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喜助的问题被宇智波富岳以沉默回应之后, 毫无收获的他并没有继续胶着下去。甚至他毫不犹豫地便放弃了“拷问”这种方法, 直接放弃了与他的交谈, 转身准备离去。
    “啊,对了, 顺带一提,”浦原喜助道,“你的眼睛我已经收下了,过两天会给你做两只义眼。”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听到自己的眼睛已经被摘除的消息时, 宇智波富岳还是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尝试着抬了抬眼皮, 果然一阵刺痛感从双眼处一直传达至全身。
    身为宇智波一族,终究还是没能逃脱这双眼睛的诅咒。
    隐忍住那股从心底涌上的悲戚后, 宇智波富岳感觉到手臂刺入一个针头,随之,无法抗拒的昏睡感用上头来,他在本梦半醒之间听到一声门阖上的声音,随后再也没了声响。
    之后,他在黑暗中独处了很久很久, 距离上一次听到浦原喜助的声音, 也过去了很久的时间,终于, 富岳被一阵翻动的声音唤醒……也许用“唤醒”这个词并不准确, 过于沉重的头脑使他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还清醒着, 加上视线彻底被剥夺,富岳尝试着发出声音。
    “咳……咳咳咳……”他咳嗽。
    “醒了?”原来还是浦原喜助。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握上他的手腕,使得那一部分的触感甚至被唤醒了些。他手臂上的针头被重新换了一波,然后头上的绷带也一并被解开,浦原喜助似乎在翻弄着他的眼皮,随后,一样异物被塞入他的眼眶。
    绷带被重新绑上,整个过程不超过五分钟,随后,声音便再一次消失了。全新的药水并没有给富岳带来清醒的感官,反之,他的思维变得缓慢到几乎停滞,有些时候甚至想不起来自己的名字。
    好在,这个状态也并没有持续很久,等浦原喜助的第三次到来时,他被彻底拆下了绷带,并且重见光明。
    “慢点睁眼,刚装上去的义眼很脆弱,你需要慢慢适应。”浦原喜助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他不停地在自己的报告上写写画画,记录着宇智波富岳双眼的情况。
    他把一直以来插在富岳身体里的管子都拔了出来,机器也一并撤走,准备了一些食物并且贴心地指名了厕所的方向——前几天依靠着装置,宇智波富岳甚至并不需要进食和排泄,但是现在他恢复了正常人的生活,正好需要这些东西。
    对于浦原喜助的转变,宇智波富岳表面上很冷静的观察,实际上却很是迷惑。最后,还是浦原自己告诉了富岳“实情”。
    “既然已经拿到你的眼睛了,还是我自己研究比较快,毕竟,直觉告诉我比起拷问你,还是我自己去探索真相比较靠谱。”
    富岳朝他虚弱地笑了一下——是冷笑。
    ——大言不惭地直接挖出了别人的眼睛进行研究的科学狂人,跟他说道义人伦是没有用的。
    富岳太过于虚弱,甚至连抬起自己手臂的力量都没有,浦原喜助看了下他的情况,摇摇头,最后还是打点滴给他输了几天营养液,慢慢将身体恢复过来。
    “你的身体也很有意思,我会慢慢研究的。”浦原喜助给出他自己的解释,“况且……还有些‘东西’,我希望你能帮我保管一下。”
    浦原喜助就这么一说,但其实,富岳并没有拒绝的权利。
    “既然是重要的东西,就不怕我把它占为己有……或者干脆毁掉吗?”富岳笑了,依旧是冷冰冰的冷笑。
    “如果是这么容易毁掉的东西,我就不会把它放在你这里了。”浦原喜助也笑了一下,是那种诡秘到极致,仔细去看,却发现内里有那么一点点小俏皮的笑容。
    富岳从来都不是一个喜欢逞口舌之快的人,转过脑袋便不再想语气对话。
    在后来,富岳才终于知道那个时候浦原喜助同他说那番话的意思,以及,那个东西原来是名为“崩玉”的一样物品。
    。。。。。。
    美琴每一次提出想要见一下富岳的要求,都被山田副队长以各种理由给推辞了回去,搞得美琴越发郁闷。但是和她的心理状态正好相反的是,她身体上的伤口愈合速度超乎常人的快。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次有突破极限的关系,似乎她的身体又发生了一些自己意想不到的变化。
    山田副队长总是在美琴的背后对其进行表扬,再其余时候,都对她摆着张臭脸,态度更是恶劣到不行。
    一日,山田副队长终于提出美琴可以尝试着去参加一回席官挑战赛,挑战四番队三席席位。
    四番队三席席位其实仍然空缺着,并不是说没有人想要坐上这个位置,而是在四番队三席这个位置上的人总是以各种理由离开了这个岗位,不是转队就是伤退,搞得后来都传出了“被诅咒的席位”这个名字。
    “可以拒绝吗?”平时听了太多“四番队异闻”的宇智波美琴在听到这个的时候,顺便变得怂巴巴的,“直接挑战四席不行吗?”如果可以的话,当个四席她也是乐意之至。
    山田副队长露出“和善”的笑容:“要么你去任职,要么你就和我打,选一个?”
    美琴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
    之后,美琴顺利当上了三席席位,“可喜可贺”,这个位置果然没有什么人与她抢,当她顺利坐上这个位置后,便被通知她还需要去真央灵术学院任教一个学期。
    “这是成为副队长的必经过程,随便教教就可以了,小孩子都很可爱的。”卯之花队长对她信心满满。
    可是我并不相当副队长啊!美琴极力用眼神向卯之花队长传达出这个信息,随后被自己家队长一一无视。
    “对了,队长,我可以问一下富岳最近的伤势怎么样了吗?”美琴硬着头皮问了问,她很想知道富岳的情况是否安好,她每一次询问山田副队长关于富岳的消息,可是每一次都被他用“等你当上了三席再来问我”给搪塞了回去。
    “嗯?富岳?”卯之花队长看上去并不是很熟悉这个名字的样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美琴指的是自己的丈夫,“是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子吧,听喜助说,他最近的情况好了不少,估计已经回朽木宅邸修养了吧。”
    至她昏迷之后第一次得到了关于富岳的消息,美琴的笑容几乎瞬间便洋溢在脸上,朝卯之花队长大声的道谢后,她立马收拾收拾,飞奔着赶回到了朽木宅邸之中。
    朽木家族的家仆在看见美琴的时候,仿佛早就知道她的到来,熟门熟路地将其引导到了一间很大的屋子里。美琴不由自主地便放轻了脚步,她看见屋子里面,富岳静静地躺在床上,手背上还挂着点滴,白色的被单覆盖在他单薄的身躯之上。
    看着富岳看着有些消瘦了,双颊深深地凹陷了下去凹陷,脸色苍白,美琴有一瞬间双眼便模糊了,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再没用一点,本来已经想好绝对不在丈夫面前哭鼻子的,不应该再给他添加更多的负担。可当她看见富岳这副模样,自己却丝毫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她背过身去,躲在房间里面眼泪吧嗒吧嗒地掉,平复好自己的情绪之后,再转回来了出来。她走到白色的病床旁边,搬来一个椅子坐了下来,紧紧地握住他那只粗糙的手。
    病床上,富岳的眼皮微颤,缓慢地将双眼睁开到一条缝,低垂的眼帘之下,眼仁准确地捕捉到美琴的身影,他的声音嘶哑且虚弱:“……你怎么样?”
    “我很好,不用担心我。”倒是他,看上去糟糕透了,“你感觉这么样,现在有没有哪里不不舒服?”美琴满脸紧张,眼睛紧紧地盯着富岳的嘴。
    被妻子的担心了之后,富岳被她抓在手心里的手缓缓地抽了出来,转而温柔地反握住:“死不了。”
    ——他并不想告诉美琴自己之前身上发生的一切,他的写轮眼被挖走,还在身体里被植入奇怪的东西。
    被她知道这些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情,甚至有可能连累美琴,连她的眼睛也一块儿被挖走作为研究材料……富岳澎湃翻涌的心思都掩藏在平静的表情之下,在美琴的眼皮子底下装作“一切都好”的模样。
    “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去做。”朽木宅邸里面他们有自己的小厨房可以做饭做菜,有些时候美琴也会亲自下厨。
    “三色丸子”这几个字在富岳的舌尖上滚了几圈后,又艰难地重新咽了归去,最终只是轻轻地吐出“粥”这个单词。
    美琴看着他的脸,突然笑了起来,扬声道“我知道啦”,转身出去,半晌,端回来一碗加了些白糖的南瓜粥。
    拿来枕头将富岳的后背垫起,他看了一眼笑嘻嘻的美琴,很久没有流入食物的胃便突然酸涩起来,他滚了滚喉结,赏脸咽下一口南瓜粥。
    美琴做的饭依旧算不上好吃——有点糊了,还有些焦味,但是很甜,很香。
    她是把一包白糖都撒下去了吧……富岳无奈地想了想,在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扬起自己的嘴角。
    即使夫妻双方谁也不说,依旧能知晓菜肴还是要做甜口的。
    。。。。。。
    富岳被安置在了朽木宅邸养伤,而美琴自从当上了三席之后,便被勒令去真央灵术学院担任教师的义务。
    美琴有点了解当年志波一心队长的心情了——被强迫于做某事总是让人提不起干劲。
    美琴本以为接下来会是一场极其无聊的“例行公事”,却不曾想到她在一群小萝卜头的中间,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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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涉及写轮眼,真像有诅咒一样,拥有的人总要要被挖眼一次。比如鼬,比如佐助,比如止水,比如带土,甚至比如卡卡西……(咳咳咳就不一一列举了)
    诸如很对骚操作还有很多,以后想到再慢慢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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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先在作画里面还推荐过博人传最新几集,现在我发现……我错了,博人传永远是博人传,火影永远的完结了(sang)
    最新一集我只想说……fu(哔——)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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