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大师此举不可,金身既已送与礼佛寺……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礼佛寺走水一事,若非关注者,实则并无太多人知晓,更何况此事涉及颇大,故而旭帝根本未曾收到半分的消息,如今更是不知,了然大师为何会突然说出此语。
    了然大师神色未改,只抬头看了旭帝。
    “是老衲辜负陛下所托,礼佛寺昨夜走水,如今寺已不存,金身自无再归于寺中之礼。”
    一字一语,皆是轻飘飘的自了然大师嘴里说出,重重的砸在了旭帝的心上。
    旭帝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后来的喘着粗气,整个人已经在盛怒的边缘。
    礼佛寺走水已有一日,他竟然半点消息都不知晓,而今了然大师又带着陈王的一对儿女前来,其中之意便已明显至极。
    “大师可否细言,此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寺中僧者可否无恙。”
    旭帝努力的抑制了心中的火气,平复了语气同了然大师问道,了然大师拨动了手中的佛珠,淡然回道。
    “劳陛下就挂,寺中僧者并无大碍,此事说来与这二位施主有关,那日里寺中沙弥偶遇这两位施主被人追杀,便起了恻隐之心,将他们带回了寺中,然而昨夜他们房中走火,门外似有桐油泼过的痕迹,老衲派人去找,只捡到一放玉牌,此物已经交给了二位施主。”
    此话并非虚言,陈王世子屋外的确是有桐油的痕迹。
    玉牌也是在他派人查看周围时找到的,只不过寺中沙弥当时与那些人正好撞了个正面,将那人的样子记了下来而已。
    了然大师说到这里,也忍不住一叹。
    “此番礼佛寺不存,老衲方才想起已经在这京城呆了近三十年了,老衲也是时候带着礼佛寺的僧人四处云游走走了。”
    如若说了然大师先前的话只是让旭帝对此事升起了两分重视,而今的话语却是让他半点都不敢轻怠。
    了然大师名望颇高,走哪里都无甚大事。
    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关于礼佛寺的种种传言。
    礼佛寺走水,他未曾查清此事,便任大师携庙中僧人云游。
    不论从哪里说起来,这件事对于旭帝都不利。
    旭帝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关于这件事种种的猜测后续压了下去。
    “大师您放心,此事朕自然会给您一个公道,天子脚下竟敢纵火,朕查明之后,定然严惩不怠。”
    旭帝之语已经是种无形的保证,了然大师叹了一口气,也未曾再继续。
    “劳烦陛下惦记,老衲当真是惶恐。”
    这句话出,金身之事无疑是已经解决,了然大师不再提金身之事,便也就直接告了辞。
    “老衲本就不该沾染红尘,便先告退了。”
    旭帝心下一松,只让人前去送了他,这才转头看了朝堂之中的诸位大臣。
    “礼佛寺之事,昨日就已经发生,为何朕未曾收到任何消息,京城的治安你们便是这样维护的?负责京城巡守的是谁?朕倒是想听你好好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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