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多多带伤回来,公公上官云河在第一时间回到家。
    “好好的,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上官云河看了一下伤势,长长地吁出一口郁气:“还好,伤口不深。”
    他站起来,笑着说:“别担心,不会有事的,爸这就给你拿点草药敷上。”
    上官少雄对草药始终有些排斥:“爸,不用了吧?这几天去医院输液消炎就可以了。”
    “你懂什么?在美国是很少有人输液的,只有我们中国,动不动就输液。”
    “爸……”
    上官云河看了一眼秦多多,“那听多多的,你是喜欢西医呢,还是信任老爸?”
    秦多多当然知道,此刻是最好溜须拍马的时候,她赶紧声援:“当然信任爸爸喽,无条件的绝对的。”
    上官云河呵一乐,点了点头:“还是多多善解人意。”
    父亲一走,上官少雄不悦地说:“伤在你的身上,这个时候你要是光想着讨好我爸,吃亏倒霉的是你自己。”
    “你太小看你爸了吧?不管怎么说,爸爸也是闻名遐迩的老中医,治疗这点小伤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我在杂志上看到过,说输液对人体确实没有什么好处。”
    “行行行,那就让老爸替你疗伤吧。”
    “老公,你要去哪啊?”见上官少雄转身要走,秦多多叫了起来。
    “我让范姨给你炖点补血的补品。”
    秦多多笑了,幸福地笑了,她再次觉得,自己得感谢那个射击箭的“丘比特”,若不是他,上官少雄的那张冷脸到现在还挂着呢。
    “不用这么麻烦,老公,过来,”秦多多拍了拍床沿:“坐这,你就是最好的补血剂,我一看到你呀,全身的血液就开始沸腾。”
    上官少雄哭笑不得,他想的最多的就是孔圣人说的那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远则怒,近则不逊。
    “好了,躺下来歇会吧,我真想不明白,疼成那样了还贫得出来。”
    “那也是你的功劳啊,我看到你就忘了疼,看到你就开心嘛,”秦多多将身子移到上官少雄的怀里,摸着他有些扎手的下巴,纳罕地说:“我昨天早上还看到你刮胡子呢,怎么一夜之间就长出来了?”
    上官少雄嘿嘿一声,没回答。
    他的胡子生命力很旺盛,每天都得刮。一天不刮,就如春笋般地乱长起来。
    秦多多一受伤,上官少雄急得什么似的,他哪想到刮胡子啊。
    “我明白了。”秦多多突然正色地说。
    “明白什么?”
    “你这胡子一定是急出来的,并且,是为我一个人着急而长出来的,”秦多多吻了吻胡茬,幸福地眯起眼睛,喃喃地说:“我现在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你是我的,是我秦多多一个人的……”
    上官少雄咬了咬唇,他的心情很复杂,难以言表。
    此时此刻,对秦多多,他有感动,有喜欢,还有欣赏。
    但仅此而已。
    假如这个时候有人跟他说:“上官少雄,你这辈子必须陪这个女人过一辈子!”
    或者,拿秦多多的话说是:“上官少雄,你必须向秦多多交一辈子的军粮!”
    上官少雄相信,自己会不顾一切地溜掉。
    放弃义务责任和良心。
    他无法相像,和一个女人过一辈子将是怎样的情景。
    是地狱吧。
    “老公,你在想什么呢?”
    “军粮……。”上官少雄神色迷茫,下意识地说。
    什么?
    秦多多一下子瞪圆了眼睛,哈哈大笑,笑得花枝乱颤!“老公,你刚才说军粮了?是吗?刚才是你说的对不对?哈哈,我真的没想到,我这个腼腆得像佛陀的老公,竟然会说军粮这两个字!说,老公,再说一遍。”
    上官少雄红了脸,又羞又窘又不知所措。
    “说什么说?赶紧闭上眼睛休息!”上官少雄色厉内荏地低喝了一句,掉开了脸。
    不用摸,也知道脸上腾起了火烧云。
    秦多多的心情好极了,她觉得,眼前浮现的,怎么全都是幸福的云彩啊?
    “老公,你是不是想要我了?”秦多多将小手从上官少雄的领子里伸进去,抚摸着宽阔结实的胸膛,开始花痴了:“老公,我也想你……”
    上官少雄一把抓住那只如小蛇般游走的手,窘迫地说:“别胡闹了,爸爸马上就会过来。”
    秦多多将整个身子贴在上官少雄的身上,假如身子有穿透的功能,秦多多愿意钻进上官少雄的体内,变成他身体上的某个器官,这样,就能永永远远时时刻时在一起了。
    听秦多多如此说,上官少雄有感动,更可乐,这女人,总有那么多新奇的言词。
    只听得吧答一声响,一个清泠泠的声音从窗外传来,伴随着的,是一声声清脆的巴掌声!
    “好感人的一幕哦,我都想哭了!”
    秦多多和上官少雄同时抬起头,只见上官晓月从露天凉台走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秦多多看了一眼关闭着的房门,心里很是纳闷。
    上官少雄脸上的表情迅即起了变化,他想把怀中的秦多多推开,秦多多却死死搂着他的腰。他有些慌乱地解释道:“隔壁的那间客房和这间屋子共着一个凉台。”
    秦多多明白了,从隔壁的客房可以走进露天凉台,同时可以经过凉台来到自己的卧室。
    她一下子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原来是这样啊?那天我吓死了,还以为见鬼了呢。”说着,秦多多将那天晚上的事情简略地说了说。
    上官少雄看了一眼上官晓月,眼神很温和,但带着凌厉。
    上官晓月站在秦多多面前,居高临下,带着一丝说不出味道的微笑,问:“嫂子,听说被人当野猪射了?”
    这话听去,怎么这么刺耳啊?
    秦多多正想说话,上官云河托着擂好的草药走进来,身后还跟着范姨。
    “范姨,找几个泥水工来。”
    “上官先生,找水泥工干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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