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毒药?”宣王自他说了之后,就找了御医几番查探,却都没有查出什么端倪来,只这一回,百里安忽然昏迷不醒,才让他明白,离王是真的下了毒。
    五指并拢着下身,目光仍旧温柔,做出来的动作却又是淫亵的很。
    许久之后,见他五指牵出白丝,点到百里安的唇上。宣王看着他的动作,神情阴郁。
    离王也是悄悄的耍了把戏,他下的毒是只有他能解,但是是他的血,而非他的精,只是他若是在此刻说出来,怕那宣王要把他在这广和宫中囚困至死。于是才有了这一幕,他假意将白浊喂进百里安的口中,却暗地里刺破小指,凝出一滴殷红喂到百里安得唇上。
    饮了他血的百里安果然呛咳一声,睁眼醒了过来。
    他只记得自己与那宣王在长乐宫里媾和,后来意识却忽然中断,他现在醒来,也只当是因那宣王太过粗鲁,他承受不住才昏过去的。
    “皇弟!”一旁的宣王见着百里安睁开眼,便想要走过来。
    百里安听到他的声音,就是一哆嗦,他还记得自己叫那宣王按在地上,不得挣脱,只能承受的情境。
    离王已经拿了衣裳过来,披在了百里安的身上,他面上一派温柔之色。
    百里安看他,也怕的很,捏着衣裳半天才从地上爬了起来。
    “皇弟好些了么?”离王也伏在地上,温柔的眼中映着的净是百里安此刻的模样。
    百里安对他的印象,早就跌倒了谷底,现在看他这样和从前并未二致的温柔,也实在是消受不起。
    离王没想到百里安醒来,会这样抗拒他,伸出的手还悬在半空。
    百里安是真的被那宣王生生的在那长乐宫里榨干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现在也只是勉力清醒一些,但一看走到身边来的宣王,惊吓之下,又昏了过去。他这一昏,正倒在宣王的怀里。
    因百里安这中毒的事,宣王也生不起他的气来。但他心里苦闷,便只能将百里安从地上抱了起来。
    离王看着他将百里安抱走,道,“这解药只是一时。”
    宣王果然顿下脚步来。
    “皇兄也看见了,该是知道那毒怎么解了。”因百里安方才的回避,离王此刻的声音冰冷万分。
    宣王自然看见了,“你想如何?”
    “我怕我说了我要如何,皇兄便又要拔剑对我。”离王道。
    宣王将百里安锁在怀中,百里安的小腿上还有些淤青,那是昨晚他挣扎太过,被他生生握在手中,捏出的痕迹,“那便不要说。”
    “不说,我又心有不甘。”宣王未死,他能凭恃的便只有那永远解不开的毒了。
    宣王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要的是什么。
    “我讨要皇弟,皇兄肯定不允。那——我也后退一步,与皇兄一起,如何?”这也是他最不甘的退步。但事实就是,宣王这些年苦心孤诣,比他那半年匆匆打下的基础牢靠的多,和宣王硬碰硬,他实在讨不来什么好。
    “做梦。”宣王冷笑。
    离王看着他大步从广和宫里走出去,他身上的水珠还没有干,经由开门那一瞬的风一吹,莫名的感到一股寒意。
    这广和宫里,冷的一如当初。原来他见到了些微温暖,如今便拼了命的想要将之握在手中。
    丢弃在地上的面具又被他捡了起来,他遮在脸上,走到那水缸旁,对那锦鲤像是对着百里安倾诉一般,“我真的很想你。”
    他在这阴冷的地方呆的太久,内心里便是阴郁冷酷。
    “不要怕我。”
    火红的锦鲤沉在水缸里面,五颜六色的宝石在水中熠熠生辉。
    手沉进水中,五指在那透明的鱼尾间划过,干净的如同初雪。
    ……
    宣王将百里安送到昌宁宫里,摒退奴才,亲自替他将身上的痕迹涂上药,又将他唇上的东西擦拭干净。
    百里安垂下眼睫时,安静的很,乖巧的很,和他记忆中的模样如出一辙。
    他从前想着,只守着他,只要他露出欢颜,他什么都能忍受。
    但到了现在,他发觉,他忍受不了。
    连玉真都忍受不了,又何谈能忍受下百里安心中有的她人。
    即便百里安现在满身伤痕的躺在他的身边,他也觉得心里是充盈的,而并非空空荡荡的。
    “就当皇兄自私吧。”宣王已经有了决定,便不会再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你想飞出这皇宫,皇兄便只能铸造金笼,将你牢牢的困在身边。”
    耳鬓厮磨之后,唇瓣微微勾起。
    “你是皇兄,这一生里,最想摘下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何朝炎:我感觉我回宫回了一年……
    百里明华:【油光满面】
    百里苍城:【吧唧嘴】
    第226章 金雀翎(226)
    百里安连着前几日,又是半个多月不曾过问朝政。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也不知被议论最多的宣王,心里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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