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一天,在一日间反反复复的试验中,乐天终于将本时空第一台简易手摇发电机制造出来了,虽然简易粗造,也没有小型的灯泡来检验电流强度,但细看之下,正负极之间接触是会碰撞出火花的。
    仅仅制造出发电机是不够的,以后制出电动机与灯泡才能将其列入实用化,制造出这些东西又岂是那般容易的,对工艺材料的要求非常大,实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到的。
    直到有下人来唤乐天吃饭,乐天才从书房走了出来。
    晚间家中妻妾欢坐一堂,桌上的膳食比午间丰盛许多,乐天曾给家里定下过规矩,非节日期间家中寻常一餐连荤带素只上二十个菜,今日连冷带热一共有六十余个,显然不同于往日。
    就在乐天不解的时候,又见得家中下人在院里院外挂着大红灯笼,全闻挂满之后又有人在门口放了一挂爆竹,听时间的长短估计有万余响左右。
    看着家中席间一众妻妾,乐天不解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弄的这般隆重?”
    “官人看今日谁没来席间吃饭?”茂德帝姬笑道。
    “除了图朵还能有谁!”乐天不假思索的回道。
    “就知道你说不出来!”茂德帝姬笑道,向外招呼道:“将人送进来罢!”
    就在茂德帝姬话音落下时,只见有两婢子脸带着笑,一左一右搀着披着一身大红嫁衣的菱子,脸上还抹着厚厚的脂粉。
    菱子被搀扶着进了屋后,脸臊的像块红布一般,任由一众妾室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调笑着,菱子低垂着头,偶尔将目光偷偷的投向乐天,很快又收了回去。
    “今天日子特别,让菱子坐到兰朵妹妹地方。”茂德帝姬招呼道。
    直到这时,乐天才明白过来,盈姨娘说今日身子不方便是这般意思。
    拉着菱子的手让菱子坐好,曲姨娘调笑道:“喜事来的仓促,仪礼将就着简单些罢,吃过饭直接入洞房便好,五年都等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顿饭的时间!”
    其余人立时哄堂大笑,待乐天与茂德帝姬动了第一筷子之后,众人才动了筷子。
    用过晚膳,一众人将乐天与菱子送进一间最装扮好的房间,房间里披红挂彩,烧着大红蜡烛,供着天地神明,无比的喜气洋洋。
    “老爷,菱子可是头一次您可要怜惜着嘴呐!”家中一众妻妾在调笑了一番之后,临离去前梅红一脸坏笑的说道。
    此时的菱子脸红的与身上的大红嫁身一般,头垂的像似秋天里熟透了的红苹果。
    乐天苦笑,自己没吃的何止是一个菱子,成亲两了年了,兰朵公主自己也一直没来的及吃。对于兰朵公主,乐天心里多少是有点愧疚,再说以兰朵的性子,二人间一直不能好好说话,每次轮到兰朵房间的时候,乐天只是在外间睡上一夜,权当是休养身子了。
    刚进了内室,不待乐天开口,菱子立时将头顶的花饰一股脑儿的拿了下来,一边拿着帕子扇风一边长长的呼了口气:“这头饰沉的要命,多亏没加上盖头,若是加了盖头,怕是连气都出不了。”
    说完,菱子又将身上的红嫁衣褪了下来,只剩下薄薄的贴身内衫儿,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体,细腰、长腿、高|耸的胸……
    玲珑有致的身子立时引起了乐天的兴致,上前一把将这副身子抱在怀里,揶揄道:“你这丫头刚才还是一副正经的模样,没想到现在胆子居然这么大!”
    菱子噘着小嘴:“奴婢以前侍候老爷浴洗时,老爷哪里奴婢没见过,哪次趁着奴婢服侍老爷浴洗的时候,老爷又不是对奴婢动手动脚,如今反倒说奴家胆子大、不正经了!”
    “你这丫头,就不知道矜持些么!”乐天笑骂道。
    “是老爷先来抱奴家的!”菱子看了看乐天,抗|议道,说完将身子向乐天的身上贴了贴:“奴家一直是服侍在曲姨娘房中,曲姨娘来了月事不方便的时候,奴婢若不矜,持早便像梅红姐姐一样给侯爷留下一儿半女了!”
    “寻常看不出来,你这丫头这张小嘴还挺能说的!”乐天笑道,不过手却没闲着在菱子身上摩挲着,慢慢去除丫头身上的贴身衣物,感觉这丫头吐气如兰,更是盯着这丫头一双修长的腿,想像盘在自己腰间的模样。
    “都是跟老爷学的!”菱子嘻嘻一笑。
    抄起菱子,往榻上一扔,乐天自顾自的解着衣衫,口中狠狠的训斥道:“看老爷我今日如何教训于你这丫头!”
    就在乐天将身上衣物剥下之后,却发现身己经没服人,再见菱子己经钻进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颗脑袋,目光很是期份又很是害羞的盯着乐天,再看旁边一身贴身内|衣己经被扔到了榻旁,特别是做为妇人贴身之物的肚|兜,红红的落在内|衣的上边,不止散发着少女的体|香,上面的明闪闪的绣线还很是扎眼。
    这丫头!
    乐天哼了一声,以实际行迅速的钻入到被子之中,口中还叫喊道:“这丫头,老爷不教训你是不行了,这般没规矩,老爷不进榻你便进去!”
    很是温润,很是光滑,那一双手不由自主的绕上了乐天的脖颈,连同修长的腿也是将乐天缠绕了起来。口中不由自主轻唤道:“老爷,快圆了奴家这个愿想。”
    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乐天笑了起来……
    “啊……”
    尖耳的声音忽从耳边响起,刺的乐天耳膜声痛,嗡嗡做响。
    一声尖叫令乐天止了动作,心中也是诧异,明明自己力量用的极轻,这么叫的这么厉害,怜惜的问道:“疼的这么厉害?”
    “有点点不舒服而己!”菱子说道,一双手却是从乐天的脖颈上移动到了乐天的腰间,像是帮助乐天用力一般。
    这明显是言行不一嘛!
    “那你为何要叫?”
    “当初你与曲姐姐、秦姐姐行房|事时,奴家可是在外边听的真真切切,二位姐姐都是这么叫的……”
    “所以你也这么叫……”乐天很是无语。
    菱子小声嘟囔道:“家里难保不会有听床的!”
    以己度人呐!
    行云布雨过后,菱子喘着气:感叹道:“当初奴家卖身与老爷,乡邻们都说婢女日后十之八、九就会成为老爷的小妾,奴家当初还不相信……”
    “现在信了么?”乐天反问。
    “信了!”菱子回道,又不解道:“奴家看家中几个姨娘于床|第间都极为快乐,为何奴|家经历人|事,却感受不到丝毫妙处?”
    乐天嘿嘿一笑:“今日老爷照顾你是初次,一切本事皆未曾用上,待过些时日,老爷将十八般武艺使出,你这丫头定然会乐在其间……”
    ……
    “侯爷……”
    次日,乐天醒来在菱子的侍候下洗漱,忽听门外有婢子在房外唤道。
    “唤侯爷何事?”菱子替乐天回道。
    那婢子回道:“门前有中华票号的管事前来寻侯爷,说有要紧事来请候爷做主!”
    票号能有什么事?票号是自己天天家合伙开的票号,这几年经营越发的兴旺稳定,更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搅闹,再说经营的大多又是官府汇兑,财大气粗的就算是汴都所有的金银铺联手,也不比不了票号的财力,又能出什么问题,乐天心中不解。
    票号乔掌柜能让管事这么匆忙来寻自己,定是遇到了什么问题,正在洗漱的乐天对外说道:“让那管事等等,我稍后便出去!”
    ……
    “见过侯爷,小的是票号管事吴刚,家住平舆李顿镇!”
    洗漱过后,乐天到了前院,只见有个四十多岁文士装扮的人立在那里,见了自己立时拱手拜道。细做打量,乐天认了出来,这吴刚自己也算是识的,是自家姐丈的表兄,因为票号缺乏人手,被召来当做嫡系在票号中培养。
    “发生了何事?”乐天问道。
    这些年中华票号走入正轨,获利越来越丰厚,乐天只需查看每年账簿注意管理事项,与年终分红便是,根本不需要插手正常事务。
    吴管事忙回道:“今天一早,有宫中内侍带着侍卫手持圣旨来到票号,说要拨三千万贯银钱以做伐辽军资,乔掌柜做不得主,派小的来见侯爷,请侯爷拿个主意!”
    这显然不合规矩,虽然天子从内库拿出钱投入在票号里,但票号在名义上是郓王殿下与自己还有一众金银铺商贾联合开办的,以郓王殿下为代表的皇室虽然占了股份的大头,但也不能随意支取票号的银钱使用。
    乐天又细细的问了一遍:“你是说那内侍手中只有圣旨,没有其它的字据文书?”
    “正是!”吴管事回道。
    “胡闹!”乐天哼了一声,说道:“票号中的钱是天下人的钱,又岂是一家一人的,视天下人之家当如同儿戏!”
    毕竟涉及当今天子,凡事都要小心,然而乐天的话将吴管事吓了一跳,不由的胆颤心惊。
    吴管事能从普能文办升做只居于掌柜之下的管事,除了刻意培养以外,能力自然也是出众的。正因为有着生意人敏锐的金融意识,更知道这钱不是随随便便便能借出的,更何况因大笔资金流动引发的空缺,极有可能引发危机,从而引发挤兑风波,造成票号信誉损失,令票号无力支撑而倒闭。
    就在吴管事不能言语之际,乐天吩咐道:“你去回话,没有当今圣上的亲笔签写借据与抵押事物,中华票号一文钱也不会拿出!”
    只听得吴管事一惊,瞬间脸上现出一副苦相,这位乐侯爷量子太大了,连天子的圣旨也敢违抗,但又不得不按乐天的话去做。
    待吴管事离去后,乐天眯起了眼睛,心中清楚现下国库空虚,能出这馊主意的人不是王黼就是童贯。
    越想,乐天感觉事情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吩咐道:“备好车辆,与我去票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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