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种独占还能持续多久?那些个市集上的话本里都写着这凡间的男人喜爱三妻四妾,早晚有一天,褚雲辰还会娶别的人,还会有更多的人与她争抢。
    需要想一个办法。
    鸢儿暗中思索着,一路走向自己的屋子。
    一个月后的朝堂上。
    “废物!都是废物!我儿凌天尸骨未寒,你们竟然就要朕另立太子!刺杀的主谋找到了吗,啊?咳咳咳!”褚贺气得两眼通红,捂着嘴不住的咳嗽。
    “请皇上保重龙体!”
    这一个月来,刺杀太子的主谋没有找到,这天京城里又出现了一件精壮男子莫名失踪的事情,搞得城中人心惶惶。现在,大臣们又想着国不可一日没有储君,竟是递了折子要皇帝再立太子。褚贺看着这下面跪着的一批老臣,心中一团怒火压也压不下去。
    若不是太子突然离世,他早就将朝堂上这批阳奉阴违的老臣收拾干净了,哪里还会让他们在这里蹦踏。
    褚贺又顺了顺气,这才感觉身子好受了些。
    “好了,立储的事容后再议。刑部侍郎,限你在一周之内将那男子失踪案给破了,以免造成人民恐慌。”
    “臣,遵旨。”
    褚贺压着咳嗽摆了摆手,草草结束了一天的早朝。
    作者有话要说:  很抱歉,今天小识网络不太稳定,现在才发……抱歉……
    唉,小渊和小辰也是可怜,刚结婚就要守丧,这也是他们俩共同经历的第二个丧期了,估计也不是最后一个(笑)
    猜猜看,下一个死的,会是谁?
    第34章 父女
    皇后褚吴氏坐在皇帝身旁拿余光瞧着自己陪伴了多年的丈夫。如今的他已没有当初自己见到他时那般英俊潇洒,但依旧铁骨铮铮,眉宇间她最倾心的坚毅还在,两鬓却已染上斑白。太子褚凌天的死给他太大的打击,使得这个男人一夜之间老了数岁。皇后看着心疼,但一想到今早的听说的事情,她紧了紧手中的筷子,斟酌道:“陛下,如今大祁渐入正轨,臣妾担忧陛下身体,不若早些日子让阳儿做些担当,也好和辰儿一起帮着陛下分担国事。”
    皇帝一听就气得摔了碗筷,冷声道:“朕的儿子,朕知道该如何安排。”说着便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皇后的寝殿,连早膳也没有用完。
    皇后还在愣神中没有反应过来,见人就这么走了,心下也是有些委屈的。想来她嫁给褚贺以来,那人从来没有如此不给她面子过,竟是当面甩袖走人了。又回想起今早令她胆战心惊的事情,心里也不好受。
    今日清晨,当皇帝去上朝以后,褚吴氏便想要先梳洗一番,等着皇帝下朝一起用膳。刚吩咐身边婢女下去打水,她便被人将嘴捂了个结实。褚吴氏一惊便要挣扎,却感觉到一个温热的气息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出声。”
    仅仅三个字,褚吴氏便听出是自己常年没有联络的父亲,不免有些惊诧。一个月前,她求着褚贺放人一马,本以为自己的父亲会就此收手,却没想到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荣华富贵对父亲的诱惑力。
    “你还留在天京城做什么,你以为这里还有你一席之地吗?”被松开嘴的褚吴氏警惕地后退了两步,在发现自己父亲颈部古怪的鳞片纹路时更是暗自向殿门方向移动。
    这些小动作哪里能逃得过吴佑德的眼睛,他眼中带着嘲讽,一甩手便将殿门封了个彻底,又设下了结界。外面的人进不来,也听不到殿内人发出的声音。
    “一席之地?哈哈,我吴佑德位极人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天京城哪里不是我的安身之地?”
    在设下结界之后,吴佑德便放肆起来,他微微闪着绿光的眼睛里满是疯狂,表情狰狞,活像个没有理智的野兽。
    “你个被权利冲昏头的疯子!再不走我要喊人了!”褚吴氏并不知道吴佑德方才对这屋子做了什么,可她直觉上认为她必须尽快脱离眼前这人的掌控,这个已经步入癫狂的男人。
    听到此话的吴佑德将眼神扫向猛地褚吴氏,一个健步上前便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被权利冲昏头?你可别忘了,你身体里有我的血,你是我的女儿!你敢说你不享受如今的生活吗?”
    褚吴氏完全没看清他的动作,反应过来时已经受制于人,当她听到吴佑德这一番话时也不免避开了他的视线。她不得不承认,她喜欢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曾经以为做宰相千金和将军夫人已经很是威风,现在自己手中当真有了权利才知道何为掌权者。
    吴佑德见到褚吴氏回避的视线,暗笑一声,松开了手,放软了态度道:“闺女,为父也不是当真要吓你。只是当真怕你会落到为父如今田地啊。”
    一声“闺女”惹得已经为人母的褚吴氏险些落了眼泪,自从她为了嫁给褚贺与家里闹翻以来,这是父亲第一次这般情切的喊自己,之前的惧意也消退了不少。
    吴佑德见状,更是添油加醋的说道:“闺女,你看这褚贺因他大儿子的事情苍老了多少,他这皇帝也想必是当不了多少年了。这江山早晚是要交到褚雲辰的手里,你就不怕到时候你的儿子褚阳会被解决掉?”
    褚吴氏心中一咯噔,“不会的,辰儿虽不是我所出,但他的品行我还是知道些的。”话虽这么说,到底透着些底气不足。到底不是自己儿子,这么多年来,那褚雲辰也始终对她这个继母十分恭敬,却始终谈不上亲近,也不甚了解。
    “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那褚贺,看他有没有让褚阳处理政务的打算。问清楚了,为父以后再来看你。”说着便阴笑着消失在角落里,也悄悄撤了结界,待褚吴氏回头已经不见了踪影。
    皇后默默放下了碗筷,心想自己不过是提了一句,皇帝便恼火地走了,难道真如父亲所说,自己的丈夫是存了将她儿子打发的心思?!又回想起,她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到军营受苦,那褚贺竟也是破天荒的无视了褚家十五岁入营的传统。难道那时候,自己的丈夫就已经不将褚阳当做褚家孩子看待了吗,只因她不是正室?
    褚吴氏越想越心慌,真巧这时候打水的婢女回来了,一出声便惊到了褚吴氏,直接失手打翻了一脸盆的水。
    平王府里可没有人关注这皇后的心思,下人们都按部就班的做着自己手里的活。好在这平王府里的家眷也少,除了一个男妃便是性格开朗的何姨娘,也是好伺候的紧。
    这一日,挂上男妃称号的何文渊换了件以上便坐在庭院里等人。他倒是没有一点身为人妻不能轻易出门抛头露面的自觉,只是这身边的烟羽整日提醒,他也就烦了,便熄了出门找岳君冼喝酒的心思,将人叫到了府上。
    接到帖子的岳君冼叫苦不迭,想他一个皇宫里的太医平白去平王府家见人家皇妃,说出去总是遭人诟病。偏生他与何文渊又不能不想见,总有些天界的事情需要通通气。
    想到此处,岳君冼也只能梗着脖子登门拜访了,好在褚雲辰并没有在府上,不然若是被灵宝天尊惦记上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还记得当初第一次见面时行的“大礼”呢。但其实呢,岳君冼是怎么样都会被惦记上的,这也是后话了。
    被仆人一路引到假山后面,岳君冼老远就看见坐在湖心亭中发呆的何文渊,待仆人离开,他才揶揄道:“哟,什么事情令阎王大人如此伤神啊?是婚姻生活不美满?要不要我这月老出出招啊?”
    “月老,这事我不想管了。”
    哪里知道面前的人一脸无精打采的,张口便说了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倒是把岳君冼给搞懵了。
    “你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现在的心情和小渊的差不多= =
    有点小郁闷……让我缓一缓,今晚更多点……
    第35章 阴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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