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带火柴?”
    “那有火机吗?”她记得费言好像也是抽烟的。
    费言也说:“没有。”
    “唉,可真黑啊,要不还是一咬牙,咱们赶紧回去吧,要不然今晚可怎么办?”这么冷的天没有火,今晚可不好过啊。
    感觉到后面有气息,她知道是他走近了,便说:“走吧,可能得劳烦你去搬柴了。”
    “舒景。”费言轻声地说:“这如何走,外面好大的风雪,我是万万不会让你冒险的。”
    “但是这里太冷了,他们也还在等着咱们的柴呢,如果不拉柴回去也没关系,那么多人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费言却是一把抱住了她,从后面抱得结结实实的:“舒景,今天晚上我们不回去了,这里有床,有被子,我们也可以互相取暖的。”
    舒景拼命地拉开他的手,一手肘狠狠往后面撞过去,狠然一转身挣开他的桎梏就是一巴掌挥了过去:“费言,你别让我看低了你。”
    她不想,因为曾要也是并肩作战的好朋友,她也是看到了费言对这里的付出,所以不管他做的事很多是那么的不地道,她都是睁一只睁闭一只眼,就假装没有看到一样。
    但是他敢进一步,就真的不要怪她不客气。
    “费言,朋友有朋友的界限超过了,那就是朋友也没得做。”人真的会变,费言变得那么的叫她瞧不起了。
    费言吃痛地捂着肚子:“舒景,我只是,我只是很喜欢你,这世上很多的东西是怎么也无法忍住的,比如人有三急,比可咳嗽,比如人的感情,这些是怎么忍得了,我喜欢你,很久很久,很深很深,我不需要你的全部,我只需要你看着我,你的眼里有我。”
    “就你喜欢,就你的情感是情感,费言,你还真是越活越过去了。”
    “我喜欢你,全世界都知道,就你不知道吗?不,你不是不知道,你只是不想知道,舒景,面对我,就那么难吗?我可以为你放弃全世界,背叛全世界,多少人支持我,为我心里蕴藏的爱而高呼。”
    舒景有些无语:“我看你是写东西,写得走火入魔了。”
    一件事不管你是好还是不好,各种各样的评论总是有的,他就挑些他觉得对的看。
    他的书里,多少的事实也不知道,他就觉得他是他笔下的那个人了吗?
    她以前也看过他的小说,里面的人物多少有点费言的影子,不甘,卑微,抗争,然后还努力地向上,所以粉丝越来越多。
    现在也不知怎么的,走火入魔了。
    “你离婚是你的事,你爱谁谁,也是你的事,但是费言你给我听着,你怎么想,那也只是你的事,我怎么想,我跟谁一起,也是我的事。我跟你之间是永远的平行线,一会从这里出去,我会假装没有这件事,我也当从来没有听过这些话,但是你最好调整你自已的心态,不然的话,我会把你当成一个陌生人。”
    “是因为燕云西有钱吗?还是因为他的家世?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的,舒景,我也可以给你堂堂正正的婚姻,我可以为你抛家弃女,我可以做到这些,他可以吗?我可以为了你一辈子在这里隐居,为了你付出我所有的生命和热情,他可以吗?”
    舒景好笑地说:“难道付出了,我就一定觉得要吗?有些东西在你的眼里是珍贵无比,但是我若是不需要,它就一分不值,我看不上,它就是破铜烂铁,我需要的,它就是鹅毛也如千金重。你要做什么,是你的事,以后别扯上我,我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我甚至会觉得认识你,真的也不是一件怎么高兴的事。”
    的确真的不算是什么高兴的事啊,严格来说,还是挺倒霉的,过去一些年很多人误会她和费言有什么,她单方面的澄清,无人会信,她哪时只是一个小人物,人家当她是什么,破坏家庭的第三者,但是费言那时红火,在公共场合里也从来不澄清什么,有人问到,也是躲躲闪闪叫人越发的意味深长,他还纵容着他的妻子处处对她胡说八道,污蔑她的声名。
    她有些东西不在乎,因为只是觉得是朋友,就要信任,可是有头发谁想做光头,谁会想要身上给人泼了那么多的脏水。
    “舒景,那疯女人三番二次那样对你,可是你还是忍了,你要说你心里对我没有一点的情,谁信啊?”
    舒景听了就冷笑,那女人欺负她,她也没怎么报复,不是心软,不是看在费言的面子上:“你还真把你自已当成一回事了,我不想报复她,没有狠踩一脚,只是可怜她而已。”舒景也是女人,有些时候也能明白女人的不容易。“费言,当初我带燕云西去看你的时候,他怎么说的,你不记得了吗?呵呵,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压根没觉得你跟我有什么,最了解我的人是他,他也知道我绝对不会和你有任何一点扯不清的关系,你说着再高尚的口号,可是我还是看不上你的,出了这里,以后不要再联系,也别跟人说认识我,你书里爱写谁谁,但是要是扯上我你最好小心一点,我男人是个醋坛子,可能会找律师告你到底的。”
    舒景无情地说完一拐一拐往外走,伸手去拿凳子上的手电筒,他不走是他的事,她得回去,在外面再冷也好过在这里。
    费言可真是,让她太失望太失望了,怎么会钻牛角尖钻得如此的厉害。还以为上次敲打一番,他会好好地回去陪着他的女儿,他的妻子生活呢,可是还是灾般的执迷不悟。
    费言往前一扑,似乎是拼了,男人的力量本来也不弱,再加上心里有狠气越发的劲大,往舒景身上扑过去。
    舒景就摔在地上,头晕乎乎得直冒金星,痛,很痛。
    “舒景,今天晚上那咱们就做一对夫妻,即不能一块生,就一块抱着死吧。”他拉起她的头发,趁着她还东西不分,使劲地就往地上再重重撞了二下,再将她的手一执,俐落地就反绑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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