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霆想了想,明白了霍斌开车的去向,他决定自己开车直扑德义路,去追踪霍斌,然后他对着话筒里吼出最后一句话:“甜甜,如果我妻子有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你给我好自为之。”
    啪,他气得把手机往地上一摔。
    他发火的时候喜欢摔手机,因为摔手机,他曾经一年内换过三次手机。
    然而这次可不行,他要开快车追踪霍斌,路上可能要联系刑督队长宋明,也可能联系保镖队长王炳,没有手机,没法联系。
    他赶紧弯腰去拾起手机,还好,他的手机是高档手机,价值好几万元,质量特好,居然没有摔坏。
    他揣好手机,开车追赶霍斌去了。
    服务小姐出去了,霍斌独自端着那杯鸡尾酒嘿嘿冷笑,酒中融入了催情药,他只要灌给景遇喝,她一服下这种药,他就扑上去,两人将上演一场床上功夫大戏,绝对惊世骇俗。
    他把酒杯凑到景遇的嘴边,用一只手掰开她的嘴,把杯口对准她的嘴,酒就灌入了她的嘴里。
    景遇被一口酒呛醒了,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霍斌给自己强行灌酒,知道不是什么好事,大骂:“你这该千刀杀的恶棍,滚,滚,我不要喝你的酒。”
    霍斌说:“够了,你只要喝一点就够了,你已经喝了一点点,剩下该我喝了,我喝了,我们就在床上纠缠,谁也摆脱不了谁?你知道吗?这酒里有催情药,这可是夫妻生活的催化剂。”
    果然,这药在景遇的身体上见效了,她的精神变得异常亢奋,浑身发烫,下面瘙痒不堪,脸面泛起一片潮红。
    她对身体的渴望在燃烧,身体本能地产生一种奇异的力量,不能自控地向霍斌扑了过去。
    霍斌深吸一口香气,张开双臂,圈住了她柔软纤细的腰肢,邪异地说:“好主动啊,你想要,是不是想要?”
    景遇的身体颤栗,双手紧紧抱住他,代替了用语言回答。
    两人都向床上一倒,霍斌开始给她卸除一身的衣裤,三下五除二,几下几下就把她的全身脱得精光。
    不过,霍斌没有急于成就夫妻之事,他还有一件事没有完成,那就是拍照。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按动摄相软件,将镜头对准景遇的身体,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然后利索地把照片发到自己电脑里贮存。
    这些照片以后将是他对付霍云霆的核武器。
    霍斌拍完照片,把手机收藏好,再下床端起那杯自己还没有喝过的鸡尾酒,一口喝了下去。
    嘿嘿嘿嘿……
    霍斌扔掉空杯,看着床上的景遇,邪笑着,自己终于能得逞了,说:“你喝了,我也喝了,美人儿,瞧我压上去,你今天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了。”
    他像疯狂似地扑了上去,匍匐在她的身上,双手像猫爪似地在她的身上乱抓。
    抓得她心里直痒痒。
    景遇气得浑身发抖,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动手扇他一耳光,却无力挣脱。
    霍斌觉得她不可能说爱他,就作出让步,说:“你只说两字:想要。”
    景遇的身体虽然忍受不住渴望,但她的嘴里还是忍住不说。
    “说啊,说啊,只说一字:要,要,要!!!我们马上就成为夫妻。”霍斌淫笑着,催促着。
    这是他过夫妻生活的前戏。
    啪,景遇用尽全身的力气,挥手扇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白皙的脸上出现了淡红的五指爪痕。
    霍斌恼羞成怒,自己从小到大,扇过很多人耳光!而扇他耳光的人实在不多。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啪啪,他狠狠地扇了景遇两耳光,加倍地偿还她给自己的一耳光,景遇被扇晕了过去。
    霍斌恶狠狠地说:“你不说爱我也就罢了,还敢动手打我,我不但要打你,打了你之后,再狠狠玩死你,过了今天,我们就是永久夫妻,哈哈哈哈……”
    骂完,他大笑着,张牙舞爪地再次扑了上去。
    正在这时,酒吧外面已经传来砰砰砰的打砸声,还有许多人受伤的惨叫声以及酒客们的哗然声。
    显然,有一群人硬闯了进来,与霍斌的保镖们冲撞在一起。
    是哪些人硬闯了进来?
    霍斌暗想,反正有许多自己聘请的保镖为自己把关,他可以放心大胆地霸王硬上弓,于是,他把自己的身体向下一压。
    他睁大眼睛,看清了来人的面目,打他的人是自己的堂哥霍云霆,他怎么来了?来得好快!
    霍斌想大喊,叫自己的保镖们前来护驾,而他的保镖们不请自到,从外面一哄冲进来,正要营救霍斌。
    而与此同时,霍云霆的保镖队长王炳率领一群保镖正好追上来,与霍斌的保镖们混战一团。
    在混战中,霍云霆给晕躺在床上的景遇穿好衣服,抱起她,迅速逃离了酒吧。
    霍云霆一走,王炳要保护霍云霆和景遇,即刻收队,两帮保镖的混战也随之结束。
    霍斌随后被他的保镖们救起,为了不至于把事态扩大,只好息事宁人,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劫色计划失败。
    霍云霆说:“你还能有什么好事,我不想听,别碍着我。”
    霍斌不加理会,一拍双掌,叫了一声:“保镖,你给我出来!”
    随着他的命令,他的一名保镖从暗处走出,手里抱着一束白菊花,交给霍斌,然后转身就走了。
    霍斌捧着这一束白菊花,看着霍云霆铁青的脸,笑得眉飞色舞,说:“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送这束白菊花给你,你借花献佛,再把它送给你的好妻子。这事是不是比国家大事更重大?!”
    说完,他笑着把花向霍云霆递送过去。
    霍云霆对送花的含义多多少少了解一些,在花卉文化中,白菊花代表死亡,活着的人往往给死者送白菊花,把白菊花和花圈放在一起。
    白菊花、花圈和棺材构成殡葬文化的外在形态,呈三角形,在三角形的中心是尸体。
    霍斌把白菊花送给自己,分明就是诅咒景遇早点死去,这是他在羞辱自己。
    虽然医院是公共场合,是讲文明的地方,可是霍云霆实在忍无可忍了,一接过白菊花,就向霍斌抽打过去。
    一束白菊花抽打在霍斌的头上,嘭,所有的花瓣炸开,向四面飞散,霍斌的满头满脸都是细碎的白色花瓣。
    霍斌并不还手,不仅不还手,而且还高兴地大笑:“我玩你老婆,你动手打我,我再送花咒你,咱们一比一扯平了,下次再战,我不信赢不了你,你等着瞧。”
    说完,他大笑着抽身而退。
    霍云霆颓丧地坐在椅子上,又开始抽烟,等待医疗结果,等待张灵芝叫他进去。
    医院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药味又跟他的烟味混杂在一起,呛得他直流泪。
    当他抽完最后一支烟,急诊室的门打开,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出来,匆匆走了,然后张灵芝出来,向霍云霆招手:“病人没事了,你可以进来。”
    霍云霆迎着张灵芝,走了进去。
    景遇安静地躺在病床上,眼睛已睁开。她脸颊苍白,原先红润的唇,已经失去血色。
    霍云霆看着她心疼不已:“景遇,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都怪我跟那畜生不和,连累了你,你跟我结婚后悔了没有?”
    景遇无力地摇了摇头:“你堂弟这种人天生就贪权,贪财,贪色,就算他当总裁,你给他当助理,他也会想方设法暗算你,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脱,这是人性使然,我不怪你!你如此在乎我,我还什么值得后悔的?”
    张灵芝在一旁开玩笑:“你们夫妻一见面就谈恋爱,有人认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对于你们来讲,婚姻是爱情的天堂,你们没结婚不谈恋爱,结婚了,反而谈恋爱谈得更带劲。”
    霍云霆望着张灵芝,说:“她跟着我多灾多难,谢谢你一次又一次救她。”
    张灵芝说:“你是我干儿子,她就是我干媳妇,干妈不帮干媳妇,帮谁?唉,这次她中了迷药和催情药,没有受伤,只是昏迷,所幸没有大碍,所以去掉她体内的药性,她就醒了,你堂弟对她为什么这么狠?”
    霍云霆说:“他主要是针对我,当年,我父母和我叔叔创办了家族企业,我父母死后,我叔叔全权掌控公司,在他叫我代管公司之前,我堂弟就排济我,在他天真的想法里,把我赶走了,他就能继承霍家的产业。”
    张灵芝说:“这次出现这事,幸亏你及时救驾,可是你是怎么赶到现场,从你堂弟手中把她救出来的呢?”
    霍云霆掏出手机,说:“我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系统,当甜甜告诉我,说景遇在东盟咖啡馆里晕倒的时候,我就给她打电话,通过她的电话震铃而知道她在什么地方,我这才赶到我堂弟的酒吧……”
    接下来,他说到自己看见霍斌正准备玷污景遇,再说到自己如何打翻他而救出她的经过。
    张灵芝握住景遇的一只手,说:“你要感谢你丈夫及时救了你啊。”
    景遇深情地望着霍云霆,说:“老公,你真是我的保护神,我爱你。”
    霍云霆说:“所幸这次化险为夷,要感谢的是我的手机定位系统,是它让我能捕捉你的行踪。”
    显然,她说了假话,掩盖了霍斌给她送礼物给以及跟她密谋陷害景遇之事。
    霍云霆听不出真假,也就原谅了她,说:“行了,你以后遇到霍斌,别理他,不然又会被他利用。”
    “哈哈,我全听见了,好开心,好开心,霍斌做得好,做得真好!”门外传来辣辣幸灾乐祸的声音。
    声音未落,辣辣直闯而入,一看见景遇,双眼就直冒怒火,大声嚷嚷着:“狐狸精,你是恶人,恶人需要恶人磨。按理,霍斌是你堂弟,本该尊重你,却在咖啡里下药害你,说明你是多么不得人心。”
    霍云霆走过去,一把捏住了辣辣的手,说:“我不怕你当总长的老爸,你不想挨打的话,给我滚出去。”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往门外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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