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若皆能如人所料,那世事也就不叫世事了。老天若总能依人所愿,那老天也就不叫老天了。
    李郃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接近公孙无情,好把她弄上手,但自从第一天见面之后,公孙无远就再不肯将妹妹叫出来了。说什么妹妹微感小恙,怎么怎么不舒服,怎么怎么不适合什么的。每天好酒好肉伺候着,好声好语招待着,就是不肯让他见公孙无情。
    这天已是十二月初二,明天就是公孙无情的十七岁生日了。晚上,照例同香香一夜激情,让小狐妖满足地睡去后,李郃才披衣而起,到外面散起了步。
    时已入冬,寒风虽不算凛冽,却也刺骨。当然,对李郃而言,这样的寒冷是没什么感觉的,随便穿一件薄衣便已不惧。
    他们所住的这个小院也算是公孙世家大庄园的内院了,公孙无远的用意也便是为了讨好李郃。院中有花有草,环境清幽,还安排了两个丫鬟供他们差使。
    出了小院,李郃在庄园中四处游逛着。内院中只住了他们这几个生人,所以丫鬟和下人们见了他都是行礼道一声:“李二公子。”公孙无远早交代过他们,这个二公子要好生伺候着,见了要先问好,他爱去哪就让他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别惹着他了。
    逛着逛着,李郃便过了一座小桥,前面一个家丁模样的人见了他立刻迎了上来,恭声笑道:“李二公子。”
    李郃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就要走过去,却不想那家丁竟挡在了他的面前,不禁道:“你干吗?”
    那家丁一脸歉意道:“不好意思,李二公子,前面的‘舞剑园’是我们公孙世家的禁地,所以……这个……请您体谅则个。”公孙无远倒是交代清楚了,这二公子哪都可以去,就是死活不能让他靠近“舞剑园”,不能让他见到妹妹无情,于是便把“舞剑园”说成是禁地了。
    “禁地?”李郃一愣,还有这么一个地方,不禁好奇地向前面张望了一番,只见前面的园子里昏昏暗暗的,好像确实没人住,真是什么禁地啊?
    “哦,这样啊。”李郃点了点头,又看了那园子一眼,转身按来路走了回去。
    那家丁松了口气,不由暗道,这李二公子也不像大公子所说的那般难应付嘛,挺好说话的呀。
    他却是不知,这时候,李郃已经从旁边,跃到了假山和墙沿上,偷偷地绕过了他,到了“舞剑园”外。
    好奇心大是李郃最大的一个特点之一,如果一件事没弄清楚,又对他有吸引力,那么他那股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韧劲,绝对是和他原本懒惰的性格背道而驰的。
    看着园门上“舞剑园”三个大字,李郃不禁喃喃道:“禁地?禁地怎么门都没锁?我倒要看看,公孙世家有什么秘密藏在这里面。”说着推开小门走了进去。
    月亮此时正缩入了云层中,园内一片昏暗,不禁让李郃微微一抖——这里该不会是闹过鬼,所以被列为禁地吧。
    正想着,忽然发现前面拐角处的房间中好像有微微的火光,心头一跳,深吸了口气,想着香香说过他的身体是乾坤之身,鬼邪不侵,便壮着胆子沿走廊走了过去。
    到了那屋外后,李郃拿手指在嘴里沾了点口水,往窗子上捅了个小洞,探眼往里望去。
    只见屋里水气缭绕,隐约看到一个大浴桶和一个正在桶中洗澡的人。从脊背雪白的皮肤和长长的秀发来看,应该是女子。
    李郃心中不由得疑虑大起,这是个什么禁地,住在这里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这园子里房间那么多,却好像只住了这一个女子?这个女子又是谁,她为什么会住在公孙世家的禁地里?
    李郃想着,又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另一扇窗前,又捅了个洞,准备换个角度看看,那里面的女子究竟是谁。
    这一看之下,李郃不禁大惊,竟然是公孙无情?!
    只见她那姣美的脸庞被水气熏得微微有些泛红,虽然还是不带一丝表情,但看起来却妩媚了许多,比白天更增添了一分迷人的冷艳。再往下看,半浸泡在水中的酥胸若隐若现,上面沾满了珍珠般的水珠,更是让李郃的欲望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要知道,刚刚他才和香香大战了一番啊。
    竟然会是她,怎么会是她?李郃心中奇怪着,但眼睛却是离不开了,越看越想看,但毕竟角度有限,所能看到的不过是隔靴搔痒,痒更痒。
    李郃抬头望了眼屋顶,心中一动,便想学学那些江湖中的淫贼,在屋顶掀瓦偷窥。虽然他没有真气练不了轻功,但脚劲足,来个一跃到房顶,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用力一蹬,整个身子立刻拔空而起,往屋顶踩下。
    但李郃失算的是,偷窥心切,他竟忘了自己是跳跃,而并不是真正的轻功。高度是够了,但下落时却是加上了自身的重量,完全没法控制住,哐啷嚓嚓一阵响,李郃的身躯穿破房瓦坠落了下去。
    “嘭”地一声闷响,李郃狠狠地摔在了梳妆台上,带下来的瓦片正好将烛台击中,房间里登时陷入黑暗中。
    几乎是同时,一声娇呼响起,紧接着便听到一阵哗哗水声。
    李郃自然无碍,他三、四岁的时候就经常从房顶跌落了,这种摔打对他来说不过是小意思。看到屋中已无光亮,他不禁松了口气。黑暗中隐约好像看到公孙无情缩到了水中。
    “谁?”这种时候,她说话还是那么的简洁干脆。
    李郃当然不会回答,他现在已经从梳妆台上跌到了地板上,正寻思着该怎么解决眼前这个尴尬的处境了。
    此情此情,让他不禁想起了以前在家中偷窥艳儿洗浴时的情景,那次他把艳儿……心中一动,想到几日前公孙无情那高傲的态度,一个邪恶的想法自然而然地涌起——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就上了她!
    想到就做,李郃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浴桶前,一把抓住公孙无情的秀发将她从水中提了起来。
    “啊……唔!~”她的娇呼惊叫声才叫一半,就被李郃的另一只大手捂回了嘴中。
    李郃松开了她的秀发,一手捂嘴,一手拦腰,一把将湿淋淋的娇躯抱出了浴桶。
    公孙无情也是会武之人,但此时她已是被惊傻了三分,加上被李郃这个号称“力大无敌”的家伙给抱住,又能如之奈何,直到被他扔到了床上压在了身下,胸前和美臀同时被大手侵袭,才反应过来,开始剧烈地反抗,又张嘴欲叫。
    李郃一时倒是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一会按手,一会捏胸,一会抓臀,一会又要捂嘴。对这公孙无情的性格他虽是有些不爽,但对美人施以拳脚,却还是他所不屑的。这下他又不禁感叹起没有真气的缺点来了——不能学点穴之术,不然哪还用这般麻烦?
    李郃索性不理美人儿的小拳头了,干脆俯身叼住了她的樱唇,两只手开始一边抚摸着这具柔美妩媚的娇躯,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
    “唔唔……”无情不住地想躲避着李郃的大嘴和大手,但奈何这家伙的嘴当真是赖皮至极,竟是狠狠地含住她的上唇不放,任她怎么摆头都甩不脱。而手脚并用,对他又爪又踢,也是一点都不起作用,这家伙简直就是个打不疼爪不伤的怪物!
    李郃很快就将自己的衣服除下,让自己火热的欲望与美人儿紧紧相贴,感受着她滑嫩细腻的肌肤。
    双手扶住了无情的俏脸,大舌开始攻关,美人儿虽然紧抿着唇,紧咬着牙关,但被李郃的大手一捏,就禁不住地张了开来。
    舌头立即伸了进去,开始寻找着她的丁香,与之纠缠。
    小拳头不住地在李郃的背上敲打着,发出“噗噗”的响声,但对他而言,却无异于在锤背按摩一般,毫无影响。
    李郃的手刚一离开公孙无情的脸颊,她就立刻狠狠地咬了下去,想要将这该死的舌头咬断。但这该死的舌头竟然和这该死的家伙一样,咬也咬不断,似乎连让他疼一下都办不到。
    又在樱唇檀口中吮吸了一会津液后,李郃才满意地放过了她的小嘴,开始往脖颈攻坚。
    “不要……”无情的声音已是带了一丝泣声。说来她也真是倒霉,好好的在屋里洗澡,忽然从天而降了一个男人,而后将她由浴桶里揪了出来扔到床上,就这般压了上来。她到现在脑子里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身体上的反抗几乎就是下意识的。
    自己赤裸着娇躯,躺在自己闺房的牙床上,被一个同样赤裸着身子的男人压着抚摸亲吻,心中的羞耻让她几欲昏厥。
    李郃伸手一摸美人儿细腻柔滑的脸颊,湿湿的,也不知是刚刚浴桶中的水呢,还是现在流下的泪,不过听刚刚她的声音,总算是带了一丝的感情,不再像白天那般冷冰冰的了。
    “求你了……”
    “不要……”
    “放过我……”
    无情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没什么力气了,反抗也弱了下来。
    李郃已经分开两条修长柔美的大腿,开始挺进腹地。
    “不要……啊……”一声惨呼,少女的初夜终是在十七岁生日前被夺去。
    李郃心中兴奋难奈,但已算得上经验丰富的他,知道少女初次的疼痛,也没有马上就过于激烈的动作,而是温柔地亲吻和抚摸起来。
    直到感觉差不多时,李郃才重新动作起来,但无情却不再求饶,也不肯呻吟,紧紧地咬着被子,一手抓住床铺,一手握住床沿,随着他的每一次冲击,发出一声声闷哼。
    就在李郃快要到达欲望巅峰的时候,无情忽然将口中的棉被吐掉。
    “二公子……”
    有气无力的三个字却仿佛是巨钟在耳旁敲响一般,让李郃禁不住身子一颤,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提前到达了快感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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