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皇上没有爱妃,皇上最近喜欢男人,还是霖王这样的男人,难难难不成是忍辱负重小皇上之以身侍臣?
    “皇上他......怎么了?”王国福担忧的问道。
    “可能是吓到了吧,今日围场碰到有人行刺,还请公公照顾好皇上,一会儿御医也就到了。”将皇上交给众位公公时,寒敬之残忍的拽开了萧夙机搂着他腰的手。
    萧夙机遗憾的撅了噘嘴,但是仍然要装昏迷,不然被戳穿就尴尬了,今天晕的真不亏,朕一清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被霖王搂在怀里,虽然霖王身上有泥,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英俊帅气,还有他轻轻托住朕屁股的时候,朕真的没有想太多!
    寒敬之回府梳洗完毕,换了身干净衣服,不多时就有下人来报,说是蒋一白求见,寒敬之赶紧将蒋一白让进内厅。
    “怎么样?”寒敬之问道。
    “都挖出来了,一共二十具,都是......献俘,现在赢大统领还在挖掘,说是恐怕别有洞天。”蒋一白喝了一口茶。
    “献俘么......”寒敬之皱了皱眉。
    “对了,皇上究竟怎么回事,方才赢裘在我没好意思问,感觉皇上的脸色看起来不像是有问题啊?”蒋一白疑惑。
    “我也不知道,但皇上绝不简单,今日原本想试探皇上的功夫,却没想到,给自己找了更多的疑点。”寒敬之叹了一口气,又想起了在洞内摸皇上脸颊时的触感,皇上的身体一定有什么问题,只是不知道洞内的什么东西,触发了而已。
    第10章 大马哈鱼!
    所谓献俘,就是战败国被捕的俘虏,大祁虽然国力强盛,但边境地区的小打小闹仍然不断,所以寒敬之在边关一守便是那么多年,对边关小国起到了极大的威慑作用。而送往汴州的战俘,很多还是由寒敬之的军队捉来的,他们将不能用作交换的战俘送到汴州,交给边营司处置。
    其实战俘还分很多种,有些是无辜被送上战场的平民百姓,甚至是妇女,这些人寒敬之觉得可怜,但又不能不加以惩戒,于是便送往大祁荒凉地区开垦荒地,用劳动赎罪。还有些军官将士在大战之前投降,这些人不宜杀却也不宜重用,只允许他们作为普通大祁百姓,但是子孙可以为官为商。最后有一些人便是负隅抵抗拒不投降的,这些人本是要送去坐牢的,但既已送往汴州,也就不归寒敬之管了。
    听说皇上之前的习惯是全部斩首,用来祭天以及警示叛贼。处置献俘的仪式异常重大,需要国师开坛作法,细算时日,用雄黄酒浸泡献俘,以洗清他们身上的罪孽,然后将献俘摆作大祁旗帜的模样,由皇上一声令下,齐齐斩首,用血祭天,尸体则由边营司火化,将骨灰洒在城根地下,意味着永远被大祁压在城下,永世不得翻身。
    那么这坑内多出来的献俘尸体又是怎么回事呢?
    寒敬之百思不得其解,次日差人叫来肖锦书,想与他商讨商讨。
    肖锦书接到霖王的旨意不敢耽搁,慌不迭的赶到霖王府,以为寒敬之改变了想法,准备重振大祁推到昏君。
    “殿下。”
    “锦书,你派些暗卫去查查围场战俘尸体的事,要谨慎莫声张。”寒敬之嘱咐道。
    “殿下,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肖锦书出口问道。
    “此事干系重大,那些尸体极为古怪,竟能对皇上的身体产生影响。”寒敬之皱着眉,手指不自觉的敲打着桌子。
    “......所以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赢大统领的工作么?”肖锦书心中不快,鲜少质疑霖王的他也忍不住质问出口。
    寒敬之一时语塞,思量片刻道:“本王好奇心重,实在想知道前因后果,你就去查查吧。”
    肖锦书:“......”霖王都胡扯到这个程度了,他也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得拱手告退。
    皇宫大内,萧夙机正在按着豆豆教的方法做跳绳,一组一百,一天十组,特别累,特别颠,萧夙机觉得自己脸上的肉都在颤,浑身都是汗,十分想把衣服都脱掉,好好洗个澡,然后吃点糕点睡大觉。
    但是御医非要说他需要加强锻炼,不然怎么霖王没晕就他晕了呢,就是他的体质不如霖王,豆豆还要在一旁帮腔,原本他一点也没觉得他的体质需要跟上霖王,但是考虑到豆豆说的情况,嗯......锻炼的确是有必要的。
    比如,他和霖王在床上嘿嘿嘿,可能霖王都没有爽到,他就晕过去了。
    比如,他和霖王在野外嘿嘿嘿,霖王还没有脱完衣服,他就晕过去了。
    比如,他和霖王在御膳房嘿嘿嘿,在皇宫顶上嘿嘿嘿,在马上.....那什么。
    想着想着,萧夙机就越发有动力起来,豆豆做的草绳被他摇的飞起,分分钟跳个花样。
    而豆豆在他完美矫捷的身姿边,泫然若泣:“皇上呜,都怪奴婢只做了十章的调色盘就被雷劈过来了,不然咳...一定知道垃圾作者都写了什么!”
    “什...什么是...调色盘?”萧夙机一边跳一边问。
    “嗯...皇上以前借用裴大人的文章应付太师,就可以做个调色盘。”豆豆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朕...可以做不少调色盘。”萧夙机又跳完了一百个,于是放下绳子喘息。
    “啊不对,皇上你连作者名都抄上去了,这就算转载吧!”我们当作家的都十分敏锐,一丝一毫的用词不当都不准有,不像那个傻逼同人文作者大马哈鱼,听起来就像是要扑街一辈子!
    王国福差着一群太监捧着龙袍急匆匆赶来,见皇上还在跳绳,离着百米远便开始哎哟上了:“哎哟皇上啊,您怎么还在这儿啊,自从您把早朝改成了下午朝,您就没有一次记得过,时间不多了,奴才给您更衣吧!”
    萧夙机瞬间耷拉下脸,一脸苦兮兮:“国福啊,豆豆说她家里都有双休日的,朕觉得朕也应该每七天休五天。”
    王国福瞬间瞪了豆豆一眼,每七天!休五天!我们龙袍都要落灰了!纺织司都要没工作了!这么大的罪名你担得起么!
    豆豆赶紧摆手解释:“我我我们是每七天休两天啊!所以才叫双休日啊!”
    “喔?朕还以为是那个双修,嘻嘻嘻。”萧夙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原本还以为在豆豆家可以嘿嘿五天,朕都想绑着霖王去了。
    豆豆一脸生无可恋,十分想知道那个垃圾作者大马哈鱼都对他的主角做了什么!
    在王国福和豆豆苦口婆心的规劝下,萧夙机终于正正经经的上了他磕脑袋以后的第一次朝。
    寒敬之被通知要上朝的时候还是十分懵逼的,他一连观察了三次天象,终于确定这确实是下午不是早上,赶到皇宫的时候,发现所有大臣们都是衣冠不整忙忙跌跌的往朝堂跑,有些大人还嫌跑不快,竟然拜托武将们用轻功带他们飞!其中就包括丞相裴钰大人。
    “赢大统领,我觉得我们好像飞反了,我记着朝堂应该是往右边飞。”裴钰搂着赢裘的脖子指路。
    赢裘:“......”那你好棒哦,你就要飞到皇帝的后宫了。
    好不容易大家都到齐了,萧夙机端坐高位,一身黄澄澄的青纹龙袍显得威严无比,众臣仿佛又看到了昔日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残酷暴君,于是纷纷下跪磕头,微微发颤。
    萧夙机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但这茫然转瞬即逝,他顺手把皇冠绳子给解开了:“太勒了朕先摘下来。”
    吓得王国福好悬没跪在大殿上,见诸位大臣没人敢抬头,他赶紧冲过来握住了萧夙机的手,轻声道:“皇上!不能摘不能摘!您再忍一会儿,乖。”
    萧夙机瞥了瞥嘴,但还是安分的带上了。
    “诸位爱卿,其实朕今天没事,是王公公非要朕来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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