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白聿初初感受唇舌的妙处,快意直冲上脑,第一次情难自禁的叫了床。
    温娇儿则是被阳具迫着,小嘴撑满,喉间溢出难耐的闷哼。
    “娇娇,唔,乖孩子……”温白聿一手钳住她削肩,一首扣住她后脑往前顶。
    温娇儿小嘴被插的左右摆头,唔唔闷叫,抬着水眸泫然欲泣的仰视着父亲,乞求他的怜惜。
    温白聿一向不舍她露出小鹿般仓皇失措的可怜模样,从前做女儿时如此,如今做女儿又兼情人仍是如此。
    他稍稍退出几寸,拇指替她拭过眼角晶莹的泪珠:“招惹我,又反悔,小骗子一个。”
    温娇儿吐出余下的顶端,嗔道:“才不是,是爹爹贪心。”她只想着含弄顶冠,别处用手还不成么。哪晓得爹爹上来就深插,恨不得把子孙袋都送进去。
    接着又握着巨物往自己秀脸上压,讨好般的左右磨蹭:“爹爹体谅女儿则个。”
    温白聿抿唇不言,眉眼沉沉的看着她。
    温娇儿暗忖,爹爹气性甚大,想来之后得好好卖个乖让他心软。
    实则是她多虑,温娇儿不舒服,他便是再爽利也不舍强迫。刚刚凝视许久,为的是温娇儿的样貌。
    她与自己,本就有六七分相似,任谁看了温娇儿都会道一句甚是肖父。
    如今父女俩披头散发,薄汗淋漓,气质的隔阂被情欲击破,两个美人便能有八九分相似,他不能更清楚的意识到。
    这是他的嫡亲女儿,他的精血,他的肋骨,他的心肝。
    残肢冷肉看多了,人就会变得麻木。温白聿那时还年轻,心性不稳,很长一段时间只有在抱住那温热的小小的玉团子,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没有被罚下地狱。
    她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他宠爱她,喂奶洗澡到布饭梳发,不假人手。温娇儿找不到玩伴,他就陪她玩过家家,捉迷藏,给她推秋千。
    那时,松远斋的每一处角隅,都回荡着女孩银铃般的笑声和青年含着宠爱的轻唤。
    是他太心急,他给她全部,便想她也要他全部。
    一日,白六清出几个府里赵家的暗线,他便要紧事也不做,急不可耐的要带着温娇儿去观摩处置那几个喽啰。
    彼时温娇儿身高还不过八角桌旁置菜的小机,玉雪可爱的小人,就被他兴致勃勃地抱去了暗牢。
    那地方又湿又冷,到处都是血迹斑斑,温娇儿不懂,那几个熟面孔怎的面目狰狞的像恶鬼似的,全身血肉模糊。
    回去便发起了高热,烫的像个小火炉,连烧几日,把脉的大夫冲他摇摇头。
    温白聿不信邪,用勺抵开她紧咬的细糯贝齿,给她灌满了退热的,安神的又灌参汤。到了夜间,就去泡冷水,抱着小姑娘给她降温。
    他恨声道:“你便是过了奈何桥,爹都能把你抓回来。”就像无论她藏在哪个假山的凹隙,他都能立刻找到她一样。
    温白聿不知道,说这话的时候,泪水已流了满面。
    “爹爹,爹爹……”温白聿的眼神逐渐聚焦,看见的便是温娇儿满是担忧的小脸。
    她用柔荑轻轻擦过爹爹英俊的脸庞:“怎的哭了,爹爹。”
    他怔怔的看着女儿,低哑道:“爹爹又把一切都捧在你面前,你不能不要。”
    温娇儿咋舌,以为他在说方才的事儿:“我,我要的,只不过太大了些。”又心疼他哭了满脸,带了丝笑意哄道:“那我下次再试试好不好,爹爹听话。”
    温白聿也不解释,把她圈在怀里,温娇儿玉腿分开勾住他的劲腰,锁扣似的夹住。
    他埋首入美乳之中,把握住女儿翘臀,满足的喟叹。
    再不能更近了,至亲骨肉,夫妻情事,她流着她的血,又含着他的精。
    任山崩地裂,他也不会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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