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很听话的离费长青远一点,然后怯声问道:“师父,这么远可以了吗?”
    以前听小徒弟软糯的声音,费长青觉得小徒弟可爱乖巧,现在内力全无,被猴山老怪下药,费长青只觉小徒弟的声音无处不在诱,惑着他。他满脑子里充斥的都是之前推开门,拉开赵鹏飞后,
    小徒弟那比最好的玉还要白皙光滑的身体。尤其是那一对养得浑圆的白兔,让他口干舌燥,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
    费长青一边斥责自己对小徒弟生出的肮脏心思,一边又止不住幻想,将双目嗪泪的小徒弟压在身下好好折磨一番的光景。这个念头一起,犹如疯长的野草,飞快占据费长青的整颗心。费长青全
    身血脉喷张,恨不得立刻朝小徒弟冲过去。
    唐歌与费长青的距离不近,但两人总归在一个地方。费长青真忍不住扑过来,她也是没有后路的。五次任务以来,唐歌做得最多的事是赌。这一次,她同样在赌。要完成任务,和费长青的这一觉必须得睡。怎么睡,由谁睡,马上就要见分晓。
    这样做,等费长青醒后有两个结果,第一个是接受无能自裁,第二个是和她成亲,无论费长青怎么选,那都是之后的事。错过这次机会,她的任务想要完成,可能性微乎其微。
    所以,唐歌出声了。
    “师父,你很难受吗?我害怕。”
    害怕?为什么害怕?不,别害怕,师父保护你。费长青脑子里乱成一团糟,听到唐歌说害怕,他本能地想要护住小徒弟。可是一想起小徒弟,那些混乱的画面就一股脑儿冲出来,将他好不容压制下去的欲.念挑起。费长青觉得,他快疯了。
    猴山老怪的药药性独特,除了与江湖上流传的不入流的春.药一样,有催生人心底的欲.念的效果,还有另一重效果。中药者一旦动念,除非身体力行解除药性,否则任你意志力再坚定,也会被幻像一点点迷惑,最终堕落无尽欲.海。
    不行,他不能做出伤害小徒弟的事。
    猴山老怪的药性虽烈,费长青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他不能伤害小徒弟,如果他走出这一步,又与赵鹏飞和猴山老怪有什么区别。不,有区别,他是禽.兽。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伤害小徒弟。
    费长青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狠狠刺在大腿上,疼痛感让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唐歌没想费长青对自己这么狠。可是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唐歌怎会放弃。她冲过去抢夺费长青握在手里的匕首。
    “师父,你流血了,别伤自己,我不怕。”
    唐歌过来这一抢,费长青之前挨的一刀全白费了,唐歌身上只套了一件费长青的外衣,里面空无一物。抢夺匕首时,身体与费长青免不了接触,费长青本就是强弩之末,被唐歌这一撩,彻底失控,将唐歌扑倒在地。
    事到临头,唐歌把心一横,不停地刺激原主留下的虚影。
    “你不惜自杀也要得到的师父,真要便宜我?”唐歌的双手被费长青一手按住,动弹不得,她拼命躲闪,想要避开费长青的亲吻。
    “只要你出来,师父就是你的。”
    “小歌,小歌”费长青无意识的呢喃,让唐歌体内的虚影终于有了动静。唐歌一喜,继续呼唤原主。
    “师父要的是你。”衣服撕裂的声音夹杂在粗重的喘.息声里。
    “再不出现,就来不及了。”唐歌身上最后一条亵裤被费长青迫不及待地褪下。
    唐歌无力反抗,要说不急是假的。原主的虚影刚才明明有反应,现在为什么没了动静?唐歌不甘心输在这里。
    “师父,师父,我是谁。”唐歌双眼明亮,有那么一瞬间,费长青停止了动作,因为他在唐歌的双眼中看到了双目赤红的自己。
    “你真的甘心?”唐歌被迫分开了双腿。
    “小歌,我的小歌”
    在疼痛到来之前,虚影的出现替代了唐歌获得身体的主动权。
    唐歌还在身体里,因为虚影的侵占,成功失去了对身体的所有掌控权。她无法感知这具身体正在经历的一切,可是结果却是她最希望看到的。
    猴山老怪魔道出身,行事全凭喜好。唐歌与费长青和好后,将她遇到猴山老怪的事详细说了一遍,费长青提到猴山老怪最爱胡点鸳鸯谱,撮合男女姻缘之事,颇为忌讳。
    猴山老怪看中的人,会被猴山老怪掳走,待与人成亲后,猴山老怪再将人送回来。唐歌没被猴山老怪抓走一事,费长青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放唐歌一个人独处。
    没想到武林大会当天,猴山老怪会当着众多武林人士的面将唐歌和赵鹏飞掳走。
    于唐歌而言,这是一次危机,也是一次良机。唐歌将她喜欢费长青的事告诉猴山老怪,目的正是借猴山老怪的手来完成任务。
    睡的事已经解决,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清醒后的费长青。怎么说服费长青无视世俗伦常,娶她为妻。
    唐歌重新接手这具身体时,费长青因为药力蛮横昏睡过去。本该在唐歌接手身体后沉睡的虚影,不知道是不是成功控制身体的缘故,唐歌感觉虚影凝实了不少。
    费长青醒后,唐歌已将狼狈的现场收拾干净。看着安静地守在他身旁的唐歌,之前的记忆涌上来,费长青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此刻复杂的心情。反到是唐歌,在看到费长青清醒后,眼里露出了喜悦的光。
    “师父,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好害怕,你会一直睡下去,再也醒不过来。我一个人在这里真的好害怕。“说着,眼泪漱漱往下掉。
    唐歌想过了,发生这种超越底线的事之后,她能打的只有苦情牌。唐歌要让费长青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费长青都是她的唯一依赖。费长青哪怕愧疚得想寻死,在此之前最好考虑下,一旦他死了,留下唐歌一个人,能不能好好活下去。唐歌赌的是费长青对原主疼爱的真心有多真。
    费长青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徒弟,更加愧疚。要不是小徒弟这一哭,费长青已经准备了结这条性命,设想一下,在出口被封死的地下库房里,留小徒弟一个弱女子在这里,岂有活路。他对小徒弟作出的事无法挽回,怎可在伤害小徒弟后,独留小徒弟面对一切。
    “小歌,别怕。师父说过,会一直陪着你。”
    费长青不会寻死了,唐歌放下心头大石,露出会心微笑。
    “师父,如果我肚子里有了娃娃,是赵四公子的还是师父的呢?你们都亲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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