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小屋蜷缩着个女孩,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眉头紧蹙,嘴里哆哆嗦嗦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身体在不停的颤抖。
    “嘎吱!”
    摇摇欲坠的门在被推开时发出的声响将她惊醒,噌的一下立即坐起,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口。
    我站在原地沉默的看了她一会儿后边走进去边勾着一个自认为还算温和的笑容,“哎呀,你看你,让你自己先找个地方待着怎么就找了这么个破烂地方。”
    半蹲在旁边伸出手想触碰下她的脸却被躲开也没多在意,看着那双惊恐无助的眼睛,我的声音带上了点怜悯,“看看这张美丽的脸,都饿脱相了,这怎么行,没钱吃饭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呢?传出去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在虐待你呢。”
    “我,我没有手机,也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虚弱无力的声音以及怯生生的表情让人光看着心都能碎一地,病态美人最能令人引起同情心的不是吗?
    想到这笑意更浓,拿出张照片指着中间那个男人给她看,“记住这个男人,好好的勾引他,最好能是让他要死要活的离不开你,最后弄死也好弄惨也好,你自己把握,答应了的话等会儿我就待你去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不过只能垫一下下肚子喔,剩下的那些你得自己争取明白吗?”
    “知道了。”南安愣愣的点头,眼底毫无波澜,因为她心里清楚这不是一道选择题,不管答不答应她都得去。
    甜腻的奶香在鼻尖蔓延,我张着嘴轻轻咬着杯壁借力支棱着脑袋看向对面公司楼下。
    一个衣着破烂的女生依靠柱子坐在地上东张西望,从这距离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紧张,只要身边路过一个男人她就使劲的仰着脖子瞧人家脸,然而望走了一个又一个男人,都没有一个是她等的那位。
    我看了眼时间,真是奇怪,都已经过了下班时间这人居然还没有出来,跟偷看到的出勤表上的每天下班打卡时间不符呢。
    待温热的牛奶已经凉透,那位迟迟未现身的人终于露面,手里攥着串东西,估摸是钥匙面色不佳的快步行走。
    要想拦住一个人,地下室车库里的东西怎么可以漏掉呢?只是我那一掌拍碎了内部的什么东西这就不得而知了。
    认出来人南安慌慌忙忙的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在佐迁嫌弃的目光下张着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一点都不可爱!
    人就要甩手走掉她才磕磕巴巴的开口:“别,别走,求求你,我,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饱饭了,求求你。”
    佐迁正对着她朝我背过了身,看不到表情,只知道南安可怜兮兮的说道:“只要您能给我口饭吃,您说什么我都答应您。”
    二人接着又谈论了两句,南安就被他拉走并拦停了一辆出租车。
    果然,可怜兮兮的美人谁都逃不过。
    “姐姐!”
    久违的称呼在耳边出现让我一愣,抬眼看去,是我那唯一仅剩下的同父异母的弟弟。
    两张相似的面容在脑海中重迭让我一瞬间失神。
    父亲一共拥有3个孩子本来在我们叁个之中只会有一位是下一任魔君,但没想到我的妹妹身上居然也有魔君标记,因此她出生后那段时间造成了极大的轰动。映象中的妹妹很美,仅仅一眼就能让人忘不掉的那种美。
    柔柔弱弱的性子总能让人不受控制的去呵护,生怕她磕着碰着,只可惜,她生错了地方,也生错了时间。
    父亲很疼妹妹,可他也常常在私底下从小教育我离妹妹远点,甚至为了防止我们有交集,我总会被逼着学习各种东西,明明在她出生前我才是众星捧月的那一个,因此嫉妒妹妹可以得到父亲的溺爱,并且能够随心所欲的玩耍是我日常最常做的事。
    直到……
    因为一次意外父亲伤势惨重,整个魔族都束手无策,就在众人纷纷猜测位置会给妹妹时,魔君给我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那便是杀了任何与我争夺的人!
    杀掉那一位他疼了几十年的女孩——
    仅是因为她的身上也有印记,只有杀了她,魔君的位置我才能坐稳,坐强。所以从一开始,妹妹的人生在她被发现也有印记的时候就已经被定夺。
    还记得那天躲在外面偷听的妹妹听到之后疯了一般冲进去哭泣着嘶吼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问题我其实也很想知道,在长大后的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也认为偏爱妹妹的父亲肯定也会理所当然的将位置给她,为了眼不见为净还时常偷跑出去玩乐。
    “我也有魔君印记,您最疼爱的人也是我,为什么选的人不是我,甚至您连让我争一争的机会都不给,凭什么?这不公平。”
    父亲沉默的看着妹妹据理力争了,浑浊的双目让人分辨不出他的想法,终于缓缓开口:“你想要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但是唯独这个位置你不能跟你姐姐争,想也不行,动手。”说完最后两个字他偏过脑袋闭上了眼睛,昔日严肃的语调在这一刻极其沧白。
    当妹妹在我手下不甘的没了生息时我才明白原来自己也被主导了人生,因为从小对她没有亲情的情感,所以我才能做到下手时的毫不犹豫。
    “姐姐。”
    弟弟的再次出声把我唤回神。
    与此同时他自顾自的在对面坐下,脸上装饰着笑意,说的话也满是怀念:“等了这么久姐姐终于回来了,你这一直走就走了几百年,我很想你。”
    看着乳白的牛奶听着他的话低声发笑,“吧嗒!”,将口中的杯壁咬下一口,吐出来的碎片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碰击声,挺直腰杆对视他的双眼,“你可别说笑,我俩交谈过的次数可是连十根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上位那一年的弟弟刚刚出生,并且身上没有标记才被父亲准许活了下来。由他的母亲亲自抚养,他母亲对我恨之入骨,加上怕我又对她的孩子下杀手,成年前的弟弟我从没见过,就连成年后的他更是在魔族里当一个透明人,说他想为他姐姐报仇我还信,想我?不可能。
    弟弟的笑容僵硬住,尴尬的他只能干巴巴道:“现在那位魔君不准任何人在魔界及公司以外的地方用魔法,你以后还是不要再这么做了。”
    我嗤笑,眼里满是嘲讽,“他凭什么管我,用不用是我自个说了算,他算个什么东西。”
    弟弟听了我的话叹了口气,双手抵在桌边浑身散发着惆怅,“姐姐我理解你的心情,即便这个位置是从你手底下抢过去的,可现在他才是魔君,不论怎样只要他还在这个位置,我们都只能听他的。”
    “不过姐姐你放心,在我心里魔君的位置只属于你,有必要的话弟弟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的。”
    这坚定的眼神让我看得多少有点自愧不如,现在我已经歇了心思,之所以垮台有一半原因还是在我自己身上,以至于让那群贱人有了可乘之机,至于陌离跟那件事情关系并不大,全魔族人民推选出来的魔君,为魔族人民尽心尽力的力量强大的可想而知。
    名副其实的收割王啊,那群人不被气的半死打死我我都不信。
    “好啊。”不过装样子谁不会呢。
    弟弟笑了,道:“现在之前的那几人都已经退了下来供自己儿子上位,想要搞他们轻而易举。”
    我若有所思的点头,这么说来我不对他们进行报复都对不起自己。
    弟弟前脚刚走陌离立马出现在我对面,一双桃花眼充斥着阴森森的目光,看的人心慌的一批,梗着脖子问:“干嘛这么看着我?”心里警铃大作!
    他微笑着一言不发的在我身旁坐下,右手揽住我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放在我肚子上轻轻抚摸,“我凭什么管你?”
    该死,我就知道听到了,他的语气很慢,可是说的越慢也就代表着问题更加严重不是吗?咽了咽口水仰着脸紧张的看他。
    “我算个什么东西?”他自顾自的说着话,而手居然顺着衣摆往里边伸,吓得我连忙摁住,开什么玩笑,这里虽然是二楼,可是这玻璃窗子只要下面的人一抬头就能看的一清二楚,我可不想在他人面前走光。
    被摁住的手没有再继续,低下脑袋凑近我耳边问“你说我算个什么东西?”
    呼出的热气激起我全身鸡皮疙瘩,可怜兮兮的摇头,“我,我开玩笑的。”
    “开玩笑吗?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这个玩笑哦……”
    我发誓,以后我说这些的时候绝对绝对一定会看清楚周围有没有他在,此时躲在酒店厕所里抵着门的我愤恨的想。
    而门外的陌离正在催促,“你很不乖,从我出去到现在回来已经过去很久了,就算是泡澡也早该出来,乖乖的把魔力收起来开门,要不然你老公我等下可不跟你客气。”
    “我不,我还怀着孕呢,你不可以乱来的。”欲哭无泪的我哆哆嗦嗦的开口。
    乖个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想到之前只是一根按摩棒就被他坏心眼的折磨的死前活来,我现在连一丝丝想出去的勇气都没有。
    “放心,咱们跟人类的不一样,只要没有受伤宝宝就不会有事,素素听话。”
    隔着门我仿佛已经看到他嘴角上那恶劣的笑容,“我不要,除非你保证不用那些东西。”
    “最少两样。”
    “不行。”
    “一样。”
    “不行。”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后叹了口气,妥协道:“既然都不答应,那你必须得帮我口出来一次。”
    只是口的话比用那些好很多,权衡之下我打开了一道门缝,小心翼翼的探着脑袋,“这是你说的,可不准骗人。”
    天真的我信了他的点头,当衣服全被脱了压在床上亲的迷迷糊糊突然被四束黑气捆住手脚定在床上时整个人有些懵,茫然的看他。
    双腿被迫大敞,而陌离跪坐在中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私处一览无余的风光。
    炽热的目光让人臊热不堪,不安的扭动一下双腿,红着脸娇呵:“你别这么看我。”
    “为什么不能看?”陌离邪笑着伸出只手朝花心探去,食指与中指轻轻摁压穴口,瞬间温热的淫水挂上他的手指,“真骚,只是轻轻碰一下就流了这么多水。”
    穴口因为他的触碰发出阵阵颤栗,不停的吮吸手指想要得到更多。
    “嗯~嗯——”
    抽回手后他弯下腰在花穴进行舔舐,偶尔想要将舌头顶弄进穴口,这幅色情的场景羞的我看不下去,却又被刺激的浑身酥麻,闭上眼睛仔仔细细的去感受。
    即将沉沦在这朦胧的快感时,陌离直起了身子,下一刻有东西抵住穴口,本来已经是他塞进了点龟头,可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小了些,猛的睁开眼睛试图弯着脖子望去,幅度有限,什么也没看着,但是我敢肯定,觉得你是他的肉棒。
    见我已经反应过来,陌离笑了,将手里的东西整个推进去,“小傻子,我说什么你都信,虽说其他的可以不要,但是这个说什么我也想试试。”
    气的我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只能愤恨的白他一眼,那东西应该是椭圆形的,存在感还好,最起码没有感觉到撑,紧接着他又拿着一样小巧的东西覆在花穴上,冰冷冷的橡胶感,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莫名的心慌,忙问道:“这是什么?”
    “这叫跳蛋,能让你爽的东西。”话音刚落他立马摁下了开关。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小巧的东西允吸着阴蒂,强大的吸力让人瞬间身软无力,而阴道里边的跳蛋疯狂的震动拍打着肉壁,强烈的快感飞速的传导到大脑,快到让人抓不住。
    “好爽——啊啊啊~”蜜液争先恐后的分泌出来,屁股下的床单没一下就湿了大半,可爽归爽,它却带着一种钻心挠肺的感觉,就好像一群蚂蚁在啃噬,即便高潮喷发时陌离也坏心眼的没有停下,偏偏被绑,只能憋屈的攥紧手脚带着哭腔摇头娇喊:“老公快停下,我受不了了~”
    看的津津有味的他动了,搂住我的腰收起黑气,半抱起来后靠在他身上,本想趁机将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却被他先一步抓住,大手轻而易举的捏着我的两只手腕背在我身后。“那么爽停下了多可惜。”
    肿胀的肉棒就贴在我脸庞,马眼流出几道精液在暗红色的龟头上,莫名的诱人,没等他吩咐自己便伸出舌头将龟头面上都扫了一圈再将它包裹进嘴里。
    “小嘴真热。”陌离轻笑,空出的左手伸到酥胸上肆意揉捏,“含射了我就把跳蛋拿出来。”
    这话一出我不自觉的有些卖力,没办法,现在双腿跟花心都很麻,特别是阴蒂,肿胀的隐隐发疼,就想要快点结束这份刺激。
    然而我高估了自己,还没过多久就熬不下去了,一波接着一波高潮降临,花心跟阴蒂已经爽到酸涩,小腹一抽一抽的往下流大量淫水,难受的要命,吐出肉棒仰着脸委屈的朝陌离艰难说道:“难受……”
    “哪难受?你不说我可不知道。”话虽这么说但他放低了身子,手顺着腰线摸到花穴感慨道:“好多水,就跟泡在水里似的。”仅仅摸了一下,再次抬起手时上边已经布满了亮晶晶的液体。
    “嗯~啊啊——老公,我求求你,快点拿出来吧。”将整个上身往他身上贴,抽抽搭搭地哭泣。
    在他大发慈悲把跳蛋取出来时我仿佛经历了重生,元神回体时都没怎么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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