓培看得清清楚楚，那些目光落在她身上的时候，无一不是变成了艳羡和嫉妒。
林晓培本就不擅长社交，被人这么一看，就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她下意识的往顾庭生的身后躲了躲。
但下一秒，顾庭生就冷着脸将她从自己身后给逮了出来，没好气的整理着她被风吹乱的衣领子。
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随即盯着她的眼眶说：“林晓培，你听好了，这世上什么事情我都可以为你让步。”
“唯独这件事不可以。”
“我要你理所应当的，站在我的身旁。”
他说这话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震得林晓培当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她抵着脚尖，多少觉得自己这样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知好歹了。
于是好半天的，才冲他点头。
顾庭生这才满意的揉了揉她的头顶，微微弯腰，和她的视线保持齐平，转移话题道：“你看那儿。”
林晓培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是一排又一排的娃娃机，他指着的那个，里面是半米高的熊娃娃。
她立马就笑了，一脸期待的看着顾庭生。
顾庭生也跟着笑，笑完了才拉着她走过去。
此刻，娃娃机面前正站着两个学生装扮的女孩子，她们的表情不太好，看上去已经抓了很久了。
正在娃娃机面前推攘，其中一个女生更是忍不住吐槽道：“都是你，非要抓这个熊娃娃！”
“结果你看看！花了这么多钱也没抓到！”
被说的女声明显有些底气不足，切切的道：“对不起嘛，你别生气了。”
那女生显然还没消气，但也没再继续说下去，两人又合着抓了几次。
林晓培和顾庭生在后面安安静静的排队等着，好容易等到她们抓完，还不等她们上前呢。
先前那个发难的女声直接一巴掌拍在机器上，骂道：“什么破机器，肯定是有什么机关的！我就不信了！”
她说着，大有一副要将娃娃机给翻一遍的架势。
吓得林晓培赶忙后退了两步，生怕自己被殃及池鱼。
就在这时候，顾庭生悠悠的说了一句：“故意毁坏公私财物，数额较大或者有其他严重情节的，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罚金；数额巨大或者有其他特别严重情节的，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
“你确定，还要动手吗？”
他这一番话说出来，那两个女生立马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抬头看他。
却又在看到他脸的时候，立马秒变花痴脸。
甚至还笑呵呵的冲他道：“小哥哥，你是不知道，这个太难抓了。”
顾庭生闻言挑眉，“能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