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三阿哥,皇上这会怕是在忙着,您要不等过了饭点再来?”
    守门的太监满脸堆笑的说着。
    这个时候,皇上和熹贵妃,还有两个皇子正在用膳,三阿哥在此时出现,煞风景的很,他可没胆子进去通传。
    “别跟我玩这花花套儿,就你这狗奴才这套把戏,只能哄外头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以为爷不知道?”
    弘时说着,从袖子里取出一锭碎银子,鄙夷的丢向那太监的脚边。
    那太监微微一愣,主子赏赐的东西,此时就算是烧的正旺的木炭,也要捡起来谢恩。
    于是他躬身跪在三阿哥面前,伸手就要捧起主子的赏赐。
    “哎哟!三阿哥饶命啊,奴才的手断了!”
    那小太监没想到三阿哥如此轻视他,竟是故意用脚碾着他的手背。
    “哦,爷脚滑了一下,并非故意为之。”
    弘时说着,随手又丢下一块碎银子,施舍般的砸向那小太监。
    “呜呜,奴才叩谢三阿哥恩典。”
    在里头伺候的苏培盛正好出来透气,见到这一幕,只淡淡的笑了笑。
    他藏在门廊角落,待到门口的太监进来传话的时候,一把将他拽到角落。
    “你小子,就没个眼力劲。”
    “皇上说了,今儿谁都不见。三阿哥既然愿意等,就让他候着吧。”
    “别怪苏爷爷没提醒你小子,若现在进去煞风景,怕是你小子脖子上吃饭的家伙都要搬家。”
    奴才也是人,谁说奴才没有尊严?
    若得罪了奴才,就算是主子,也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一天。
    三阿哥虽然是皇后抚养长大,但在钟粹宫面前,也只不过是扶不上墙的烂泥,谁会怕一只纸老虎?
    苏培盛连帮三阿哥通传都没通传一个字,就让他一直跪着等皇上。
    “三哥!”
    别别扭扭的匆匆吃过午膳之后,弘历觉得在钟粹宫内如坐针毡。
    皇阿玛凶巴巴的对兄弟二人说额娘要歇息了,将弘历和弘昼兄弟二人赶出了钟粹宫。
    看着跪在钟粹宫门口的三哥弘时,兄弟二人即使在钟粹宫内多剑拔弩张,但仍是不会在外人面前丢了额娘和皇阿玛的脸面。
    “你们来的正好,三哥准备了生辰礼物要送给你们。”
    弘时如蒙大赦,他本就是奉皇额娘的懿旨,来钟粹宫演绎兄弟情深戏码。
    如今当着来来往往的人,将生辰礼物当面送给弘历和弘昼二人,他也可以回景仁宫向皇额娘交差。
    而钟粹宫内亦不太平。
    此时胤禛端着碗,看着金桂慢条斯理的用膳,也不与他说说笑笑,顿时俊脸一垮。
    “爷,弘昼是臣妾十月怀胎的亲骨肉,谁都可以放弃他,但臣妾不能!在臣妾眼里,他与他的几个兄长一样优秀!”
    “爷从未认真了解过我们的昼儿!”
    李金桂将筷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旋即起身离开饭桌。
    她走到书桌前,从匣子里小心翼翼取出弘昼那首压抑的诗递给四爷。
    “让自己的孩子活得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每一日都如同末日,为人父母,爷难道不觉得愧疚?”
    李金桂看着四爷的表情渐渐严肃,仍是不依不饶的对四爷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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