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梳洗,彩莲已经换上了一件红色长袍。水嫩的肌肤,红润的脸蛋,粉嫩的俏鼻,浓郁的睫毛,乌黑油亮的顺发,简直是摄人心魂!打点好了一切,盖上头巾,在婢女的搀扶下,来到了大殿。
    阳生明经过一早的思考,想了个法子混入了红日教,现在正在大殿的某一角,等待着彩莲的出现。
    不一会儿,与恩严辰会合后,换成了恩严辰亲自牵着彩莲,两人慢步走进大殿。
    “新娘子来了,大家快看呀!”一些属下开始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位新夫人。
    “哇!看夫人的身姿,真是太迷人,太漂亮了!”有些人嘴角甚至还挂着唾液,一副色眯眯地盯着彩莲。
    阳生明的目光扫过艳丽的彩莲,仅仅停留了一瞬,就迅速冲出了大殿。时间没有因阳生明的离开而延缓,恩严辰和彩莲刚好站定,主婚人扯着个尖锐的嗓音,高声喊道:“吉时已到,拜堂!
    一拜天地!
    再拜天地!
    夫妻——”
    “报……教主,不好了,藏宝阁着火了!”正值喜庆之时,一个很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报……教主,你的房间着火了!”恩严辰听到藏宝阁着火已有些愠色,现在自己的房间又着火了,心里怎不愤怒。顿时出口大骂:“饭桶!还不快去救火!”要知道,藏宝阁和恩严辰的房间掌握着红日教的命脉,一旦这两处被毁,红日教将会元气大伤。
    恩严辰不敢再行耽待,叫上两个婢女:“快把夫人送回她的房间!然后又转身对参加婚宴的部下说道:“大家听好了,今日一定是有人刻意破坏婚宴。你们马上兵分两路,一部分全力捉拿破坏婚宴之人,另一部分人随我去救火!”好好的一个婚宴,现在乱成了一锅粥。
    彩莲揭下盖头,在婢女的陪伴下,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彩莲刚到门口之时,突然“嘭”“嘭”的两声,两个婢女被当头一棒,搞得头昏眼花,倒在了地上。
    彩莲抬头一看:“呀!阳生明!”不过突然又想到昨日阳生明连自己的解释都不听就气冲冲地跑了,心里还存在一点芥蒂。所以兴奋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淡:“你来做什么?”
    阳生明显然十分心急,马虎地说了个“当然是来救你出去的!”,拉着彩莲就往红日教外面跑去。
    恩严辰指挥救火还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忽然,又是一个士兵匆匆跑来:“教主,不好了!夫人跑了!”
    “什么?”恩严辰气得七窍生烟,“说!怎么回事?”士兵颤巍巍地答道:“是一名男子,他打昏了婢女,带着夫人逃走了!”
    “废物!我白养你们了!各个都是蠢材!”恩严辰双目赤红,差点就要疯狂了,“给我带一批人马,马上封住下山的所有要道,把他们两个抓回来!”
    再说秦龙山瀑布,太阳逐渐落山,只留下天际的一片余辉,相信月亮随时都有出现的可能。红日教的李、赵堂主,钱坛主各守一方要道,防止其他势力介入。
    其实,他们早该料到这是一种不明智的选择,然而他们各个利益熏心,哪还管得上这么多!导致的后果就是,经文风带出了所有疾风帮属下,其中弓箭手整整二十余人。当无数的箭雨纷纷撒下之时,红日教部下死伤惨重,哀鸿遍野!经文风趁胜追击,红日教大败,撤出瀑布几十丈待命。
    阳生明本想带着彩莲逃出红日教,不想下山的道路被阻,还有几队追兵追赶,逼得阳生明只能往山上逃。山上是绝路,这个毋庸置疑。阳生明穿过一片小小的山林,就是一处开阔地。地面立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有呈“品”字形的三个字:禁,轮回!阳生明一路拉着彩莲逃跑,也就没有注意到石碑,而是看到了失望,垂直的悬崖。
    彩莲随着阳生明跑了一大截,身上的喜袍都没来得及脱,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好不容易挣开了阳生明厚实的大手,心里尽是埋怨之情。“你到底想干什么?说走就走,现在又来打搅我的喜事!”
    阳生明知道这是彩莲的气话,不过自己却没有理由说什么,只能偃旗息鼓地说道:“对不起,彩莲,是我误会你了!”
    彩莲冷哼一声:“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行了吗?我对秋荷他们说的那些话不知是为了什么?我蠢,我自作多情?我不需要你的报答,只是希望能够得到你的谅解,难道这很难吗?”
    “我……我……”阳生明十分内疚,被彩莲问得哑口无言。
    红日教的部下以及恩严辰都赶到了悬崖,看见阳生明和彩莲似乎在吵架,就没有搭话。这下阳生明无言以对,恩严辰择机对彩莲说道:“王姑娘,这样一个男人不值得你为他付出这么多!只要你愿意回头,我不会计较今天之事的。”
    “你闭嘴,你没有资格对我说这些!”本来的委屈,在一次次的刺激下,衍变成了偏激,“你,你,还有你们,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我告诉你们,没有你们这些臭男人,我王彩莲一样会过得很好!!”说完,身体一转,纵身跳下了悬崖。
    “彩莲!”
    “王姑娘!”
    阳生明反应最快,几乎没有过多思考,便义无反顾地随彩莲跳了下去!作为红日教教主的恩严辰,自然知道轮回崖有多么可怕。当他跑到悬崖边时,崖下一个巨大的旋涡产生,就像是一只巨兽张开大口,一眨眼就把阳生明和彩莲吞逝了进去。恩严辰心中一阵骇然,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大步,良久才站起身来。
    “唉!”恩严辰望着悬崖,叹息道,“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王姑娘,阳兄弟,希望你们下辈子能做一对平凡的夫妻,安息吧!”虽说恩严辰是很恨阳生明,可当他看到阳生明竟然愿意毫不犹豫的和彩莲一同赴死时,他也只能摇头叹息了。
    婚礼的事就这样不欢而散了。恩严辰回到红日教后,调出了所有的部下,一同朝着秦龙山瀑布奔去。
    “教主,属下无能,中了经文风的埋伏,致使我方损失惨重呀!”恩严辰和两堂一坛主会合后,三人痛哭流涕,以悔之前的过错。恩严辰听了这个消息本该大怒的,不过受了先前伤感的心情,也就没发脾气了。“算了,经文风老奸巨滑,吃点亏很正常!既然现在我来了,我们就去会会他吧!”
    太阳下山半个时程之后,月亮终于掀开了那层神秘的面纱。恰逢是十五,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两军对战,讲究一个气势。现在的疾风帮和红日教倾力相对,气势前所未有的鼎盛。“经帮主,听说你一来就是个大胜仗,我可是很羡慕哦!”经文风笑道:“哪里哪里,热热身而已,算不得什么!”
    “说得好!”暗的是针锋相对,不分输赢,现在该来明的了。恩严辰说道:“我们也就不打哑迷了。经文风,今天就让我们新账旧帐一起算吧!”
    “正有此意!”经文风底气十足地说道:“成王败寇,谁的腰杆硬,这宝藏就归谁!”
    “好!经文风,接招!”脚尖一踮,抽出一把大刀,向经文风猛然挥去。“来得好!”经文风痛快地喝道。同时右手一抓,一把罕见的银钺握在手中。
    “铛!”一声脆响,一条明晃晃的火花随着夜月迸出,充斥着整个夜空。其余的夏树(假)、李堂主等人见主子打得热闹,自己一声令下,两方人马蜂拥而至,撞在了一起,场面顿时变得混乱不堪。
    古话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谁才是最终的渔瓮呢?一场争斗转眼间过了一刻钟,双方互有伤亡。而恩严辰和经文风的战场,却愈演愈烈。
    “哈哈……很久都没见过人类打架了,真是精彩呀!”正当两大巨头打得难舍难分之时,一阵笑声突然传来,惊得在场的所有人安静了下来。这笑声忽隐忽现,既是奸笑,又使人心志惶惚!“送你们一份大礼,接着吧!”远处笑声方向,一道刺眼白光划过。
    “快闪开!”恩严辰见势不妙,高喝一声。
    “轰……”众人之间,一股波浪般的能量突然炸开,一波接一波,直至消失。
    “过瘾!”笑声处,幽灵般的飘来十个人影。为首的那个女人看着现场狼籍一片,不禁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不用说,这就是魔尊派遣来的白骨精了。
    “人类本就像初生的婴儿这般脆弱,堂堂白骨精,竟也下得了手!”尾随白骨精之后,两个身影同时闪现。“哟!巧了巧了,今儿是什么日子呀,尽是朋友光临。两位帅哥,怎么称呼呀?”白骨精故作千娇百媚,也是想迷惑敌人。武善看着白骨精这个怂样就想作呕,冷冷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对于你这种低等的妖,没资格知道!”
    “你?”白骨精还从没见过有谁敢这样说她,顿时气由心生:“狗眼看人低,就让我亲自领教几招吧!”两爪一伸,就向武仪、武善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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