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郝建有点怕,虽然过去猎艳无数,可那些猎物都量羞答答的,这么主动还从来没有过。
    他努力的睁开眼,这才注意到是个女孩,自己不认识,大概有一米七,甚至一米七二,腿很长,人很瘦,象模特的那种身材,但胸部却和模特相去甚远,不过也可以用规模宏伟来形容了!
    她的身材,除了胸部,和模特都很象.......不过她的穿着可能会让很多人觉得庸俗,黑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衣,红色高跟鞋,现在这样的穿着都很少了,就当是怀旧或者复古吧,但请相信我,经典,就是经典,一定是有道理的。
    郝建问:“你是谁啊,怎么到我家里来了。”
    这女孩就笑着,她的微笑也不是程式化的,而是露出了女人那种特有的,坏坏的狩猎男人时才会露出的笑容,这种笑容总是让郝建想到狐狸,或者女妖,这样的女人是具备侵略性的,在她们的面前,最好的享受,莫过于扮演一只小绵羊......。
    可是郝建今天不想成为绵羊。
    女孩说:“是邵局长叫我来的,小费也给过了,你就安心的享受吧。”
    说着,女孩就很认真的按摩起郝建的每一寸肌肤,只是她并不是用手来按摩,她在用自己的舌头做按摩。
    她已经把衣服脱掉了,美丽的风景隐隐若现。
    郝建闻到了她幽幽的体香和发香,那种香味令人全身发麻,好不难受,他抗争着自己的欲~望,努力让自己推开这个小姐。
    她自然是很惊讶的看着郝建,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用力的推自己,难道自己没有让他快乐吗?
    “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好?”
    郝建拉过了毛毯,盖在了自己身上,说:“你做的很好,但今天我很累,我不想要,你走吧?”
    小妹妹疑惑的想,是不是他怕自己有病,她就走近了一点,对郝建说:“你看看,大哥,我没有病,我这健康的很。”
    郝建总不能闭上眼睛吧,他就不由的看了一眼。
    但现在郝建的问题不在于这个小妹妹是不是有病,他不能随随便便的就吧自己交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这对自己太不负责了,也太没有品味了,郝建还没有那样简单的就可以和他们同流合污。
    更重要的还有一点,自己是不能在邵局长的安排下做这种事情,这一点是很关键的,出于对自己的保护来说,郝建也是不会这样的。
    所以郝建就转过了头,不再看那依然热气腾腾的蚌~肉,说:“你走吧,我真的不需要你的服务,谢谢你。”
    这个女孩彻底的失望了,本来她应该高兴的,小费已经到手,不劳而获是每个人都有的梦想,但她今天有点动~情了,也想操练一下,这样英俊潇洒的客人不是经常可以遇到的,何况这个客人还有本钱。
    她迟疑着,还想说点什么。
    郝建摇摇头,脸上的神色很冷峻,她就咽下了自己想说的话,低头离开了。
    郝建听到了碰门声,才放松了下来,但一放松,睡意有席卷而来,郝建就倒头又眯着了..........。
    当郝建睁开眼睛的时候,看见的是窗外一片墨蓝色的天空,这让他分不清是清晨还是傍晚,客房的阳台门开着,空气很好,深深的呼吸了两口发着凉的空气,让郝建意识到这是一个清晨,房间有些陌生,分辨了屋内的家具后他才发现这是一个自己不熟悉的酒店客房。
    郝建很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回到这里,过了一会,郝建意识到自己是被一阵的水声吵醒的,他的头很疼,他吃力的扭过头去,从这个角度看不到门口那个小走廊,而水声却越来越清晰,在郝建的诧异,甚至惊恐越来越浓重的时候,这一切终于画上了一个句号,不,或许更应该说……是个破折号,正当他半坐起来的时候,郝建看见伍江燕从洗手间,向自己走来……。
    “你醒了啊?”伍江燕很疲惫的说。
    ‘郝建就想起了昨天的那场酒了:“我喝醉了?一直住在这里?”
    “是啊,你还能住在什么地方?睡的真香。”伍江燕摇摇头说。
    郝建惊疑的问:“但是你怎么在这?”
    “我担心你。”伍江燕幽幽的说。
    郝建有点惶恐了:“你一夜都在这里陪我?”
    “什么陪啊,我不过是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不过说真的,难受啊,沙发太短,脚伸不展。”伍江燕力图把这件事说的很轻松,其实她整个一夜都很紧张的,她即怕郝建出什么问题,又怕郝建晚上醒来了,自己该怎么面对,她还要担心别人说闲话,终究,自己和郝建是孤男寡女。
    不过好的一点,伍江燕是在大家打完了牌,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才折回来的,所以她想是没有人会发现自己在这里的。
    但郝建还是很有点担心的,在临泉市的时候后,自己和许秋祥的那一场对决,起因也是自己和夏若晴在一个酒店住,当然,那次两人是分开的,但即使是那样,还是差一点走到了危险的境地。
    郝建说:“让你受累了,我没想到我会喝那么多。”
    伍江燕没有说什么,只是伸出手来摸了一下郝建的额头,姿势缓慢而温柔,她离郝建是那么的近,郝建可以闻见她湿漉漉的头发上的香气,可以感觉到她的体温,近的郝建甚至可以听见,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每一次心跳……。
    “昨天感觉你像是发烧了,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担心死了。”伍江燕说。
    郝建苦笑了一下,看着伍江燕:“感谢你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只希望不会带给你麻烦。”
    伍江燕看了一眼郝建说:“不会有什么麻烦的,昨天我来没谁知道,我们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是,我知道,但是.......。”
    “嘻嘻,看你比我还紧张的,我理解啊,我现在就离开了,你再休息一会吧。”
    伍江燕起身来离开了,郝建也没有挽留她,他又半坐半躺了一会,发现自己意外的变的冷静并且心神空旷,这种安静甚至又带给了自己那么一小下的恐惧,这是对自己莫名的平静的恐惧么?
    他有点担心伍江燕了,也更担心自己?自己和伍江燕走的太近了,太近了,再走下去,或许两人都会身不由己。
    郝建喝了一口床头柜上的水,水杯很漂亮,它其实只是一个直线条的圆柱体水杯,没有任何修饰或者花纹,郝建起来了,他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清醒了许多,索性又洗了个热水澡,走到阳台上抽了一支烟,静静的想了一会,他决定,自己以后应该适当的疏远一下伍江燕了。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郝建就到了政府,今天本来是安排的要开一个城建规划会议的,但这面刚通知下去,那面市委又来了个通知,要求政府这面去参加一个企业党建会议。
    郝建只好让办公室赶紧给下面的几个单位去了更改通知。
    全市长也要去参加会议的,路上全市长也是很不满的说:“企业党建工作是市委那面的事情,让我们参加干什么?浪费时间。”
    旁边的一个副市长笑着说:“我们去就是拉托的,显得这个事情很重要啊。”
    一行人发着牢骚,就到了市委的大会议室。
    今天这会议的架势很大,市委党组,工会,宣传部,统战部等等单位齐上阵,会议室坐的黑压压的一片了,郝建他们的位置早就安排好了,在前排还有他们的牌子,每人面前都是一瓶矿泉水,一个烟灰缸,大家嘻嘻哈哈的,认识不认识的都招呼一声,坐了下去。
    会议由杨泰丰主持,郝建神态必恭地听领导们**飞扬的重要讲话,但不多时,即感昏昏欲睡。因为从工作以来,他和普遍的人们都发现这样的一条真理:领导们讲的,特别是在有可无也可的务虚会议上的所谓重要讲话,其实就是人们普遍的而早就都知道的道理!堂皇的内容和振振的说辞,不外乎“统一思想,提高认识、建立领导长效机制,层层抓紧、精心组织,确保措施落实....”或者“加强、改进、充分、体现”....等这些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云天雾里,或者不置可否、不着边际的话。
    这些,因为是工作布置,略嫌还可理解,头痛的是职业教育或道德引导,那些翻来覆去却千篇一律的说法,才让人无法容忍,而中国任何机关和组织,最有兴味的,也是领导们最热衷的,恰好就是这些听来无比严肃,内容却千篇一律的东西,在追逐生产力的时代,这又算一种变异的怪胎。
    说到底,奇怪而荒唐的体制必然孕育出超乎寻常、诡异深邃的社会生态和人群!
    当然,会议的精神,郝建是听懂了,也听全了的,但这和他都没有太大的关系,他的到会仅是种尊重性的摆设,即使全市长亲自到会,也无法左右会议的议题,也只能是一种摆设。郝建也是很理解的,也是,参加中国上上下下那些多如牛毛、声音完全只有一种的会议,你只消工作一年以上,就应该有一种放之皆准的经验——眼睛空洞无物仰视、假装态度恭敬地听主席台上领导的讲话,然后,走逑了。
    但是,今天的会议,因了大小企业老板云集的缘故,郝建竟然无法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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