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惟开始抽插了。一开始甬道胀得麻木,没有一点快感。然后他退了出去,龟头顶住阴蒂下方的软肉轻轻撵转。手指沾上淫水,时而夹紧两瓣阴唇,包住阴蒂搓揉,时而沿着撑胀的穴口挑逗式地抚摸滑动。
    她很舒服,而且很熟悉。顾惟每次哄她的时候都会这样。她细细地呻吟起来。主人的温情使她欢喜,她不由自主地,又想奉上自己的一切去讨他的欢心了。
    “舒服吗?”
    她感到情欲的吐息沿着耳道吹入,又感到他戏弄似的咬住耳尖,心中悸动难耐。待他的唇舌舔过耳廓,舔过眼角和面颊,终于来到嘴唇附近时,她几乎不假思索地吮住了那形状优美的薄唇。
    尽管有些诧异她的态度转变得如此之快,顾惟还是享受起她的主动来。他微眯起眼眸,浓密的睫毛扫过她的眼睑。她是如此积极地取悦自己,就像弱小的动物急于取悦强大的庇护者一样。他放松唇舌,任由她吮吸舔弄,下身规律地挺动。他故意不往深里插,好像甬道就只有那么一点长似的。这使她的深处愈发地空虚起来。从阴蒂下方到宫口上方,有好长一段都没有得到主人的宠幸。饥渴的逼肉吮吸蠕动,淫液不停地分泌,以至于在龟头周围积成一汪小水潭,浸润着他,渴求着他。
    想吃……想吃鸡巴,想要主人的大鸡巴一插到底,把整条甬道捅开,抽抽插插地捅成鸡巴的形状……她更加急促,更加热烈地呼吸,谄媚似的亲吻她的主宰。腰肢也扭动不已,收缩着逼肉想把他往深处吸。
    “要我插吗?”
    这句话里已经暗含了许可。她早已被他养出习惯,知道只要听话,只要乖顺,就能从主人那里得到一切想要的奖励。她忘记自己还被他绑着,像只撒娇的小宠物似的拼命往他身上蹭,嘴里咿咿呀呀地叫唤着。
    “要……要主人,求求主人插进来,大鸡巴狠狠插到底。蓉蓉的骚宫口最喜欢吃主人的大鸡巴,最喜欢主人……”
    浅笑瞬间从脸上褪得无影无踪。刚才还很不错的心情这会儿直接降到了冰点。顾惟把鸡巴整根抽了出来,五指插进长发里紧紧抓住她。睫毛半掩的眼眸中沉下阴翳,像蛇盯住猎物似的盯视着她胭霞漫布的脸。
    “你在叫谁?谁是主人?”
    她猛地惊醒过来。自己刚才心神荡漾,竟不知不觉将他当成了原来的顾惟。换句话说,她刚才的主动,献媚,都不是冲着眼前这个顾惟,而是原来的那一个。
    顾惟是何等敏锐。他立刻就觉察到这一点,觉察到她把自己当成另一个男人。
    假如他只有嘴唇在笑,那就是恐怖的前兆。可如果连嘴唇都不笑了,他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并且等待着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陈蓉蓉那慌乱无措的头脑中甚至掠过一个拙劣的谎言:撒谎欺骗他,说主人就是在叫他。可是很明显,顾惟不可能上当。倘若不是熟悉的对象,哪可能脱口而出如此淫荡的荤话?
    “对不起,我,我叫错了……”
    “是叫错了,还是认错了?”
    波澜不惊的语气。她怕得不得了,然而,却感到粗长的鸡巴撑开穴口,一瞬间把她插了个底透。
    “啊啊啊啊啊啊——”
    顾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所以他现在很不愉快,非常地不愉快。他尽管对别人的情感十分敏锐,自身的情感却不怎么丰富,既很少喜欢什么人,也难得认真地讨厌某个人。但此时此刻,他极度厌恶她口中那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主人。这或许是因为,他潜意识里也认为自己才是她的主人。
    他急速挺动,脸上却一片漠然,丝毫不受情欲的侵扰。冷淡的目光在她被顶得起起伏伏的身体上来回扫动。逼肉拼命收缩,淫水流得满大腿都是,一滴一滴地落到地板上,可他却像忘却了快感似的不为所动,只是一味地驰骋,一味地贯穿,龟头狠劲撞击着宫口上颤栗不已的软肉。
    犯了错,就要受罚。这一点早就深深烙印在她的身体里,几乎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所以这会儿她竟然没有什么委屈的感觉,加上先前被唤起的空虚得到了满足,甚至于……甚至于十分享受这场侵犯。粗大的鸡巴将甬道彻底撑开,不放过任何一寸软肉,充分地磨擦,冲撞,毫无保留情地捅向最深处,简直要把宫口上那块最骚最腻的软肉都要捅烂似的。
    “嗯,嗯……哈啊,啊啊,舒服嗯……哈啊,啊好舒服……”
    小逼忘情地吸着鸡巴,从腿根到脚尖都绷紧了。顾惟很大方地给予快感,而且不似以往那样暴虐,是她能跟得上的力道和节奏,所以很快,她的肌肤就泛起情欲的艳色,双眼迷蒙含泪,微张的嘴唇中只剩下娇吟断断续续地溢出。正当她沉浸于性交的快乐,一点一点地被推向高潮时,鸡巴忽然整根抽了出去。
    小逼还想吃鸡巴呢,可再怎么吮吸,也只剩下空虚而已。好空,好难受,她本能地想夹起双腿缓解这股躁动难安的感觉,然而,一条腿被他的膝盖卡住,另一条掐在他的手心里,根本无法向内合拢。
    她含糊不清地呜咽起来,就在这时,外阴再度传来被抚弄的快感——不,与其说是快感,不如说是痛苦更加恰当。那抚弄不轻不重的,若即若离地游走在阴蒂周围。修长的手指压进湿淋淋的阴唇里,却并不像平时那样使力,而且也不快速,只是水过鸭背似的上下抽动,不仅无法满足她的渴求,反倒使她愈发骚动起来。就这么循序渐进的,使她对阴蒂高潮的渴求超过了阴道高潮,小逼里的空虚逐渐转移到了外阴上。
    不行……她还要,还要更激烈,更粗暴的蹂躏……
    她扭动腰肢,本能地追逐起那只能带来更多快感的手。他也不苛刻,她要,他就给。五指骤然发力,沿着肉缝快速抽动,几乎把小阴唇都压进滴水的穴口里,而后又捏住肿胀的小阴蒂挑动揉捏。手指灵活有力,无所不用其极地催生出情欲。她面颊滚烫,比染了胭脂还要红艳,淫乱地呻吟个不住。
    “哈啊啊……舒服,还要,还要……嗯要,要高潮……”
    穴口翕动,小逼愈发快速地收缩起来。高潮濒临,仿佛箭在弦上,然而,当那只箭即将发射出去的时候,手指迅速地离开了。充血的阴蒂,鼓胀的阴唇,就这么无情地被他抛下。
    “呜……不,为什么,为什么……?”
    她听到他的声音,仿佛从很高的地方漠然俯瞰着自己:
    “什么为什么?”
    有什么为什么,就是要折磨她而已。他不爽,却让她爽得要死,这可能吗?
    待她高涨的情潮稍微冷却以后,鸡巴又一次贯穿了小逼,而且比刚刚插得更加激烈,更加急促。她知道顾惟是故意的,等自己快要高潮的时候又会停下动作,把她吊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因此拼命抗拒着他施加的快感。可这又怎么抵抗得住?况且刚才一直没能高潮,从子宫深处涌出的欲望早就将理智碾碎。不过,虽然失去了理智,好在还保有一点小聪明,她有意无意地缩紧逼肉,死命地吮吸鸡巴,想赶在他抽出去以前获得高潮。
    但,这实在是大错特错。别说她原本就是顾惟一手调教出来的,就算不是,这点小聪明在他面前也根本不够看。有了之前的经验,他绝对精准地捕捉到她临近高潮前的反应。结果又是只差一线,就差那么一线,眼看就要被那灭顶的快感吞噬,当即又重重地跌落下来。
    好不容易累积起来的热度,又被迫冷却下来。她无助地抽噎着,随即感到手指,恶魔的手指,又开始在外阴上游走了。他骤然剥夺了阴道的高潮,要把快感往阴蒂上引。等阴蒂快高潮的时候便乍然打住,等她的激情消退至半,鸡巴又接上,往小逼里插。就这样鸡巴接着手指,手指接着鸡巴,没完没了,一次又一次地把她送到与巅峰只差一步的距离,然后冷眼看她跌落。
    陈蓉蓉被折磨得难受之至,偏偏意识又不像被狠操时那般模糊。她越是欲求不满,意识就越清醒,身体也越敏感。每次鸡巴与手指轮换,她都哭着闹着,用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反抗。被领带绑住的小手跟猫抓似的,挠着大理石面的吧台想往前缩。顾惟也无所谓她反抗,反正马上又会乖乖听话,而且会不顾一切地挽留他,求他不要走。这不是,逼肉又开始吸了。
    她真的快要崩溃……不要再折磨她了……受不住了……她宁愿敞开宫口给他肆意奸淫,也不想再受这种刑罚……她口里呢喃着,被鸡巴插的时候叫,被手指玩的时候也叫,翻来覆去都是这几句话。可是很快,鸡巴好像玩够了似的,这次也要抽出去。
    她猛地绷紧身体,从头发丝到脚指头都绷紧,甬道更是绳索似的拴住他绞住他不让他往外抽。
    “不要呜,别出去……别出去……呜呜还要插……大鸡巴插蓉蓉的小骚逼,蓉蓉还想挨鸡巴的操……呜呜……”
    蓉蓉?听着还挺顺耳的。
    顾惟停下动作,把她的脸扭转过来,盯视她噙满泪水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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