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沉默不语。
秦慕语忽然转移话题，让陆明月淬不及防，刚刚取得的一点心里优势，也随之荡然无存。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以前，她根本就不用考虑，绝对会选择秦牧歌，可是现在，她犹豫了。
在她的心中，杨帆占有的分量越来越重，更何况这件事，他就是一个受害者，选择秦牧歌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可是，对秦牧歌这么多年的感情投入，又怎么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放下的。
如果秦慕语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秦牧歌在这件事中，也是无辜者，即便他是既得利益者，可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不觉的这个问题，很无聊吗？”
陆明月深吸口气，强行镇定下来，淡淡说道：“秦牧歌是天之骄子，是秦家的掌舵人，杨帆就是烂命一条，怎么能和人家贵公子相比。”
这话猛然听上去，好像是选择秦牧歌，可秦慕语却能听出浓浓的讽刺味道。
“你知道为何我会派人杀你吗？甚至极力促成你和杨帆？”
秦慕语忽然再次转移话题，尽力掌握主动权的同时，又不断刺激陆明月：“按照长相，你是秦牧歌最完美的妻子，可是，就像你说的，你怎么能和贵公子相比？娶了你，不会给牧歌带去任何帮助，陆家还会借由你，趴在秦家身上吸血，我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看着陆明月，发出一阵冷笑：“凌冰莹虽然刁蛮任性，有着一堆的缺点，可是她出身好啊，娶了她，对牧歌会有很大帮助，说不定可以再上一层楼，至于说什么真爱，咯咯，在大家族中有这玩意儿吗？当然，如果你愿意给我弟弟做个地下情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可是，依照你的脾气，你会答应吗？我弟弟也不会答应，所以，只有你死了，他才会彻底死心。”
这番话说出口，陆明月的脸色，已经变成了苍白色。
她紧紧握着拳头，甚至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自知，只是狠狠盯着秦慕语，好像下一刻就会拿起桌上的匕首，把她捅死。
可最终，她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反而释怀般的长出一口气：“你说的很对、太对了，我本来就是被陆家踢出去，没人要的穷丫头，自然配不上高贵的秦公子，不过，你想刺激我，让我杀了你，哼，秦慕语，你也太小瞧本小姐了。”
秦慕语心中暗叹一声，对陆明月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明月今天犹如吃错药般，受到这么大的打击，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简直就和换了个人似的，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怎么，我刚才的问题，不敢回答吗？还是说，其实你心里根本就忘不下牧歌？”
秦慕语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再次提起刚才的问题：“他们两个只有一人可活，你会救谁？”
“别费心思了。”
陆明月轻轻摇头：“你说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我又能救得了谁？如你所说，我只是一个穷丫头而已。”
她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再也没有因为秦慕语的话感到困扰。
因为，她忽然想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她和秦牧歌已经是过去式，而杨帆才是她的现在和未来。
更何况，杨帆落到这一步，她有着很大的责任，如果他真被逼上绝路，大不了自己陪着一起死就是了。
“你想错了，现在牧歌和杨帆，就处在这样的情况下。”
秦慕语直直看着陆明月：“你要救杨帆，那么秦家必然会受到影响，秦家一旦完蛋，牧歌就算获得家主之位，也没有意义，如果牧歌想要上位，那么杨帆的事情就必须坐实，只能是二选一，没有妥协这一说，你会怎么选？”
陆明月何尝不知道，只是，她真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所以有意把话题避开。
可惜的是，秦慕语又怎么会如她的愿。
看着脸色变幻，沉默不语的陆明月，秦慕语眼中闪过得意神色。
她就知道，陆明月不可能会轻易忘记秦牧歌，即使她嘴上再说喜欢杨帆，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感情，能和十几年的感情相比吗？
不用想，都能知道她会怎么选。
更何况，秦牧歌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陆明月的事情，一切只是秦慕语在背后捣鬼，她就是想要怪罪，都怪不到他身上。
“我……”
“你会选择牧歌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选择他，毕竟，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对你怎样，你也该清楚。”
没等陆明月说出口，秦慕语抢先开口：“要不是我在中间阻拦，也许你们已经成为美满的一对了，一切都是我的错，牧歌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反而是你对不起他，先找了杨帆这个未婚夫。”
“秦慕语，为了秦牧歌，你还真是不遗余力，不要脸面啊。”
陆明月冷冷一笑：“可惜，本小姐以前也许是傻，会任由你摆布，可是现在……”
她摇了摇头，眼中露出轻蔑的神色。
“什么，你、你竟然选择杨帆？”
秦慕语脸色一变，失声道。
这又是一个出乎她意料的选择。
“我谁都不选，谁都不帮。”
陆明月看着秦慕语，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因为，我相信杨帆，一定会平安回来，至于秦牧歌，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咯咯……”
秦慕语忽然疯狂大笑，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声：“他凭什么回来？他有什么本事回来？除了你谁还会帮他，又怎么帮他，一切的证据，都证明他就是个毒枭，永远别想翻过来。”
“既然这样，那你害怕什么？”
陆明月看着癫狂般的秦慕语：“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为什么要一心求死？”
“我、我对不起杨帆，除了死，我还能用什么方法赎罪？”
秦慕语笑着笑着，眼中全是痛苦的神色，泪水已经布满了脸颊。
“好，既然这样，如果杨帆回来，那你就用你的下半生，来向他赎罪吧。”
陆明月丝毫不为她的眼泪所动：“从他回来的那天起，你就是他的女仆，直到你死。”
“如果他真的能回来，我就是生生世世做他的女仆也愿意。”
秦慕语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让人心碎，即使犯了错，都不忍斥责她。
陆明月心中暗骂一声。
她再也不会上秦慕语的当，不管她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她都不会再信。
“记住你说的话。”
陆明月指了指她，转身想外走去。
“如果，他回不来，你会怎么办？”
秦慕语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如果他回不来，那我就去陪他，或者死、或者生。”
随着开门声，陆明月的声音从门外飘来。
秦慕语闭上了眼睛，泪水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止住悲伤，收起桌上的匕首，走出了会议室。
从现在开始，她和陆明月之间，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再也没有任何回还的余地。
不管怎样，这么多年来，不管是虚与蛇尾也好，还是真心实意也吧，秦慕语心中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世界上，没有谁生来就是恶魔，之所以变成恶魔、变成毒蛇，都会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
秦慕语走到这一步，可以说坏事做绝、良心泯灭，可是在弟弟面前，她仍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最称职的姐姐。
她对杨帆到底有没有感情，谁也不知道，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
可是，那眼中流出的泪水，却好像能够说明什么。
“秦小姐，陆小姐已经走了。”
看到秦慕语过来，赵汉飞好像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一般，沉声说道：“关于你的那份口述，她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会用最快速度立案，然后调查此事。”
“多谢赵局，我盼望能早日抓住那个人渣，把他碎尸万段。”
秦慕语咬牙说道，随后深深一鞠躬表示感谢。
“秦小姐不用客气，抓捕罪犯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
赵汉飞虚扶了她一下，正色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用最短的时间，把罪犯绳之以法。”
可惜此刻的杨帆不在这里，不然一定会笑掉大牙。
你赵汉飞是破案本领是不错，可这大话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满？
金三角的毒枭天天在那里晃悠，你可倒是去抓啊。
要是真这么简单，金三角早特么被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能轮得到你？
不过，此刻的杨老大，可没工夫理会这些，他正在视察自己的王国呢。
秦慕语走了，这里就是他的地盘。
这几天，他白天坐着车，在一帮狗腿子的保护下到处转悠，晚上则是和西川幸子，或者丽莎做一些羞人的事。
嗯，偶尔三人也一起……咳咳。
不得不承认，岛国女人真是男人的首选，从来不知道拒绝，而且服务还绝对周到，至于丽莎这位欧洲辣妞，那更是胆大包天，对任何新事物都有着好奇心，更是不会拒绝这种刺激的事情。
连续几天下来，杨帆这么强壮的体格，都感觉腰子有些发酸。
可是今天，这种幸福生活，就要告一段落了。
因为，西川幸子就要走马上任，开启人生另一段旅程了。
她要在巴颂和杨帆精选出的几名精兵护卫下，前往岛国，接手山本野的地盘和势力。
虽然她对杨帆依依不舍，可是为了以后的日久天长，她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金三角。
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杨帆心中也满不是滋味。
虽然两人时间很短，可是幸子的温柔和顺从，已经完全把他融化。
在西川幸子离开之后，情绪不高的杨帆，拒绝了护卫的跟随，独自一人离开了基地，爬上一座山丘。
秦慕语忽然转移话题，让陆明月淬不及防，刚刚取得的一点心里优势，也随之荡然无存。
这个问题，要是放在以前，她根本就不用考虑，绝对会选择秦牧歌，可是现在，她犹豫了。
在她的心中，杨帆占有的分量越来越重，更何况这件事，他就是一个受害者，选择秦牧歌的话，她怎么能说得出口。
可是，对秦牧歌这么多年的感情投入，又怎么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放下的。
如果秦慕语说的话是真的，那么秦牧歌在这件事中，也是无辜者，即便他是既得利益者，可也不能改变这个事实。
“你不觉的这个问题，很无聊吗？”
陆明月深吸口气，强行镇定下来，淡淡说道：“秦牧歌是天之骄子，是秦家的掌舵人，杨帆就是烂命一条，怎么能和人家贵公子相比。”
这话猛然听上去，好像是选择秦牧歌，可秦慕语却能听出浓浓的讽刺味道。
“你知道为何我会派人杀你吗？甚至极力促成你和杨帆？”
秦慕语忽然再次转移话题，尽力掌握主动权的同时，又不断刺激陆明月：“按照长相，你是秦牧歌最完美的妻子，可是，就像你说的，你怎么能和贵公子相比？娶了你，不会给牧歌带去任何帮助，陆家还会借由你，趴在秦家身上吸血，我怎么会允许这样的情况发生。”
她看着陆明月，发出一阵冷笑：“凌冰莹虽然刁蛮任性，有着一堆的缺点，可是她出身好啊，娶了她，对牧歌会有很大帮助，说不定可以再上一层楼，至于说什么真爱，咯咯，在大家族中有这玩意儿吗？当然，如果你愿意给我弟弟做个地下情人的话，我倒是可以接受，可是，依照你的脾气，你会答应吗？我弟弟也不会答应，所以，只有你死了，他才会彻底死心。”
这番话说出口，陆明月的脸色，已经变成了苍白色。
她紧紧握着拳头，甚至指甲陷入肉中而不自知，只是狠狠盯着秦慕语，好像下一刻就会拿起桌上的匕首，把她捅死。
可最终，她还是忍下了这口气，反而释怀般的长出一口气：“你说的很对、太对了，我本来就是被陆家踢出去，没人要的穷丫头，自然配不上高贵的秦公子，不过，你想刺激我，让我杀了你，哼，秦慕语，你也太小瞧本小姐了。”
秦慕语心中暗叹一声，对陆明月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
她怎么也想不到，陆明月今天犹如吃错药般，受到这么大的打击，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冷静，简直就和换了个人似的，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怎么，我刚才的问题，不敢回答吗？还是说，其实你心里根本就忘不下牧歌？”
秦慕语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再次提起刚才的问题：“他们两个只有一人可活，你会救谁？”
“别费心思了。”
陆明月轻轻摇头：“你说的这种情况，根本就不会存在，就算是真的存在，我又能救得了谁？如你所说，我只是一个穷丫头而已。”
她的心情忽然平静下来，再也没有因为秦慕语的话感到困扰。
因为，她忽然想明白了，不管怎么样，她和秦牧歌已经是过去式，而杨帆才是她的现在和未来。
更何况，杨帆落到这一步，她有着很大的责任，如果他真被逼上绝路，大不了自己陪着一起死就是了。
“你想错了，现在牧歌和杨帆，就处在这样的情况下。”
秦慕语直直看着陆明月：“你要救杨帆，那么秦家必然会受到影响，秦家一旦完蛋，牧歌就算获得家主之位，也没有意义，如果牧歌想要上位，那么杨帆的事情就必须坐实，只能是二选一，没有妥协这一说，你会怎么选？”
陆明月何尝不知道，只是，她真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所以有意把话题避开。
可惜的是，秦慕语又怎么会如她的愿。
看着脸色变幻，沉默不语的陆明月，秦慕语眼中闪过得意神色。
她就知道，陆明月不可能会轻易忘记秦牧歌，即使她嘴上再说喜欢杨帆，可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感情，能和十几年的感情相比吗？
不用想，都能知道她会怎么选。
更何况，秦牧歌没有做任何对不起陆明月的事情，一切只是秦慕语在背后捣鬼，她就是想要怪罪，都怪不到他身上。
“我……”
“你会选择牧歌对不对？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选择他，毕竟，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他对你怎样，你也该清楚。”
没等陆明月说出口，秦慕语抢先开口：“要不是我在中间阻拦，也许你们已经成为美满的一对了，一切都是我的错，牧歌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反而是你对不起他，先找了杨帆这个未婚夫。”
“秦慕语，为了秦牧歌，你还真是不遗余力，不要脸面啊。”
陆明月冷冷一笑：“可惜，本小姐以前也许是傻，会任由你摆布，可是现在……”
她摇了摇头，眼中露出轻蔑的神色。
“什么，你、你竟然选择杨帆？”
秦慕语脸色一变，失声道。
这又是一个出乎她意料的选择。
“我谁都不选，谁都不帮。”
陆明月看着秦慕语，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道：“因为，我相信杨帆，一定会平安回来，至于秦牧歌，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咯咯……”
秦慕语忽然疯狂大笑，好一会儿才收住笑声：“他凭什么回来？他有什么本事回来？除了你谁还会帮他，又怎么帮他，一切的证据，都证明他就是个毒枭，永远别想翻过来。”
“既然这样，那你害怕什么？”
陆明月看着癫狂般的秦慕语：“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为什么要一心求死？”
“我、我对不起杨帆，除了死，我还能用什么方法赎罪？”
秦慕语笑着笑着，眼中全是痛苦的神色，泪水已经布满了脸颊。
“好，既然这样，如果杨帆回来，那你就用你的下半生，来向他赎罪吧。”
陆明月丝毫不为她的眼泪所动：“从他回来的那天起，你就是他的女仆，直到你死。”
“如果他真的能回来，我就是生生世世做他的女仆也愿意。”
秦慕语的表情，看上去是那么的真诚，那么的让人心碎，即使犯了错，都不忍斥责她。
陆明月心中暗骂一声。
她再也不会上秦慕语的当，不管她说的多么天花乱坠，她都不会再信。
“记住你说的话。”
陆明月指了指她，转身想外走去。
“如果，他回不来，你会怎么办？”
秦慕语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
“如果他回不来，那我就去陪他，或者死、或者生。”
随着开门声，陆明月的声音从门外飘来。
秦慕语闭上了眼睛，泪水却还是止不住的流下。
好一会儿之后，她才止住悲伤，收起桌上的匕首，走出了会议室。
从现在开始，她和陆明月之间，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再也没有任何回还的余地。
不管怎样，这么多年来，不管是虚与蛇尾也好，还是真心实意也吧，秦慕语心中总是有些不是滋味。
世界上，没有谁生来就是恶魔，之所以变成恶魔、变成毒蛇，都会有着各种各样的原因。
秦慕语走到这一步，可以说坏事做绝、良心泯灭，可是在弟弟面前，她仍然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最称职的姐姐。
她对杨帆到底有没有感情，谁也不知道，也许，她自己都不清楚。
可是，那眼中流出的泪水，却好像能够说明什么。
“秦小姐，陆小姐已经走了。”
看到秦慕语过来，赵汉飞好像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一般，沉声说道：“关于你的那份口述，她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会用最快速度立案，然后调查此事。”
“多谢赵局，我盼望能早日抓住那个人渣，把他碎尸万段。”
秦慕语咬牙说道，随后深深一鞠躬表示感谢。
“秦小姐不用客气，抓捕罪犯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
赵汉飞虚扶了她一下，正色道：“我们一定会尽全力，用最短的时间，把罪犯绳之以法。”
可惜此刻的杨帆不在这里，不然一定会笑掉大牙。
你赵汉飞是破案本领是不错，可这大话能不能不要说这么满？
金三角的毒枭天天在那里晃悠，你可倒是去抓啊。
要是真这么简单，金三角早特么被灭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还能轮得到你？
不过，此刻的杨老大，可没工夫理会这些，他正在视察自己的王国呢。
秦慕语走了，这里就是他的地盘。
这几天，他白天坐着车，在一帮狗腿子的保护下到处转悠，晚上则是和西川幸子，或者丽莎做一些羞人的事。
嗯，偶尔三人也一起……咳咳。
不得不承认，岛国女人真是男人的首选，从来不知道拒绝，而且服务还绝对周到，至于丽莎这位欧洲辣妞，那更是胆大包天，对任何新事物都有着好奇心，更是不会拒绝这种刺激的事情。
连续几天下来，杨帆这么强壮的体格，都感觉腰子有些发酸。
可是今天，这种幸福生活，就要告一段落了。
因为，西川幸子就要走马上任，开启人生另一段旅程了。
她要在巴颂和杨帆精选出的几名精兵护卫下，前往岛国，接手山本野的地盘和势力。
虽然她对杨帆依依不舍，可是为了以后的日久天长，她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金三角。
看着她一步三回头的离开，杨帆心中也满不是滋味。
虽然两人时间很短，可是幸子的温柔和顺从，已经完全把他融化。
在西川幸子离开之后，情绪不高的杨帆，拒绝了护卫的跟随，独自一人离开了基地，爬上一座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