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肯定是承君做的,把两个人抓过来之后,我和胖子也没有在墨迹,麻溜的把衣服给他们扒了,就套在我们的身上。
    然后整理了一圈,让承君看看怎么样。
    承君点了点头,表示还可以,我看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的两个人,问承君他们不会有事吧?
    承君告诉我不会有事,因为我是让他把他们给打晕,没有说打死,所以只是晕了,明天一早就能起来了。
    我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不能因为办一件这事,就直接取人家两条人命,这种事情我是做不出来的。
    我赶紧趁着这个时间。前边的人还没有发现后边不对劲,急忙跑了过去,撑着。
    胖子问承君,他用的这种秘法让轿子自己保持平衡太好了,太省力了,能不能到村子之后再结束?
    承君告诉胖子他想多了,人都给我们抓了,还让他帮我们抬轿子,天底下哪有那么多的好事,想都不要想没有用。
    连给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承君就消失了,承君消失之后压在我们肩膀上的轿子之前还好好的,但是很快便一股泰山压顶的力气压过来,把胖子我俩差点没给压趴下。
    咬着牙坚持,才没有让轿子倾斜下去,我感觉我的肩膀都要碎了,胖子脸色通红,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逐渐适应以后我们两个才长舒了一口气,胖子有些虚的表示:“承君太坑了,走也不说一声,差点压死胖爷了。”
    我苦笑:“这一次还真的是承君做的有些不好了,不是坑我们两个的吗?出去也不说一声,差点没被压死,也是够够的。”
    胖子叹了口气,我看对面的人有些不对劲,让他不要说话了,在说话就露馅了。
    胖子点了点头,闭上嘴之后,我们两个就不在废话,用着毕生的力气将轿子抬着。
    他们走路走的相当的慢,有种一步一个脚印的既视感,这可就把胖子我们两个坑了,我们两个在后边,被压的简直要死,要死的。
    一开始还能撑会,到最后没办法,我只能换另一个肩膀。
    凌晨十二点到的路上,平常三分钟就走完的路,跟着这群人竟然走了三十分钟,看着那村子就在眼前,但是却一直都走不过去,那种焦躁感别提了。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那桥上,在去就到村里了,轿子前边的领事,突然让轿子停了下来,在桥上站着一动不动。
    我看着胖子,胖子也在看着我,我俩的表情有种吃了屎的苦涩感,这真是倒了血霉了,这婚礼我长了那么大绝对是第一次参加,第一次参加还那么奇怪。
    停下后,我和胖子虽然被压的腰疼,但还是得撑着,浑身都不舒服。
    大概在桥上待了有十分钟,又有一对喇叭声传来,这次是从村子里传过来的。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都充满了好奇,我够着头想去看看,什么情况,怎么对面的村子还有轿子跑出来了。
    我和胖子在最后边前边还有人挡着,所以我也不能很好的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大致是看到了,只是那群人的装扮不知道是我被压的有点蒙圈,看花眼了,还是真的,竟然穿的是一件件白色的衣服。
    要知道结婚这种事情最忌讳的就是白色。因为不吉利,这结婚吹丧乐我忍了,不会连衣服也穿白色的吧,那还是结婚吗?
    我让胖子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我俩来的到底是婚队,还是丧队。
    胖子伸着脑袋看了看,他跟我表示,看不太清楚,前边有人在挡着。
    我也有同样的困扰,不死心,又够着脑袋看了看,几下都以失败告终,我还是放弃了。
    想到了承君,虽然这个时候我是真的不想打扰到他,但是不打扰他就如今胖子我们两个的情况,连情况都搞不明白还怎么调查这件事。
    我只能厚着脸皮再去找承君,喊了好些下,承君是搭话了,第一句,就告诉我除了让他抬轿子,我都可以提。
    我咳嗽了两下,这也太准了,我让他帮帮忙,我们现在想看看前面什么情况,但是如今啥都看不到。
    他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至少也得把情况让我们给明白了。
    承君表达了自己的理由,那就是他帮我们去看,我和胖子在这里等着。
    然后我在喊就没用了,承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影了,胖子有些生无可恋的问我:“怎么样了,那家伙还不同意帮我们抬下棺材吗!”
    我点了点头,告诉胖子,不过他帮我们去前边看看了。
    胖子整个人都不好了,暗骂:“这个该死的承君,谁让他去看了,就不能帮我们两个抬抬这破轿子,胖爷虽不说英明一世,但也没有被人这么蹂躏过。”
    我也想,但是承君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我又没法放。
    没过多长时间承君便反应了过来,告诉我前边的轿子有些奇怪,是白色的,全部的陪嫁人员,穿的也都是白绫,还有一个道士打扮的家伙在撒黄纸钱。
    我盯着胖子愣了愣,整个人当既就不好了,我问承君真的别吓我。
    承君让我不相信自己去看,我让他帮我抬一会儿轿子,这次他没有拒绝。
    终于解脱了,但是我却没有时间去活动筋骨,我从旁边靠了靠,绕开那些挡人的家伙,这次可以看个清楚。
    当眼前的一幕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整个就愣住了,一点也没有错,对面的轿子确确实实是白色的,看那个样子就像是纸做的。
    而对面的人却一个个穿着的都是死人的时候才会穿的白丧衣,轿子里面什么情况我不清楚。在前边确确实实是个老道士。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想到了一个词,阴婚。
    阴婚这个词我也是之前听若行和若愚说过,说是死人和死人结婚的一种婚,指导的主要就是道士或者是一些阴阳师。
    当然也不单单只是死人与死人之间的结婚,还有活人与死人之间的婚也叫阴婚。
    像一子女死后,在世的时候有情侣,子女死后就会给父母托梦,告诉他们自己的情况和愿望。
    一般这种情况下父母就会找阴阳师或者是道士来主办,让子女能和在世的男人结一次婚。
    结了阴婚的人,也有禁忌,在三年之内是不可以在结婚的,因为这是一种保证。
    在阴婚当天,主婚人,也就是老道士会为两个人的婚姻订个期限,这个期限从三年到十年不等,也可以终身,这种比较少,没有人愿意跟一个鬼妻子过一辈子。
    定了婚期之后,不论是鬼妻子还是鬼丈夫都得交上自己的一缕魂,而人那边得交上自己的血,保存到主婚人这里,主婚人会保管这个婚期的约定,等到了期限之后,不论是鬼方还是人方,都可以在不通知对方的情况下,结束这婚期。
    这种也就相当于结婚证差不多,有了这个东西,中间如果人出轨,或者鬼出轨都可以去找主婚人,如果情节过分,可以终止婚期,需要赔偿。
    至于怎么赔偿就不归主婚人管了,有的阴婚到最后冒出了人命也多的是。
    眼前的这个情况,我可以肯定和阴婚是有关系的,就对面那种装扮就能够看出来。
    这倒是让我有些没办法接受,我一直以为老族长的女儿老族长的女儿应该是个人才对。
    而且在老族长那里我得到的只有对面村子老族长的女儿,并没有说是人是鬼,从两边的轿子来看,应该是男方是人,女方是鬼,
    两个轿子在桥上边对峙了一会儿时间,那个老道士和男方这边的领事上前了两步,走在中间,然后男方的领事拿出了一个铜制的香炉。
    女方的老道拿了三根香点上,然后插在男方领事的香炉之后,放在两个轿子的最中间。
    感觉可以了,两方又都退了回去,掀开了轿子,进了去。
    在里边待了有两三分钟便出来了,出来了之后,那个领事和道士一人从轿子里扯出了一根红绳。
    红绳慢慢的往中间香炉的方向靠近,接着那两个领事和道士最终停在了香炉的上方,接着两个人把红绳缠在了一起,又在上边系上了两把同心锁,一把写着永结同心,而另一把则写着终成眷属。
    老道士和领事又各自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串东西,领事这边的串上串着一颗枣,一颗花生,而道士那边则穿着一颗桂圆,一颗瓜子。
    两个人把两串东西相互换了一下,然后便把东西放到了各边轿子的榔头上。
    老道士,和领事才让那些人把轿子放下来,所有人把轿子放下来之后,领事唱了一声:“永结同心,终成眷属,早生贵子,贺喜。”
    老领事把话说到这些,那些人就可以对着轿子各种道喜。
    而对面老道士那边也不例外,他唱了一句:“阴阳相接,执子相携,情深缘浅,终有一别,三生桥上,洗褪心结,哭喜!吉祥!”
    老道士的话音刚落那些人也不例外一个个的嚎啕大哭,不仅如此,嘴里却道着吉祥,看着相当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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