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雪离开北京前一天,邀请阮镜出去玩。
    许是因为江淮不再给她补课,阮镜看她格外顺眼。
    她们去了海洋馆,因是周末,馆内游客众多,大多是家长带着小孩。
    巨大的蝠鲼游过头顶,仿佛能遮天蔽日。阮镜藏在衣服兜里的手指微捻,在这喧闹惊叹中开口:“你和江淮的补课为什么停止了呀?”
    于雪若有所思,“你能直呼江老师大名,应该和他很熟吧。”
    阮镜答:“还行,毕竟认识很多年了。”
    “其实没有什么,我们一早就说好补到情人节那天结束。”
    只是在能和他接触的最后一天,于雪存了点私心,拐弯抹角打探他和他女朋友的事情,兴许两人关系不好,她还有机会呢?
    然后她的心情犹如坐了过山车。
    她得知江淮和女朋友在闹不愉快,女朋友没收他准备的情人节礼物。她问是不是礼物不合那女生的心意,江淮貌似真的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说:“不能吧,特意定制的项链,刻着她名字呢,你们女生一般都会喜欢这种独一无二的礼物吧?”
    蝠鲼游过,被遮住的光芒重新洒落,衬得阮镜脖颈上的项链熠熠生辉。
    于雪情绪肉眼可见低落下去,她存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镜镜,你的项链是你买的吗?好漂亮。”
    阮镜摩挲着这条刻着RJ图案的项链,禁不住勾唇,“是朋友送给我的,说是情人节礼物。”
    “这样啊……”于雪强颜欢笑,“你朋友送你情人节的礼物,是不是喜欢你呀?”
    “也许吧。”
    回答得这样模糊,然而表情已说明一切,至少于雪在阮家的这段时间,没见过会害羞的阮镜。
    于雪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此后一路,沉默异常。
    阮镜就不一样了,她拍视频给江淮看,只觉那张牙舞爪的鲨鱼都格外可亲。
    从海洋馆出来,于雪提出泡温泉,阮镜身上吻痕犹在,扯了个来月经的理由推脱了。
    于雪仅剩的兴致荡然无存,倦倦地回了阮家。
    她回去翻来覆去想了一整夜,在离开之前找到阮妈妈,说是有些事情想和她说。
    于雪心里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现在回头来得及,另一个说只是提醒而已,姑姑待她那般好,她不能让阮镜被骗。
    于雪咬牙,“就是……我发现镜镜以前的家教老师好像和镜镜有不同寻常的关系。”
    “你说小江?”
    见阮妈妈皱眉,于雪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嗯。”
    阮妈妈表情凝重,拍拍她肩膀,“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嗯……”
    于雪落荒而逃。
    没关系的,她对自己说。
    这不是告密,是善意的提醒。
    可是她很清楚,她只是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掩盖了真实丑陋的想法,她就是羡慕又嫉妒。
    ……
    第二天阮镜去机场送于雪,她对这位表姐不似曾经厌烦,笑眯眯和她告别,笑容中至少有七分真心。
    送走于雪,阮镜的生活回归正轨。她试探地对阮初城提出想要江淮再给她补课,阮初城连连摆手,“你这心思变来变去,你自己去找江淮还有爸妈说吧。”
    于是阮镜又去找阮妈妈,阮妈妈一口回绝,直言:“不可能。”
    好吧,阮镜不强求,反正开学之后,她有大把的时间和江淮相处。
    她沉浸在即将和江淮同居的喜悦中,全然没思考过母亲为何突然转变态度。
    叁月开学,她选了文科,需要记忆的东西有些多,她会带着课本回江淮家。心爱的男人在身旁,她实际上记不住多少东西,心思都用在撩江淮上了。
    刚开荤的男人最容易撩,开学第二天晚上,她将人按在身下,准备大展身手时,接到了来自妈妈的电话。
    妈妈的话让她心凉半截,“阮镜,我在你屋外,敲门没人回应,你人呢?和谁鬼混去了?!”
    来了,来了。
    学生时代最恐怖的事情莫过于玩手机被老师抓到、早恋被发现、学习成绩退步。
    阮镜的水一秒干涸,绞尽脑汁想对策,“我去我同学家了。”
    阮妈妈冷笑,“哪个同学?我这就给她打电话!”
    “……”
    依照阮镜对她妈妈的了解,她如此大动干戈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她心如死灰,不想再编。
    “是不是江淮?”
    阮镜继续沉默。
    阮妈妈深吸一口气,勉强维持理智,“地址给我!我现在过去!”
    “……哦。”
    阮镜木着一张脸,报上一串地址。
    阮妈妈暴跳如雷,“我要定位!共享位置!现在立刻马上!”
    阮镜被她吼得耳朵疼,挂了电话发位置,然后急急忙忙去扒江淮的裤子,“学校到你家最快需要二十分钟,江淮,你二十分钟能射出来吗?”
    阮母的声音极大,江淮也听到了,他哭笑不得,“你还有心情做爱?”
    “不然呢?这次后我肯定有段时间见不到你了,再不做就没机会了。”
    她说做,是真的做。套上避孕套就坐下去,在他身上扭得像个妖精。她上上下下骑得飞快,两只嫩乳摇晃,荡出一片白浪。
    江淮所剩无几的性欲成功被她撩拨起来。
    阮镜怕累,骑了叁分钟就喊累,“后入好不好?后入方便我夹你。”
    “好。”
    她乖乖趴下去,抱着枕头不打算动了。江淮揉着她的屁股掰开,挺腰重重顶进去。
    “好深……”
    阮镜下意识想逃,被男人拉住手,她上半身被迫悬空,无处发泄快感,于是疯狂甩头发、流眼泪,“江哥哥,太快了,镜镜要被你干死了啊啊啊——”
    江淮啪啪啪撞着她,“宝贝,算上收拾战场的时间,我们还有最多十分钟。”
    “呜……呜呜……”
    阳具插得快又狠,龟头隔着套子顶弄深处软肉,要将她撞飞。阮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命用小屁股夹他,“江哥哥,十六岁的身体好操吗?”
    这问题直接把江淮的负罪感拉满,他眼底浮现猩红,咬牙,“好、操!”
    弄她弄得更狠了。
    阮镜知道他有点怪她自作主张破处,可她不信他没有爽感,她继续刺激他,“十六岁已经可以挨操了嘛,我看江哥哥操得很开心呀……啊!要被你弄死了呜呜呜……慢点,哥哥慢点……人家这么小,受不住大鸡巴操的……”
    她很会折磨人,江淮一边沉迷于她的身体,一边谴责自己不应该这样,显然肉欲占了上风,他想把这丫头干死,让她再也无法胡言乱语。
    他肏红了眼,揪着她屁股狠捣骚穴,任她如何求饶都没用,屋子里肉体拍打声和女孩哭泣声齐鸣。
    “啪!”
    男人最后一记深顶,同阮镜一起达到高潮。他喘着粗气,压上她削瘦的后背,女生无力支撑,迭罗汉般趴到床上。
    江淮一口咬上她脖颈,像是惩罚,“爽不爽?哥哥操得你爽不爽?小淫娃,就会折磨我。”
    “爽死了……”阮镜满脸是被滋润后的红晕,“哥哥今天好狂野哦,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
    他掐着时间,和她温存半分钟,随后拖着人起来换衣服。一切刚刚收拾完,门被人大力拍响。
    阮镜到底有些惧怕,拉住江淮的袖子以求安慰。
    阮妈妈进门后第一个动作——
    扬手给了江淮一耳光。
    ——
    希望有多一点的留言,留言多才有写的动力啊……现在也有动力是因为我想写的部分还没写到……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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