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奥亚的话说得不算清楚,但大概的意思都明白。唐城阳回到唐家和家里人解释了一遍,按照总统的意思把要去接唐从筠的人马全部叫了回来。这件事当晚就传到了很多政客的耳朵里,也是将总统的意思传达了出去——不许乱动。
    如今,张奥亚这个总统的位置没有坐稳。半年间,民间也有不少的人猜测他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把老总统逼退位,毕竟,老总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好人”。当时,边境只剩下最后一战,b国不可能有还手之力。老总统却在全国安定的前一夜因病退位,难道是一夜之间病的?还是说这病还能一夜之中加重。
    自然不会有人相信的。但对于张奥亚来说,这也不算威胁。一是因为半年前的那一战中将帅死亡人数已过半,其中还包括此次特编的空军—凤凰f1001的上将队长,直系军队陆,空两队的中将队长,甚至是,直系军队的三军统帅。谁还有那个兵力来阻止他呢。二是因为不会有人希望当年的ao平权法案通过,谁会在现在阻止他呢?
    远在d城的郊外,李投带着大批军队潜伏到了工厂外的一片草丛中。清晨的太阳还没来得及照耀这黑暗的角落。工厂门口有两名看起来年纪并不怎么大的守卫,手上正端着两把□□,身着防弹衣,看上去派头十足。
    “少将,那个,您不觉得很奇怪吗?”有一名备选军凑过来这么问道,只见李少将皱着眉头,好像也是想到了什么。但终究仅限于皱眉。低声喝道:“回自己位置去。”开启了自己和公安部门联系的频道。
    “喂,裘队长,我们已经到了,未发现目标人物。”他架起枪,一手摁住无线耳麦,呼吸喷在保护罩上面。这一次行动是围剿,需要按公安的方式,没有什么总指挥,所有人都用无线耳麦连接起来的。
    “收到,李少将,目标人物正在前来的路上。”裘队长是a城支队的队长,这次案件的主要侦办人也是他,是个约莫三十岁的壮年男人。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但是第一次倒是和军部的军官合作。他心里总觉得这件事不简单,可无论后面有多么深的水,也不是他应该管的。索性,纯当因为这件事情牵扯得太大了,惊动了上级,只好让这位少将亲自下水,来抓人了。
    “好。”李投回答道,随后切换到作战士兵的频道吩咐道,“目标人物正在路上,不许放松警惕。”
    正当他又要回到公安频道跟踪石狮的时候,几声枪响打破了平静,不知道是谁先开了枪。只见不远处有名士兵倒在了地上,是这次的备选军。他的战友们吓得没有反应过来,紧接着地上又出现了两个枪孔。这次算是彻底炸锅了。
    “撤!”他两下就切换回士兵的频道,喊了一嗓子。所有趴在地面上的士兵退后两步手里举着枪弹起,迅速退离了敌人的射程。那名备选军的战友似乎还想弯下腰把他带走,但是就被身边的正式军人拉起来强制带走了。
    “喂?喂!李少将!您还听得到吗?”裘队长焦急地问道,好像是有很严重的情况,李投才切回了公安频道,“听得见,我方损失一名备选军!”那边的裘队长听上去十分的愧疚,他道:“刚才技术部门传来最新情报,目标人物中途掉头远离了小工厂。”
    “什么?”李投听上去是真的生气了,他几乎是质问的口气,“你们怎么不早点是呢?我们损失了一名备选军,一条生命!”对面的裘队长听上去也十分的悲伤,听见他道,“很抱歉,我为我们的失职抱歉!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任务。”
    身后还有那名被拉回来的士兵的嘶吼声,李投听得心里也乱,但只好揉开紧皱的眉心,强行稳下心神道:“你说。”
    “我们可能被下套了,石狮在去的路上半路调头,估计是知道我们有人在那里守着了,故意把我们的人钓过去。现在你们在哪?快速撤回营地,如果他们,呃,兵力足够,你们就还有危险。”
    一句话中似乎被李投捕捉到了什么,他突然明白为什么这次事件可以说是让他“升官”的了,“兵力足够”,为什么石狮会兵力足够,难道他不仅仅走私军火吗?刚才火力确实猛,但是如果是走私军火的人绝对不可能用这种枪,这是自制的土枪。
    走私的人疯了,这种枪都要?
    重点不是军火的问题,重点是,“兵力”。一个政客,怎么可能做到有这么多兵呢?而且,刚才在门口看见的两个守卫,年级并不大,而且看上去走路和拿枪没有任何障碍,治疗药剂就算再怎么管用也不可能恢复到极致。
    既然年轻,也不可能是退伍的老兵。也不可能是“土匪”,他们的拿枪姿势和开枪的手法,全都专业的不行。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役军人。a国的在役军人每个人都有编号,怎么可能会有,人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当小保镖。
    除非,这些人压根都不是a国的人。那么就是b国的人,原来问题在这里,为什么李投完成了这个任务就可以升官,因为,这个石狮压根都不像总统给他的资料,走私军火说不定只是他给自己勾结敌国的最后一个罩罢了。
    “你放开!我要见少将!”身后的备选军已经闹到了他的附近,他的声音嘶哑又颤抖。实战课上无数次“失去”战友,也绝对比不上这么一次的震慑力大。
    真的死了,他四年的同学,战友,刚才还在他身边的人,就这样突然地离开了这个世间,在他的面前。飞溅出来的鲜血还在他那半边脸上,没来得及洗掉,也洗不掉。留下了...永久的印记。
    “行了!”也一直沉默着的人开口了,一把拉过处于不理智状态下的备选军,“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伤心吗?战场哪里有不死人的。哪怕是一条裤子的兄弟死了,也得把眼泪憋着,因为你还要活着完成任务!”
    那人在原地愣住了许久没做声,突然放肆地哭了起来。
    这时,李投转过了身,装作完全都没有看到那名士兵一样道:“回营地,快速。”他们都从原位站起来,刚才那位吼了备选军的男人走过去扶起他。带着他一起撤回营地里,留在营地里的人看到李投的脸色不对劲,把刚准备好的迎接仪式全都收了回去。
    但还是有一只喷筒极其不会看脸色,把彩条喷得满屋子都是。还有一两条闪亮亮的落在李投的头上。看门的那小士兵抖了三抖,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提醒。
    一直走到了电梯前,都没有人说话。直到李投道:“大家先回去,等待以后的命令。”一部分人散了,还有一部分就站在那里,有的垂着头,有的看着他,好像是有什么话想说。但所有人都没有说出口,好像这个问题简单到不敢问一样。生命中就是有这么一些事,明明知道最后的答案,但是就是还想问。
    ——每个人随时都会可能离开我们吗?
    这并不是怯懦,这是无法从课本,作战课里学到的,这件事一定要经历过一遍才能彻底领悟,才可以彻底地接受。这是每一个军人的必经之路,也是成为一个能保家卫国军人的必经之路。
    如果当年的李投也能这么想就好了,时过境迁,年少轻狂带来的悲剧没法抹去,连那句对不起也不知道应该对谁说了,只有烈士陵园里每年的小白菊还能代表陈年往事中的愧疚。
    10:00,拉斯瑞军事学院
    俗话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今天的唐从筠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偷偷跑到了小卖部去买了一包烟,转眼间就去送给昨天才见过的杨教授。杨教授这个人,看到这么一大小伙子热情来给自己送烟,没忍心告诉他自己不抽烟这件事。
    只见那小崽子转眼看见了他桌子上的水杯,里面已经没有水了,赶忙像狗腿似的,去给人倒了一杯水。充分地展现了自己的“能力”。当到他又准备做做清洁的时候,杨教授终于忍不住了,擦了擦额头的汗道:“那个...小唐啊,我这里也没什么需要你的地方了,你看着都十二了,快下去准备集合吧。”
    这话里面尴尬的意思缺心眼的二货好像没听出来似的,把手上拖把的速度加快了。用行动告诉杨教授:“您别催了,我可是活雷锋。”可怜的杨教授一辈子也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献殷勤的人。差点“感动地”哭了。
    “那个什么...”唐从筠手上的拖把没有停,依然在和地面斗争,立志要把这片瓷砖擦得可以闪瞎人眼,“杨教授,我有件事想问问您,不是和作战有关的。”杨老教授赶忙道:“什么问题,尽管问!”好像是全指望这个问题问完了,他就可以把这座神仙送出门了。虽然他很感激,有人愿意帮她做清洁,但是这对于一个老汉子来说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我想问您...”
    突然,王璋出现在了办公室门口,看上去有些急的样子,他指了指唐从筠让他赶紧和自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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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昨天是请假,打岔专家王璋。本来很快就可以知道锋北gg的一小部分背景了。不过也会很快的,暗示好多,仔细看看会猜出来的!我想要收藏我想要收藏【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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