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罗西一走到仁明殿门口,就听见里面叮呤哐啷摔东西的声音。才一推开门,就看到皇帝怒气冲冲地抓着一张凳子砸向了窗户,殿里的内侍宫女个个打着哆嗦四处躲闪。
    “西西!”李子恒看到门口的人,东西也不砸了、气也消了,也不管边上有多少宫人看着,他竟是一下跪到地上,一边狂喊着“西西、西西”,一边连滚带爬地往朝女人奔去。那贪婪堕落如鬼魅的身影一下钻入了女人裙底,扯下女人的小裤,抬头吸上女人的阴户。
    “全部出去!”皇后下令的对象自然是不包括已经饥渴得神智全失的皇帝。那些宫女内侍们如蒙大赦,鱼贯而出,最后一个人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西西、西西、渴唔……要、要喝唔……西西……”男人双手用力抓紧女人的肥臀,口里含得“啧啧”作响,还没含出蜜液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发出了吞咽的声音。
    王罗西一下软了身子,背靠在门上。她揪着男人凌乱的发髻,扯开了他的头,面带鄙夷地问道:“你今天上午做什么了?”
    “没、没做什么,就是、想、西西,给朕、喝嘛……”男人双目赤红,挣扎着又要扑上去,却被女人牢牢制住了。
    “说清楚,不说不给喝。”皇后声音里带着寒意。
    “没、没有,想、不起来,要、要……”男人浑身痒极,像爬上了了一万只蚂蚁,他痛苦地扭动,双手在自己身上胡乱抓挠着。
    女人依然不为所动:“谁跟你说话了?”
    “没有,啊、有、有一个女人!”男人高声叫道。
    王罗西“嗯”了一声,按住男人的头往自己的下身送去,男人贪婪地贴在阴户上吮吸,才吸两下又被扯开来。
    “那女人说什么了?”王罗西又问。
    男人这会儿学乖了,知道好好回答才有蜜水喝,于是努力想了想,磕磕巴巴道:“说有人、让你生气了,所以你、才不理朕。对、对了,说朕、让那个人怀了孕,但是没让你怀上,所以你不高兴。真傻!朕怎么会让别的女人怀孕呢!朕只喜欢西西!所以、朕就让人、送了药去、弄掉、弄掉那个孩子,西西就会喜欢朕了!西西果然、回来了!”
    王罗西烦躁地闭上了眼睛,遂睁眼道:“最后一个问题,那跟你说话的女人是谁?”
    “是、是总是和你在一起的女人!”男人已经急不可耐地扭起了腰。
    “小菊?”
    “不、不知道名字,下人、下人!”剧烈的挣扎让男人的头发都快被扯掉了,可他似乎对此浑然不觉。女人甫一松手,他便如饿狼扑食一般吸上了女人的花口。
    王罗西软了身子,顺着门边渐渐滑了下去,男人跪坐着,头也跟着越趴越低,下巴都贴到了地板上。他干脆抬起女人双腿向两边分开,将女人翕张的穴口大大暴露在空气中,方便自己俯身舔吃。
    一条粗粝的舌头在花核上狂乱地碾动,女人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身体一下一下地轻颤。男人备受鼓舞,舌头向下滑入瞬间变得泥泞的花径,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快速戳刺。
    “动、动一动……”女人的身子又麻又痒,腰肢情不自禁地左右摆动:“四处动一动!”
    男人干这事时倒是机灵了许多,厚舌登时就在蜜穴中四下乱搅起来,翻搅出淫靡的水声,时不时还有蜜液满溢出来,被男人迅速吞吸入腹,这有一搭没一搭的刺激让女人几近疯狂。
    “吸!快吸!”女人的叫声开始尖利起来。
    一股庞大的吸力就攫住了朱户,狠厉地吸吮,“啵滋啵滋”的水声在宽敞的寝殿内回响。
    女人双手压在男人的脑后,将男人的头颅用力向下按:“用力!用力!要来了——啊——要——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蝴蝶破茧般的剧烈抖动,澎湃的蜜液从茧蛹破口处涌出,终于解了男人的馋。
    “咕咚咕咚”地吞下了一波潮涌之后,男人的唇竟半分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用舌头深深探入花径搜刮余液。厚舌刺入花径,重重卷过肉壁,刮下几滴清液,吞吸入口,之后再探舌刺入,如此循环往复了十几遭,女人的身体竟再次颤抖起来。
    男人收到了战帖,头主动往下一压,同时口腔再憋住气死命一嘬,如此吸住一息之后,女人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再次大泄,蜜液被男人直接吸入口中。
    “不、不要了,不能弄了……”女人浑身瘫软,有气无力地哀求着。
    “那换个姿势。”男人欲兴正浓,只装傻充楞:“西西可喜欢了,西西流了好多水。”
    女人被抱到了书桌上,上身无力地软倒,以跪趴的姿势翘起肉臀。这高度倒正适合男人,站着就能舔吃,于是又是一顿风卷残云、淫声浪叫。
    这边王罗西烂泥一般半死不活地躺在座椅里,双腿分开高高架在扶手上,哼哼唧唧地任凭身下跪着的男人不知是第多少次施展唇舌,那男人竟没有丝毫疲惫之色,反倒愈战愈勇。突然传来几下叩门的声音,门外的内侍低声禀报:“娘娘,谌小太医求见。”
    他来做什么?王罗西眉头一皱,心想自己现在这样子可见不得人,刚欲回绝,脑海里突然闪过了谌院使颤颤巍巍的身影。于是看着已完全陷入癫狂的男人,沉吟半晌,道:“让他进来吧。”
    王罗西把自己的外衣褪下,抹胸也扯开——男人急于吃穴,连两人的衣服也未脱。
    谌小太医推门进来的时候,期待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他惊愕地看到皇后右手抓着一个跪在地上的男人的头颅往自己花穴里按压,左手则狠狠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口里狂叫着:“啊——啊——好厉害——舔得好舒服——全是水——啊——好厉害——用力吸啊——啊、谌太医、来得正好,快、快帮本宫揉揉奶子,本宫的奶子好痒……”
    年纪轻轻的谌小太医一时无法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呆若木鸡地杵在门口。
    “嗯?谌小太医快来呀!哦,你嫌这畜生碍事?那不要他了,你来舔。”王罗西一脚蹬开了身下的男人,扭着臀将花穴朝向谌小太医的方向,一滴晶莹的玉液拉着丝从穴口垂悬下来,被那男人忙不迭地爬回来吸溜入口中,然后男人顺势又含上了女人的牝户舔吃。
    “说了让你给谌小太医挪地方,畜生就是畜生,听不懂人话。”王罗西迎头又是一脚踢过去,男人被踢得身体后仰,摔在地上滚了两滚,又不屈不挠地爬回来,钻入女人身下。
    “哎呀,谌小太医,可真对不住,这被女人的屄水蒙了眼睛的男人就是这样,畜生不如。下面是没有你的地方啦,还是来给本宫揉奶子吧……啊……啊……用力点吸啊……没用的东西……啊……”
    谌小太医怪叫一声,头也不回地跑了。
    与此同时,皇后松开了手重新瘫倒在椅子上,再一次大泄之后疲惫地合上了双眼。
    王罗西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床上,身旁李子恒侧卧着,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发丝。看眼神,他已经恢复了清明。
    “西西睡得可好?”李子恒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嗯……”王罗西低声应着,不太好意思面对清醒的李子恒。
    “那小太医……是你相好?”李子恒的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陛、陛下记得刚才、的事啊……”王罗西尴尬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朕只是情动,又不是痴傻了,怎么会不记得?”李子恒挑起女人一绺头发,缠绕上自己的食指:“朕不怪你,朕知道你是想要和他了断,朕高兴还来不及。”
    “陛下……”王罗西呆呆地看着李子恒,目光微闪。
    “天色晚了,皇后想用晚膳吗?都怪朕,你一回来就拉着你行那事,都没问你用没用过午膳。”
    李子恒突然的温柔让王罗西开始招架不住,她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角轻轻落下一个吻:“嗯,我们用晚膳吧。”
    一番柔情蜜意、你给我夹菜我给你盛汤的晚膳之后,李子恒眼里迅速又染上了欲色。他把王罗西抱回床上,给两人解了衣,又从不知何处摸出一个白玉做的圆环。那环有一指宽、巴掌大,一侧刻着双龙戏珠的浮雕,那两颗龙头和中间的珠子格外突出。
    “这是何物?”王罗西好奇地问道。
    “这是太医院前几日送来的悬玉环,朕一直想和皇后试试,奈何皇后这几天总也不和朕尽兴。”李子恒委屈道:“今日可得让朕用了此物。”
    “好啊!”王罗西向来喜欢新鲜的玩意儿:“这怎么用呢?”
    李子恒抽出一条红色的丝带穿过圆环,将圆环浮雕一面朝外,套进自己昂首挺立的阳具,滑至根部,再把丝带紧紧系在腰间。
    “双龙戏珠的纹样应该是让女人舒服的,”王罗西不解:“可这丝带又是何意?”
    李子恒尴尬地变了变脸色:“丝带是为了把玉环固定在朕那东西的根部,有此玉环堵门,可使气血缓行,增加……咳……时间和硬度……”
    王罗西扑哧一笑:“陛下向来威猛无匹,如何需要这些玩意儿?”
    “呃……那是自然,”李子恒神色一点儿也不自然地把衣兜往远处推了推,那里头装着雄蚕蛾加虎鞭磨成的药粉:“只是为了、为了让皇后尝个新鲜。”
    “陛下有心了~”王罗西娇嗔着吻上了男人的唇,丁香小舌在唇缝间轻舐,很快被男人张口吸了进去,与口腔内另一条粗舌纠缠翻搅,发出“啧啧”的水声。
    李子恒一手搭上了女人胸前的柔软,捏着乳尖轻轻拉扯捻揉,那朱红色的小点在男人指尖一点一点地硬挺起来。男人另一只手绕到了女人脑后,在后颈处轻轻撩拨——这一个多月的纵欲,让男人完全掌握了女人身上的敏感点。
    “唔……嗯……”女人唇角很快泄出呻吟。
    男人在女人香唇间又恋恋不舍地舔吸了好一会儿才分开,抚摸后颈的手抬起了女人的左边胳膊,嘴唇顺着女人的脖颈和手臂一路亲吻到了肘窝,在那处轻轻吸吮,一边抬头观察着女人的脸色。
    女人的脸色当然是一片潮红,眼睛都愉悦得眯了起来,身体开始难耐地扭动。
    一边伺候舒服了,也不能慢待了另一边,李子恒捧着另一边肘窝也舔吸了一番,然后爬下两步,抬起了女人一条腿,开始舔弄女人的腘窝。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覆到女人会阴处以食指和中指揉拨花核。
    “好……好舒服……子恒哥哥……越来越厉害了……”王罗西的花穴翕动着,竟把悬停在花户之外的无名指吸了进去,肉壁忙不迭地皱缩着挤压过来。
    “只要西西肯教……唔……朕什么都可以学的……”李子恒嘴里继续讨好着腘窝,右手被吸入花穴的无名指就势浅浅抽插起来。
    “哈……哈……好舒服啊……想要……子恒哥哥的大肉棒……”
    “这贪得无厌的小东西,明明才喂了你一下午,现在又喊饿……”李子恒的眼睛里也在冒火,但还是细心地侍弄着花穴,他把无名指抽了出来,换成更好动作的中指和食指插回去,抵着女人穴内那处软肉轻轻抠挖。
    “明明是子恒哥哥……啊……先要吃的……啊啊……还拿了那悬玉环出来,怕是想要吃死西西……啊……”
    “子恒哥哥怎么舍得西西死呢?西西死了,子恒哥哥肏谁去?子恒哥哥只要把西西肏得欲仙欲死,让西西再也看不上别的男人……”李子恒加重了手上抠挖的动作,两只手指在花穴内大闹天宫。
    “啊——啊——啊——”王罗西用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回应了男人。
    女人身体开始剧烈痉挛的时候,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抬起女人双腿。从高潮上猛跌下来的女人刚要怒骂,突然就被一根灼热滚烫的肉柱捅穿了身子,还有悬玉环上那颗硬硬的圆珠抵住了敏感的肉蒂,未走远的潮意被瞬间拉了回来,更加凶猛地撞入了女人的脑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人乱抖着躯体,下身涌出股股蜜液。
    男人乘胜追击,蟠龙捣入泥海,直破宫口,玉环上的圆珠随着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地猛击肉蒂,双重刺激让女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下身的蜜液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下,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来啦——”女人尖叫着,声音都开始沙哑。她双手上举,紧紧抓着床头的栏杆,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那身子一波接一波地泄,竟毫无喘息之机。
    “还、有、呢!”男人顶送着腰部,分开女人的双腿,俯身压在女人身上,这姿势入得极深,女人一下就抽噎着又登上了潮顶。
    男人抽插的动作一顿,扭腰在女人身上画起圆来,那灼热坚硬的蟠龙在海里搅起滔天巨浪,不断摩擦过穴内软肉。更可怕的是悬玉环上那对龙啊,它们随着男人划圈的动作在女人的肉蒂上疯狂挤压摩擦,竟似生出了一万张小口同时舔拨那敏感处,双龙戏珠顷刻间变成了双龙戏水,清液混着白沫四下飞溅。
    叁龙夹击之下,冲天的快感从四面八方涌来,彻底淹没了女人的身躯,女人不由自主得翻起了白眼,朱唇大张,涎水不断地往外流,可尖叫声却被堵在了嗓子眼里,一丁点儿也挤不出来。
    “不、不、不、行、了……”女人痉挛着奉上最后一股潮液,被榨干了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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