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康科马克点点头,早有那个白人掏出一个本子,拿着笔,只等朱笑东说出一些特殊的要求。
    一般来说,每个人都有惯用的一些东西,比如说需要前往的地域不同,惯用的工具也就不尽相同,即使是同一种工具,每个人的习惯不同,就有顺手不顺手之分,这是必须根据每一个人的习惯,分开来准备的,一件好的工具,在关键时刻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所以半点也马虎不得。
    基本上的装备,比如登山的被服、帐篷、绳索、食物、医药等等,这些倒是可以统一的,其他的的像什么冰镐,冰靴,刀具以及各类救生用品,就得因人而定。
    朱笑东倒没什么太多的特殊要求,多要了一把射绳枪,一把折叠工兵铲,还有一套潜水服。
    倒是胖子,要了一只大号的军用背包,见朱笑东多要了射绳枪和工兵铲,自然也不列外,照样子来了一份。
    卫南疆很是干脆,照朱笑东和胖子的来了一份,另外,只多要了只望远镜。
    把朱笑东这边需要的记上了之后,那白人让他们再次核查,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回头把本子交给威斯康科马签字。
    此时的威斯康科马克,已经很是兴奋起来,一个背负了数十年之久的诅咒,遭遇了数十年之久的折磨,马上就要解开,就要脱离,如何不让人兴奋!
    最后,朱笑东又对威斯康科马克说道:“威斯先生,这个去除诅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这柄斧头放回去,不知道威斯先生……”
    这话,朱笑东可要说在头里,斧头虽邪,给他带来厄运,但是同样也给威斯康科马克,甚至是他的家族带来好运,说不定,厄运去除之时,好运也就到了头,这话说在头里,无论后面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也好让威斯康科马克有个思想准备。
    威斯康科马克挥了挥手:“这把斧头,已经沾满了我们家族的人的血,我早就不愿再见到它了,小朱先生无论怎么样处置,我都欢迎之至。”
    末了,威斯康科马克又说道:“你们的这些装备,最多在明天中午之前,就会送到,不知道小朱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起程。”
    “这样吧。”朱笑东笑了笑,答道:“我跟我的几位朋友商量一下,希望能够尽快的启程上路。”
    威斯康科马克千恩万谢,之后又要邀请朱笑东一行,到酒店里去吃上一顿,朱晓东婉言拒绝道:“为了能尽快启程,我还得把一些资料准备一下,至于吃饭,我看还是等我们回来再说吧。”
    一听说连饭都不去吃,要准备资料,为的就是要尽快启程,除了胖子有些失望之外,卫南疆自然也是拥护不已。
    接下来,自然是胖子亲自下厨备饭,朱笑东开始跟卫南疆一起研究资料,王长江这次反正也去不成,也就不去搅合,陪着朱笑东跟卫南疆坐了一会,便说了声去店里看看王晓娟,然后兴匆匆的走了。
    朱笑东很是奇怪,为什么王长江先前要死要活都要跟着一块儿去的,这会儿自己说不去了,还高兴地不得了,走起路来就像在跳舞似的。
    卫南疆解答了这个秘密:“我把那块红翠卖给他了。”
    “啊!”卫南疆有些吃惊,当然是考虑到,王长江什么时候能拿出这么一大笔钱?
    卫南疆“呵呵”笑道:“别看着我,眼睛瞪得像牛眼一样,我害怕,我就要了他五十万,大家都是好朋友,本来我要送给他的,他说不能白要,我就只好开了个五十万的价了,不过我们说好了,王叔拿在手里只能是收藏,不能买卖。”
    那快红翠雕刻,往少里说,也起码是五十万的几十倍上百倍,如果是拿到陆林琛手里的话,几百倍说不定都有人出得起,没想到这个卫南疆居然五十万就给脱手了,还好,说好了只能收藏。
    朱笑东苦笑着嘟了一句“疯子!”也不知道是在说卫南疆是疯子,还是王长江是疯子,或者,两个都是疯子。
    卫南疆不在再理他,而是指着那飞行日志对朱笑东说道:“东哥,那画上的地方,我真的敢确定在那里画的,要不,把那本飞行日志也拿出来看看,看看当年那位老威斯,和我们走过的地方,有什么不同。”
    这个很有必要,如果实在是没有参照,也就罢了,现在有了可以参照的当然的拿出来比对一下,这样,在次前去的时候,就可以少走很多弯路。
    这只是其中之一,还有一个好处是,当年的老威斯,能从那里面带出来一把斧头,这足以说明,他是进到过卫南疆起名的“中国史前文明村”,而且,安让无恙的走了出来,至少,安然无恙的回去开了个酒吧。
    卫南疆虽然去过那里,但是却没正正的进去过,所以,那后面的路,还有什么凶险,根本就不知道,现在有了借鉴,自然得先弄清楚一些。
    朱笑东细细的把这本日志翻了一遍,这种本子不太大,前面一部分,确确实实是飞行日志,某日某日飞行任务之类的,直到最后七八张的时候,才是老威斯进到那里,以及怎样逃脱出来的日记。
    一共七八张纸,也就十五六个页面,按理说,这么多得纸张,留下的信息应该非常丰富才是,然而,一共有五张纸,足足十个页面,老威斯反反复复就只说了一句话:“我迷路了,无法知道方向,但我一定要走出去……”
    这十个页面上,没有了日期,也就是说当时老威斯已经可能不知道自己迷路多久了,按照正常的情况来说,一个写惯了日志的人,差不多每天都会写的,这样,就算一天两天不写,那日期是可以推算的出来的。
    如果以这种观点来计算的话,那么,那个老威斯起码在雪峰里迷了十天之久的路。
    卫南疆听朱笑东这么一说,当下有些乍舌:“十天之久!一个坠机的飞行员能携带的装备补给,自然连最差的登山者的装备补给都比不了,在自知迷了路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十天……”
    “是最少十天!”朱笑东纠正道:“在自知迷了路的情况下,天知道老威斯会不会是隔两天写一下。”
    卫南疆想了想,点点头,道:“那倒也真是说不一定的事,不过这个好像跟我们没太大的关系,你再说说,后面都写了些什么?”
    在朱笑东看来,不能不说老威斯那个时代的人的性格,比现在的人,几乎都要坚韧、勇敢了许多,老威斯在飞行日志最后的三页当中,就留下了这样几句话。
    “当我醒过来之后,我意识到,这是我这一辈子当中,能见到的最神奇的地方!美丽,而且神秘,就算让我死在这里,我也万分愿意,但是,我更向往能回到我的部队,我的祖国,于是,已经虚弱不堪的我,拿了这把斧头,作为路上的求生工具,按照神灵的指引,沿着……的小路,一直往前走……”
    “慢着,是沿着一条什么样的小路,一直往前走的?”卫南疆盯着朱笑东问。
    朱笑东摇摇头,一边回答:“可惜得很,这几个单词,实在是已经模糊不清了,你自己看看,看能不能猜得出来!”说着,朱笑东把日志递给卫南疆。
    卫南疆接过日志一看,果然,后面这几张,因为是铅笔写的,可能是翻看的次数太多了,留在上面的笔迹,已经很是有些模糊,“沿着……的小路……”的修饰词或是名词,的确已经无法辨认了,而且,后面一页上的内容,除了偶尔几个毫无意义的单词,还勉强看得清之外,其它的基本上就算是废了。
    不要说按汉语的语法,就算是按老威斯的母语来推测,这个“沿着……的小路……”起码也有好几十上百个结果,谁猜得出来啊!
    “这还不简单,”卫南疆合上日志,很是自信的对朱笑东说:“拿去找个地方做一个笔迹鉴定,不什么事儿都解决了?”
    “我去!”朱笑东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动动脑子?你认为这东西在威斯康科马克手里,他就没打过这些主意?可是你看他留给我们的资料,有这方面的么,退一万步来讲,你很厉害,可以找到一个可以复原的地方,给你十天半个月的等着,你愿意跟他们耗下去?”
    卫南疆一拍脑袋:“哎,还真是这样啊!你看,我卫南疆自认智商不低,怎么见了会长大哥,我就……”
    朱笑东连忙双手急摇:“小卫,你可别再说下去,再说下去,我朱笑东又要变驴……”
    恰好这时,胖子端着一盘子刚炒好的菜出来,一听朱笑东自己说又要变驴,实在忍不住“噗”的一口笑了出来。
    因为菜是刚出锅的,又是胖子亲自下的厨,这盘菜的色、香、味。自然让胖子自己都忍不住要流口水,只是胖子紧闭着嘴巴,这才没让口水流出来,但是这一笑,一些唾沫星子,就自然散落进盘子里了。
    胖子端着盘子,尴尬不已,倒是闻到香味,还打算先下手为强的卫南疆,大是不满:“胖子哥,你这是想浪费啊,还是特意让我和东哥吃你的口水啊,不过还好,把上面一层给拨掉,下面的还能吃。”
    卫南疆说着,连上面那一层都没去拨,直接用两根手指,拈起一些菜,丢进嘴里,嚼了嚼,“咕嘟”一声咽了下,这才竖起拇指,连声赞道:“好菜!好手艺!真要倒掉,那可是极大的浪费……”一边赞着,还不停用那两根指头,拈起菜就往嘴里塞。
    威斯康科马克点点头,早有那个白人掏出一个本子,拿着笔,只等朱笑东说出一些特殊的要求。
    一般来说,每个人都有惯用的一些东西,比如说需要前往的地域不同,惯用的工具也就不尽相同,即使是同一种工具,每个人的习惯不同,就有顺手不顺手之分,这是必须根据每一个人的习惯,分开来准备的,一件好的工具,在关键时刻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所以半点也马虎不得。
    基本上的装备,比如登山的被服、帐篷、绳索、食物、医药等等,这些倒是可以统一的,其他的的像什么冰镐,冰靴,刀具以及各类救生用品,就得因人而定。
    朱笑东倒没什么太多的特殊要求,多要了一把射绳枪,一把折叠工兵铲,还有一套潜水服。
    倒是胖子,要了一只大号的军用背包,见朱笑东多要了射绳枪和工兵铲,自然也不列外,照样子来了一份。
    卫南疆很是干脆,照朱笑东和胖子的来了一份,另外,只多要了只望远镜。
    把朱笑东这边需要的记上了之后,那白人让他们再次核查,确认无误之后,这才回头把本子交给威斯康科马签字。
    此时的威斯康科马克,已经很是兴奋起来,一个背负了数十年之久的诅咒,遭遇了数十年之久的折磨,马上就要解开,就要脱离,如何不让人兴奋!
    最后,朱笑东又对威斯康科马克说道:“威斯先生,这个去除诅咒的唯一方法,就是把这柄斧头放回去,不知道威斯先生……”
    这话,朱笑东可要说在头里,斧头虽邪,给他带来厄运,但是同样也给威斯康科马克,甚至是他的家族带来好运,说不定,厄运去除之时,好运也就到了头,这话说在头里,无论后面的结果是怎么样的,也好让威斯康科马克有个思想准备。
    威斯康科马克挥了挥手:“这把斧头,已经沾满了我们家族的人的血,我早就不愿再见到它了,小朱先生无论怎么样处置,我都欢迎之至。”
    末了,威斯康科马克又说道:“你们的这些装备,最多在明天中午之前,就会送到,不知道小朱先生打算什么时候起程。”
    “这样吧。”朱笑东笑了笑,答道:“我跟我的几位朋友商量一下,希望能够尽快的启程上路。”
    威斯康科马克千恩万谢,之后又要邀请朱笑东一行,到酒店里去吃上一顿,朱晓东婉言拒绝道:“为了能尽快启程,我还得把一些资料准备一下,至于吃饭,我看还是等我们回来再说吧。”
    一听说连饭都不去吃,要准备资料,为的就是要尽快启程,除了胖子有些失望之外,卫南疆自然也是拥护不已。
    接下来,自然是胖子亲自下厨备饭,朱笑东开始跟卫南疆一起研究资料,王长江这次反正也去不成,也就不去搅合,陪着朱笑东跟卫南疆坐了一会,便说了声去店里看看王晓娟,然后兴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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