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城，一座酒肆内。
“听说了吗，上界岛屿重新现世！”
据说只要能够在上界岛屿内拿到晋升的玉牌，就可以穿过虚空，前往更加强大的上界！
上界，令无数强者心慕无比的世界，传闻那里先天仅仅是入门！就好比本界内掌握了一些粗浅的功法，拥有了点力气一样！
更高的层次，更加强大的力量！
先天之上会是什么样的力量？没有人能够回答，但只要看武者跟普通人的差距就可以推知一二，或许踏空而行也不再是妄想！
在本界内，武者的极限就是先天，能够达到先天的更是少之又少，传闻中仅有三位先天存在。
这三位都是争夺玉牌的热门人选！
“敢问阁下可有详细的讯息？”出声之人拱手问道。
散布消息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实力，随手就可以捏死的样子。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真的有人想要保密，出手击杀了散布消息的人，然而在那人窃喜的前往浮空岛屿之后，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而且在此人活着的时候，每百年一次的浮空岛现世没有连续出现，直至此人死亡，浮空岛屿才再一次出现。
到今天，已经是足足三百年的时间！
浪费两次机会导致十八人无法进阶上界，各方势力的怒气可想而知，那人死亡之后，家族立刻被屠戮殆尽，鸡犬不留！
所以，各方做了约定，谁敢阻碍消息传播，那就是整个武林之人的公敌，将会遭到联手围剿！
酒肆内，所有人都用心的听着消息。
浮空岛出现的地方就在望海城东面的汪洋之上，虽然距离不远，但无法通过船只抵达，浮空岛距离海面有足足一百米！
先天强者纵跃之下，也不过是十几丈，差的太多！
“此一次浮空岛范围极大，小的估摸着，会是弥补之前的十八个名额，所谓各位大侠可以不用那么全力拼杀了！”
“具体多少名额，尚未被透露出来，须得各位大侠耐心等待一些时日，等到消息被整个武林所知晓的时候，人数自然也会出来。”
“风龙的制作方法和材料需求，已经到手，请诸位观看。”
风龙是前往浮空岛的载具，往年都是通过类似的办法进去的，只是外型有所不同。
很快，得到消息的武林人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将消息带回宗门，召集人手准备抢夺上风龙的名额。
酒肆之中有人离开，有人进来。
“大师兄，咱们要不要去争一争？”一名少女坐在长凳之上，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子，“浮空岛哎，去看一看也好啊，那可是能漂浮在天上的好地方！”
“你我刚刚踏上武学之路，还是等下一次吧。”年轻男子似乎对玉牌没有多少兴趣，“况且浮空岛之上，人人争抢玉牌，谁也无法确定玉牌在谁的身上，只有杀掉才能彻底的检查！我们现在的实力，完全不能跟武林名宿相抗衡，再者，即便我们侥幸得了玉牌，去了上界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人，恐怕入不得那些门派的眼，实力弱小危险大增，反倒不如在本界待着，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少女嘟着嘴，“大师兄你好胆小啊！”看的出来，她想要经历不一样的生活，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习武读书练剑。
或许是少年人都会如此吧。
“哈哈，小姑娘，你师兄说的可没错，当今有名有姓的先天就有三个人，他们能得到玉牌，但他们看中的人一定有这个本事吗？若是没有，是不是也要出手抢夺，没有足够的实力在他们面前可走不过一招，事关玉牌，他们可不会认为你们是过去观光的，下手一样不会软！”一名壮汉笑着坐下来，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一点不介意吧？”
“请随意。”年轻男子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是北辰山的年轻一辈吗？”壮汉喝了一口酒后问道。
男子点点头，“在下北辰宗门大弟子，秦钧，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言重了，我就一散客，没什么名气，就不自曝家丑了。”壮汉摆摆手，“秦少侠在江湖上，似乎声明不显？”
江湖上几乎没有秦钧这么一号人物，要不是他有着北辰宗门大弟子的名头，恐怕根本不会有人秦钧这两个字。
倒是这位的三师弟，在江湖上闯下了偌大的名头，任谁提起武生这两个字，也得竖起大拇指，道一声，好英雄！
“武艺低微，岂敢闯荡江湖？”秦钧笑了笑，“天下英雄豪杰数之不尽，我一凡俗末流还是求安安稳稳的一辈子吧。”
“秦少侠可没有说实话，方才不还跟小姑娘说等下一个百年之期去抢夺玉牌吗？”壮汉紧盯着这位没有什么名气的北辰大弟子，想要看出什么虚实。
“不成先天，人生短短数十年，许诺百年之后，也不过是给个盼头。”秦钧笑道。
“哼，大师兄你居然骗我！不理你了！”少女将不高兴写在脸上，眼睛虽然偏过去了，可余光却注意着她的大师兄的脸色。
秦钧见状，微微摇头，从怀中摸出一些散碎银子，“走，去买零食和小玩意去。小二，结账！”
结了账，出了酒肆，来到外面。
望海城也算是一座繁华的大城了，有着水陆的便利，南北货运之人极多。
有交易就有钱财，自然也会有各种贩夫走卒在街道上叫卖。
“大师兄，那个家伙是谁啊，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肯定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否则为何不敢以姓名示人？”少女拿着糖葫芦，慢慢的吃着。
“行走江湖难免沾染事端，其他人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猜测了。”秦钧手中提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着各种小玩具和零食，“事情已经确认，咱们回北辰宗门吧。”
“不嘛，再多玩一天好不好，反正浮空岛的消息想要传遍整个玉轮王朝还要一两个月呢。”少女撒起娇来。
从小到大都在宗门内，即便偶有出来，也不过是在山脚下的小镇子里看看，这般行走千里之外，来到繁华热闹的地方，还是头一次呢。
少女相信，大师兄一定会同意的。
秦钧想了想，“师妹说的不错，还有至少一月的时间，咱们可以选择在这里多逗留几天，或者在经过沿路城池的时候，看一看玩一玩，师妹觉得该如何选择？”
“大师兄你又在哄我了，咱们来望海城的时候，一路上可没有见过什么大城池，嘿嘿，不过，既然大师兄让我来选择，那我选在这里多待几天！”少女高兴的说道。
“也好。”秦钧将师妹往路边护了护，让过一个疾奔的快马，“咱们回客栈，告诉其他的人，让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此次出来，北辰宗门一共有十人同行，其中好几个都是成名的江湖新锐。
回到宗门定下的客栈，见到了两三个在堂中吃喝的师兄弟。
“大师兄！”几人见秦钧和师妹回来，站起来迎上，“其他几位师兄和师姐出去打探消息了。”
“打探什么消息？”秦钧不明所以，此次任务就是来确认散布消息之人是不是有浮空岛的标记，所言是真是假，并没有其他的任务下发，为何要去探查？
“说是有魔门中人的踪迹。”一名师弟说道。
秦钧点点头，“行，既然有魔门之人的踪迹，你们要小心一点，五天后，咱们出发回北辰山。”
“是！”
望海城郊外，竹林小径。
“看你往哪逃！”三名青年纵跃而下，拦住一名女子的去路，“魔道恶徒，今天便是你授首之日！”
被拦住的女子，款款一笑，声若银铃，十分悦耳，“小辈，凭你们三人也想拦住我九里香的去路？”
三名青年闻言，面色微变。
九里香，魔门巨擘，传闻中疑似先天的强者，即便传闻有误，恐怕此人也是顶级的高手！完全不是他们三个能够抗衡的。
他们是成名的新锐没错，可在老一辈的眼中，依旧是小孩子而已！只不过是懒得跟小辈计较，所以才有他们辗转腾挪的空间。
“想诈我等？”为首的青年不屑一笑，拔出冷厉长剑，“魔女，看招！”
三两招之下，为首青年长剑掉落在地，碎成数十片。
“有点本事嘛！”女子轻笑一声，“不过还是太嫩了，饶你们一命，滚吧。”
三人面色难堪，相视一眼，觉得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得好，警惕的看着自称九里香的魔女，缓缓后退离开。
待得三人离开后，魔女面色一变，吐出一口殷红鲜血。
“不愧是新一辈前十的新锐，果然厉害。”魔门女子恨恨的看了一眼三人退去的方向，就要匆匆离开。
“这就走了？”一名美艳的女子从空中轻盈的落下，“借了我的名头，不说一声谢谢就走吗？”
女子面色大变，连忙拱手，“晚辈云莹见过前辈，因被围堵，迫不得已借用前辈名号保命，还请前辈宽宥。”
“好说，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碎金手是谁教你的，此事就可以揭过。”九里香笑着说道。
这女子能够打赢武生，靠的就是对方惧怕九里香的名头行动谨慎，因而出其不意之下，直接用碎金手断了对方的武器，将之惊走。
不然真个打起来，三个她也不够武生一个人砍的。
“师尊名讳，特地...”女子显然是有顾及，但九里香可不会顾及，慢慢的走上两步，伸出芊芊素手，“他是谁？”
“九里香啊九里香，你一个前辈欺负小辈不觉得羞耻吗？”一名壮汉急速奔来，停在女子的面前，“她师尊就是我，有什么指教吗？”
“哼，想不到魔道首领竟然还有女弟子了，不是说女人都该杀吗，怎么动情了？”九里香嘲讽。
“陈年往事我不想多提。”壮汉拉起女子的手，“我在酒肆里见到了北辰山的大弟子，你不是说要让正道门派的所有大弟子都为你痛苦吗？还有最后一个了。”
九里香听后笑道，“我听说北辰山的大弟子远远不如三弟子，而这位三弟子，已经入我彀中，不日将自食恶果，我已经完成了当年的玩笑话，不想某些人，不仅将碎金手教给了女人还把我的易容之术教给了别人。”
指尖轻弹，女子的寻常面容被弹破，露出白皙的脸颊。
“哼。”壮汉冷哼一声，带着少女离开。
九里香看着离开的两人，没有追过去，“北辰山的大弟子么，反正闲来无事，去看一看。”
客栈。
秦钧的身旁多了一名非常英气的少女，准确的说是他师妹身边有了一位无话不谈的少女侠客。
“你是谁？”在师妹回客房那东西跟少女分享的时候，他直接开口询问。
“我是魔门中人，会算命哟！”少女微微一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青梅竹马总是要被外人拆散的？”
“我跟师妹并非青梅竹马。”秦钧说道。
“是吗？”少女掩口一笑，“我听说不少才俊都对你师妹的容貌倾倒，心念念的要来跟她献殷勤呢。你觉得从小就在宗门里，几乎没有下过山的女孩子，能够抵挡住那些少年才俊的殷勤吗？”
“不劳你费心。”秦钧还要说些什么，可师妹已经回来了，拿出好些小玩具跟少女分享，讲述着曾经的过往。
少女也是一副开心的表情。
“小清影，你喜欢你大师兄吗？”她忽然开口问道。
“喜欢啊。”羿清影下意识的说出口，待得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羞红了面容，跑回了客房里。
少女笑着对秦钧伸出手，“我叫墨音。”
“魔音？”秦钧不动声色看了看她伸出来的素手，“我听说魔门巨擘九里香，原本有一个称号叫做魔音，却不知她已经步入先天许多年。”
“那是我许多年前的称号了。”魔音九里香收回了右手，“我曾跟人开过一个玩笑，要让正道名门的大弟子都因为我陷入痛苦之中，我已经做到七个了，只差你一人了。起初的时候我认为，武生会成为下一任的掌门，可在郊外的时候我发现他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秦钧的表情有点精彩。
魔音见他神色变换，“没你想的那么香艳，仅仅是戏耍他们的感情罢了，比如现在的你，就会面临师妹被夺走的凄惨未来。你不懂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对外面是多么的好奇，只要一个小小的神秘，就能让她奋不顾身的深入其中，再也没有机会爬出来。我觉得玉牌或者令牌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能问一下吗？”秦钧伸出右手，“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礼节，据说在更下层的世界里出现过，到底是哪却没人说得清。”九里香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是不是很有意思？”
“听说了吗，上界岛屿重新现世！”
据说只要能够在上界岛屿内拿到晋升的玉牌，就可以穿过虚空，前往更加强大的上界！
上界，令无数强者心慕无比的世界，传闻那里先天仅仅是入门！就好比本界内掌握了一些粗浅的功法，拥有了点力气一样！
更高的层次，更加强大的力量！
先天之上会是什么样的力量？没有人能够回答，但只要看武者跟普通人的差距就可以推知一二，或许踏空而行也不再是妄想！
在本界内，武者的极限就是先天，能够达到先天的更是少之又少，传闻中仅有三位先天存在。
这三位都是争夺玉牌的热门人选！
“敢问阁下可有详细的讯息？”出声之人拱手问道。
散布消息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实力，随手就可以捏死的样子。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真的有人想要保密，出手击杀了散布消息的人，然而在那人窃喜的前往浮空岛屿之后，迎接他的只有空荡荡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而且在此人活着的时候，每百年一次的浮空岛现世没有连续出现，直至此人死亡，浮空岛屿才再一次出现。
到今天，已经是足足三百年的时间！
浪费两次机会导致十八人无法进阶上界，各方势力的怒气可想而知，那人死亡之后，家族立刻被屠戮殆尽，鸡犬不留！
所以，各方做了约定，谁敢阻碍消息传播，那就是整个武林之人的公敌，将会遭到联手围剿！
酒肆内，所有人都用心的听着消息。
浮空岛出现的地方就在望海城东面的汪洋之上，虽然距离不远，但无法通过船只抵达，浮空岛距离海面有足足一百米！
先天强者纵跃之下，也不过是十几丈，差的太多！
“此一次浮空岛范围极大，小的估摸着，会是弥补之前的十八个名额，所谓各位大侠可以不用那么全力拼杀了！”
“具体多少名额，尚未被透露出来，须得各位大侠耐心等待一些时日，等到消息被整个武林所知晓的时候，人数自然也会出来。”
“风龙的制作方法和材料需求，已经到手，请诸位观看。”
风龙是前往浮空岛的载具，往年都是通过类似的办法进去的，只是外型有所不同。
很快，得到消息的武林人士，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将消息带回宗门，召集人手准备抢夺上风龙的名额。
酒肆之中有人离开，有人进来。
“大师兄，咱们要不要去争一争？”一名少女坐在长凳之上，看着对面的年轻男子，“浮空岛哎，去看一看也好啊，那可是能漂浮在天上的好地方！”
“你我刚刚踏上武学之路，还是等下一次吧。”年轻男子似乎对玉牌没有多少兴趣，“况且浮空岛之上，人人争抢玉牌，谁也无法确定玉牌在谁的身上，只有杀掉才能彻底的检查！我们现在的实力，完全不能跟武林名宿相抗衡，再者，即便我们侥幸得了玉牌，去了上界也不过是最普通的人，恐怕入不得那些门派的眼，实力弱小危险大增，反倒不如在本界待着，等待下一次的机会。”
少女嘟着嘴，“大师兄你好胆小啊！”看的出来，她想要经历不一样的生活，而不是千篇一律的习武读书练剑。
或许是少年人都会如此吧。
“哈哈，小姑娘，你师兄说的可没错，当今有名有姓的先天就有三个人，他们能得到玉牌，但他们看中的人一定有这个本事吗？若是没有，是不是也要出手抢夺，没有足够的实力在他们面前可走不过一招，事关玉牌，他们可不会认为你们是过去观光的，下手一样不会软！”一名壮汉笑着坐下来，不客气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一点不介意吧？”
“请随意。”年轻男子笑着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是北辰山的年轻一辈吗？”壮汉喝了一口酒后问道。
男子点点头，“在下北辰宗门大弟子，秦钧，还未请教阁下高姓大名。”
“言重了，我就一散客，没什么名气，就不自曝家丑了。”壮汉摆摆手，“秦少侠在江湖上，似乎声明不显？”
江湖上几乎没有秦钧这么一号人物，要不是他有着北辰宗门大弟子的名头，恐怕根本不会有人秦钧这两个字。
倒是这位的三师弟，在江湖上闯下了偌大的名头，任谁提起武生这两个字，也得竖起大拇指，道一声，好英雄！
“武艺低微，岂敢闯荡江湖？”秦钧笑了笑，“天下英雄豪杰数之不尽，我一凡俗末流还是求安安稳稳的一辈子吧。”
“秦少侠可没有说实话，方才不还跟小姑娘说等下一个百年之期去抢夺玉牌吗？”壮汉紧盯着这位没有什么名气的北辰大弟子，想要看出什么虚实。
“不成先天，人生短短数十年，许诺百年之后，也不过是给个盼头。”秦钧笑道。
“哼，大师兄你居然骗我！不理你了！”少女将不高兴写在脸上，眼睛虽然偏过去了，可余光却注意着她的大师兄的脸色。
秦钧见状，微微摇头，从怀中摸出一些散碎银子，“走，去买零食和小玩意去。小二，结账！”
结了账，出了酒肆，来到外面。
望海城也算是一座繁华的大城了，有着水陆的便利，南北货运之人极多。
有交易就有钱财，自然也会有各种贩夫走卒在街道上叫卖。
“大师兄，那个家伙是谁啊，连名字都不敢报出来，肯定是个穷凶极恶之人，否则为何不敢以姓名示人？”少女拿着糖葫芦，慢慢的吃着。
“行走江湖难免沾染事端，其他人的事情，咱们还是不要猜测了。”秦钧手中提着一个小竹篮，里面放着各种小玩具和零食，“事情已经确认，咱们回北辰宗门吧。”
“不嘛，再多玩一天好不好，反正浮空岛的消息想要传遍整个玉轮王朝还要一两个月呢。”少女撒起娇来。
从小到大都在宗门内，即便偶有出来，也不过是在山脚下的小镇子里看看，这般行走千里之外，来到繁华热闹的地方，还是头一次呢。
少女相信，大师兄一定会同意的。
秦钧想了想，“师妹说的不错，还有至少一月的时间，咱们可以选择在这里多逗留几天，或者在经过沿路城池的时候，看一看玩一玩，师妹觉得该如何选择？”
“大师兄你又在哄我了，咱们来望海城的时候，一路上可没有见过什么大城池，嘿嘿，不过，既然大师兄让我来选择，那我选在这里多待几天！”少女高兴的说道。
“也好。”秦钧将师妹往路边护了护，让过一个疾奔的快马，“咱们回客栈，告诉其他的人，让他们也好有个准备。”
此次出来，北辰宗门一共有十人同行，其中好几个都是成名的江湖新锐。
回到宗门定下的客栈，见到了两三个在堂中吃喝的师兄弟。
“大师兄！”几人见秦钧和师妹回来，站起来迎上，“其他几位师兄和师姐出去打探消息了。”
“打探什么消息？”秦钧不明所以，此次任务就是来确认散布消息之人是不是有浮空岛的标记，所言是真是假，并没有其他的任务下发，为何要去探查？
“说是有魔门中人的踪迹。”一名师弟说道。
秦钧点点头，“行，既然有魔门之人的踪迹，你们要小心一点，五天后，咱们出发回北辰山。”
“是！”
望海城郊外，竹林小径。
“看你往哪逃！”三名青年纵跃而下，拦住一名女子的去路，“魔道恶徒，今天便是你授首之日！”
被拦住的女子，款款一笑，声若银铃，十分悦耳，“小辈，凭你们三人也想拦住我九里香的去路？”
三名青年闻言，面色微变。
九里香，魔门巨擘，传闻中疑似先天的强者，即便传闻有误，恐怕此人也是顶级的高手！完全不是他们三个能够抗衡的。
他们是成名的新锐没错，可在老一辈的眼中，依旧是小孩子而已！只不过是懒得跟小辈计较，所以才有他们辗转腾挪的空间。
“想诈我等？”为首的青年不屑一笑，拔出冷厉长剑，“魔女，看招！”
三两招之下，为首青年长剑掉落在地，碎成数十片。
“有点本事嘛！”女子轻笑一声，“不过还是太嫩了，饶你们一命，滚吧。”
三人面色难堪，相视一眼，觉得还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来得好，警惕的看着自称九里香的魔女，缓缓后退离开。
待得三人离开后，魔女面色一变，吐出一口殷红鲜血。
“不愧是新一辈前十的新锐，果然厉害。”魔门女子恨恨的看了一眼三人退去的方向，就要匆匆离开。
“这就走了？”一名美艳的女子从空中轻盈的落下，“借了我的名头，不说一声谢谢就走吗？”
女子面色大变，连忙拱手，“晚辈云莹见过前辈，因被围堵，迫不得已借用前辈名号保命，还请前辈宽宥。”
“好说，只要你告诉我，你的碎金手是谁教你的，此事就可以揭过。”九里香笑着说道。
这女子能够打赢武生，靠的就是对方惧怕九里香的名头行动谨慎，因而出其不意之下，直接用碎金手断了对方的武器，将之惊走。
不然真个打起来，三个她也不够武生一个人砍的。
“师尊名讳，特地...”女子显然是有顾及，但九里香可不会顾及，慢慢的走上两步，伸出芊芊素手，“他是谁？”
“九里香啊九里香，你一个前辈欺负小辈不觉得羞耻吗？”一名壮汉急速奔来，停在女子的面前，“她师尊就是我，有什么指教吗？”
“哼，想不到魔道首领竟然还有女弟子了，不是说女人都该杀吗，怎么动情了？”九里香嘲讽。
“陈年往事我不想多提。”壮汉拉起女子的手，“我在酒肆里见到了北辰山的大弟子，你不是说要让正道门派的所有大弟子都为你痛苦吗？还有最后一个了。”
九里香听后笑道，“我听说北辰山的大弟子远远不如三弟子，而这位三弟子，已经入我彀中，不日将自食恶果，我已经完成了当年的玩笑话，不想某些人，不仅将碎金手教给了女人还把我的易容之术教给了别人。”
指尖轻弹，女子的寻常面容被弹破，露出白皙的脸颊。
“哼。”壮汉冷哼一声，带着少女离开。
九里香看着离开的两人，没有追过去，“北辰山的大弟子么，反正闲来无事，去看一看。”
客栈。
秦钧的身旁多了一名非常英气的少女，准确的说是他师妹身边有了一位无话不谈的少女侠客。
“你是谁？”在师妹回客房那东西跟少女分享的时候，他直接开口询问。
“我是魔门中人，会算命哟！”少女微微一笑，“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青梅竹马总是要被外人拆散的？”
“我跟师妹并非青梅竹马。”秦钧说道。
“是吗？”少女掩口一笑，“我听说不少才俊都对你师妹的容貌倾倒，心念念的要来跟她献殷勤呢。你觉得从小就在宗门里，几乎没有下过山的女孩子，能够抵挡住那些少年才俊的殷勤吗？”
“不劳你费心。”秦钧还要说些什么，可师妹已经回来了，拿出好些小玩具跟少女分享，讲述着曾经的过往。
少女也是一副开心的表情。
“小清影，你喜欢你大师兄吗？”她忽然开口问道。
“喜欢啊。”羿清影下意识的说出口，待得反应过来的时候，立刻羞红了面容，跑回了客房里。
少女笑着对秦钧伸出手，“我叫墨音。”
“魔音？”秦钧不动声色看了看她伸出来的素手，“我听说魔门巨擘九里香，原本有一个称号叫做魔音，却不知她已经步入先天许多年。”
“那是我许多年前的称号了。”魔音九里香收回了右手，“我曾跟人开过一个玩笑，要让正道名门的大弟子都因为我陷入痛苦之中，我已经做到七个了，只差你一人了。起初的时候我认为，武生会成为下一任的掌门，可在郊外的时候我发现他实在是差的太多了。”
秦钧的表情有点精彩。
魔音见他神色变换，“没你想的那么香艳，仅仅是戏耍他们的感情罢了，比如现在的你，就会面临师妹被夺走的凄惨未来。你不懂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对外面是多么的好奇，只要一个小小的神秘，就能让她奋不顾身的深入其中，再也没有机会爬出来。我觉得玉牌或者令牌就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我能问一下吗？”秦钧伸出右手，“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礼节，据说在更下层的世界里出现过，到底是哪却没人说得清。”九里香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是不是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