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元让,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男子之间还可以这样?
    虽然已经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元让还是非常认真地看了下去。
    就在元让看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沐浴完毕的沈砚进了来。
    青丝刚过了水,沈砚的长发擦得半干,就这么搭在肩上,遮住了一半白皙秀雅的脖颈,中衣外头披着一件绣着云纹的银白色袍子,虽然穿的不多,但却裹得严丝密缝的。
    他见元让看一本册子看得极其认真,柔声道:“看什么呢?”
    难不成是乖徒弟终于知道要好好学习了?
    元让猛地抬头看见以这样形象示人的沈砚,瞳孔霎时一缩。
    屋内的灯光点得极亮堂,里面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砚平日里戴着的玉冠早已被取下放在一边,发梢滴着的水落在中衣上晕开,氤氲着一丝水汽。此时的他嘴角噙着一抹习惯性的笑意,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勾得元让心痒痒。
    美色当前,不扑那是傻子。
    但是元让却又没这个胆子——万一先生不喜欢这种事情,要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我确实是在好好“学习”,至于实践……晋江不让实践啊摔!
    第52章 重色轻友
    沈砚见元让久久不说话,以为他看到了什么疑惑的地方,便凑近上前想要教他。
    元让一看——若是让先生看到了还得了!
    他的耳根子蹭一下就红了,忙不迭掩耳盗铃地把那本春宫图册往身后一藏,微微张口,企图蒙混过关:“先生……”
    沈砚并不打算立即揭穿他,而是配合地扯开话题。
    “等你及冠,为师也要过而立了。”
    元让的手指头勾着沈砚的发梢,指尖一弹一弹:“朱寿说,他们大明的男子三十岁便要蓄须了,先生要蓄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生都好看,就算是一脸胡子也养眼。
    沈砚下意识地划了划光洁的下巴:“不蓄了,蓄须显老。”
    元让瞧着他那张没有一丝皱纹的温雅面庞,嘴角一抽:“哪里老了。”
    明明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啊!而且以后他的样子也不会变了。
    沈砚点了点元让的额头,挑眉道:“你长得太年轻,我可不就显老了。”
    元让双唇微抿,有些沉默。
    说起来,他是不是活的时间比先生还要久一些——
    在现代他活了十八年,穿到网游世界后他过了十七年,再加上东汉末年和明朝的时间……他这是要奔四的节奏。
    如果先生知道他活了这么久会不会嫌弃他老牛吃嫩草?
    所以这件事还是让他死死捂着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先生是不会知道的。
    “话说回来,你方才看的是什么书,为什么反应如此之大?”
    在元让看来与催命无异的话语炸裂在他耳畔。
    元让猛地站起身,用双唇往他嘴上一凑,堵住了沈砚接下来的话——这招是他在朱厚照塞给他的那些话本上看来的,每次那些妖神鬼怪想要质问书生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听说包管用!
    遗憾的是,这招对沈砚来说并不管用。
    他在看到元让反应的时候就把那本书的内容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就是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瞒着他的。理论再好,那也比不上找他实践。
    在族学的时候,有些想要偷懒的学子便把这种书掩在袖口里,偷偷地互相传阅来看了。
    虽然两个人都是菜鸟,但沈砚自认为还是比堵嘴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的元让好些的。
    于是他伸出右臂一揽,向前一推,使二人是身子抵在了床沿上,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目光分外真挚,也分外温柔。
    随着唇舌的深入,元让的情/欲也渐渐被挑起。
    如此衣衫不整的沈砚只有他才见过,也唯有他能见到。
    元让的心里头渐渐腾升起一簇火苗,越来越明显,几乎要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就在此时,沈砚缓缓松开他,退开了几步远。
    元让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待你及冠才可以。”
    元让一听急了:“我早已及冠!”
    “此话怎讲?”沈砚这次是真没想到了。
    元让眼光开始闪烁不定:“我,我已三十有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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