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天黑得快,两人走出沉氏时才日落,转眼就入夜。
    雨不大,但风很急,轻伞一把,他把大部分面积都倾向她那边。
    思汝一见路边有屋檐的,就拉着他走里面,转头见他头发与西装都湿了一大半,才反省自己这么大个人了还在贪图什么儿时的浪漫,连忙问他,“要不我们还是把车叫来,坐车回去吧,雨好像越来越大了。”
    沉诺与她一样,时常怀念他们同撑一把伞走回家的旧时光,他反过来问她:“走累了?”
    思汝摇头,“不累,但伞太小了,这么下去,回家你就变落汤鸡了。”
    沉诺并不在意,“没关系,淋一点点雨罢了。”
    思汝皱了皱眉,眼瞟旁边有个在避雨的小女孩,心中便有了打算。
    她拿起他手中的伞,跑去小女孩身边,把伞送她:“小朋友,伞给你,早点回家。”
    才反应过来的小女孩还没来得及说谢谢,就见好心送伞的姐姐已经跑向不远处那个在等她的男人。
    思汝两手空空回到沉诺面前,笑得洒脱,“好了,现在都没有伞了,要淋一起淋。”
    她的笑容如此有感染力,倒映在沉诺眼里,也全化成缱绻笑意,他重复她的话,“要淋一起淋。”
    而后紧紧牵住她的手,走进雨里,悠然自在。
    雨越下愈大,路人纷纷避风躲雨,她不禁问他:“我们这样像不像两个神经病?”
    沉诺笑了笑,“不是像,就是。”
    思汝也笑,她也不知为何一直循规蹈矩的自己会突然这么想疯一次,是因为有人陪自己?
    是因为有个很爱自己的人陪着自己。无论好与坏,一起对抗。
    有伞不遮,有雨不避,尽管旁人把他们当疯子。
    可人生苦短啊,疯狂一次又何妨。
    倘若不知明日是福是祸,那就把每日当作没明日,不要却步,不要错过。
    秋意与细雨漫舞,晚风与街灯清唱,感动是一起经历风雨的黑暗,仍感恩遇过璀璨。
    直到在家浴室里洗热水澡,思汝还忧长忧短:“完了,那个点是下班时间,会不会被你员工看到,明天你去上班公司会不会有人传大老板是个疯子,在雨里散步,有病!”
    沉诺替她抹沐浴露,忍俊不禁,配合她的杞人忧天:“那你可得陪我去公司澄清。”
    思汝一脸严肃:“有必要的话,我会的。”
    沉诺实在拿她的认真没辙,花洒下与她赤裸相拥,以深吻堵住她的忧虑。
    敏感的奶尖率先跳立起,抵着男人硬朗的胸肌颤颤巍巍。
    思汝主动抓起他的手,放到自己乳房上,意欲何为不用言表,沉诺便默契地揉起,一双柔绵的奶子置于他手心,一揉一捏乳肉就从他指缝溢出,他力道掌握得太好,思汝在他松唇的一瞬就舒服得嗯哼出声。
    沉诺低头含了一口她乳肉,让刚洗干抹净的白嫩奶子又沾上他唾沫,而后便蹲下身,头钻进她两腿之间。
    他要找她的小珍珠,可此时她花户还紧紧闭合,他只好抬起她一条腿,用手捻开两瓣花唇,入目是海棠红,舌尖凑上去,小穴疯狂往内缩,又成害羞草。舌头扫过见外的细缝一遍又一遍,终于找到了那颗藏匿于尿道口之上的小花蒂。
    含住,吮吸,撩拨,舔舐,肉穴很快就湿漉漉,不是被花洒灌下来的热水淋得湿漉漉,是被他唾沫浸沾得湿漉漉,也是她自己分泌出来的热液渗透得湿漉漉。
    思汝抱紧他的头颅,在他拿鼻尖去蹭阴蒂又准备将舌尖伸进穴口时,她又要把他脸往外推,抵不过一阵又酥麻传遍全身,她整个人颤得差点扑倒,幸得他另一只手牢牢抓着她站立的另一条腿。
    站立姿势没能让他舌尖得逞进入那浅窄小穴,沉诺只接了一嘴她沁出来的花蜜,一吞又去含住那颗肿胀的小蒂粒。
    阴蒂高潮来得很快很迅猛,思汝身体像拉紧的弓箭,如果他手一松开就要离弦而去,她分不清接下来她是要尿尿还是喷潮,只知道不想泄在他脸上,可他唇舌在急速舔舐花穴,速度快得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到底还是全数喷到他脸上,但他还是死死扣着她屁股,丝毫不在意地用温热的口腔包裹她慌乱柔软的小穴,要她再喷一次,分泌更多浓稠花蜜。
    可再一次没那么快,思汝嘤咛着唤他名字,要他不舔了,直接进来。
    可沉诺站在她面前圈着她的腰,扶着硬起的肉棒在她泥泞的穴口试探,只龟头卡在小洞寸步难行,别提那圈凸起的珠子。
    思汝也感觉到疼意,眉头紧紧皱起,喘得急促,这么一紧张起来,穴儿就更难容纳他的性器了。
    沉诺亲了亲她额间,想退出再把她下面舔湿,思汝忙抓住他手臂,摇头说不,就要他直接进来。
    再次试探,沉诺架高她一条腿,伏低身子才让她小嘴把肉棒吃进一点,浅进浅出,慢慢让肉棒都滚上她水穴里的黏液,再一点点推进。
    但他太高,思汝单腿又要踮脚,没一会儿就有些站不住,沉诺干脆弯腰将她两腿都抬起,让她稳坐在他臂弯,挺着腰身自下而上顶弄。
    失重的思汝急忙抱紧他脖颈,两颗乳球就夹在她与他的胸肌之间,好像要被挤爆。
    原本她的呻吟被浴室自带的天然混响放大,就是何等妩媚的催化剂,她还在他耳边娇喘着提醒他要小心,地板滑。
    沉诺顿感后背一阵酥麻,粗喘着应好,顶腰撞他的力劲加重,肏得她全身毛孔绽放,滋滋吸着浴室内的热气,哆哆嗦嗦在他怀里像颗刚出炉的虾饺,晶莹剔透的薄皮裹着鲜嫩诱人的肉馅,多么鲜美。
    沉诺含住她的唇尝一口,愈发上瘾。
    思汝难受的疼痒逐渐被酥麻盖过,呜咽着回应他的亲吻,快感迅猛把她包裹,下面那根又粗又长的物什还在澎湃涨大,撑得她麻得慌,穴肉蠕动收缩,不知是要把异物推出去还是咬更紧。
    在浴室泡久了,她皮肤都要起皱了,可让他射还有个漫长周期,沉诺于是换个姿势,放她落地,让她转个身再插入,后入抵得深,她也更自在,腰扭得起劲,数万嫩肉在花穴里争先恐后吮吸大肉棒。
    都不用他怎么奋力插,阴茎上的凸珠就把她伺候得上天,蜜液一波接一波。
    沉诺把她身子直起,转过她的脸,用嘴抿开她吃进嘴的湿发,吞咽下她的尖叫。
    在她喷潮时,他长手一伸将花洒开关一转,拿起手喷莲蓬头对准她躁动的小嘴,瞬间两股水流对冲,她的水自然没连莲蓬头出来的多又急又烫,那水压直直冲击她尚在高潮劲头的阴蒂,叫思汝敏感得又淅沥沥狂泄。
    差点人儿就要从他怀抱跳脱,活似刚上岸的美人鱼,扑腾扑腾摆动鱼尾——可陆地之上她哪还有什么尾巴,只有被狰狞肉棒狠狠贯穿,一分为二沉浸在欲海里的双腿。
    幸存下来的美人鱼最后被男人托着屁股抱出浴室,他不舍得离开她体内,自己身上随意披了条毛巾,给她则穿上了浴袍——当然是系不上的,因为他的性器还插在她里面。
    出来房间两人同坐一张椅子,面对面相拥,沉诺插上吹风机的电源,开始给她吹头发。
    在他伺候下,思汝很快又有了些精力,含着他还屹立不倒的阳具,扭着腰亲吻他,试图扰乱他的专心致志。
    未果。
    无论她怎么折腾,拿柔软的奶子蹭他胸膛,在他腰上快扭成一滩泥,甚至收缩盆底肌去吸吮那根硬棒,他都巍然不动自从容,一心叁用,手上拿着吹风筒替她吹头发,唇舌回应她的亲吻,胯下孜孜不倦与她小穴博弈。
    真的太可恶了!这种时候给她来坐怀不乱这套,是在折磨谁!明明她也感受到那根巨棒在她体内也同样热情澎湃,龟头都在亲吻她的花芯,性器上每颗珠子都在于穴内每处嫩肉示好,可他就是不动,不动!
    在她开口让他动一下嘛,动一下,他才悠悠向上顶了两顶。
    “再等等,”纤长手指穿过她发丝,他模样可认真,“头发得吹干,不然会感冒。”
    可这两下是在敷衍谁!性器擦过了穴内正鼓噪的脆弱敏感点,不退反进好吗!思汝忍不住张口咬住他肩膀,还没用力,含着巨棒的小穴属实涨得慌,又痒又酥,一个劲疯狂收缩。
    沉诺到底也忍不住她上下两张嘴都这么会咬,把腰往上送了送,几下就撑开她穴内褶皱。
    这几下不轻不重,却让骚痒甚久的小穴一下得到了抚慰的快感,坐在他身上颤颤栗栗就滋出源源春潮。
    男人终于完成他的吹发“大业”,抱起还在抽搐的她去床上,一边走一边拍她屁股。
    “能不能给点面子,都还没怎么你,就给我泄这么多。”
    思汝气急败坏,到底是谁不给面子!忿忿不平朝着没咬完的地方继续嗫咬,他在床上一下下撞她,她就用劲一点点深咬。
    直到嘴里有血腥味,她才松口,可一见他肩上的青紫牙印,她又心疼起来,苦兮兮地问他:“疼不疼?”
    给一巴掌又赏一颗糖的把戏真是被她玩透了,但沉诺就吃她这套啊,染满情欲的俊脸埋进她奶子里,他低声沉吟:“疼,疼死了。”
    思汝还以为他说真,忙朝着咬痕轻轻呼气,温柔地说吹吹就不疼。
    这种哄骗叁岁小孩的谎话听在耳里还真是舒坦,沉诺下身肏得更凶猛,嘴上却还依旧喊疼。
    思汝听出他在装疼了,气愤地拿额头狠狠地撞了下他脑门,嗔怒恼他一句混蛋!
    沉诺笑了笑,俯首又把她吻住。
    情欲正浓时,床头的手机铃声响起,是思汝的电话,但她个没戴眼镜的半盲人,不说已经被沉诺肏得意识涣散,压根没精力去接听电话,再者她一开口呻吟声就止不住,正常人一听都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事,她让沉诺帮她把电话挂了,等过后再回电。
    沉诺下身捣弄不停,伸手去拿她的手机,看见来电显示眸光不由一顿。
    ——是沉钰,她给他的备注是「叁哥」。
    沉诺手指停在屏幕上,在想这是个多好的机会劝退对方,只要他假装不经意地划过接听键,阿汝叫床的声音就会传进对方耳里,那比一切宣誓主权的动作都来得更直接彻底。
    可是。
    不行。
    珍贵如他的阿汝,动情的声音怎能叫旁人听了去。
    他毫不犹豫挂掉电话,把手机调静音扔在一旁,俯身抱紧身下的人。
    【幕后花絮】
    (原本结尾接电话那段是这样的……)
    ……
    沉诺手指停在屏幕上,轻轻一划便把电话接通,俯身凑近思汝耳畔。
    “阿汝,叫叫我。”
    “诺……嗯嗯……嗯啊……”
    在夜路疾驰的沉钰,手握方向盘险些失控。
    被撞碎被撞哭的声音,随着车内音响无限放大,
    一小段情难自抑的呻吟,却足以撩人心弦,沉钰身下直起反应。后面他听不到了,电话已经被那端掐断,并不难猜出这通电话是谁故意而为之。
    他把车开到路口,下一秒便沉着脸把方向盘往回打。
    ……
    (是男主拿枪指着我脑门逼我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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