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眷恋着每一处,膜拜似的从指尖到指根,寸寸描摹。
    陆羡青觉得自己像是个亵渎神灵的肮脏魔鬼,背德感让他更加兴奋,“你知道吗?我会录音你跟我说的话,下了戏回到酒店,我就会听着你的声音入睡。”
    “我把自己的荆棘交在你手里,让你的声音磨去它所有的棱角,让它为你释放,可每次结束我又觉得它变得更庞大,一次比一次难掌控。”
    “我的厌厌。”
    秦思筝早上醒来的时候十分不适,晃了会神忽然想起自己做了一夜的春梦,心虚的往折叠床看。
    还好,主人公没醒。
    他这次的梦比之前在陆羡青家里那次还离谱,除了被寸寸舐过之外,他甚至还梦到了男人的手指送到了他……那里。
    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指尖打圈揉按又轻刺,真实的让他现在都不敢回想。
    他已经很久没有收到那些短信了,昨晚的梦却突然出现,只是他把对方的脸换成了陆羡青,难道是他自己主观意识被那个变态影响了?
    男人执意要从那里找到一条路径,不仅如此,连那两个穿过环的地方也被仔细照顾。
    秦思筝扯开病服,看到那里不红不肿并无不妥,松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太龌龊,居然梦到被陆羡青那样。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趁陆羡青还没醒赶紧去洗漱把脏掉的衣服洗了。
    他才一进卫生间陆羡青就睁开了眼,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是他给秦思筝戴上环扣留下的照片。
    陆羡青将照片锁进私密,设了密码,然后才从简易床上起来。
    安宁提前以秦思筝的名义给全组订了早餐,沈长风也给订了奶茶,人未到,东西先到了。
    整组上下不但没因为昨天的停工抱怨,反而热情关心他恢复状况。
    秦思筝受宠若惊的跟大家说没事,“大家别担心,我真的好了。”
    陆羡青看着被大家围在中间嘘寒问暖的少年,轻勾嘴角笑了下。
    “四哥。”安宁站在他旁边,欲言又止半天到底没说下半句。
    “有话就说。”
    安宁咬了咬牙,“昨天晚上我回来,看到你在床边亲他,你的精神状况是不是又有点……要不要让沈青来?”
    陆羡青说:“没有。”
    “你别不承认了,我跟你多久了这点东西都看不出来?肯定是因为控制不住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
    陆羡青伸手搭在安宁的头上,低下头说:“妹妹,没有人能做到自己喜欢的人躺在旁边而无动于衷的,要是你躺在他身边,你能做到不想去亲他吗?”
    安宁一想也是,“我做不到。”
    陆羡青叹了口气。
    安宁以为他要说什么长篇大论,立即屏气凝神等着。
    结果他就着叹气说:“可惜,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睡在他旁边,所以你感受不到这种感觉,真可怜。”
    安宁:“?”
    神经病啊!
    停了一天的拍摄重新开始,姚瑾微换了人,周长江找了这几年非常高产但一直不温不火的楚瑶,她演技没得说,兢兢业业不炒作,深得周长江喜欢。
    一上午的拍摄非常顺利,几乎没有ng,一天下来几乎补完了姚瑾微之前拍摄的所有剧情。
    “太棒了,以前你拍的大部分是古装戏,没想到现代的表现力也这么棒!”周长江连连夸奖,眼睛都快笑没了。
    楚瑶站着让助理擦汗,笑说:“是周导戏讲的细,我临时拿到剧本紧张坏了,生怕给组里拖后腿。”
    周长江说:“真感谢你临时救场,等杀青我再好好谢谢你。”
    楚瑶不提姚瑾微,也不扭捏拒绝,大大方方的笑着应了,“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谢我可要去微博控诉的啊。”
    周长江跟她说笑一阵让她去休息,然后招手让秦思筝跟陆羡青过来,“书房的戏,一会拍的时候尽量要腻歪一点,亲的时候不要害羞,尤其是阿敬,你在跟他相处的时候慢慢要拿到主动权,坐他身上,掐着他的脖子翻旧账,爱欲在你眼里没什么不能说的,喜欢就干。”
    秦思筝听得害臊,陆羡青倒是自然,“怎么着?骑乘位啊。”
    周长江被噎的一时失语,但想着也没说错,于是咽下骂他的话又继续说:“在初敬的眼里,这些事就是喜欢的表达方式,他喜欢丁沉海,所以愿意被他欺负,也乐于跟他找到更快乐的方式。”
    秦思筝头越埋越低,周长江觉得他快把自己埋起来了,拧眉道:“害什么臊,一会戏也不拍了?”
    陆羡青说:“不是在心里过待会的戏吧?”
    秦思筝立刻抬头摆手,“没有!”
    周长江眼神挨个扫一遍,磨牙骂道:“十分钟准备,敢ng我要你们俩好看!”
    陆羡青眼含讥诮,呵了声:“他演技烂你骂他,带我干什么?我演技也有的骂?别没事找事。”
    周长江冷笑一声:“他老实听话,我骂他还……”说到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了,把剧本往陆羡青怀里一扔,“你给我滚!”
    陆羡青接住剧本施施然一笑。
    秦思筝想了半天才领会意思,“你干嘛又找周导的骂啊,我一会也不一定挨骂的,说不定我一镜过呢,以后就叫我秦一镜。”
    陆羡青拎着剧本在他头上一敲,“哟,这么自信?”
    “那当然!也不看我是谁的学生。”
    陆羡青被他逗笑,“说得对,陆羡青手把手教出来的,这要是还不行,真得打……”
    “打什么?”
    “屁股。”陆羡青说:“在我们老陆家,不听话的小朋友都得按着屁股打才能知道教训,你既然是我的学生,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算我们老陆家的人了吧?”
    秦思筝视线不知道往哪儿放,含糊了半天也没想好怎么回答。
    幸好周长江没耐性了,扯着嗓子催两人赶紧就位。
    “有话回酒店了慢慢聊!阿敬快点调整情绪,还有五分钟。”
    秦思筝立刻深呼吸,让自己入到初敬的角色里。
    这是他跟丁沉海确定关系之后第一次来这里,也是第一次到他的书房。
    初敬被拽住手腕抵在门上,后背重重撞上门板,还没等喘口气就被咬住了嘴唇,从挣扎到慢慢放松、回应。
    房间里灯光炽白,秦思筝几乎无法睁开眼睛,被翻来覆去按在门上折腾了一遍,陆羡青将他抱在了书桌上。
    他懊恼自己趋于下风,还没等对方解他的扣子,立刻翻身掐住了他的脖子,“丁叔叔,不要动啊。”
    丁沉海一愣。
    初敬掐着他的脖子命令,“我不要坐桌上,我要坐你腿上,你抱我下来。”
    丁沉海无奈摇了下头,将他抱下来与自己面对面坐着,还没说话就被初敬掐着脖子再次下令,“把你自己衣服脱了,每次都是你衣冠楚楚的,这次我要让你尝尝被欺负的滋味!”
    丁沉海眸色深沉的看向他,嘴角浮现一丝笑来,凑近了要亲他,“那么阿敬,你想怎么欺负我?”
    初敬避开他的动作,“现在是我命令你,谁允许你说话了?赶紧照做,不然我就掐死你。”
    陆羡青感觉到脖子上的手指真的在收紧,让他忍不住想象着在占有他时,被掐到窒息的痛苦与欢愉。
    秦思筝被他看的心慌,手指都在隐约发抖,用尽了力气才能勉强让声音听起来不颤。
    “快点!”
    丁沉海抬起手放在扣子上,从最高的那一颗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直到敞开。
    秦思筝忍不住咽了下唾沫,黑色西装裤仍昭示禁欲,被皮带映衬的腰腹曲线精瘦紧实,与上半身反差极致。
    “不是要欺负我吗?”陆羡青见他盯着自己发愣,再不说台词就要被周长江骂了,于是抬起头凑在他耳边提示,“阿敬,你想怎么弄我?”
    秦思筝耳朵都麻了,连瞳眸都本能缩颤了下,“从现在开始你不许说话!”
    丁沉海这个角色比较复杂,他曾是善恶之间的至恶,又因为初敬找回一丝善,虽然层次复杂厚重,但对陆羡青来说毫无难度。
    周长江不担心他,每次都是盯着秦思筝,从一开始的勉强能过就行,到现在越来越想开发他的潜力,希望他能拍出更大张力。
    一场戏下来,秦思筝后背全湿了,镜头没给到后面不影响,周长江叫他过来的时候不经意瞥见,顿时有些心软。
    这小孩压力大,正经第一次拍戏就在他手下,还跟陆羡青演对手戏。
    承担了多少压力却从来都没喊过苦,也没叫过累,被他骂了那么多次还一直虚心学习,是个好苗子。
    周长江福至心灵,忽然说了句:“思筝,你觉得我怎么样?”
    秦思筝微愣。
    陆羡青玲珑心思,几乎立刻就明白了,笑了声说:“怎么?戏还没拍完,就急着认儿子?”
    周长江被他揭穿也懒得绕弯子,“说实话我有这个意思,倒也不是真叫你当我儿子,我挺喜欢你,有空来我家吃饭。”
    秦思筝受宠若惊,忙说:“谢谢您抬爱,有机会我一定上门拜访。”
    “那就这么说定了。”周长江笑笑走了。
    陆羡青说:“拜什么访,周长江虽然性子不错,但你跟文栎有过节,而且她这个人……你少跟她来往。”
    秦思筝又愣了,“文栎?”
    “你不知道?”陆羡青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会,“文栎是周长江太太。”
    第63章 青山远望
    秦思筝心虚:“我当然知道,就……客套一下,总不能跟周导说我不乐意去。”
    陆羡青薅了他一把,抵到柱子上问他:“喂,我拿奖那会儿你说我晚节不保,还点名批评了一下她的演技,意见挺大啊,有仇?”
    秦思筝语塞。
    陆羡青伸出手在他唇上描摹片刻,回忆着昨晚餍足一刻,眼底笑意慢慢变深。
    “怎么会。”
    陆羡青靠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说:“那就是因为我了?”
    秦思筝立刻反驳:“不是!”
    “不用否认这么快。”陆羡青伸手捏住他的耳朵,轻轻揉捏着靠近,像是呢喃耳语般说:“你是第一个让我伸舌头拍吻戏,贴胶带上阵拍床戏的人。这个拿来当资本,比文栎跟我拍姐弟要骄傲多了吧?”
    秦思筝耳朵被他捏得发热,“我才不会拿出去当谈资。”
    陆羡青在心里笑了声,让他说也说不出口,光害羞就顾不上了,也不是人人都跟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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