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
    她压抑着喘息,小手揉捏乳肉,下体被挑逗的感觉愈发清晰起来。顾惟的舌头沿着她的肉缝来回舔弄,手指不停揉捏阴蒂。她能感觉到他垂落的发丝,轻扫的睫毛,还有吹拂在阴唇上的温热的吐息。顾惟,高贵冷淡,不容亵渎的顾惟,正在吃着自己的小逼,就是现在,就是这一刻。根本不需要太多技巧,光凭这个事实就能唤起她难耐的春情。没过多久,淫水一丝接一丝地滑了出来。舌尖挑开两瓣细细的小阴唇,接二连叁地刺探小逼的入口。入口还没有张开,不过已经相当湿润,张开只是时间问题。
    “哈啊……哈啊……嗯……”
    她被软中带硬的舌尖顶得舒爽,禁不住轻声叫唤。就在小逼软化,穴口张开的那一瞬,灵活的舌尖一卷,顷刻挤入到湿软的逼肉当中。
    “呜嗯……”
    真够软的。之前用手也觉得很软,可是现在用舌头才知道,比印象中的还要湿,还要软,软得像要化成一汪淫水把他完全浸泡在里头。他张嘴把整个穴口包住,舌头开始往逼肉里抽插。舌尖对准阴蒂下方的位置挑唆顶弄,嘴唇还要往外吸,把她的淫水一绺一绺地吮吸出来。
    “哈啊啊……主人,哈啊主人……”
    她的手一下松开两团乳肉,捂住因快感而扭曲的小脸。小逼被吮吸的感觉太过刺激,使她本能地想要抽腰退缩。然而,顾惟死死掐住两条大腿,随你怎么扭腰蹬脚,小逼休想后退半分。他吸着舔着,从唇舌间感受到穴口的收缩与颤栗。
    第一次喝女人的逼水,说实话,没什么味道。量多的时候有一点几不可察的咸味,闻着像植物的汁液,倒不算讨厌。他把舌头从穴里抽了出来,再一口含住阴蒂和小阴唇,像接吻一样吞进嘴里搅动,吮吸。舌尖还不时滑进两瓣小阴唇中间,对准小逼的入口狠狠一挑。
    “呜……嗯嗯……”
    淫水越流越多,顾惟就着水把她的逼上上下下都舔过一遍,连阴阜上的茸毛都毫无顾忌地都舔湿了。他本来想用牙齿咬,扯到她叫疼。可那层茸毛实在太细太软,一经打湿就紧紧粘在阴阜上,怎么也挑不起来。他把下巴上的淫水擦到她软得有些凹陷的小腹上,抬头一看,这个小性奴满脸潮红,正咬着自己的手指拼命忍住叫声呢。
    难怪一直没听到她叫。女人的呻吟和哭泣对他来说都是刺激,他没理由放过这种享受。他拾起她脱在床边的内裤,抓住两只细弱的手腕穿进同一个裤洞里,也不管她吓到没有,直接把手压到头顶拉紧一绑——
    这下再没东西堵住小嘴了。
    掌心覆盖在饱满的阴阜上揉按,手指插进两瓣湿淋淋的大阴唇中间,夹住阴蒂和小阴唇上下摩擦。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她失声尖叫。两片小阴唇本来就湿软,被他这么一抽动,穴口难以自抑地收缩,一下就给吸了进去。现在她的小逼又湿又热又软又滑,跟刚才干涩的自慰完全不同,不管他怎么玩都会舒服到发抖,然后就会出水,跟开了水阀似的根本止不住。
    顾惟玩到一半,忽然从空气中嗅出一缕奇异的幽香。那香里带有一种淫荡的滑腻感,不用想,当然是从小逼里散发出来的。可是,刚才为什么没有?他本来不打算再吃她的逼,可这会儿被挑起疑惑,把鼻尖凑到她流水的穴口前仔细闻了闻。然而,除了淡淡的腥味什么也没有。
    绝不可能是他的错觉。他皱了皱眉,后退少许,这时,那股淫荡的幽香再度漾入鼻间,若有似无,挑动他身体里的情欲。他无法描述那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气味,无论拿什么香水作比都没有任何相似性。如果实在要比,也只能说出片段般的感觉——
    起初是一种甜味,甜得恰到好处,是最能激发出神经愉悦的甜度;接着很软,软得如有实感,简直像渴望被人蹂躏;而最重要的后调,滑腻粘黏,淫乱无比。
    他循着诱惑再度贴上她的小逼,舌头插进逼肉里卷出一股淫水。是香味,就是那种香味。香得让人上瘾,欲罢不能。他不知不觉间兴奋起来,舌头模仿鸡巴的动作在甬道里来回抽插,口腔包住穴口,极具侵略性地吮吸。要说此前的舔弄有一半是在做前戏,那么现在则完全是为了掠夺这股香味。
    陈蓉蓉被他吸得快要疯了。原本受大脑控制的身体,现在已经反过来支配起大脑。小逼里的快感如洪水奔腾,彻底淹没她的意识。逼肉根本不受控制,自动自发地颤抖,收缩,迎合他的唇舌。更过分的是连喉咙也不受控制,不断发出淫荡到让她连想都不敢想的叫声。她的反应使顾惟逐渐意识到,逼肉收缩得越厉害,香味就会越浓郁;而那股香味,其实就相当于发情的雌性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她在渴求和雄性交配。
    骚到家了。
    他不再把她的小逼当成性器,而是当做食物,能榨出浆液的食物。他两手上下箍住阴阜和肥嫩的大阴唇,像挤奶似的用力挤压这些软肉,好像连阴蒂和阴唇都能直接挤出水来。嘴唇也跟吸奶似的使劲吮吸,同时舌头插在逼肉里抽插搅动,非把逼水搅浑不可。
    “嗯啊啊啊啊……不要……不要吸……不呜……呜呜……啊啊啊啊……”
    陈蓉蓉连哭带叫,口水和眼泪混作一块。她从小腿到脚尖绷成一线,不管不顾地蹬着顾惟的肩膀。但凡还剩下一点意识,她都不可能叫不要,也不可能这样去蹬他。可她已然陷入情潮汹涌的欲海,被她唯一的主宰随心所欲地翻过来打过去。他的嘴唇吸得她发麻,舌头搅得她发酸,整个小逼都爽到发疼,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涌出来。被绑缚的小手把床单都揪成一团,不盈一握的腰肢疯狂扭动。然而很快,强烈的快感使她浑身脱力,最后软成一滩烂肉,躺在案板上任人宰割。
    “……不……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刹那间,她弓起腰身,腿也不蹬了,大腿小腿折迭起来把他紧紧夹住,潮喷的淫水直接溅了他一脸。
    最激烈的那波快感经过以后,顾惟分开她夹住的腿,抬起身子观看她高潮下的反应。她两眼放空,浑身打颤,脸上不是泪水就是口水。光裸的胴体上潮红漫布,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浸润在柔媚的色欲之中。
    吃女人的逼是第一次,被女人对脸潮喷也是第一次。这两件荒唐的事居然接连发生了,而且还很兴奋。奇怪的尝试过后,他半是惊讶,半是好笑。
    他把她柔弱无骨的身子从床上捞起来,随手扯过被褥擦拭她的脸。待会还要接着操,脸脏成这样很扫兴。至于他被她喷的一脸水,当然是留着她来伺候。
    擦过脸,陈蓉蓉好歹恢复了一点意识,只是神魂还有大半飞在天外。她眼神懵懵地望着他,看到他偏了偏脸,说:
    “把你的水舔干净。”
    她听到顾惟的话,就跟小狗得到主人的命令一样,乖巧地凑到面前,伸出小舌尖舔弄他的脸。他真的被她喷了一脸,面颊湿透不算,额前的刘海,眼周的睫毛,甚至连脖颈和领口都沾上水渍。她仔细地帮他做着清洁,舌头一点一点舔掉湿漉漉的淫水。她的手还给他绑着,为了能够到主人的脸,只能四肢着地,腰肢很努力地直挺起来。要是屁股上有条小尾巴,肯定也是谄媚地摇个不停。
    “真像只小母狗。”
    顾惟淡淡地笑了,捏住她的奶子在手心里把玩。
    “叫两声听听。”
    她乖乖地汪汪两声,奶上忽然传来一阵疼痛,他抓得很用力,淡然的笑容不改。
    “呜……疼……主人、主人好疼……”
    “狗怎么能说人话?”
    他被她舔过的睫毛显得更加纤长、浓密,睫毛下的眼神也更加幽深。她知道不能往后躲,又不能说话,所以只能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终于,奶上的疼痛缓解下来,他松开了手。
    “听话的狗不该冲主人汪汪叫,记住没有?”
    她瑟缩着肩膀,用眼神表达畏惧和服从。她要真是条小母狗,现在两只狗耳一定恐惧地贴在头顶,尾巴紧紧地夹在屁股底下。他伸出手指让她舔。她绕着指尖和指腹扫动小小的舌尖,来回地舔,讨好地舔。
    真的像狗,逆来顺受,无条件地取悦主人。水汪汪的眼睛就这么盯望着他,充满乞求和依恋。让她给他脱衣服,她也不敢用手,只用小嘴叼住衣角轻轻地往上拉扯。这么扯当然脱不下来,所以顾惟也只是想看看她会怎么做,最后还是自己把羊绒衫脱掉。不过裤子的拉链仍然让她来拉,用嘴拉。她趴在他的胯间,牙齿咬住拉链往下使劲。他已经是半勃起的状态,肿胀的鸡巴挺在裤裆中间。她没有经验,拉的时候不小心夹了他一下。
    顾惟反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屁股上。堆雪似的臀瓣转眼便红肿起来。
    “呜呜!”
    她疼得满眼泪花,叫又不敢叫,只能把哭声咽在喉咙里。拉链卡鸡巴是所有男人的噩梦,就算顾惟再面不改色,鸡巴上受的罪也是货真价实的。他啪啪又打了两巴掌以后,抓起被扇肿的臀肉使劲揉捏。
    疼,疼得发抖,她颤着抖着缩成一个小团,牙齿咬着手指忍住哭叫,哼哼唧唧地向他求饶。
    “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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